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柿曲-一枚果实的巅峰时刻

柿曲-一枚果实的巅峰时刻

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时间:2018-09-01
开本: 32开 页数: 208
读者评分:5分2条评论
本类榜单:文学销量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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柿曲-一枚果实的巅峰时刻 版权信息

  • ISBN:9787559811738
  • 条形码:9787559811738 ; 978-7-5598-1173-8
  • 装帧:简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所属分类:>

柿曲-一枚果实的巅峰时刻 本书特色

1. 这是一部由著名作家周华诚策划的、全面书写柿子文化的著作。
2. 阐释中国的柿子文化,唤起大众的生活记忆与慰藉乡愁。
3. 柿子的美好寓意以及柿子与名人的趣事。

柿曲-一枚果实的巅峰时刻 内容简介

《柿曲:一枚果实的dian峰时刻》从太行山一带的居民大量种植的柿子树出发,用果、味、雅、风、色等五个部分,描述柿子的起源、味道、品种以及作用,唤起大众的生活记忆与慰藉乡愁,诠释了中国的柿子文化以及与柿子相关的艺术美学。可以说,这是中国首部全面书写柿子文化的著作。

柿曲-一枚果实的巅峰时刻 目录

| 卷一 果:前世今生 |


柿子简史 ?003


柿子家族 ?010


花开与花落 ?014


柿子有多重要? ?018


柿子赐福 ?023


柏柿如意 ?027


能结果吗?能结果! ?031


| 卷二 味:巅峰时刻 |


亲密的互惠者?039


柿子的巅峰时刻?042


种子的智慧?047


采摘柿子的绝技?051


甜蜜的诱惑?057


风干的记忆?061


这一口滋味绝美?068


黑暗料理?071


| 卷三 雅:艺文鸿爪 |


大唐的柿子?081


宋人与柿子?086


齐白石的柿子?094


老舍与丹柿小院?103


白鹿原上的火晶柿子?110


| 卷四 风:人间柿味 |


一条柿子的沟?121


不说“柿”?138


风吹柿黄见南山?142


红柿,绵软小舌头?149


北京的柿子?159


富平的柿子?163


台州的柿子?171


| 卷五 色:草木之美 |


你不知道的柿漆?179


柿漆的工艺?183


柿染之美?188


植物的颜色?194


主要参考文献 198





展开全部

柿曲-一枚果实的巅峰时刻 节选

?红柿,绵软小舌头
文|陈丹玲
多年后,我见到柿子依旧羞怯,不好意思,而隐秘的甜美心思又是实实在在的。
那年的深秋也是奇怪,山野里仅剩一树柿子,没有叶子,没有人家,没有喧嚣,天空和枝丫都是干净简洁的样子,果实赤裸裸地悬挂着,惹眼得要死。我仰头久久地看,天是蓝的,果是红的,枝是黑的,有些迷离,也有轻微的眩晕。
记得当天,我一只荷包兜着两枚柿子,很是满足,默默在队伍中走回学校。有的同学寻到了板栗,有的同学剥开了核桃,有的干脆拈来了一拢花生,我们那间教室比整个秋天的田野还要饱满和丰富。收获这件事情,大概如礼炮一般,暗藏着能量,可以把渴睡、委顿、沮丧等状态炸个粉碎,一一清空后,心里就装着你想装的事物、事情和世人,安静又踏实地守在一角。
