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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新绎 版权信息
- ISBN:9787559621108
- 条形码:9787559621108 ; 978-7-5596-2110-8
- 装帧:一般轻型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所属分类:>
老子新绎 本书特色
◎“人生三书”宗旨 《论语》《六祖坛经》《老子》是儒、释、道三教的必读经典,这三本书代表人生道路的三种大方向。《论语》教读书人如何进德修业,以期成为国家有用的人才;《六祖坛经》则教万方俗众如何明心见性,以期达到开悟解脱的境地;《老子》教统治者如何清静无为,以期作为治国安民的指标。人生的路该怎么走,如何安顿身心活出积极、清净、圆融的人生,答案就在“人生三书”里面。 ◎本版特色 本书《老子新绎》用“新绎”的方式对《老子》进行了别具新意的解读,融学术阐释与个人感悟于一体,从文本本身的解读到作者对先圣思想的理解,全新的解读方式让读者耳目一新。
老子新绎 内容简介
两千余年前礼崩乐坏,百家争鸣,儒、道作为其中佼佼,其思想对立而又互补。绎儒岂可无道,《论语新绎》之后,吴宏一先生又撰《老子新绎》,以飨有志研读《老子》的读者。《老子》又名《道德经》,道家经典之一,今《老子》全书共五千余言,故而又称《老子五千文》。传本既多,不免脱讹,不利研读。《老子新绎》校勘各本异同,取长舍短,译文力求谐和,“新绎”部分则从整体梳理解释,通俗易懂,便于解悟。
老子新绎 目录
目 录
“人生三书”总序 1
《老子新绎》序论 3
道经
**章 1
第二章 10
第三章 19
第四章 23
第五章 26
第六章 30
第七章 34
第八章 36
第九章 40
第十章 42
第十一章 47
第十二章 51
第十三章 55
第十四章 59
第十五章 63
第十六章 68
第十七章 71
第十八章 75
第十九章 79
第二十章 83
第二十一章 88
第二十二章 92
第二十三章 96
第二十四章 101
第二十五章 104
第二十六章 108
第二十七章 113
第二十八章 117
第二十九章 122
第三十章 125
第三十一章 128
第三十二章 132
第三十三章 136
第三十四章 139
第三十五章 143
第三十六章 146
第三十七章 150
德经
第三十八章 154
第三十九章 161
第四十章 168
第四十一章 171
第四十二章 176
第四十三章 181
第四十四章 184
第四十五章 188
第四十六章 191
第四十七章 194
第四十八章 198
第四十九章 201
第五十章 204
第五十一章 210
第五十二章 213
第五十三章 217
第五十四章 221
第五十五章 225
第五十六章 230
第五十七章 235
第五十八章 239
第五十九章 243
第六十章 247
第六十一章 251
第六十二章 255
第六十三章 259
第六十四章 263
第六十五章 267
第六十六章 271
第六十七章 274
第六十八章 278
第六十九章 281
第七十章 285
第七十一章 288
第七十二章 291
第七十三章 294
第七十四章 297
第七十五章 300
第七十六章 303
第七十七章 306
第七十八章 309
第七十九章 312
第八十章 315
第八十一章 320
参考书目举要 324
老子新绎 节选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①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② 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③ 【校注】 ①以上四句——帛书甲本作:“道可道也,非恒道也;名可名也,非恒名也。”帛书乙本则有脱文。恒、常二字同义。有人以为此书传本在汉代避文帝刘恒名讳,故易“恒”为“常”。河上公本、傅奕本皆同王弼本。也,是语尾助词,作字句停顿之用,犹如今日的标点符号。 ②以上八句——前四句有人断句为:“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历来据以解说的大有人在,观其所论,亦言之成理,第三十二章说的“道常无名”,更足以为据。但笔者以为上文既云“名可名,非常名”,则此不宜再以“有名”“无名”为说,而且下文又有“常无”“常有”之辞,故于“无”“有”下断句,似较可取。又,“天地之始”,帛书本作“万物之始也”,亦可通。 后四句,帛书本作:“故恒无欲也,以观其眇;恒有欲也,以观其所噭。”