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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飞的九爷 本书特色
一个人会“飞”,你信吗?
当然难以置信!
可他居然真的飞了!
他叫“九爷”。九爷的儿子叫阿甘,
也就是我,眼睁睁看着银城在变。
爸爸变了,他变了。可妈妈没变,美女小英子也没有变,
——变的人有些慌张,不变的人更显迷茫……
在遥远的“银城”,中国*后一个“改革开放”的神秘地方,迎来了一位重要的“北京客人”,从此改变了阿甘的命运,“九爷”的命运,也改变了银城的命运。
在那一座座冷山和九曲黄河边上,中国著名实力派作家陆涛为读者呈现了“银城系列”三部动人心魄的画卷,《会飞的九爷》《剧终》和《铃儿响叮当》,演绎出一九九九年倒推至一九四九年“新中国”半个世纪的风雨沧桑。
陆涛长篇小说“银城系列”,冷俊的幽默让你喷笑,离奇的真实让你闹心,奇葩的遭遇让你抓狂,震撼的结局让你迷惑。这里是*部《会飞的九爷》,让你一次看不够。
会飞的九爷 内容简介
2017,跟着“九爷”一起飞!
一本你拿得起放不下的小说。比《追风筝的人》更激荡人心!比《活着》更冷艳刺骨!比《废都》更匪夷所思!
中国阿甘——“九爷”粉墨登场!
中国著名实力派小说家陆涛“银城系列”,横刀立马,刀刀见血!
蛰伏十年,再次出山,陆涛依然不戴花环,手持利剑猛刺痛点,寻找心的家园。从“布老虎”《造化》的《伞下人》,到《京西大嘴》的《一次够了》。沉默十年的陆涛,内心并没有沉默。他在耐心寻找这个世界的痛点和笑点。这便是“银城系列”三部曲——《会飞的九爷》《剧终》《铃儿响叮当》。
《会飞的九爷》是改革开放前后中国社会底层人物的剪影,通过“我”(一个叫阿甘的银城孩子)看父亲的“成长”经历,傻乎乎的可爱父与子让我们或笑或泪或泣血,那个看似荒诞、夸张,实则真实、亲切的人物,为我们留下鲜活的充满乐观主义内涵的典型形象。
会飞的九爷 目录
第二章——012
第三章——029
第四章——037
第五章——049
第六章——062
第七章——091
第八章——125
第九章——140
第十章——169
第十一章——199
第十二章——238
第十三章——258
第十四章——277
第十五章——294
会飞的九爷 节选
第 一 章
我们都不缺少贪婪的欲望,真正的强者才拥有控制欲望的能力。这是爸爸走那天说的话,我记住了。我对爸爸说:恨的世界人人有责,爱的世界又有谁会不参与呢?因为我们都相信自己是*善良的。我的话不知道爸爸记住了没有?
爸爸走了以后,我把这句话写进作文里,老师说就凭这句话给了我100分。我美翻了,这是我从小学到第二次上高三作文唯一的一次100分,老师看着我,大声说:“别美了,作文满分是120分!这是高考模拟,不过你能写出这句话来已经是奇迹了!赶紧回家吧,你爸爸有消息了!”
爸爸有消息了,妈妈激动地哭起来。爸爸春天就走了,一直没有消息,我总问妈妈爸爸去哪儿了?妈妈说:“你爸爸在为银城做事,忙着呢!”我就问:“爸爸是飞走的吗?”妈妈愣了一下,“飞?对,九爷飞走了!”话音未落就听见妈妈哇的一声哭起来,我赶紧哄妈妈:“妈妈没关系,我爸爸一定能飞回来的!”
我是在安慰妈妈,还好妈妈没看出来。爸爸会飞,银城的人都知道,我骄傲,也想飞,说:“爸爸,让我也飞吧!”爸爸总是摇摇头,叹口气,说:“儿子,人是直立动物,站直了,好好走,别趴下!”
站直了,好好走,别趴下,我记住了。可对于我来说这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我站不直,也不能好好走,每次摔倒都赶紧骨碌一下爬起来,爸爸看见总是很欣慰,说:“儿子,好样的,这就对了!”
