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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有失落时 版权信息
- ISBN:9787550286351
- 条形码:9787550286351 ; 978-7-5502-8635-1
- 装帧:简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所属分类:>>
爱有失落时 本书特色
★ 并肩J.K.罗琳、斯蒂芬•金、乔治•R•R•马丁跻身好莱坞十大*有影响力的作者,马修·奎克再出佳作。
★ 继《乌云背后的幸福线》之后,再造版权、IP争抢之势:售出近20国版权,艾玛•斯通 担纲同名电影女主角
★ 斩获包括美国笔会/海明威文学奖在内的各类大奖,不负众望,感染全球数上百万读者。
★ 《华尔街日报》《太阳报》《波士顿环球报》等多国媒体赞不绝口。
★马修·奎克把人生各种各样的失败写进故事,然后在混乱不堪的狼狈中演绎出不死的热爱,提醒人们:选择做一个怎么样的人,你就会成为什么样的人。所以,千万别在难过的时候放弃努力,止步不前。
爱有失落时 内容简介
并肩J.K.罗琳、斯蒂芬·金、乔治·R.R.马丁,跻身好莱坞十大*有影响力作者,奥斯卡获奖影片《乌云背后的幸福线》原著作者马修·奎克新作,一部重建生活信仰的勇气之书。
四个性格迥异、各怀心事的人,狼狈不堪地相逢,于是一段哭笑参半、变数不断的故事开始了……
把枪口对准丈夫的女人——枪声一响,覆水难收。波西娅已经为他赔付了整个青春,还要为他断送未来吗?
固执求死的疯狂教师——内特•弗农曾全身心地投入工作,可回报却是,拐杖一根,孑然一身。
时日无多的老修女——梅芙•史密斯不怕死,她怕的是,至死都得不到儿子的原谅。
隐匿着黑暗秘密的大叔:爱情来的时候,像拨云见日,叫人猝不及防。可是,查克该如何向心爱之人坦白黑暗的过去呢?
爱有失落时 目录
现实真是讽刺,*先开口说要在一起的人,*先退出了你们共同的家。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们已经忘了爱,忘了梦,忘了做自己。
此刻的波西娅•凯恩正躲在衣柜里,时刻准备着扣动扳机,一枪崩了眼前这个背叛她的男人,终止滑稽人生……
Part 2 内特•弗农
到底需要多大的决心,才能对伤害说原谅?
自从经历了那次闹剧——一个学生公然挥起棒球棍,打断内特•弗农他的骨头——几乎忘了活着的意义,他想死,每天都想从残缺了的皮囊里解脱。
他是那么全身心地投入工作,对学生负责,可结果呢?拐杖一根,孑然一身。
Part 3修女梅芙•史密斯
“我在这个世界上有未竟还之事吗?”梅芙•史密斯问自己。
“再和你联系一次,就一次。求你了,内森。”她在写给儿子的信里诉说自己的无奈、牵挂和悔意,一封又一封,一遍又一遍。
可是,真的来得及吗?有些事,一旦错过了,就永远是遗憾。
Part 4 查克•巴斯
再遇到波西娅•凯恩前,查克•巴斯从没想过他们会有交集,更没奢望过这个漂亮的女人会成为他人生的一部分。毕竟,他是那么普通,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黑暗历史。
爱情就这样发生了,像拨云见日,叫人猝不及防。
尾声 如果还有爱,不爱多浪费
爱有失落时 节选
Part 1 波西娅•凯恩
现实真是讽刺,*先开口说要在一起的人,*先退出了你们共同的家。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们已经忘了爱,忘了梦,忘了做自己。