盖以“无欲”“有欲”为读。这种读法自亦有据,河上公注:“人常能无欲,则可以观道之要。”就是如此解读的。查第三章“常使民无知、无欲”,第三十七章“夫亦将无欲”,第五十七章“我无欲,而民自朴”等等,皆其证。但就上下文气论,传统读法将“欲”字连下文作助动词者,似乎仍较可取。例如书中第十五章“保此道者不欲盈”,第二十九章“将欲取天下而为之”,第三十六章“将欲翕之”“将欲弱之”“将欲废之”“将欲夺之”等等,都是这种用法。噭、徼同音通假。徼,音叫,世德堂本云即“窍”字。说文:“窍,空也。”犹言山谷之洞穴、房室之门户,与下文“众妙之门”相呼应。有人以为“妙”同“眇”,有要眇幽微之意,而“徼”同“儌”“曒”,有边际向明之意。一暗一明,互为对应。 ③以上五句——帛书本作:“两者同出,异名同胃。玄之有玄,众眇之门。”“胃”字应为“谓”抄写之误。“眇”同“妙”,皆有幽微之意,已见上注。帛书本的“两者同出”二句,比传统通行本句子要简短整齐,都是说“有”与“无”是一体的两面,是相生相成的。推而衍之,“名”与“道”也是一体的两面,有形相声色可以指称的一面,叫作名或器或物;无形相声色可以指称的一面,叫作道或法或德。如此说来,把“无,名天地之始”以下,断句为:“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也都可以此解之。“有”“无”既相生相成,则无名有名、无欲有欲,“无”什么“有”什么,也都可以互文见义了。《红楼梦》有云:“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或可移作“玄之又玄”的注解。 【直译】 道理可以说明的,就不是永恒的道理。名义可以指称的,就不是永恒的名义。 “无”,指称天地的开端;“有”,指称万物的本源。因此常“无”,想借此来观察它的奥妙;常“有”,想借此来观察它的诀窍。 “无”“有”这两样东西,同时出现却有不同的名义,同样可以称呼它们为玄妙;玄妙啊它们真玄妙,这是解开所有奥妙的门径。 【新绎】 此章是全书或者说是“道经”中的开宗明义**章,说明“道”是天地万物的创始者,难以指称,却具有永恒的本质和玄妙的变化。要了解它永恒的本质和玄妙的变化,必须先从“有”“无”二者的概念及其作用说起。 全章可以分为三段: “道可道”的上个“道”字,是名词,在《老子》一书中,它指的是一种至高无上的生命状态。它是宇宙间天地万物的主宰。天地的形成,万物的诞生,都与它有关。大自然界的寒暑阴阳、因革变化,人类历史的古往今来、兴亡成败,仿佛也因它的存在,而具有一定可以遵循的法则。它有如古人之看鸡蛋,虽然孕育着新生命,却浑沌一片,令人看不清、摸不着,可是它却又真真实实的“其中有象”“其中有物”,存在着一种生命状态。它可以有形状和颜色,却没有固定的形状和颜色;它可以有声音和气味,却没有固定的声音和气味。以此类推,总之,它恍兮惚兮,视之不见,听之不闻,搏之不得。当任何人要称呼它时,它可以有名义,却没有固定的名义。就像《庄子·知北游篇》所说的:“道不可闻”“道不可见”“道不可言”“道不当名”。它是不可有固定名义的。当它化为无形时,可称之为道气;有迹可循时,可称之为道路;于事称为道理;于人称为道士或道人。总之,它是不固定的。 就因为它不固定,所以不可言说。“道可道”的第二个“道”,就是动词的“说”。不可道,就是不可言说,不可用言语道尽,无法用语言文字来完全充分地说明形容。“名”就是言说时所使用的语言文字。就因为不可用言语道尽,无法用语言文字来完整说明形容,所以它虽然一直存在着,却没有固定的形相、声气和名义。无以名之,只好一仍旧名,称之为“道”。第二十五章就这样说:“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它“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所谓“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是说它使天地万物有一定可以遵循的法则,从不断的变动中,找到了一个不变的规律。在无常之中,找到了一个统摄天地万物的道理。可是它有万千端绪,千变万化,令人不知从何说起,又令人不知其极。《管子·心术上篇》也这样说:“道也者,动不见其形,施不见其德,万物皆以德,然莫知其极。故曰:可以安而不可说也。”《韩非子·解老篇》说得更好:“夫物之一存一亡,乍死乍生,初盛而后衰者,不可谓常。唯夫与天地之剖判也俱生,至天地之消散也不死不衰者,谓常。而常者,无攸易,无定理;无定理非在于常,是以不可道也。圣人观其玄虚,用其周行,强字之曰道。” 也因此,不能不令人感悟:能用语言文字来说明解析的道理,都只是“道”的一端,而不是“常道”,不是恒常不变的“道”的全部。 “道”既不可道,能道者又非“常道”,因此,知者不言,言者不知。然而为了向世人说法,为了“传道、授业、解惑”,又不能不道,因而只好借“名”来论“道”。更何况“道”本来的另一意义,就是“说”。 “名”和“道”是对待的词语,虽然相对待,但却不是相对立而是相因依的。“道”常常恍兮惚兮,视之不见,听之不闻,搏之不得,而“名”却是具体的存在。譬如说,人都有父母和亲人,我们一谈到父母和亲人的名号,他们的形貌、声音等等,就会自然具体地呈现在眼前。一谈到天地,就可以马上想到天空和土地的实体;一谈到古琴和钢琴、西装和旗袍等,我们也都可以马上从它们的名义上知道它们种种的不同。总而言之,谈到任何人或事物,我们都可以从其不同的名字、名分、名号或统称为名义之中,去辨认其实体存在的意义。即使是抽象的东西,也通常可以从大家为它所取的名称中,得到若干共识。例如天空、天然、天神的天,有其不同的意义,大家即使不能客观分析,却仍然可以感受。 古人说,“名”是圣人为万物所取的名称,用来表达万物不同的概念。这万物不同的概念,统摄起来,固然有一个无以名之的道,寓乎其间,但它往往是形而上的,如何孕育,如何长成,都恍兮惚兮,难以理解。可是分别来看,万物仍然各自有其不同的名义可以指称,而不同的名义,往往又代表了不同的固定的形状、颜色、声音、气味等等特质。因而相对于形而上的“道”,这些可以指认称呼的天地间的一切万物,古人认为它们是形而下的东西,就称为“器物”或“器”。 器或器物,究竟与“道”之间有什么关系呢? 一器物有一器物之用,因而各有其特定的名称。每一个器物的名称,常常因时间空间的不同、语言文字的不同、观念的不同、种族的不同等等因素,而有所改变;不可能一成不变,也不可能永恒不改,甚至在同一时空、同一种族、同一语文、同一观念的环境之中,都又有了不同的名义。相传古代仓颉造文字时,“天雨粟,鬼夜哭”,可见创造文字,为宇宙天地万物命名定义,是多么不容易之事,足以惊鬼神而动天地。《管子·心术上篇》说:“物固有形,形固有名。名当,谓之圣人。”可见圣人即是为宇宙万物取名得当的人。圣,本意是耳聪目明,所以能为万物命名者,必定聪明而神圣。谁有权力可为万物命名呢?无疑的,他必然是所谓*高的统治者或领导人。这在《老子》书中,就称之为“圣人”。可是,不管你多么聪明神圣,当你为某一器物命名时,它就已经具有了特定的名称和意义;当它有了特定的名称和意义,它已经同时又有了一定的限制,无法呈现它原来就具有的全部意义和价值。因此“道”这个字,当你解释为“道理”时,你已经忽略了它还有其他的很多意义。对于那不可道的常道,更不知如何界定名义了。 例如“天”“地”等,几乎每一个字,当你解释它的名义时,你会发现无论怎么详细解释都不可能周全,而且用不同的语言文字来翻译解说时,你更会发现它还有许多有待诠释的意义。可见任何器物的名义,不管你如何界定,永远界定不完。这就是所谓“名可名,非常名”。 以上说的是前四句**段,以下八句第二段主要是说明“无”与“有”二者的概念及其相生相成的作用。 上述的“道”,先天地万物而长存,虽实有而看似虚无;上述的“名”,依天地万物而指称,虽看似实有而实虚无。第四十章说:“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这是说天地间的一切万物,都有其“名”,是有形相声色等等可以指称的实体,可是它们是如何诞生的,如何形成的,推究起来,它们其实都来自那先天地万物而长存的“道”,依一定永恒的法则运行而成。依照《列子·天瑞篇》和《淮南子·天文训》等典籍的说法,道原是先宇宙而生的一道元气,当它运行时,先是清轻者上升为天,浊重者下降为地,而后发生阴阳四时的变化,而后产生日月星辰风雨雷电等等万物。这道元气即是“道”的本身,也叫作“一”。《淮南子·原道训》说得很清楚:“所谓一者无匹,合于天下者也。……是故视之不见其形,听之不闻其声,循之不得其身。无形,而有形生焉;无声,而五音鸣焉;无味,而五味形焉;无色,而五色成焉。是故有生于无,实出于虚,天下为之圈,则名实同居。”既然“名实同居”,也就表示我们可以由“名”以识“道”,而名之“有”“无”,也就关系到天地万物的要妙所在了。 “有”与“无”,实存与虚无,是相对的词语,可是它们不是相对立而是相因依的。这也就是下文第二章所要说的“有无相生”。这里的“无”,不是我们平常所说的“零有”,而只是还没有显现出它的形相声色而已,有如风之无形,水之无色。也因此,“无”可以用来称呼“天地之始”,也可以用来称呼“万物之母”。相同的道理,“有”也可以兼摄“天地之始”与“万物之母”。这四句显然是互文见义,同样是合用“无”“有”二者,来说明天地万物的开端和生命的起源。《庄子·大宗师篇》有云:“夫道,有情,有信;无为,无形。可传而不可受,可得而不可见。”说的就是道合“有”“无”二者的道理。 