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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主义传播语境下的中国左翼文学现场研究

马克思主义传播语境下的中国左翼文学现场研究

作者:傅修海
出版社:百花洲文艺出版社出版时间:2021-12-01
开本: 16开 页数: 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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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主义传播语境下的中国左翼文学现场研究 版权信息

  • ISBN:9787550035041
  • 条形码:9787550035041 ; 978-7-5500-3504-1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所属分类:>

马克思主义传播语境下的中国左翼文学现场研究 本书特色

左翼文学是中国现代文学的重要组成部分,其发展与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传播密切相关。本书对左翼文学进行现场研究,收集相关史料,借助较为成熟的文学理论,来重现左翼文学的发生现场、创作现场、批评现场、传播现场与活动现场,展现了中国马克思主义传播者的文学史贡献与思想史意义,也提供了左翼文学研究的一个新的视角。

马克思主义传播语境下的中国左翼文学现场研究 内容简介

左翼文学是中国现代文学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无数革命先驱在思想文化领域取得的成果,与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传播密切相关。中国左翼文学的在场者和实践者,往往也是中国早期马克思主义的接受者和传播者。而所谓文学现场研究,我们的理解是,在借鉴“文学场”(布尔迪厄)、“历史叙事”(海登·怀特)、“总体历史”(福柯)、“活着的过去”(科林伍德)等较成熟的理论的基础上,展开对相关文学活动链、文学事件、文学交往、文学景观、文本关系网络等的还原、体察与研究。因此,本书立足于马克思主义传播语境下的中国左翼文学现场研究,从中国左翼文学的“思潮发生现场”“创作现场”“批评现场”“传播现场”“文学活动现场的经典化”五个方面,基于个案和具体现象展开深入探讨,旨在发掘中国马克思主义传播者的文学史贡献与思想史意义。其中,还原马克思主义传播语境、选择中国左翼文学现场的结构元素并加以描述和探讨是重点。

马克思主义传播语境下的中国左翼文学现场研究 目录

目录

内容提要

**章 中国左翼文学的发生现场研究

**节 瞿秋白:从五四典型到左翼先锋

第二节 瞿秋白与中国现代文学革命史观的兴起

第三节 陈映真“文学左翼”言说的葛藤

第二章 中国左翼文学的创作现场研究

**节 《子夜》创作进程中的颜色政治

第二节 丘东平的战争文学伦理与困境

第三章 中国左翼文学的批评现场研究

**节 革命与私谊:翻译论战中的瞿秋白与鲁迅

第二节 《百合花》:现代左翼抒情传统的当代演绎与变迁

第三节 对影成三人:郭沫若、李白与杜甫的互文写作

第四章 中国左翼文学的传播现场研究

**节 鲁迅的经典化进程研究

第二节 纸墨寿于金石:《海上述林》的传播研究

第三节 赵树理的革命叙事与乡土经验

第五章 中国左翼文学活动现场研究

**节 瞭望与批判:从文学革命到文学史观的“整理”

第二节 闻名·见面·抱团:从书信问答到翻译论战

第三节 从“相得”到“怀念”:合撰、互评与“余谈”

参考文献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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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主义传播语境下的中国左翼文学现场研究 节选