此刻的波西娅•凯恩正躲在衣柜里,时刻准备着扣动扳机,一枪崩了眼前这个背叛她的男人,终止滑稽人生……
摧毁我的其实不是肯和他*新一任小情人的风流韵事,而是一年多以前他漫不经心说出的一句简单评语。
我不记得是为什么开始的,但我又在写小说了,就像从前上高中的时候一样。起初只是兴趣。在肯出门不管干什么去的时候,一件用来消磨时间的事情。可后来我真的开始有了点儿感觉。我写出了几篇未经润色的关于我母亲的私人作品,而且我觉得似乎有成功的希望。所以我开始寻思有朝一日是不是能有机会出版。当然了,一开始我一点儿也没有告诉肯,然而有一天晚上,在我们*爱的餐厅吃晚饭的时候,在我喝了香槟、满怀憧憬的时候,我不经意地说起,自己一直在写作,或许出版一本小说是我的人生目标——一件我从*喜欢的高中英语老师的课堂上就开始暗自渴望的事情。说话的时候,我能听见自己言语之间回荡的激动,也感到自己正在逐渐变得脆弱——仿佛这是**次让肯见到了真正赤裸的我。
我说完之后,清晰地捕捉到对面男人的假笑。他低头打量着他的晚餐,然后说:“去试试吧,宝贝。”
“你刚才为什么皮笑肉不笑的?”我问。
“我没有,”肯回答。
“你笑了。为什么?”
“你应该这么做。写你的小书。”
“小书?什么意思,肯?”
“我不知道,波西娅。”他又敷衍地笑了起来,现在直视着我。“就是有时候你得知道自己是谁。”
“那我到底是谁呢?”
“你是我老婆,”他回答,每一个音节都压得我动弹不得。
“这么说你老婆就不能哪天也出版一本小说了?”
“你并非文学家庭出身,对吗?现在你周围也完全没有那样的人。”
“这和我写小说有什么关系?”
“你连大学都没毕业,波西娅,”肯一边说一边用刀切开他的鸡扒。“你和我根本不是写书的那种人,我说错了吗?我不想眼见着你对一件永远不会发生的事情燃起希望。仅此而已。我知道你有多情绪化。无论如何,你当小说家也太漂亮了点儿。”
我恨你,我心想,但我没有说出来。
毕竟,那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后来,那天晚上我甚至还让他和我做了爱,用他喜欢而我讨厌的方式。
女权主义万岁!
从前他小看过我那么多次,但不知为什么,那天晚上,当他在我身体里面高潮的时候,有什么东西改变了。
我心里相当清楚,我当时当下就必须从他身边逃走——情况不会好转,他正在慢慢杀死我身上所有的优点——然而鼓起勇气放弃经济上的保障,并且找机会逃跑花了一点儿时间。特别是因为在我们结婚之前,肯让我签了一份滴水不漏的婚前协议书,所以离开他就意味着社会地位会立刻,而且很可能是永远地降低。
为什么今天晚上我逃跑了?
为什么腐烂的树枝有一天轰的一声掉到地上了?
万事万物都有临界点——就算是女人也一样。
而且我也勇敢地喝醉了。
“我记得马娅•安杰卢 从没获得过一个大学学位,”阿方索在全美航空的航站楼前把车停下的时候,我说道,“但是我在什么地方读到过,她有五十多个荣誉博士学位。五十多个。”
阿方索换挡停车,然后转过身来面朝着我。“您没事吧,凯恩夫人?”
“怎么了?”我反问他,不知为何不停地眨眼。
“我没法不注意,这一路上您都哭得非常厉害。您现在也还是在哭。我知道这与我无关,可我就是觉得这样不太对劲,凯恩夫人。”
我望向窗外,凝视着汽车和出租车从路旁驶离。“嗯,所有值得去做的事情都伴随着痛苦。”
他把手伸到后面,递给我几张纸巾,我接过来的时候,他问道:“您确定要我就这样把您留在这里?”
我抹了抹眼睛然后说:“你知道你无所作为的时候会发生什么吗?什么都不会发生。我的高中英语老师很久以前这么对我说过。他是对的。”
Part 2 内特•弗农
到底需要多大的决心,才能对伤害说原谅?