爸爸说人从地上爬到能够直立着行走经过了上万年,也许更长。谁知道呢,反正进化到直立行走就要好好走,可我怎么也想不到爸爸会飞,九爷会飞。我上小学六年级的时候爸爸就飞过一次了,在天上飘来飘去,然后一下飞走了。这个春天爸爸又飞了,这回一定飞得更高,飞得更远,飞过了甘家旺,飞过了甜水湾,再往西,没准一口气就飞到了黄河的源头,我不知道那是哪儿,爸爸回来会告诉我的。
千禧年就要来了,为迎接人类纪元的二○○○年,千禧年,银城到处张灯结彩。老师总说银城二十世纪这一百年走得并不快乐,幸亏有了*后的二十年,银城才真的是欢天喜地,才有现在的喜悦心情来迎接二十一世纪。不知道爷爷的先祖是怎样迎接二十世纪的,一定没有现在的银城这样喜气洋洋,我家也有喜,爸爸有了消息,我高兴得想哭。
爸爸走的时候枫叶还没有红,可桃花开了,四月里那一片美丽的桃花,银城就像一幅图画,彩色的,爸爸走进了彩色里。我小时候的银城是黑白的,像铜版画,线条粗犷又硬朗,光秃秃的山,到处是烟囱,一年四季都冒着黑烟,让人知道银城还活着。
黑烟让银城到处飘逸着黑色,我生下来以后**次见到就给吓坏了,大声说:“爸爸,银城太黑了!”我爷爷听见了,说:“孙子,下雪就好了!”妈妈说:“他爷爷,瞧你说的,现在是六月,夏天怎么会下雪呀?”爸爸点点头,肯定地说:“六月雪也是有的,老戏里就有,就叫《六月雪》,银城没下过,如果有一天老天爷非下不可,那也拦不住。”
妈妈着急地说:“那我可受不了!六月雪也太惊奇了,戏里乱唱,一定是瞎编的!”爷爷这才明白过来我爸爸说什么,瞪起眼睛说:“六月下雪?没的听说过!我倒是见过银城九月份下雪,你可别骗我!”
爸爸笑笑,说:“九月下雪?才不会呢!”
爸爸说不会的事就一定不会,我只相信爸爸。为了不让爷爷生气,爸爸哄着爷爷,也管他叫爸爸,说:“爸,不骗你,银城没有树,烟囱老冒黑烟,为控制污染,烟囱将来都是冒白烟,远远看上去跟雾似的,缭绕,要相信,相信银城早晚有一天会是彩色的,别着急。”
不着急,反正我不着急,可爷爷很急,怕是这辈子看不到几次雪了,何况还是六月雪,爷爷说他还想看他小时候的九月雪,怕是看不到,银城的九月怎么会下雪呀?不管下还是不下,反正我这辈子有的是时间,有的是时间看雪,不管是几月,雪越大越好,越美丽,银城一定会好美丽,更美丽。
我不知不觉中就长大了,银城不知不觉中也有了彩色,而且越来越浓,一九九九年的这个秋天银城已经非常灿烂了。只是还没有下过雪,连气势恢宏的雨也没下过几次。爸爸不在家,我把这个夏天给丢了,妈妈连秋天也丢了。时间越长我越想爸爸,老怕爸爸忘了我,妈妈说不会的,“不会的,你爸爸那么爱你!”
当然不会的,爸爸那样爱我,还总说对不起我,我想呀想,想了好几天终于想明白了,我是怕忘了爸爸。
怎么会呢,我爱我爸,不可能忘了爸爸。老师也说银城不会忘了九爷的,然后又大声补了一句:“我是说‘也许’。”
爸爸要回家了,到处喜气洋洋,一定是迎接九爷。好多人都管爸爸叫“九爷”,认识爸爸的人都管他叫“九爷”。老师说不是,银城的喜庆跟九爷没有关系,大家在欢天喜地地迎接二十一世纪。千禧年就要来了,妈妈在鸭绒厂不拔鸭毛了,工厂也改成了公司,搬到西面去了,快搬出银城了,离甘家旺近了,也离甜水湾近了。
甘家旺是爸爸的老家,再往西一点的甜水湾是妈妈的故乡。妈妈总说太幸福了,不幸的人们才会越发展离自己的家越远,而妈妈离老家越来越近,所以幸福,有爸爸妈妈才幸福,跟我一样。我知道,知道妈妈爱她的甜水湾,爸爸爱他的甘家旺。我开始长大了,知道了人有一个总是惦记的地方真好,我只惦记爸爸,银城也不会忘记九爷的,我相信。
爸爸终于有了消息,我好激动,进门看见了一屋子的人在我家,像是在哄着妈妈,劝着妈妈,别太激动了,爸爸有消息了妈妈怎么会不激动呀?我看见妈妈激动得泪流不止,甚至站不稳,真的是太激动了。我激动不激动都是站不稳的,使劲想着爸爸的样子,爸爸走之前一下老了许多,好像一夜间就更老了,一觉醒来突然变了,可还是没有银城变化快。
爸爸说过,秋天里枫叶红了的时候会跟我一起好好看看银城,爸爸说话算话,我高兴得也想哭。从来没见过妈妈这么大声哭过,我也哭才对,可我不知道该不该哭,要不要哭,因为爸爸说过,爸爸说:“是男人,就别哭!”