《百合花》发表六十多年了,以茅盾“清新、俊逸”的赞赏辞为发端,可谓论者众多,好评如潮。然而它究竟有什么好,迄今为止似乎仍是一个说不清楚的问题。我认为,《百合花》的好,相当程度上是因为它的文学史意义,因为它典型地呈现了现代左翼文学写作置身当代史情势中的抒情难题与作家对此的创作突围。茹志鹃背负着经典的左翼抒情传统进入“十七年”时期革命战争史建构的文学叙述洪流,却终能以女作家清新的笔法构建大历史主题,将战争英雄的宏大叙事与人际日常精神慰藉追求相互融合,把现代左翼文学“革命+恋爱”的叙事演绎替换为战争时期军民鱼水情叙事的颂歌,使左翼文学里“革命+恋爱”的抒情回向当代和平建设时期的日常温情,从而开辟了左翼文学抒情传统在当代语境里的新天地、新常态。 众所周知,1949年之后,左翼作家往往以战士和作家的双重身份进入新时代,这里面不仅有何其芳、孙犁等老资格的前辈,也包括一大批茹志鹃式的年轻文艺工作者。在建政立国的新时代里,不仅左翼作家与革命文艺工作者本人需要自我更新,现代左翼小说固化的叙述模式和抒情传统,也面临着新语境下的自我调适与转型。于是乎,在“十七年”时期,这批革命作家、文艺工作者纷纷投入革命战争英雄史的宏大叙事洪流。彼时作为小字辈的茹志鹃,当然也不例外。 事实也是如此。从《百合花》的文本解读出发,无论从故事情节、题材,还是从写作初衷来看,它都属于当代“十七年”时期文学中的战争文学,小说本意就在于叙述战争的某一侧面。 小说一开头就写道:“一九四六年的中秋。这天打海岸的部队决定晚上总攻。我们文工团创作室的几个同志,就由主攻团的团长分派到各个战斗连去帮助工作。” “一九四六年的中秋”“打海岸”“总攻”“文工团创作室”“主攻团”“战斗连”……一系列时代色彩明显的关键词,都足以调动和激发读者的想象力,并很容易就可以唤起某些指涉着特定时期的历史记忆。有了这些限定的关键词,读者自然就明白小说主人公的“我”从事的“帮助工作”的性质和目的。当然,大家都明白,如此具体的战争年份,已经很明确告诉读者,这是抗战结束后的解放战争中的战斗。 不经意间,作家潜意识里明确设置了小说题材的接续性——《百合花》里的战争与左翼文学里的革命,其实是前后联结的,属于同一历史序列。因此,与其说《百合花》属于泛战争文学,不如说它更属于现代左翼文学写作序列里的战争版。正是在这一点上,开篇就点明进行战争叙事的《百合花》,事实上与1958年出版的《青春之歌》一样,都属于左翼文学式的战争叙事,它们接续的都是现代左翼文学所开创的知识分子的革命抒情传统。不同的是,《百合花》在篇首简单限定了小说的战争题材性质后,随即转入了非战争过程的情感叙事。 但是,《百合花》在战争文学冠帽下所做的叙事转换,并非仅仅是出于延续左翼文学叙事内容和情节模式上步调一致的目的,它更牵绊着左翼文学抒情传统在当代建政立国的新语境下的演绎与变迁。毕竟现代左翼文学叙事中的革命与恋爱,一旦进入新中国建立后的大背景与新语境,既有的抒情模式也必须同步转换与演绎。此时此刻,革命与恋爱都应该有,而且也确实有了胜利的果实与结晶。正如《百合花》开头所写,原来基于地下或半地下工作性质的左翼革命,而今已变成光明正大地奔向胜利的“总攻”。 深谙左翼文学情感变迁的茅盾,率先敏锐发现了《百合花》在叙事题材和情感逻辑上的新动向。茅盾认为《百合花》“故事很简单”,“但是,这样简单的故事和人物却反映了解放军的崇高品质(通过那位可爱可敬的通讯员),和人民爱护解放军的真诚(通过那位在包扎所服务的少妇)。这是许多作家曾经付出了心血的主题,《百合花》的作者用这样一个短篇来参加这长长的行列,有它独特的风格”。茅盾显然对这种新时代、新社会情势下的人物关系倍感兴致,特别强调说:“(《百合花》)写出了一个普通农家少妇对于解放军的真挚的骨肉般的热爱;而且,这种表达热情的方式——为死者缝好衣服上的破洞——正表现了农民的纯朴的思想感情,而不是知识分子的思想感情。”