自从经历了那次闹剧——一个学生公然挥起棒球棍,打断内特•弗农他的骨头——几乎忘了活着的意义,他想死,每天都想从残缺了的皮囊里解脱。
他是那么全身心地投入工作,对学生负责,可结果呢?拐杖一根,孑然一身。
我继续自己的烟酒致死计划,一小时不到就喝下了一整瓶黑皮诺,还抽完了大半包百乐门特醇。
尽管我努力忘记波西娅•凯恩,却还是情不自禁地好奇,为了让我重回课堂她会做些什么。
我们就是柏拉图式师生版的《金玉盟》 ,她是黛博拉•蔻儿,我是加里•格兰特。她会把我带到帝国大厦的楼顶,让我从钢丝网眼铁栅栏里扔出一只纸飞机,想办法象征性地抹去生活中无数的艰难困苦吗?
那幢大楼顶上到底有没有钢丝网眼铁栅栏呢?
为什么我人在佛蒙特州,却还要去想那幢楼呢?
我想象着波西娅•凯恩安排了些什么,寻思着有没有什么事情是我在死之前确实想要做的。我打定主意,自己真的很想学会该怎么吐烟圈,因为我以前从来没有吐过,连试都没试过,而旧时电影里的演员们这么做的时候,看起来总是那么酷。
这就是我的临终遗愿——吐烟圈。
为什么不呢?
这就像是去见某个当下*火的流行歌星,或者是去迪士尼乐园一样合乎逻辑。如果你真正分析一下临终遗愿的本质,你就会知道它多么的随意武断和——我们就直说了吧——愚蠢可笑。
就好像,假如你真的有机会做成*后一件事的话就能让你对自己生存的终结少些遗憾似的。这样或许会令你深爱的人好受一点儿,于你自己的结局毫无帮助。况且我已经没有深爱的人了。
我吸了一大口手上的百乐门特醇,把双唇变成一个O型,学着我见过的黑白电影里的明星们那样,开合我的下巴,后推我的舌头,几个完美的烟圈就迸出了我的嘴。
一开始,我惊讶于自己如此轻而易举地就做到了。
接着我又有点儿失望,因为只费了那么点儿力气,看上去几乎根本不像是什么临终遗愿。
这有什么意思呢?
既然我已经决定要结束自己的生命了,那还干坐着喝酒抽烟又有什么意思呢?
为什么要拖着呢?
我上楼走进客卧,抽出那几本出于某种我说不出来的原因而保留下来的旧相簿,端详着母亲成为修女之前的照片。那时候只有她和我,她还没有把耶稣变成她的“丈夫”。
我内心深处的某种本能感到非常遗憾,没有机会向那位老太太说声再见,但我并不想哭,或者其他类似如此哀伤的行为。
我所拥有的照片是相当典型的母子合影,大多是在生日庆祝,圣诞节和复活节晚餐,度假以及类似的场合拍下来的。我肯定一模一样的照片你们都有,只不过你们和你们自己的母亲形象,嵌进照片上我母亲和我所在的地方而已,所以我就不拿那些具体的细节来烦你们了。
我纳闷想念自己的狗胜过想念母亲是不是错了,思忖要不要把那些信从邮政信箱里取回来,随后才记起我没有能开的车——我的卡车还在车道的尽头,撞在树上——倒有一条需要拄拐杖的残疾人,在佛蒙特州难得平整的路面上,一次至多只能走上半英里。邮局离这儿足有大概十二三英里。也就是说,我死之前没法读到母亲给我的临别赠言了。
也好,我心想,因为那多半是些引人内疚的,关于我灵魂的夸夸其谈,假如我不相信她所相信的东西,*后就会下地狱。我笑了,因为我曾经下过地狱,在一条长得像鲍勃•罗斯的玩具贵宾犬的帮助下又活了过来。又或许,地狱就是在你的狗自杀之后独自活下去。
“娘炮,”波西娅这么叫我。
波西娅•凯恩哪是什么女权主义者,居然会用带有性别歧视的词。