《老子》第四十章:“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郭店楚简本《老子》作:“天下之物生于有,生于无。”这是单从“有”的方面来说的,拿来和第四十二章所说的“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道理正相契合。一物衍生一物,终至衍为万物,这是从实存的“有”来说的,它只是没有把“有”背后的“无”同时说出来而已。因为假使“道可道”,那就是“非常道”了。 就因为如此,所以我们要常从上述“无”与“有”的概念中,去体察“道”与“名”之间的关系,去体察天地万物的奥秘和生命的出路。道之用,生天地万物,而后万物有其名,而后聪明之人由名以说道。“观其妙”,是静观其内在的幽微要妙;“观其徼”是瞻望其外在的归趋出路。一幽一明之间,就是所谓灰色地带,也就是下文所说的介乎黑白之间的“玄”。至于“玄”是什么,下文自有分解。 名,也就是字,是说为某人或事物取个称呼,以便指认辨别。古人名字有别,我们今天却名字连用,事实上,指的都是一个特定的人或事物。有人从甲骨文去探究“名”的本义,以为“名”原指古代一种盛肉用的礼器,虽然证据不够充分,但古代确实是常将名与器并称的。例如《左传·成公二年》孔子说:“唯器与名,不可以假人。”这里的器指礼器,名即指名义、名分。名器应该相符,才有意义,但名与器却常常不相符,例如《论语·雍也篇》中孔子说的“觚不觚”,觚原是饮酒用的礼器,可是孔子所看到的觚形制用途都已经不是原来的觚了。这可以说是有其名而无其实,所以孔子才会感叹觚不像觚。这就是名器不符、名不符实的例子。这个例子说的,是具体有形的器物;下面还可举一个无状可言的概念,来说明名与实不相符的情况。 我们都知道儒家讲礼,讲正名。《论语·颜渊篇》中,孔子回答齐景公的问题,就说:“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是说君要像君,臣要像臣,不论是什么名义,都要符合自己的身份。又在同篇章中说:“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虽有粟,吾得而食诸?”这些话中的君臣父子,都有两个字,上面的君臣父子,指的都是正式名义,下面的君臣父子,指的都是名不符实的对象,说不像君臣父子该有的样子。易言之,名义和实际已不相符合了。 这里再以君臣为例来作进一步的说明。君字的本义,原是指嘴巴说出的话就要用双手来执行的人,所以称为君上;臣,指俯首屈身屈伏在地的人,所以称为臣下。在古代封建社会里,君上对臣下可以发号施令,予取予求,而臣下对君上则必须毕恭毕敬,绝对服从。《韩诗外传》卷五就记载了下面一段故事:孔子有一次侍坐在鲁国执政大臣季孙身边,季孙的家臣来报告说鲁君派人来“假马”(即借马。假,即借),不知道借不借给他。孔子马上说:“君取于臣曰取,不曰假。”意思是该家臣只能说鲁君来“取”马,而不应说是来“借”马。季孙同意孔子的说法。就因为要正名义,鲁君来向臣下借马一用,只能说是“取”而不能说是“借”,所以孔子才说:“正假马之言,而君臣之义定矣。”这也是说君是君,臣是臣,假使君不像君,臣不像臣,那么名义和实际就混乱了。 可见儒家非常重视“名”,重视名实或名器是否相符,而老子所说的“名”,则超越这个层次,借之与“道”并称。天地万物创始之初,“道”浑沌一片,无形相可言,既非器物,所以无以名之,只能概称为“道”或“大”(见下文第二十五章),后人因而称之为“大道”;等到天地创始、万物衍生之后,万物各有其形制,此有彼无,彼有此无,所以也就各有其不同的名义。这从“无”到“有”的过程中,可以说都是由于“有”“无”二者相生相成的作用。 此章的*后五句,是第三段,说明“有”“无”二者同出于“道”,而且是同时产生,同时发挥作用。它们虽然名称不同,但它们必须合在一起,“道”才能发挥其玄妙的功能。下面各章所说的道理,几乎都由此衍化而出,所以说是“众妙之门”。 《论老子绝句》之一: 名道开篇各擅场,可名可道即非常。 有无分合妙何在,我欲谈玄不自量。
老子新绎 作者简介
吴宏一,台湾高雄人,一九四三年生。台湾大学中文研究所博士班毕业,文学博士。曾任台湾大学中文系所教授、“中央研究院”文哲所筹备处主任、中正大学筹备处顾问、香港中文大学中文系讲座教授等。已出版《清代诗学初探》《清代词学四论》《清代文学批评论集》《诗经与楚辞》《白话诗经》《先秦文学导读》《仪礼乡饮酒礼仪节简释》《中国文学鉴赏(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品)》《温庭筠菩萨蛮词研究》等专著三四十种,学术论文约百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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