不仅如此,在举例分析《百合花》在细节与人物描写上的笔法优点后,茅盾还意犹未尽地说:“对于《百合花》的介绍,已经讲得太多了,可实在还可以讲许多;不过还是暂且收住罢。” 遗憾的是,茅盾对《百合花》里人物情感关系的性质变化的聚焦与敏感,在六十多年内并未得到研究者们充分的注意。茅盾为何要一再强调“表现了农民的纯朴的思想感情,而不是知识分子的思想感情”呢? 朴素而言,年轻媳妇为小通讯员缝衣服的感情性质究竟如何判断,倘若从人物角色来说,无非军民关系基础上的感情,这应该是吻合当时乃至迄今为止的主流话语定性标准的。要是再抽象一些,无非就是军民男女之间的朦胧情愫,但这在文本里仅仅有些似是而非的暗示。茅盾认为这“正表现了农民的纯朴的思想感情,而不是知识分子的思想感情”,茅盾瞩目的却是“农民的纯朴的思想感情”,并特意把“知识分子的思想感情”涤除出去,尽管他着眼的是感情性质和表述方式的差异。可见,有一点很明确,这里有着茅盾对“知识分子”(主要指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避忌和对“农民”身份的刻意强调。茅盾对“农民的纯朴的思想感情”的强调,显然是为了凸显他对小说主题内容的基本定性,即《百合花》颂扬的是军民关系而非知识分子视域中的男女关系。 茅盾一再声明《百合花》的主旋律是军民关系,而且强调这个“民”乃“非知识分子”,这个问题究竟有多重要?显然是为了在文学史序列里凸显《百合花》题材与思想的时代性。有意思的是,现代左翼文学的抒情传统,大量叙述的不正是“小知识分子”的革命情感么?鉴往知来,茅盾是资深的左翼小说家,在他眼中《百合花》的情感新变,令他眼前一亮并且念念不忘、强调再三,这难道是无缘无故的事情么? 当然,茅盾的强调既是一种发现的欣喜和重视的姿态,但也未必没有一种内心的顾虑与紧张。 茅盾对《百合花》的紧张与谨慎,并非偶然。在这篇评论文字的结尾,茅盾再次警觉地发现自己在全文中“讲作品的艺术性的部分比较多”。的确,艺术方面的多说,很容易引起他人的“误解”,即有意对思想内容部分的轻视或“盲视”。茅盾只好迅疾补充一句——“这不等于是,今天的短篇小说的思想内容方面没有可以讨论的了”。这个补笔,无论对于茅盾还是被评述的小说《百合花》都意味深长。茅盾既然如此重视《百合花》的军民关系颂歌的新质,为何又说自己对小说的思想内容讨论不足呢?难道歌颂军民关系不算思想内容吗?显然不是。问题恰恰在于茅盾讲得较多的《百合花》的“艺术性的部分”。细读文本即可发现,《百合花》的大部分篇幅都在叙写小通讯员与“我”、小通讯员与年轻媳妇的情感互动。以茅盾特殊的政治素养和身份,凭着自己对革命政治与文学创作之间的微妙关联的了解,茅盾不会不明白,他所强调的《百合花》叙事新质素——军民关系,实际上内里却暗蕴着“清新、俊逸”的男女之间的朴素温暖的情感因素。峰回路转,事实上,“革命+恋爱”的叙述模式在《百合花》里依然还有留存。茅盾的紧张和顾虑,内在的玄机恰恰在此。一方面,茅盾发现了《百合花》故事题材与小说人物身份、感情性质的细微变化,当年左翼革命文学中的“恋人”而今已经确实成为解放战争背景下的“军民”,因此他对《百合花》的情感模式的新时代动向倍感欣喜;另一方面,他又对这篇颂扬新时代大历史的战争叙事新篇竟然承继固有的左翼叙事抒情传统而深感疑虑。众所周知,革命与恋爱的纠结,即便在现代左翼文学叙事里,尚且涉及革命纯洁性与觉悟力的冲突。而今置身当代左翼战争叙事,在关系着统战大局的军民关系范畴里,《百合花》居然还如此大力着墨于男女情愫,作为一个从左翼革命政治激流中走过来的批评家,如何周全地解释《百合花》的这种艺术取舍,茅盾面临的阐释难度可想而知。毫无疑问,在有着题材要求和内容提纯要求的时代氛围里,茅盾的紧张显然不是庸人自扰。