我安静地守在教室一角,桌面上的两枚红柿子,真是令我骄傲啊,它们好像比其他果实生得好看一些。物,生得好看;人,生得好看,都一直是我喜欢又羡慕的。那是一种让人无可奈何的美好事实。比如,给我们上写作课的安老师,她可真是生得好看。安老师上课,我一门心思偷学她的贵阳话,偷学她笑时微微上翘的嘴角,偷学她讲课时的手势,期末考了倒数,我也不知后悔和后怕。
生得好看的安老师让我观察柿子,描述柿子,思考柿子。她说:“来,把这个柿子吃掉,然后给同学们说说吃的感受。”熟透的柿子圆实柔软,皮薄而亮,汁液在皮下荡漾。我不忍心用手捏,也不忍心用牙咬,轻轻拿起吸。汁液甜美,吸尽时,突然一个细软的东西滑进嘴里。安老师让我告诉同学们吃柿子的感受。我木呆了一会儿,*后蹦出一句话:“像吃着小舌头。”是人都能猜到结果——教室里笑声炸开,他们笑得人仰马翻。安老师让我重新打个比方,重新描述。
熟透的柿子汁液丰沛,用力吸尽皮下的果肉,*后仅剩里面的几瓣“小舌头”,软软的,不说话,和人的唇齿相依,一丝丝甜往喉咙的深处滑去……柿子告诉我有关果实与喂养*初的朴素和动人之美,而在那节课后,“小舌头”的绰号久久尾随我。同学们远远地喊:“红柿子挂岩口,哄妹仔往家走,追开鸡撵开狗,碰碰你小舌头。”一哄而散的嬉笑里透出成长的迷茫,透出俗常的暧昧。我受到羞辱,便有些格格不入,变得沉默起来,而我的性格原本不是那样。
我很讨厌自己看到浆果时的某种感受,它们让我禁不住产生一些仿佛极不光彩的想象。比如看见一串又一串紫黑葡萄,我会联想到非洲大地的小乳房,它们圆润甘甜,美丽动人,闪耀在太阳底下,带着滋养生命的美好和圣洁。可是我再不敢说出来,即便写出来,也跟同学们一样,把葡萄写成闪烁的黑眼睛,似乎这样就要高尚纯洁一些。我妈真会安慰人,说:“可能是小时候总是被外婆抱着到处去求别人喂奶的缘故,吃不饱,欠下的心病。”我笑得脸绯红。想来更脸红的事是,有一位邻居男生跑来,只为与我分享他新摘下的柿子。我拍掉他伸过来的手,头也不回地走开了,觉得那是极大的羞辱。男生站在原地莫名其妙,不知所以,我们不欢而散。至此,我绕开他,也绕开柿子树走路。那年我十四岁。
此后,两枚柿子藏在心中,陪我穿过青春所有说谎的日子。
“老婆婆打柿子——真是照着软的捏。”这是黔地的歇后语。面上的意思似乎很合理,听起来也挺顺耳,大概是老人家眼睛不太好,挑摘柿子时用手去探索,硬的不敢要,软的正合心意。事实上,会听话的人能慢慢嚼出其中滋味,话中之话饱含了软弱、憨傻、好说话、好欺负的意味。黔地山多,谷深,林也密,大概人们的话语和情感也随了这里的环境——隐忍、曲折。外人要是出此言,那是挑衅,嘲讽。若是妻子和父母对你说这话,话里话外是又爱又恨。尽管如此,与柿子甜软的“小舌头”相比,我和伯爹还是感受到了伯妈舌头的结实和锋利。很多时候,我心里十分不情愿把柿子和伯妈放在一起说事,她远远没有柿子生得好看,我估计伯爹也和我一条心。修公路时,伯爹把田让出来一块。伯妈说:“别人家都没让出来就你积极,软柿子。”货车不小心压了家里的鸭子,司机赔尽了不是。伯爹把鸭子埋了,让司机快开走,别堵了路。伯妈又说:“让司机那么轻松地走了,你真是软柿子。”分家时,伯爹认了一棵小的柏木树,将大的那棵留给了兄弟,伯妈用“软柿子”砸伯爹的耳朵,一天至少“砸”三次,伯爹也不理睬。实在听厌烦了,他也会回击一句:“全天下的人都是软柿子,就你一个人是硬柿子。”伯妈被这句话呛在那里。这时我就会调过头,看看对面的山坡。山坡上有一棵柿子树,十分自我又默然,记不清多少年了,它独自开花结果,结果又开花,坦然地我行我素。我就想,伯爹要真是那棵树上的一枚柿子,其实也不错。
在黔地,柿子也有硬气、锐利、激烈的时候,当然这时柿子还年轻。有一段岁月,我们有幸与柿子一样年轻,寨子里的老人说我们和柿子都是青包包。青包包意味着不成熟,艰涩,脾气硬,性子犟。一两个老人坐在寨口的老柿树下,如磨盘一般坚定又沉默,不管人来又人往,不管蛇入草龙升天,也不管风吹柿叶动,枝头乌鸦叫,他们都不声不响,只用目光扫你一眼。我一直坚信,老人们的目光与医学上的X光有着某种相似的效果,可以穿透你的骨骼,穿透你的岁月和隐秘。太恐怖了,我往往都会揣着那点指甲盖大小的心思,绕开他们走。青包包柿子也恐怖。看着光鲜诱人,一口咬下去,舌头、舌根、牙齿和双唇立马会像被武林高手点穴了一般,全麻木了,从口腔和喉咙开始,像有一条魔绳从体内捆缚了你,整个一天你在变僵硬。凭此,我们一伙无所事事的学生娃给青包包柿子取一个别号——“一口封喉”。
