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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格达:和平之城,血腥之城:city of peace, city of blood

巴格达:和平之城,血腥之城:city of peace, city of blood

出版社:民主与建设出版社出版时间:2020-08-01
开本: 21cm 页数: 5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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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格达:和平之城,血腥之城:city of peace, city of blood 版权信息

  • ISBN:9787513930420
  • 条形码:9787513930420 ; 978-7-5139-3042-0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所属分类:>>

巴格达:和平之城,血腥之城:city of peace, city of blood 本书特色

◎近年来历经诸多战乱的屠宰场、人间炼狱巴格达为何曾经拥有和平之城的美誉?本书开创性地系统论述了巴格达的千年历史,打破了人们对于这座城市动荡混乱的固有印象,还原了它作为世界文明金顶明珠的璀璨一面,在这方面填补了中文世界的空白。 ◎为何巴格达被认为是伊斯兰世界逊尼、什叶两派分裂的中间点?为何千年以来巴格达大规模冲突不断?萨达姆带领逊尼派屠杀什叶派背后的真正目的是什么?本书详细解释了团城巴格达的建立以及由盛转衰的复杂过程,深刻挖掘了隐藏在无数流血事件表象下的生动真相。 ◎新锐历史学家贾斯廷·马罗齐关于征服者帖木儿的畅销传记,被《星期日电讯报》评为该年度图书。本书则是关于世界历史名城巴格达前世今生的历史著述,更是荣获了颇具分量的2015年度英国皇家文学学会翁达杰奖。 ◎中东史专家休·肯尼迪称赞本书是我们在英语世界所能获得的有关巴格达历史的*佳论述。

巴格达:和平之城,血腥之城:city of peace, city of blood 内容简介

自阿拉伯帝国阿拔斯王朝哈里发曼苏尔于762年营建巴格达以来,这座城市就有“和平之城”的美誉,但从它不同寻常的历史来看,它也经历过十分血腥的统治年月。当美军于2003年进入巴格达城时,他们成了这座城市动荡历史的新参与者。回溯其历史,在阿拔斯王朝统治时期,巴格达一直是阿拉伯帝国的中心,金碧辉煌的宫殿群、宏伟的清真寺、伊斯兰学院和热闹的集市鳞次栉比。它是“代数之父”花拉子米生活过的城市;也是哈里发哈伦·拉希德的都城,古代阿拉伯民间故事集《一千零一夜》描写了诸多有关这位哈里发及其都城的故事。作为一个繁荣的交易中心,巴格达吸引了大量来自中亚和大西洋地区的商人,其经济的繁盛程度曾招致西方和东方的同等羡慕。 然而,巴格达的历史也有其血腥残酷的一面。这座城市经常遭受瘟疫、饥荒和洪水的侵袭;经历过大量恐怖的外敌入侵和军事占领;也时常需要忍受独裁者的残暴统治。因此,巴格达的历史也是其统治者和征服者的历史,例如奥斯曼帝国的苏丹、波斯沙阿、成吉思汗之孙旭烈兀、“上帝之鞭”帖木儿。当然,本书还生动地讲述了从奴隶到士兵等普通民众所经受的漫长而艰辛的生活。作者贾斯廷·马罗齐通过流畅的文笔和富有新意的视角叙述了巴格达1300多年的辉煌和苦难,勾勒出了巴格达这座城市迷人的历史轮廓。

巴格达:和平之城,血腥之城:city of peace, city of blood 目录

第1章 哈里发与他的首都 1

曼苏尔与巴格达的建立,750—775年

第2章 哈伦·拉希德与巴格达的“一千零一夜” 35

775—809年

第3章 “学者的源泉”,世界的中心 81

809—892年

第4章 阿拔斯王朝晚期 121

别了,黄金草原,892—1258年

第5章 “毁灭朝圣” 177

蒙古与鞑靼的浩劫,1258—1401年

第6章 黑羊,白羊 211

1401—1534年

第7章 土耳其人与旅人 235

1534—1639年

第8章 瘟疫、帕夏与马穆鲁克 269

1639—1831年

第9章 帝国碰撞 309

1831—1917年

第10章 英式君主 365

巴格达三王,1917—1958年

第11章 政变与复兴党 425

屠戮之母,1958年至今

注 释 488

参考文献 515

出版后记 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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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格达:和平之城,血腥之城:city of peace, city of blood 节选