为此,茅盾的《百合花》评价采取了文学统战的政治处理模式,他将《百合花》里的情感定义为“一个普通农家少妇对于解放军的真挚的骨肉般的热爱”,“而且,这种表达热情的方式——为死者缝好衣服上的破洞——正表现了农民的纯朴的思想感情,而不是知识分子的思想感情”。 茅盾强调这不是“知识分子的思想感情”。那么,哪一份感情是属于“知识分子的思想感情”呢?当然是指“我”对于通讯员的那份感情。茅盾显然并不赞赏这种知识分子的扭扭捏捏的小资情绪,也不喜欢自命清高的矫情,他欣赏的是年轻媳妇深沉而略有含蓄的传统人情(当然也包括男女之情)。茅盾的这一评价充满着时代感和历史感。不仅如此,为了回避小知识分子的思想感情,为了避开对作为文工团女战士的“我”与通讯员关系和细节描写的评述,茅盾甚至显得有些为难和左支右绌。而为了突出“军民关系”,茅盾除了认为《百合花》“写两个人物(而且是差不多不分主次的两个人物)”,还特意强调这两个人物就是通讯员和新媳妇,甚至把写新媳妇的那部分文本也试图纳入通讯员的份额。茅盾也许意识到了个中的牵强,因为该文“可是”“也可以说”等诸如此类的言辞论断中的转折和勉强是明显的。其实,茅盾无非想提纯《百合花》的军民关系。茅盾显然意识到小说实质上的男女情愫抒情模式与彼时历史语境之间的不兼容。这种来自批评家的内心紧张,当然也凝结着茅盾作为风格化小说家的清醒和偏好:在艺术上,茅盾非常明白对男女情愫的书写在艺术表达上的重要性;在政治上,茅盾也清楚艺术性的分量相较于思想与政治而言,再重也不过是一种艺术之“轻”。 有意思的是,在茅盾之后,关于《百合花》在故事模式和情感性质上的微妙变化,后人多以人性美和人情美一言以概之,模糊化处理。不仅如此,鉴于茅盾对《百合花》创作技巧方面的赞赏,人们也多从艺术完美性的角度展开这篇小说的文学史评价和经典化过程。《百合花》的探索和茅盾的敏感,一起被淹没在纷纭的如潮好评之中。 ………… 现代左翼文学叙事转入当代文学语境后,*大的挑战便是如何继续保有其抒情传统,同时又能保持新时期的革命伦理。左翼革命时期的恋爱,多少还算是革命需要。然而到了战争时期乃至战争后期,任何与性别和私人相关的感情因素都可能会陷战争于洼地。因此,战争时期的左翼抒情传统的发扬与转换,成为作家们进入当代后的首要难题。然人孰能无情,作家更是如此。一般来说,人世间的感情无非仅有有无浓淡之分,但在宗教信仰和类宗教信仰的革命政治高度上,感情不仅有有无浓淡之分,更有纯粹驳杂之别。因此,无论是左翼革命抒情还是战争洪流叙事,考量感情的首要标准都是政治。《百合花》也不例外。革命较之于宗教而言,对感情纯洁度有着更多的要求。革命无止境,则感情提纯无限度。不管如何,感情一旦与革命相关,纯洁便是*好的颂扬,“纯洁”的定性本身也成为任何革命叙事里的*好的“护情符”。 另一方面,男女关系,在革命大业进程中固然无法避免,但可以因纯洁而转化,这个淬炼的关节便是革命本身。一旦革命,男女双方既可以是“军军关系”的革命同志,也可以是军民关系的夫妇、男女,这些都算是革命对男女关系的一种淬炼。在这个层面上,《百合花》的写作,无意中暗合了左翼文学抒情传统在当代中国语境里的变化逻辑。可以说,从左翼革命同志之间的“革命+恋爱”,到军民关系里面的“战斗+爱恋”,从《丽莎的哀怨》《青春之歌》到《洼地上的战役》《荷花淀》《百合花》,鲜明地勾勒出一条从注重革命男女恋爱关系的左翼抒情到探索军民关系伦理讴歌的演变轨迹。 有意思的是,随着历史进入后革命时期,左翼革命的恋爱男女也翕然一变,成为战争英雄里的军民夫妻。而左翼革命时期的小知识分子感情,一旦变身为“十七年”时期的英雄男女伦理,不仅身份角色变化了,连感情都日常化了。前者多是恋爱中的浪漫纠结,后者多为日常的温情暖意。《百合花》如此,孙犁的《荷花淀》更是典型。《荷花淀》里既有战斗的紧张,也有夫妻夜话的舒缓,“民兵”的身份角色,赋予了作家诉述军民关系其乐融融的叙事便利,可谓别有风情雅致在焉。