可说不定,我在努力解决自己问题的时候确实缺乏男子气概。我感到自己的双颊开始发烫,伴着某种激素诱发的自尊和体面感,至少自杀是一种实际行动,而我什么也没做。
我在药柜里找到了一瓶几乎装满的阿司匹林,一瓶奈奎尔,一瓶过了期的扑热息痛,那是我做物理治疗的时候留下来的,一些通便剂,几片止泻药片,还有一点儿美乐士 。
在厨房里,我把所有的药片丢进一只酒杯里,把看上去有些奇怪的绿色奈奎尔,倒在五颜六色、拳头大小的药片球上,接着从卧室里拿了一张母亲的照片一张阿尔贝•加缪的照片。
照片上他笔挺地坐着,一只眼睛闪闪发亮,探头望着日落时分的池塘。池水被暮色照得灿烂辉煌。
母亲正在为她美味的大黄馅饼 做自制的饼皮,她俯身靠向一根木制的擀面杖,左脸颊上有一道面粉印,金色的头发松松地向上挽成了一个髻。
回到厨房里,我把两张照片分别放在我那杯但愿能够致命的鸡尾酒两旁。“阿尔贝•加缪,约定了就要遵守。妈妈,这是为了彻底证明你错了,你的上帝是个谎言。”
我把玻璃杯举到唇边,打算尽可能快地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吞下去,暗自希望许多药片已经溶解了,我不太确定自己究竟在干什么,不知道能不能抬一次手腕,就让这半液体状的绿色混合物落进胃里,再忍住一段时间的呕吐反应,让它们留在那里——不过就在杯沿碰上我的嘴唇之前,厨房的大门砰的一声猛然打开,我失手打碎了杯子。
黏稠的液体和湿答答的药片泼到了桌上,仿佛一场小小的暗绿色海啸,卷满了药片形状的残骸。
波西娅看清了现场,仔细检查我那杯致命鸡尾酒里面的东西。“你在干什么?”
“你在干什么?”我反问道。
“你真的要自杀?真的?”
“这一点我说得还不清楚吗?”
她大步走向我,把手举到头的后面,然后狠狠地掴了我一个耳光,让我的脑袋都转了九十度。
“混蛋!”她大喊。
我用手掌摸了摸面颊。“哎哟!”
她更用力地打了我另一边的脸。
“你干什么要这样?”我嚷着,“很痛!请你别再打我了!”
“混蛋!”她越发高声地尖叫起来,“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
随后她开始用两只手同时打我的脸。“你撒谎!你告诉我们要乐观积极!我相信你!我信任你!混蛋,你要对你的学生负责任!混蛋,你要对你自己负责任!”
“为什么?”我吼道,“为什么?要是你能告诉我的话,我会感激不尽的。我只是一个高中英语老师。没人在乎!根本没人!这个世界对高中英语老师一点儿也不在意!为什么随便什么人都要对他负责任?我有什么责任?”
“要做一个好人!因为你改变了许多孩子的人生。因为我们相信你!”
“胡扯,”我回答,“我让你和其他人了解文学名著,帮你们进大学。给了几条关于人生的建议——多半都是陈词滥调,你们翻开贺曼的卡片 很容易就能找到的。然后你们所有人继续我行我素,完全忘了——”
“我们没有忘!我就在这里!”
“是我妈妈让你这么做的,不这么做你会觉得内疚,而且——”
“你相信自己教给我们的东西是对的!就是这一点让你与众不同。我知道你是相信的。你是相信的!”她往我胸口捶了一拳,重得让我咳了起来。“你没法假装信念。没法在十几岁的孩子们面前假装,你没法假装!”
