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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烟云

作者:黄裳
出版社: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出版时间:2018-08-01
开本: 32开 页数: 251
本类榜单:文学销量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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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烟云 版权信息

  • ISBN:9787559420527
  • 条形码:9787559420527 ; 978-7-5594-2052-7
  • 装帧:一般轻型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所属分类:>

掌上烟云 本书特色

名士风流 一世书缘 锦绣文章 纵横古今一位生活家的闲情逸趣,一位读书家的阅读思考★性情文字,潇洒从容,谈古论今,娓娓道来,将读者带进悠悠不尽的人文时空。 ★以冷隽的眼光洞察历史,以自然清通的文笔书写山河岁月、书海沧桑。 ★黄裳先生的散文艺术成就,近可直追“五四”以降的周氏兄弟。 ★一位爱书人的见识、修养与情怀,让你拓展眼界,获得心灵的慰藉。 ★读黄裳,像在世事纷繁人声喧嚣的闹市里,看见一位名士款款而行。 黄裳先生是当代中国公认的藏书大家、版本学家,同时也是散文大家,其独树一帜的文化散文堪称当代文坛一绝。先生秉承了“五四”一辈学人独立不羁的风骨,以博古通今的学养和中国传统文人雅士独具的那份情调与趣味,为汉语散文注入了独特的魅力。其作品,文体多变,风格犀利,才情华茂,文质并胜,被誉为难以超越的散文典范,在文化界、读书界,以及广大读者中享有盛誉。 《掌上烟云》为“黄裳作品精选”之一,这个系列包括《秦淮拾梦》《往事如烟》《书海沧桑》《掌上烟云》四种,是从黄裳先生数百万字的作品中精编而成,囊括了黄裳先生各时期的名篇佳作。这些文字谈古论今,挥洒自如,读来意趣盎然,如沐春风,令人回味无穷。 黄裳先生是真正的文章高手,他的文章不花哨,深邃的道理用平实的表述,很难有人超过他。 ——王元化 黄裳笔下,充满了历史细节。即使是游记和怀人的篇什,于体察世态人情、山川风物之间,也莫不以历史的细节取胜,且不说那谈文说史的读书笔记了。 ——邵燕祥 黄裳先生真正是有国学根底的,他把古代散文的长处都吸收进来,用四个字来概括,叫“文章锦绣”。 ——陈子善 黄裳先生文章中的书卷气息、独立的文化判断以及轻松有趣的笔调,依旧是我们难以超越的写作范本。 ——叶兆言

掌上烟云 内容简介

《掌上烟云》为“黄裳作品精选”系列之一,分为“小品”“书事”“戏谭”三个小辑。黄裳先生是一位生活家,他品“茶道”、说“酒话”、谈“闲情”,怀念“旧时月色”,在历尽沧桑后的平静中咀嚼生活的意味;黄裳先生是一位读书家,他以细腻的笔触回忆书人书事,谈历史掌故与文人习性,飘逸多姿;黄裳先生还是一位戏评家,收录在“戏谭”小辑中的文章集中体现了他在中国古典戏曲方面的修养,辞章谨严,文字老练,见解犀利。 黄裳先生学识渊博、富有情调,即便在小文章里他也能“化堆垛为烟云”(钱锺书先生评语),呈现高远雍容的气度,厚重而深刻,令人不得不叹服。

掌上烟云 目录

**辑 小品

负暄录

闲情

品茶

酒话

做文章

秋山图

橙子

旧时月色

中秋随笔

冬日随笔

辽远的记忆

湖楼题壁

风雨·山林·鸟兽

龙堆杂拾

龙堆再拾

第二辑 书事

读书的回忆

四库琐话

四库余话

读《药堂语录》

鲁迅诗笺

读知堂文偶记

读画录

读黄永玉画记

上海的旧书铺

南京书事

书香琐记

常熟翁家

关于津逮楼

四印斋

春夜随笔

“新”“旧”“红学家”