英式君主 巴格达三王,1917—1958年 英国人征服了这个国家,他们倾散财富,在这片土地上遍洒他们的热血。英国人、澳大利亚人、印度穆斯林和拜偶像者的鲜血浸入了伊拉克的土地。他们难道不该享受赢得的战利品吗?先前的征服者给这个国家施加了太多苦难。正如它曾被他们征服一样,它如今被英国人征服了。他们将要建立起自己的统治。女士,您的国家伟大,富有且强盛。而我们的权力算得上什么呢?假如我说我希望能受英国人统治,而英国人并不乐意管理我们,我能怎样强迫他们呢?假如我说我希望别人来统治我们,但英国人执意要担此重任,我又怎么能驱逐他们呢?我认可你们的胜利。你们是统治者,而我们是臣民。如果问我对英国继续统治有何看法,我会回答我服从于胜利者。 ——巴格达的纳吉布 (致格特鲁德·贝尔,1919年2月1) 我们这里的天气和我们一样,都是热一天,冷一天。我们也会勃然而起,直至让你以为全宇宙都要分崩离析,然后又平静下来,以至于让你以为我们已不剩一点激情。 ——贾布拉·易卜拉欣·贾布拉 (《狭街猎人》,1960年) 被战争摧残,被火焰吞噬,爆炸声回响不已,凄惨的人民忍饥挨饿,许多建筑被彻底夷为平地,莫德于1917年3月11日进入的巴格达城与传说中的阿拔斯王朝都城毫无相似之处。面对满目脏乱、凄惨和被以各种方式毁灭的残迹,英国人在**次见到令人惊叹的蓝金穹顶,修长的宣礼塔,以及在朝霞与暮色中倒映在底格里斯河平静如镜的河面上的椰枣林和桔园时心中所怀的一切浪漫憧憬,很快便消解尽净了。 据英国官方的**次世界大战史记载,巴格达城外围散落着“死去动物的尸骨”。英印军队开进城市后,看到了“悲惨荒废、摇摇欲坠的棕色泥砖房屋和……狭窄肮脏的街道”,“这里既没有人维持卫生,也没有人打扫环境,恶臭的味道弥漫不散,数百条饿得半死的病犬四处游荡”。2 从沙漠和疟疾蔓延的沼泽中艰苦跋涉而出,经历了令人萎靡的暑热和刺人骨髓的严寒后,英军将士们原本渴望在那个理想化的巴格达城内休养生息,甚至对一年多没有见到过的女子大饱眼福一番,毫不令人惊讶的是,他们都感到“大失所望”和“幻想破灭”。**批进入巴格达的军人之一、战地记者艾德蒙·坎德勒干巴巴地写道:“幻灭之后,浪漫全无。”事实上,“这里没有什么遗迹了,巴格达所有的精尼也举不起一杯啤酒”。3然后,英军继续向北方和西方进攻土军。 更让英军官兵心碎不已的是,土军在撤退时在全城布下了隐藏的爆炸物。高墙宏伟的城堡被笼罩在汽油燃起的熊熊大火与滚滚黑烟之中,“因为被满载着(炸药)的火车引爆了军火库”。4莫德的部队花了一天一夜才扑灭大火。 城内的英国产业曾兴隆了几十年。但如今“没有一点点英国财产幸存下来,除了英国领事馆,这座气派的建筑矗立在河岸上,令人禁不住回想起大英帝国与土耳其帝国曾经维持着一段特殊而庄严的关系”。英国领事馆被改建成了一座战地医院,据震惊的同时也是热情支持英军的美国记者埃莉诺·伊根记录,即使是这座医院也“肮脏混乱以至于任何人都无法描述”。5英国官方历史也为这出悲惨的景象作了证明,据其记载,土军征用作为医疗场所的大型建筑都“肮脏杂乱,害虫横行,难以言喻”。在城市适宜驻军之前,“英军马不停蹄地开始了卫生工作”,其中包括为7000名伤病员供应医院床铺。6狭窄的街道上充斥着军队巡逻的叮当声,士兵们逐家逐户搜查武器,在集市维持治安,尽管大部分房屋和商户都早已遭到洗劫,如今门户大敞,徐徐闷烧。