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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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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母亲 - 民国大家笔下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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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宓日记续编.第7册.1965-19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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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宓日记续编.第4册:1959-19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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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宓日记续编.第3册:1957-1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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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宓日记续编.第2册:1954-1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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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宓日记续编.第1册:1949-1953
年轮 本书特色
著名鲁迅研究专家王得后随笔精华结集,唤醒一个时代的文化记忆 1) 著名鲁迅研究专家王得后全新随笔集。 2) 自述早年经历,回顾鲁迅研究往事。 3) 书写与启功、李何林、王瑶等老一辈学者的亲身交往,反映知识分子的人格与气质。 4) 特别收录王得后与日本学者木山英雄的来往信函,呈现不同的学术视角。
年轮 内容简介
《年轮》是“《随笔》文丛”之一种,收录了鲁迅研究专家王得后多年以来的重要文章。本书分为三部分,一是作者自述,讲述了自己的调入北京鲁迅研究室之前的经历;二是师友记事,记录了李何林、王瑶、杨霁云、钟敬文、启功、李长之、周海婴等知名学者的言行;三是作者与日本学者木山英雄的来往信札,围绕周作人相关话题进行深入交流。本书呈现了大量著名学者的治学、为人的真实风采,并记录了大量知识界的亲历往事,留下了一个时代的文化记忆。“《随笔》文丛”汇聚《随笔》杂志创刊以来的核心作者,精选重要文章,呈现文化名人的思想精华,唤醒一个时代的文化记忆。
年轮 目录
6.目录
**辑 残生碎片
写给故乡的自述
我一生中的五个偶然
我有三个名字,一个名字有四种写法
审干审我二十年
我已经死过三次
写在《鲁迅教我》后面
负荆请罪也枉然
纪念鲁迅诞生一百周年学术讨论会记忆残片
我点过的灯
写在《垂死挣扎集》的前面
写在《垂死挣扎集》后面
第二辑 感念师友
一个人的学问、信仰和作为
——埋在我心中的李何林先生
李何林先生二三事
记李何林先生
王瑶先生
夕阳下的王瑶先生
在霁云师门外
《寻找鲁迅》编后记
钟敬文老师和鲁迅先生
为启功老师祝寿记
启功老师拜年
启功老师之墓
诗思诗语中的人性人意之论——纪念启功老师
李长之老师和鲁迅先生
送别周海婴先生
感念中岛碧先生
感怀伊藤虎丸先生
哀悼丸山昇先生
第三辑 书札一束
几夜满致鲁冀新(2006年11月19日)
敬答几夜满道兄(2007年12月8日)
复几夜满道兄(2007年12月18日)
关于《北京苦住庵记》的通信(2008年9月6日—2008年11月2日)
致几夜满老友(2009年8月23日)
致几夜满老友(2015年1月20日)
几夜满致鲁冀新(2015年1月26日)
致几夜满老友(2015年1月28日)
几夜满致鲁冀新(2019年12月29日)
致几夜满老友(2021年1月2日)
几夜满致鲁冀新(2021年2月22日)
《年轮》编后(赵园)
年轮 节选
夕阳下的王瑶先生 听说,我没有亲见,王瑶先生中年的时候,还是西装革履,并且叼着烟斗的。这是真的。大概是一九八八年吧,有一天晚上我们去拜访先生。临告别,先生让蕴如师母拿出一套五张照片送给赵园和我,上面已经题好词。其中一九六一年的全身像,就是笔挺的西服,乌黑的头发而且特浓密。那张头像的轮廓,长长的脸,稍尖的下巴乍一看,像五十年代我们熟悉的一位苏联诗人。不过王先生的眼神是严厉深邃的。但并不看着你,也不像在沉思挺怪的。先生弥留的时候,不能说话,写了许多要说的话,三言两语,断断续续的。有一段给大女儿超冰的.说:“我苦于太清醒,分析了许多问题,自以为很深刻,但不必说,不如痴呆好!”我怀疑“不必说”其实是“不能说”。对了,先生那照片上的眼神,就是冷冷的清醒的专注的眼神,却又向内吸收自己的所见所思的样子。这些,自然是现在对着照片的遐想。那天晚上双手接过照片,略一翻检,心情是别样的沉静,而且奇怪:为什么现在送这一套照片呢,题好了词的? 我认识王先生的时候,他已经“华发满颠,齿转黄船”了。那是一九七五年,“*高指示”创建“鲁迅研究室”的时期。李何林先生从天津南开大学调到北京,出任鲁迅博物馆馆长兼鲁迅研究室主任;又指定从全国几个省市借调十几二十个研究人员,而王先生内定为研究室副主任。莫名其妙的是,王先生就在北京,却迟迟未能报到.我从天津来,反而捷足先登,竟是**个。于是经常盼,经常念叨:王先生怎么还不来呢? 那时我们有政治局批准的八大研究课题,真所谓“极其”繁重而且紧迫呵。 世事就是这样,隔岸观火,好像一切都明明白白简简单单似的;身在漩涡之中,反而稀里糊涂,手足无措。分明有“红头文件”,而且“圈阅”了的,可王先生就是调不来。一方“看来他们是不想‘放’,又不愿说‘不放’因此拖拖拉拉,不解决问题”。一方则只有天晓得。王先生有点尴尬,有点焦急,有点寂寞。他在信里说:“我个人只能‘一切行动听指挥’。但‘拖’得太久也不好。我希望文物局他们早点与北大商谈。估计北大现在是不会断然不放的。”又说:“我的借调事据北大中文系总支说,已司意借调,但须对北大指导研究生工作有所兼顾,实际上目前并无研究生,何时招考也说不定。我想鲁研室方面可以同意。但究竟如何解决,则只有待领导安排而已。”一年多之后,王先生终于被“安排”到了鲁研室,算是“借调”。我们这先期“借调”的一批,有的去掉了“借”字,留下来;有的打道回府了。 于是每星期有那么几天,上午八九点钟左右,王先生从接他上班的轿车里出来,一手拿着或挟着深褐色的大皮包,叼着或拿着烟斗,一摇一摇上得二楼,走进他的办公室。下午五点钟,王先生又一手拿着或挟着深褐色的大皮包,叼着或拿着烟斗,一摇一摇快步走进送他的小轿车绿色上海牌的小轿车,回到北大去。这五点钟,是准时的。这是李何林先生的脾气。要不是北大路远,接王先生的车开出得迟,早上也会八点上班的。王先生有个晚上读书、看报、写作到深夜而次日晚起的习惯,临到该上班的时候,可以想象他的辛苦。 王先生一进办公室就很少出来。不串门,不谈笑,也很少开会。要不开会的时候轮到他不上班,要不开的会只谈室里的行政事务,与他无关,他不来。只有中午吃饭的时候,能够见到王先生,拿着一副碗筷,和我们一道排队买饭。很快地吃完,涮涮碗,走了。 王先生的办公室是空里*简单的。因为我们的大都兼作寝室,内容丰富,也颇有气氛。王先生的却名副其实只有一张办公桌,一把椅子,一对简易沙发和配套的简易茶几,一个书柜里面空空荡荡。王先生就在这样的办公室坐了两年:指导我们研究,回答提出的疑难问题,审阅集体编著的《鲁迅年谱》。
年轮 作者简介
王得后,著名学者,作家。1934年生。1957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1976年调入北京鲁迅研究室,从事专业研究。出版有专著《两地书研究》《鲁迅心解》《导读》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