我是男人。很早以前就是了,十八岁学校给我主持过成人礼,不是我一个人,全校高三的同学都集合起来在广场上看升旗,银城一中为我们举行的成人礼是升国旗。国旗旁边还有一面小一点的旗帜,也同时升起来,那是骄傲的银城一中的校旗,上面绣着一片枫叶。
我**天走进银城一中的时候,看见校旗中间的一团白色,还以为是被鸟儿在天上拉屎把旗帜给弄脏了,校长说不是,银城一中校旗上的是一朵雪花。银城是一个爱雪的城市,可那朵雪花需要解释,不解释我就不知道是雪花。
银城人向往雪,向往洁白,校长一说我就懂了,旗帜上那片不太规则的白团团是雪花。银城爱雪,一中就把雪花绣在了旗帜上,我懂了,日本人爱吃烧饼就把武大郎的烧饼画在了旗帜上,还叫国旗,日本国把武大郎的烧饼弄到旗帜上做国旗了,我的小学班长说的,班长说等他看过海以后要到日本国去看看当地国旗上的烧饼,大烧饼。我这样一说一中的校长也懂了,夸我聪明,对我进一中一下就放心了,亲切地说:“你的太棒了!”
上到高中的时候校旗上的雪花没有了,变成了枫叶,一片红红的枫叶。老师还说这枫叶是九爷给绣上去的,我就问:“谁是九爷呀?”老师惊讶了好半天,看了我好一阵子,瞪着大眼睛说:“你爸爸呀!”
我的爸爸叫九爷,而且会飞。可我老记得举行成人礼那天,瘦得像猴子的班长说“成人礼”学校应该给我们男生发套套才对,我不知道什么是套套,瘦猴班长说问九爷去,你没有弟弟妹妹就是让套套给套住了!
我回家就问爸爸什么是套套?爸爸说:“这孩子。”妈妈也说:“这孩子!”我放不下这件事,到学校又问老师:“老师,什么是套套呀?”老师怔了一下,上上下下看着我,叹口气说:“你再长大一点就知道了!”然后又补充了一句,高中的语文老师总是爱补充,说:“你肯定比别人用上得晚,不过对你来说早点晚点都不重要,没准这辈子都用不上呢,知道套套做!”
不重要的事我就没有必要关心,何况还有可能一辈子都用不上,可我总觉得“套套”很诡异,我问谁谁都赶紧躲开,我就问小英子,说:“小英姐,什么是套套呀?”小英子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她盯着我看了好半天,然后严肃地说:“你好好准备考上大学吧!要不然你一辈子都不知道什么是套套!”
我懂了,同学们都想上大学,上大学原来很重要的一件事是要知道什么是套套。可老师居然不让我参加高考,校长说:“为了感谢九爷让一中有了灯光球场,晚上也可以打篮球了,学校做点牺牲是应该的,让他考的吧!”
我参加模拟考试,都说我是银城一中的奇迹,数学、语文、英语加起来也没到120分,老师说我连“成教”都考不上,她都快哭了。我不知道什么是“成教”,是像瘦猴班长说的“成人礼”上该发套套代表成人了吗?成人这一天可以用套套了呀?我又问小英子,她没生气,从小学三年级就知道跟我生气没有用,那是自己给自己找气受,扬起她漂亮的手,摸着我的脸说:“你别惦记套套了,我看你这辈子也用不着的!阿甘,你别惦记了好不好?”
一叫我阿甘我就不惦记了,可我惦记爸爸,这个没有人能管得着。看着好些个人来到我家,叔叔们不动声色,阿姨们跟妈妈一起喜极而泣,她们都高兴地一起哭,因为爸爸有消息了。不知道这回九爷又为银城做了多大的事,一定累坏九爷了,大家才又是高兴又是难过吧,妈妈才会止不住地哭。人难过要哭,爸爸有消息了妈妈高兴也哭,我知道了人在喜悦或悲伤的时候都会用眼泪来表达。
妈妈抖着身子穿上了外套,爸爸*喜欢的妈妈的红外套,原来爸爸不回家来,是接妈妈和我去什么地方看爸爸,太好了!