——春夜随笔之二

书林漫话

——与刘绪源对谈录

第三辑 戏谭

谈戏

评剧家

京白

叫好

技巧的成熟

说精炼

谈曲话

关于川剧

杂技的地位

演员的气质

饯梅兰芳

忆盖叫天

怀周信芳

捧萧长华

关于佐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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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烟云 节选

  斗蟋蟀的书  近来在报上常常看到蟋蟀的消息,说是什么花鸟市场出现了蟋蟀摊,每头有值百元的。又说沪杭线上因捉蟋蟀的人大量出现,对铁路造成了损害。因此想到过去看到过的有关蟋蟀的一两种书,找出旧笔记来,因摘记如下。  二十多年前在图书馆看到一册怪书,是讲斗蟋蟀的,很有趣,也是很难得的本子。书是明刻本,但并非什么家刻、官刻,而是所谓“坊本”,也就是说是当时杭州书坊出版的一种通俗书,对象是一般市民,而非什么大人先生。自然,这和一些牛经、马经或医病便方之类的小册子又不同,它的对象总是有闲阶级,玩得起蟋蟀,有闲而又有钱,可以利用这种小虫进行赌博的人物。因此,从这种出版物的出现可以看出当时社会上有着这样的市民阶层,也是很有意思的。  书名先就很怪:《鼎新图象虫经》,共二卷。看版式,大约是万历或较后杭州地区的书坊所刻。卷首属名也是出人意料的:“宋平章贾秋壑辑,明居士王淇竹校。”  正像木匠祖师是鲁班,优伶祖师是唐明皇一样,斗蟋蟀者也找到了他们鼎鼎大名的“当然祖师”。尤妙的是把“平章”的官衔也抬了出来,而且不用“似道”原名,这都可以看出书坊编辑先生的并不高明,看来他是熟读了《红梅记》的。至于用“居士”对“平章”,那自然也是很妙的。  但这却还是翻版。那祖本是明代徽藩所刻,卷首还有“嘉靖丙戌(一五二六)仲春下浣吉旦”徽藩芸窗道人的序。提起明代的许多藩王,他们在疯狂的享乐之余,也喜欢刻点书。不同藩王也都有不同的好尚,有的刻曲子,有的刻医方,有的刻乐律舞谱,有的就刻诗文类书……自然也刻道家、释家的书。这本“虫经”,不用说是王爷闲暇无事,斗蟋蟀耍子,积累了经验,编了起来的。贾秋壑之名,我怀疑只是书坊的假托,这位贾平章未必会有兴致写这样一本着作。  这书是巾箱本。七行,十六字。版心上有“凤梧堂板”四字,下面是“虎林元板”四字。有图,刻的是种种不同的蟋蟀和养虫所用的盆罐。前有扉叶,大题“促织经”三字,当中是图案,两边有一副对联:“石岩调舌,金风不住催人织;□□□□,玉匣争强适主情。”书后还附有一卷《樗蒲谱》,是一种赌经,也有图,则是骨牌的名色。由此可见,这个小册子实在是赌徒的读物,可能还有其他名目,也许是一种小丛书。  明代的蛐蛐罐也是有名的。宣德时苏州制品极精,雕镂人物、妆采,十分精巧。大老官讲究集二十四罐做一桌,每罐养蟋蟀一枚,有的一养就是数十百桌。新制成的罐还要埋在地下,去火气,使不伤虫。这些蟋蟀还要雇专人饲养。后来斗虫发展成为大规模的赌博,那气势就更大,也更豪华。  我另外还藏有一册《功虫录》,是光绪中的木活字本,也很少见。作者是“无闷道人”秦偶僧。