柿子在舌尖留下什么滋味,罗兰溪就在我的记忆里留下了什么滋味。
老柿树守在罗兰溪的寨口上,它能看见所有来过这里又离开的人们。不知老柿树在这里活了多久,它的树龄成为整个罗兰溪的谜,但比起眼前的生计,这个谜对人们的吸引力几乎为零。我想,老柿树对活着这件事情,有足够的耐心。这是树的美德。
小霞姐住在老柿树下,活到第二十年,因为与婆家人吵架,她靠着老柿子树喝下了半瓶农药,像靠在一个可信赖的臂弯里。寨子里来看望的人都觉得惋惜。外婆来看了,说:“这姑娘没出息。”
看惯了从生到死、从合到分,老柿树怎么想我们不得而知。只是满树半生半熟的柿子,一些会在夜里掉落下来,路过的人见了只是唏嘘一番,还没熟呢怎么就掉了,然后走开不予更多理会。若有一枚刚好挡了路,就一脚踢开,或者直接踩过去。外婆没有踢开半生半熟的柿子。她捡起它们,削皮,用棕叶骨穿了,成串成串地挂在灶台的炕架上,经受每天的烟熏火燎,过些时候取下来,用清水洗净,吃起来甘甜糍糯,绵软柔韧。有时,外婆会把半生半熟的柿子放入一口陶罐,将陶罐倒放在一个大盘子里,*后朝盘子里加清水,捂上一段时间。陶罐又笨又哑,它长久地倒立着,大肚子里捂了那么多东西,偏又说不出来。半夜里,我能听见陶罐发出咕噜咕噜的闷响,而后,一夜无话。
到后来,柿子去除了艰涩和生硬,怎么样都是甜的、糯的。在罗兰溪,像外婆一样的人深谙老柿树之谜——甜,是时间深藏的秘诀。
花要离开,果要来。我是外婆的长孙女,小时候在她身边待了六年多,待我出嫁时,柿子刚好熟透。外婆的肺病更加严重了,她的胸腔里喉咙里像塞入了很多生果子,生果子透出多年风雨的寒意,也透出多年烈日的灼烤。这是外婆今生结出的一枚苦难果实,终是不如一枚柿子甜美多汁。从罗兰溪到我举行婚礼的寨子,外婆是走不动了,她一边喘气一边费力地对我妈说:“你们要是不忙,就用竹椅抬我去婚礼上看看吧。”当地的风俗是,老人不能死在外面,这样就无法进自家堂屋,安设灵堂,这对生者是绝对没有尊严的事情。那些天,大家都想象着外婆的死,怕她*后不能死在罗兰溪,默默放弃了抬她来参加婚礼的想法。
后来,从罗兰溪去参加婚礼的人顺着河谷走,外婆就靠在老柿树下,目送行人。树叶全掉光了,满枝头的红柿子犹如张灯结彩,外婆默默无语,深秋的风吹动满头白发……现在想来,那该是外婆多么凄惶的时刻。
常年居住在黔东大地上的人们,种桃,种李,又种橘,却很少有农家刻意种柿子。见着的柿子树大都苍劲,生长的力道往骨子里收,不婉约,不多情,不牵绊。大概是好生长的缘故,山里人不会特别地侍弄柿子树,它在深山里、村寨旁、半坡上自生自活,自观自在。这种冷寂的生,容易的活,缓慢的熟,往往让柿子错过火热的收获时节,深冬了,天冷,它们才在那里红,特别红,这也引不来人们对其珍视和疼惜。收获过后的大地和人们都太需要松弛,该歇一歇了。好吧,让满树红柿子依然挂在树上,多少给雀崽们留点过冬的吃食。我特别怕深秋在野外突然遇见一棵老柿树,四处萧肃,唯有它黑黑的枝干上挑着果子,喜盈盈。落木萧萧,喜气盈盈,这种反差会撞得你一个趔趄,令人又惊又喜,又有强烈的孤独感袭来。
*喜欢在梵净山下的护国禅寺看柿子。秋末冬初,树叶尽落,一棵柿树靠着护国寺的围墙,霜凝柿子。护国禅寺始建于宋建炎三年,是明代梵净山四大皇庵之一。山风很大很清洁,吹得高天蓝融融的。蓝天下是护国寺的红墙。红墙内有红柿子,红柿子挂在黑丫枝上,沉实,厚重,特别像古字画上钤的那枚朱砂印。暮鼓敲响,会有乌鸦滑落在枝头,一黑,一红,颜色分明得很,入画入镜入记忆,都是绝配。曾在书店里翻名人画册,无意中看见齐白石先生画的《柿鸟图》。齐白石先生该是特别喜欢柿子,可他画与柿子相伴相衬的那只鸟是一只彩色的,喜庆倒是喜庆,可我暗地里认为,不如画一只墨色的鸟,衬得柿子在画里的意味更彻底更纯粹。我喜欢一树柿子熟透的样子,什么都有个透彻,一切重归于洁简。