“别再打我了!”我大叫。
她又揍了我一拳:“骗子!”
“什么?”
“因为生活艰难了一点儿就喝奈奎尔吞药片。你什么都不是,就是个懦夫!”
“你现在满口脏话,十足的麻木不仁。”
“你现在就是个娘炮!”她嚷着回嘴,接着又打了我大概十几下,直到我感觉脸上就快要流血,耳朵也嗡嗡地响了起来。
我开始回想起埃德蒙德•阿瑟顿袭击我的那一天——铝制球棒打断我的骨头,把我的手肘和膝盖骨像餐盘一样砸碎,埃德蒙德眼中的恨意——再度经历这一切,焦虑涌满了我的全身,直到控制不住,我开始落泪求饶。“求求你!别再打我了!求你了!住手!我受不了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
我伸出手抓住她,仿佛一个冰球运动员在恳求终止一场必输无疑的比赛,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们两个都坐在地板上大哭,双臂环绕着彼此。她开口说:“你不能自杀,因为那会杀了*好的那个我,”这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说出来的话,而我说着“谢谢”,一遍又一遍,只是因为她没有再打我。
哭完之后,我们终于站起身来,默不作声地一起把红酒和药片打扫干净,然后退回到我的客厅里,坐在沙发上。
“我觉得我好像应该叫个人来,”波西娅说,“因为你对你自己来说显然是个威胁。”
“说不定我应该报警,告你侵犯人身安全,因为你刚刚闯进我家里,痛打了我一顿。”
“如果袭击没有发生的话,你就不做人类正式成员卡片了吗?”
“什么?你问这个干什么?”
“就告诉我吧。”
“我是九十年代末开始不做的,因为感觉像是在浪费时间。以前我常常花上好几天做那些卡片,但是其中有一半铃声一响就被学生丢到地上。我还有干劲做正式成员卡片的*后一年,看到几个学生在出教室的路上直接把他们的卡片扔进了垃圾箱。他们就在我的眼前把卡片丢掉了!就算他们在我脸上吐痰,我也不会觉得那么丧气。”
“你还记得查克•巴斯吗?”她百折不挠地问道,“八八年那个班上的?”
“我怎么可能记得二十五年前的一个名字,我教过的学生有几千……”
“他还把他的人类正式成员卡片带在钱包里。他是在我之前毕业的,可他还是会每天读那张卡片。一年当中的每一天他都会读你的话。你的努力,你的教诲——让他渡过了许多难关。他希望有朝一日亲口把这些告诉你。”
我觉得这可真是难以置信——一个人每天去读那张愚蠢的卡片——然而我必须承认,这让我有些激动,唤起了我内心深处的某些东西。
“好吧,”我回答,“当然了,我很高兴那些卡片帮助了几个人,但是维持一种信念需要花费很大的精力——我为什么还要拼命跟你解释这些?我现在应该已经死了。”
“可你却没有死。”
“我没有死。说对了。”
“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帮助你重新振作精神好吗?让你重新有信念?”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是那么的满怀希望,我都开始同情她了。
我不愿意告诉这个女人,世上并没有圣诞老人。有谁会愿意呢?
“我对你的母亲承诺过,”她说,“我也打算履行这份承诺。”
“那你之前为什么走了?”
“因为那时候你是个十足的混蛋。”
“你为什么回来呢?”
“你对我好的次数比做混蛋的次数多。你还在好人的队伍里。”
该死,她看起来是如此充满期待,我都快受不了了。“你有什么计划呢,凯恩女士?”
“和我一起离开这里几天——就几天。让我带你展开一次冒险。”
“我们要去找海盗的宝藏吗?”
“不,我们要去找你。那个从前的你。”
“你打算做些什么呢?”