巴格达的暴徒利用从土军撤离到莫德到来之间混乱无序的短短几小时迅速动手,城中的犹太商人在3月11日凌晨2点至上午9点间共损失了200万法郎。 大群巴格达人—阿拉伯人、犹太人、伊朗人、亚美尼亚人、迦勒底人和许多基督教支派信徒—纷纷出来迎接新的征服者。“他们在街道、阳台和屋顶上列队,一边欢呼一边拍手庆贺,”坎德勒写道,“一群群学童在我们面前起舞,一边喊叫一边喝彩,城里的女子也穿起节庆装束出来了。”7不到一个世纪后,巴格达也将以同样稍纵即逝的热情欢迎美军士兵。 尽管满目疮痍,受莫德及其指挥部庇护的伊根还是发现这座被征服的城市极为迷人,颇具异域风情。在斗折蛇行的街道上,无数头饰组成了一个源源不绝的队列:裹头巾,塔布什帽、软草帽、软木帽、草帽、无边便帽,传统的阿拉伯头箍,卢尔人和库尔德人头戴的长毡管帽和巴赫蒂亚里人的无边高帽,偶尔也有北方人的羊羔皮帽。这里有身穿英国长大衣、打着赤脚的布希尔苦力,裹着腰布的孟加拉人,戴耳环的马德拉斯仆役,还有戴着草帽和眼镜、一脸学究气的中国人。头戴绿色裹头巾的赛义德是先知穆罕默德的后裔,他们与穿黑袍的伊朗人比肩接踵,还有帕西人和外貌狂野的桑给巴尔人,斯瓦希里人和阿比西尼亚人,希腊人和犹太人,以及各门各派的基督徒—从加色丁礼教徒、亚美尼亚教徒到赛伯伊基督徒、聂斯托利教徒和雅各派教徒。她倾心于“ 波斯人、阿拉伯人和东方犹太人一同懒洋洋地喝咖啡,吸水烟”,数百位身穿多彩缤纷的长袍、不戴面纱的女子,“背着难以置信的重负艰难前行的库尔德人”,以及“引人注目的一群群女苦力工,背着大捆木杆和沙漠草根”。之后还有身穿宽大黑袍、“头戴高大裹头巾的穆斯林长老”,“穿着不合身欧洲服饰、头戴红色菲兹帽的犹太人”,以及令她想起圣约瑟的“身穿多彩丝绸长袍、头戴羔羊毛小帽的英俊波斯人”。她尤其为“古老的迦勒底基督徒”感到惊奇无比,他们身穿阿拉伯服饰,却生着蓝眼睛,而且“肤色白得像德国人一样”。唯一负面的评论是关于东非奴隶的,这些男男女女“黑得好似黑檀木,眼睛瞟来瞟去,充满了质疑与敌意”。8 当战友还在家信中写满欣喜的思乡之情、无趣的行伍玩笑以及阿里巴巴与四十大盗和辛巴达航海的奇特故事时,第38旅的掷弹兵乔治·科尔斯直接跑去了*近的酒家。他找到了一家酒馆,“大约100个阿拉伯人正懒洋洋地倚在长沙发上,打着哈欠,喝着小杯薄荷茶,与此同时,一个亚美尼亚女孩站在略高的平台上,在钢琴和两种奇异的弦乐器伴奏下跳着莎乐美舞”。在这场表演的高潮阶段,那女孩“ 疯狂起来—赤裸得仿佛刚从娘胎出来一样!……真个是原形毕露的东方”!9 在伦敦,攻陷巴格达的消息受到战争叫嚣者的大肆庆贺。“英国国旗飘扬在巴格达上空”,《战争画报》如是宣称道,“德国对东方帝国的黄粱美梦就此终结。”莫德攻陷这座城市,给了德国“整场战争中*为沉重的一击,也给了奥斯曼帝国250年来*具毁灭性的一击”。10 3月19日,莫德发表了著名的《巴格达宣言》,该宣言由英国政治家马克·赛克斯起草,他是阿拉伯办事处的创始人,也是1916年的《赛克斯-皮科秘密协定》起草者之一——这一协定在阿拉伯人不知情的情况下,将奥斯曼帝国的中东领土割裂成分别由法国和英国影响与控制的地区。这份宣言明确提及阿拔斯王朝的往日荣耀、蒙古人的凶残破坏和奥斯曼帝国在巴格达犯下的罪恶。 演说开始时,莫德向伊拉克人保证: 我们的军队并非作为征服者或敌人,而是作为解放者进入你们的国家和城市的。