他将平生所蓄的“名虫”一一着录,那名望如“真黑青”、“侯字青大头”、“珠顶白”、“青麻头”、“金背长衬衣”、“值年五色”、“铁色红牙青”……不一而足。每名下还记着年份与出处,以及重量,*重的一枚是“杭码九厘”的“大黑黄”,“光绪元年(一八七五)出长安张小和尚”。每虫必详细描写形状,并战斗实况。如记“乾青大头”云:  交肩即胜。如遇名将,辄一口噙住,翘首前行,而敌虫并不能跳跃。比至放下,其虫已僵。宛如两将交锋,照面即生擒活捉,是即传说所称李存孝等类,其勇猛无可比方也。  又记“真黑色白牙”曰:“自庚申乱后二十年,此虫猜放*大,得彩*多,是为功虫**。”这位心禅居士写到这里真是眉飞色舞,他的所以念念不忘这些小虫。“云台绘像,青史标名”,大概也是因为它们在赌场中给他赢得了不少银子的缘故吧。  读书的回忆  鲁迅在《朝花夕拾》的小引中说过这样的话,“一个人做到只剩了回忆的时候,生涯大概总要算是无聊了罢。”我一直佩服并奉行着先生的这意见,从来就没有过写回忆录的心思。一方面固然因为还不甘心立即陷入无聊的境地;而过去的状况回忆起来也实在平凡得很,并无值得记下的有趣的经历。可是编者却一定要我写下一点读书的回忆,这就不能不使我感到惶惑。书当然已经读了几十年,经验么却实在并没有。我在大学里读的是工科,但个人兴趣却在文史方面,课余读书也都是随便翻翻式的杂览,并未受过正规的训练。说起来我还应该算是唐文治的学生,大学一年级时听过他老人家的课。课是在大礼堂里上的。他已经失明,由他的儿子搀扶着登上讲坛。他讲课的声音倒是洪亮的,中气充沛,所讲的内容可是早已忘记了。当时学校借用租界里震旦大学的校舍上课。那个图书馆给我留下的印象是极好的。在宽敞明亮的阅览室里,我借来看的大半是商务印书馆印的“四部丛刊”二三编的另种。说也可笑,我对版本的发生兴趣就是从这种泛览中开始的。那真是随便翻翻,书的内容十之八九没有涉猎,注意的只是黑口白口,雕板风格,藏书印记,和张菊生的跋文。洪北江曾讥讽某些只重赏鉴而不注意内容的读书人为“横通”,我却从一开始就走上了这种胡乱翻书的道路,至今也还是如此。横则有之,通则未必,这实在是使人惭愧的。  一九四二年冬来到重庆,九龙坡的校舍里也有图书馆,可是藏书贫弱得很。记得只有一部也是商务印书馆印的“四库珍本”,因为受潮摊在操场上晾晒,随手翻检,找到一部方虚谷的《桐江续集》,读到“每重九日例凄苦,垂七十年更乱离”时不禁大为感动。一个年轻学生为什么会为方回的垂老哀吟所震撼,当然是时世乱离所产生的回响了。  抗战中在内地得书不易,后来流寓昆明、桂林更是无书可读。慰情胜无的好像只有开明书店发行的一种《国文月刊》,这里面有些文史论文,可以聊慰饥渴,一些唐诗宋词的名章俊句,读了真有如遇故人之乐。又不知从谁那里借到了几本神州国光社出版的《内乱外患历史丛书》(记得是这个名目,可能不准确),所收都是晚明野史,真的是难得的宝贝书,耽读不倦。在那个大时代,来到昆明桂林这些地方,读着南明永历播迁的野史,不被打动是不可能的。昆明的华山西路五华山脚下有一块小小的石碣,刻着“永历帝灰骨处”字样。每次走过,免不了总要多看一眼。西门外莲花池畔有陈圆圆的几块石刻画像,上面写着她的小史和在此自沉的纪事。走过时就不能不想起三百年前的旧事,说是“发思古之幽情”固然不错,但这怀古是与伤今结合在一起的,并非一般的附庸风雅也是千真万确的。抗战中住在沦陷了的北平的陈垣为什么要写《明季滇黔佛教考》,那动机也是一样的。