不知道到哪儿去看爸爸?九爷一定太累了。叔叔阿姨们都不说话,各个表情都很凝重,爸爸这回一定是为银城做了更大的事儿,所以才走了这么久,我越想越激动,去看爸爸还有这么多人陪着,他们都喜欢九爷,我知道。
妈妈和我被簇拥着下了山,妈妈像我一样开始走不稳,人太激动了也是走不稳的,谁要是能走稳就是没有真正的激动过。我是一个激动不激动都走不稳的人,会让人以为我老是激动不已呢,我想向人解释,爸爸说:“别解释,很多事一解释就更复杂了,自己知道就行了。”我听爸爸的,不解释。
下到山底,看见了停在坡下的面包车,我和妈妈**次坐上了让银城骄傲的面包车。他们说这辆面包车也是九爷为银城赢得的,没有九爷就没有车身上喷着“全国文明城市”的面包车。都说九爷为银城赢得的这辆面包车很贵重,国家赠送的,从北京开来的。
爸爸没见到这辆车,春天里面包车开进银城的那个黄昏爸爸走了,拉面还没吃完就跟着两个人走了,妈妈追出去要给爸爸穿上外套,爸爸说:“不用了,外套上有我的气息,你留着。”妈妈说:“不,我怕你冷。”爸爸说:“那地方很暖和,别担心,照顾好儿子,你也照顾好自己。”陪爸爸的人也说:“真的很暖和,春天了,放心吧,冻不着九爷的。”
我拉着妈妈的手,高兴地说:“妈妈别哭了,我们看九爷去!”一个哭肿了眼睛的阿姨说:“这孩子,你怎么也管你爸爸叫九爷呀?”我不高兴了,说:“你们叫得,我凭什么叫不得?”
没人说话了,他们都哑口无言。我上了车,坐在*前面,妈妈被叔叔和阿姨围坐在后面。妈妈不哭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外面,怀里抱着春天里没能给爸爸穿上的外套。
不知道到哪里去看爸爸,没准是机场,那里才有真会飞的东西。银城机场离银城很远,老师说银城能有机场也少不了要感谢九爷。爸爸又不会开飞机,也不会开推土机,大家好像都习惯了夸九爷,我知道。
不管去哪里见爸爸,坐在喷着醒目红字的面包车开进市里的时候,我看见了**片枫树林。
我上小学的时候银城还没有这么大,银城的树全加起来也没超过我和爸爸的手指数,现在银城到处都是枫树,枫叶红了,银城好漂亮,小英子说该叫“震撼”才是。她才震撼呢,去年作为银城高考状元被中国人民大学录取了,读法律专业,她走的时候说将来要当检察官,查查银城的枫树林是怎么来的。
会飞的九爷 相关资料
陆涛以摇曳奇谲的文字,辗转腾挪的结构,严肃而又戏谑地讲述了美及其丧失,欲及其张扬,善及其坚守,义及其绵延,暴戾恣睢又温情款款地构筑了一个独特的“银城世界”。这是世道人心的投影,也是灵魂飘散的飞地。
——刘大先中国社会科学院博士、青年评论家
银城系列*部之《会飞的九爷》----银城在时代飞速发展的洪流下被身不由己地裹挟着,疲于奔命!陆涛以其老辣诙谐的笔触,勾画出别样的世相人间,瑰丽凶残又质朴温暖,充满对善良与道义执念般的守护……
——王莹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副研究员、硕士生导师,中华美学学会副秘书长
《会飞的九爷》我这几天一直在抽空看,我觉得这部小说的文学性非常强,就是我以往看一些名著的感觉,比方说《追忆似水年华》。我没想到陆涛这些年积累和修炼的已经到这个境界,这个程度啊!
这部作品是文化上的一种改变,具备某种特定的文化气质,让我有一种震撼!
——苏扬中央人民广播电台金牌主持人,十年全国金话筒奖得主
令人胆寒的故事,超乎在经典的戏剧36模式之外。作为当代著名小说家,陆涛先生以与那个时代诀别的凜然之心,让主人公和作品分别走向了剧终。我认为持枪的人恰恰是作家自己,当洞悉了一片野草和土地的仇恨,视线*来自高处,那是天空的方向,也是作家的情怀。
——西门代表作电视剧《红粉世家》等
(银城系列)是写女人的美成了原罪,还是写男人把激情变成了欲情,好像都是,好像又不尽然。作品在布满悬疑又充满张力的奇崛故事中,实现了对于不堪的历史、不端的人性的审现与诘问。
——白烨著名批评家
会飞的九爷 作者简介
陆涛,1957年出生,北京人。六岁被父母像行囊一样拎到大西北,十七岁回京。做过十余年记者,在大学教了十余年书,已经出版了多部长篇小说。现为自由作家。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北京作家协会会员,北大访问学者,民进北京市文化艺术委员会委员。
曾获2002年全国优秀畅销书奖,第一届、第二届老舍文学提名奖,第四届《大家》荣誉奖,北京市建国50周年佳作奖等。多次荣获《北京文学》年度奖。
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造化》(布老虎丛书)《伞下人》《京西大嘴》《一次够了》《天大地大》《脸皮》,短篇小说集《灰色地带》,中篇小说集《屈体翻腾三周半》及电视剧《总统套房》等。多部小说被《小说选刊》《小说月报》等转载,中篇小说只发表于《人民文学》《北京文学》《大家》《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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