那一群民兵夫妇的抗日斗争写得风光旖旎、如诗如画,除却荷花淀那里的优美景色和孙犁的特色笔致之外,“民兵”这个独特群体和称谓保护下的男女人情叙写,无疑功莫大焉。所谓民兵,顾名思义,亦民亦兵。于抗日战争而言,他们都是革命兵士;于人情世态来说,他们则皆为人间、民间男女。既然革命与恋爱不冲突,军民关系当然包含民间男女的日常情愫。从丁玲、蒋光慈乃至茅盾等人笔下的革命男女,再到孙犁、茹志鹃笔下的战争军民,其间的思路变迁多有辗转,然以男女关系的形态调适来建构革命历史,却无疑成为作家茹志鹃所做的有效而且有益的独具特色的尝试。 但我们更应该看到的一点是,尽管表面上《百合花》的情节模式与诸多现代左翼文学如出一辙,但它毕竟已经悄悄地将革命置换成了战争,把情人间的恋爱变成了人情味十足的朦胧爱恋;这显然不仅仅是时代呼唤与小说题材的转换需要,更是与时俱进的左翼抒情逻辑的历史与政治演进。革命与恋爱的抒情是革命政治笼罩下的紧张形态,但军民鱼水情深的颂扬却旨在回归日常生活的、伦理形态的人际温情。很显然,现代左翼抒情传统演进到了《百合花》阶段,与现代革命战争时期的激情燃烧已经大不相同,日常化与生活化的温情暖意已然成为当代和平建设时期的左翼作家抒情的新质素。可以说,正是《百合花》这一抒情叙事模式的细微变动,因缘际会地应和了现代左翼文学抒情传统转向日常的当代调适与叙事变动的内在要求。《百合花》也因此似乎成为一个典型文本,既接续现代左翼文学主流,又开启了当代革命战争文学叙事的一种有效路径。 事实上,当历史进入当代,左翼革命也已经从鼓动宣传的现代时期走向战争史构建和英雄叙事的写作时期。茹志鹃只不过是通过写《百合花》,敏锐地用艺术形式呈现了这一历史变动,尤其是相应而来的人与人之间的情感变动与精神渴望。可以说,这也正是《百合花》“清新、俊逸”的真正内涵与深度所在。当然,更耐人寻味的是,茹志鹃在1957年爱人被打成“右派”的情境下写成此作,并辗转发表于风雨飘摇的1958年。作家个人的精神宇宙与时代的感知内外交集,或许可以说,这也是触动她将这一时代性的情感脉动与小我的境况深度糅合的因缘吧。 总而言之,短短一篇《百合花》,“奠定了茹志鹃以细腻重现军民鱼水情见长的大作家的声誉”。它以简约清新的笔法,将现代左翼文学抒情传统演进为当代“十七年”文学时期的战争英雄叙事的新境界和新形态,即将“军民鱼水情深”颂歌下的大历史建构与人世日常伦理的温暖传达相融合。因此,这篇“不无悲凉地思念起战时的生活,和那时的同志关系”而写成的小说,尽管世事变迁、风云变幻,但个中内蕴的历史脉动、英雄情结,以及潜在的对日常的幸福、人之日常情愫的追求与渴望,总能唤起人们平静朴素的人间温情与历史敬意,难怪它会被誉为1958年中国的“一个奇迹”、中国当代文学“一个意外的收获”。

马克思主义传播语境下的中国左翼文学现场研究 作者简介

傅修海,闽江学者、教授、华南农业大学中文系主任。主要从事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曾获评河南省委宣传部百名优秀社科理论人才、河南省优秀博士后、河南省高校哲社优秀学者、河南省高校哲社研究年度人物、河南省教育厅学术技术带头人、河南省教育厅高等学校创新人才、河南省教育厅高校青年骨干教师,曾获河南省人文社科成果二等奖、三等奖,连续两次获河南省教育厅人文社科成果特等奖。出版有专著《瞿秋白与左翼文学的中国化进程》等。在《文学评论》《文艺研究》《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文艺争鸣》等发表学术论文近百篇,被《人大报刊复印资料》等全文转载或转摘10篇。美国哈佛—燕京学社官方网站曾刊发其专著长篇英文学术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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