为什么在抗日战争时期,人们又注意起晚明历史来,那原因就在此。  昆明城里有一个翠湖,翠湖里有一个图书馆,这是个古色古香有趣的地方。一座小楼,四周是庭院,院子里有树有花,多的是昆明有名的茶花。天空碧蓝碧蓝的,有时候也飘过一朵白云,阳光洒满了庭院,更衬出了这个小院子的幽静。我抽空到这里来过几次,借南明历史书看。那时的眼界不宽,见书更少,凡有所得都觉得异常珍贵,我就用这些抄得的零碎材料写成了《昆明杂记》。后来到了贵阳,也跑过图书馆,写成《贵阳杂记》,记杨龙友的故事,因为他是贵阳人。  抗战胜利后回到上海,有空就跑跑旧书店,随意买书。我不想做藏书家,买书也漫无标准,但对南明历史的耽嗜却使我特别留意于此,很收集了一些,但其中无善本,无僻书。眼界是少少宽广了一些,知道这一领域实在广阔得很。买得谢刚主的《晚明史籍考》,从中得到摸索的门径;又见到郑振铎印的《玄览堂丛书》,接触到许多秘书佳册。因为编报,与吴晗相识,读了他写的一些别致的明史论文,像《社会贤达钱牧斋》这样的作品,谈的是旧史,却着眼于现实,非常佩服。我在这一时期所写的《金陵杂记》与《旧戏新谈》就是有意无意地模仿了这种写法,取材也不限于晚明,凡有可供驱遣的史料,都收拾了来作为素材。至于较系统地进行研究,还没有这样的野心。  郑振铎当时正编辑着大型刊物《文艺复兴》,他的文学史癖又发作了,计划编两期“中国文学研究专号”,要我也投稿凑凑热闹,那时我正读吴梅村诗,就提出要为《鸳湖曲》写一篇笺证。一天晚上,在静安寺庙弄西谛的书斋里闲话,我说起搜集材料的困难,西谛就随手从零乱的书堆里拣出了一部《几社壬申文选》,说从这中间可能找到晚明文社中一些读书人的政论。这书是明崇祯刻本,在我当时看来正是名贵的善本,西谛的慨然相假,不少吝惜,使我非常感动。这部书一直放在我手边,直到解放后重见才还给了原主。远在北平的吴晗知道我在收集晚明党争的史料,寄来了一册《霜猨集校注》。这是孟心史的着作,民国初年商务印书馆印行的铅印线装小册,十分难得。其中有关周延儒和吴昌时的史料极为丰富,给我以很大的帮助。在师友的帮助下,我终于写成了“笺证”,算是几年来留心晚明史事的一点小小的结束。  解放初期,江南旧家的藏书大量流出,晚明清初的禁书也时有发现。山阴祁氏的藏书中晚明史籍尤多。我所见到的有祁彪佳的疏稿,其中就有参奏吴昌时三疏的原件。彪佳日记中记崇祯末年与周延儒吴昌时的斗争,也都是**手的材料。又买得泉唐戴氏(熙)藏旧抄花村看行侍者的《谈往》,也是记当时党局朝政的可贵的史料。久想重写《鸳湖曲笺证》,但几次拿起笔来都又重复放下,觉得重写的事几乎是不可能的。时移事换,对南明史的兴趣也逐渐淡漠了。  ……

掌上烟云 作者简介

黄裳(1919—2012),当代散文家、高级记者、文史专家、藏书家。原名容鼎昌,山东益都(今青州)人。著有《锦帆集》《榆下说书》《银鱼集》《翠墨集》《珠还记幸》《笔祸史谈丛》《前尘梦影新录》等专书数十种,辑有《黄裳文集》六卷。黄裳先生学识广博、著述宏丰,晚年更以藏书、评书、品书著称于文坛,在读书界有大批的拥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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