也是奇怪,乌鸦在护国禅寺里会很少发出声音来的,它们就守着红柿子,庄严又不乏喜气,我认为这一点衬映倒是给寂静肃穆的古寺院带来一些烂漫。寺种柿,柿靠寺,寺老,柿老,事老,是老了啊!我迷恋于对事物之间某种蛮有意味的遐想。万物都有存在的美妙。
在天津蓟县的寄静山庄,也是古迹深深,我没遇见多情的乾隆爷,却遇见了柿子——方柿子。
清晨,睁开眼,窗帘被拉开一条缝儿,赵娜长发披散,杵在窗前,埋头不得语,头发遮了大半个脸。“哎呀,你做哪样子哦,以为是女冤魂,清早八晨的,你骇死个人呢!”和赵娜在一起,她一向不让我说半生不熟的普通话,命令我说烂熟的方言,她说好听,说慢一点就完全能懂我的意思。在天津蓟县,除了方言和赵娜,我什么都没有。尽管说得急促,赵娜还是听懂了,说:“骇不死你,但能惊死你。”她让我起床,示意我去窗前。一棵柿树长到和住的楼层一样高,枝丫上的柿子不是圆的,是方的,中间一条凹陷的沟,看去像头上戴一顶帽子。这不是嘲讽人时说的“方脑壳”吗?样子古怪又傻不拉叽,活灵活现的方脑壳嘛,哪是柿子。我使劲儿忍住,没笑出声来。
蓟县的柿子黄灿灿,不像黔地柿子的嫣红圆实。天大亮时,寄静山庄四周的农家、路旁、山谷里都有满树满树的柿子。赵娜说:“柿子是太阳*忠实的子民,一生保留着太阳的颜色。”难怪当年乾隆爷从京城赶来蓟县游览盘山,当地百姓献上的就是这黄灿灿的柿子,象征意味极浓。
赵娜要为满树*忠实的柿子写一首诗歌,她在窗前开始了大声朗诵。朗诵的舌头,柿子柔软的小舌头,让我想起沈德潜在《唐诗别裁》里讲的唐代诗人刘禹锡。在政敌看来,刘禹锡有一条带毒的不屈服的舌头。因为“永贞革新”,刘禹锡反复而长期地遭贬谪,好不容易被召回长安,他偏偏去玄都观吟诵诗歌,又遭贬。他的贬谪生涯,竟然一共是二十三年,白居易也曾为他鸣不平。再召回,他又去玄都观。还吟诗不?当然吟!也是服了这位刘老先生,一条舌头真是倔强,越压越不服,见不公不平,他敢骂敢吼敢怒。我抬头再看赵娜,同为诗人,身处帝王曾出入过的寄静山庄,她在诗情里痴迷辗转,而我却仍然想念刘禹锡。当刘禹锡遇见柿子,两条舌头轻触时,他又开始吟诗了:“晓连星影出,晚带日光悬。本因遗采掇,翻自保天年。”这次不是对政敌的鄙视和讽刺,这次是诗人命运与柿子生长的惺惺相惜、感同身受,是对生命的体恤和悲悯,有了人生的豁达、自信和漫不经心。
在诗歌之外,我无所事事,却看见树杈那里有一只丢弃的鸟巢。空鸟巢上方刚好悬着一枚柿子。黄灿灿,晃悠悠。假若鸟儿还在,它们飞进飞出时也许会碰到这枚柿子。这么好的住处,抬头有天赐甘果可食,低头有久远时光可忆,两只鸟儿,哦,或许只剩一只了呢,它们去了哪里?
即便离开了这么久,我犹记得一树柿子,一只空鸟巢,一个女子,一首诗歌,让那个异乡的清晨充满了无尽的情味。
自然,情味由柿子带来,诗意由柿子传达,仿佛这果子真的长有小舌头。这果子在人间、在山野、在诗画里寂静生发,小舌头却一直不停地说话,传情,达意,试图慰藉凡夫的性情,慰藉诗人的硬骨。

柿曲-一枚果实的巅峰时刻 作者简介

周华诚,作家,生活美学研究者,独立出版人,“父亲的水稻田”文创项目创始人。著有《向美而生》《草木滋味》《下田》《造物之美》等十余种图书,主编“雅活”“我们的日常之美”等书系。
郭琳,资深媒体人,曾在杭州日报从事文化报道十余年,现在杭州经营一家古籍书店,兼事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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