“这是个惊喜。你刚刚正打算自杀。你根本不会有任何损失!所以我们为什么不像萨尔•帕拉迪斯和迪安•莫里亚蒂一样上路呢 ?我们可以做奇妙的罗马焰火筒,在空中像蜘蛛那样爆裂!”她说着,演绎我从前挂在教室墙壁上的,那张满怀天真热情的杰克•凯鲁亚克海报 ,那时候她还是个学生,那时候我自己也无比天真。我忍住了冲动,没有告诉她凯鲁亚克是喝酒把自己给喝死的 。
“你母亲还健在吗?”我问。
“在啊。怎么了?”
“我敢说她还在囤东西,对吗?为什么你不去救她呢?把救人这件欢天喜地、扭捏做作的事情代代相传下去?”
“因为你能在教室里做到的事情,她做不到。而且不是每个人都能得救的。”
我笑了。“凯恩女士,你真是擅长美化过去啊。”
“假如你给我三天——就七十二个小时——等到结束的时候,你还是不想重新开始教书的话,那我就永远不来打搅你了。”
“假如我就给你短短的三天,之后你就会永远不来烦我了?我就能安安静静地自杀了?再也不会被打断了?你保证?”
她点点头。
“而且你也不会开车把我送到精神病院,把我关进去,对吗?告诉他们我对自己的生命安全有威胁然后把钥匙给扔掉?我可不想到头来穿着绑疯子用的约束衣,吃药吃得精神失常,像得了狂犬病的狗一样口吐白沫。”
“你疑心也太重了吧?”
“像你这样出现在这里足够让任何人起疑心的!”
“我发誓我不会带你去精神病院的。我连精神病院在哪儿都不知道!我发誓,”她说着,用食指在胸前画了个叉。
奇怪的是我居然在考虑要不要去——但或许我只不过是在拥抱荒诞。都这个时候了,为什么不呢?
“如果我同意的话,你能保证不再打我,也不叫我‘娘炮’吗?”我一边说,一边用中指和食指在空中比了一个引号。
“如果非这样不可的话。”
“你要带我去哪儿?”
“你会知道的,”此刻她正微笑着,仿佛迄今为止所发生的一切都是某个精心安排的计划的一部分,仿佛她从一开始就完全掌控了局面。
我担心自己可能会被困在她的网中,担心波西娅•凯恩是一只饥饿的蜘蛛,正在玩弄着我的感情。
可后来我们不知怎么的就说定了。
Part 3修女梅芙•史密斯
“我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未竟之事吗?”梅芙•史密斯问自己。
“再和你联系一次,就一次。求你了,内森。”她在写给儿子的信里诉说自己的无奈、牵挂和悔意,一封又一封,一遍又一遍。
可是,真的来得及吗?有些事,一旦错过了,就永远是遗憾。
……
Part 4 查克•巴斯
再遇到波西娅•凯恩前,查克•巴斯从没想过他们会有交集,更没奢望过这个漂亮的女人会成为他人生的一部分。毕竟,他是那么普通,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黑暗历史。
爱情就这样发生了,像拨云见日,叫人猝不及防。
……
爱有失落时 作者简介
马修•奎克(Matthew Quick),美国人,《纽约时报》畅销书作家,2004年开始专职写作,处女作《乌云背后的幸福线》(简体中文版译名为《闪开,让我拥抱幸福》)大卖,由它改编的电影大热,斩获多项奥斯卡大奖。截至目前为止,他已经出版了7本小说,皆已售出影视版权。2016年,马修·奎克入选“好莱坞最有影响力的25位作家”,位列第7位,以绝对优势赶超吉莉安·弗琳(《消失的爱人》)、宝拉·霍金斯《火车上的女孩》和莉安·莫利亚提《小谎言》。他擅长构建大起大落的情节冲突,用平浅的文字纵深剖白人物的内心,传达“人可以被毁灭,但不能被打败”的海明威精神,激发人们对更美好生活的热望。他的作品先后被翻译成30多种语言,斩获各类文学奖项,其中包括美国笔会/海明威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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