自从哈拉库(旭烈兀)的时代以来,你们的城市和国家屈服于异族的暴政之下,你们的宫殿化为丘墟,你们的花园沦为荒芜,你们的祖辈和如今你们自己只得在镣铐中悲叹。你们的男儿被强征去打你们不想打的战争,你们的财富被不义的人剥夺,挥霍在了偏远的土地上。 然后,莫德重重抨击了土耳其人,他们承诺的改革*终化作了可悲的畸形产物。而与之相反,大英帝国的决心已定,“你们将繁荣起来,一如既往,你们的土地曾经肥沃,你们的祖先一度为世界贡献了文学、科学和艺术,巴格达往昔是世界一大奇迹”。 莫德强调了英国与巴格达之间“紧密的利益纽带”,双方的商人两百年来共同经营,“互利共赢,友谊深厚”。德国人与土耳其人将巴格达作为自己的权力中心,用于进攻英国和它在波斯及阿拉伯地区的盟友;“因此英国政府不能对你们国家在当前或未来发生的事情袖手旁观”。 他还为巴格达的政治命运做出了另一项——含糊而不祥的——保证。英国并不想“给你们强加外国的政府机构”,但希望在遵从“神圣律法”与“民族理想”的政府机构治理下,巴格达能够繁荣起来,“你们的哲人和作家的期望能够实现”。莫德将巴格达人的注意力吸引至阿拉伯沙漠,在那里,阿拉伯人已经“赶走了压迫他们的德国人和土耳其人,拥立谢里夫·侯赛因为王,他的统治独立而自由”。* 宣言*后以煽动性的强调作结,“许多高贵的阿拉伯人都已经为争取阿拉伯的自由而死去了,死在了异族统治者的手上,死在了压迫他们的土耳其人手上”。大英帝国决心保证“这些高贵的阿拉伯人不会白白死去。英国人民以及与其同盟的民族衷心希望阿拉伯民族能够再度伟大起来,在世界各民族中间重现声名”。 哦,巴格达的人民,还记得你们已在异族暴君统治下忍受了26代人的时间,他们一向挑拨阿拉伯各家族互相为敌,只为了从你们的分裂局面中牟利。这种政策深为大英帝国及其盟友所厌恶,因为在敌意与恶政之下,和平与繁荣是不可能实现的。因此我受命邀请你们,通过你们的贵族、长老和代表,与大英帝国的政治代表以及英国军队合作,共同参与管理你们的民政事务,这样你们便能与北方、东方、南方和西方的同胞团结起来,实现你们民族的理想。

巴格达:和平之城,血腥之城:city of peace, city of blood 作者简介

贾斯廷·马罗齐(Justin Marozzi),英国记者、历史学家和旅行作家,毕业于剑桥大学,是英国皇家地理学会成员和白金汉大学高级研究员。曾在《金融时报》和《经济学人》担任驻外通讯记者,在伊拉克、阿富汗、达尔富尔、利比亚和索马里等国和地区工作和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已出版的著作有South from Barbary: along the Slave Routes of the Libyan Sahara和Tamerlane: Sword of Islam, Conqueror of the World等。 孙宇,毕业于河北民族师范学院英语翻译专业,对于中世纪史、晚期古典史和伊斯兰世界古代史有较深兴趣和研究,译作有《大征服:阿拉伯帝国的崛起》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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