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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有人重写爱情(八品)

必有人重写爱情(八品)

作者:北岛
出版社:海南出版社出版时间:2022-04-01
开本: 32开 页数: 416
本类榜单:文学销量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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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有人重写爱情(八品) 版权信息

  • ISBN:9787544398565
  • 条形码:9787544398565 ; 978-7-5443-9856-5
  • 装帧:简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所属分类:>

必有人重写爱情(八品) 本书特色

★ 中国当代诗歌界至为响亮的名字,一代人的集体记忆与精神镜像,诗人、散文家、画者、摄影者北岛作品臻选。——享誉世界的中国诗人和思想者北岛,他是朦胧诗派代表人物,把诗歌刻入一代人的心灵,彰显人的觉醒、自我的觉醒;创办《今天》杂志,自七〇年代至今,为中文写作者培育向世界表达自己的平台。他是诺奖热门作家,美国艺术文学院终身荣誉院士,荣获《钟山》杂志评选“当代十大中国诗人”之首,瑞典笔会文学奖、古根海姆奖、美国西部笔会中心自由写作奖、日本大伴家持文学赏、中坤国际诗歌奖、马其顿—斯特鲁加国际诗歌节高荣誉“金花环奖”等。
★ 作者亲定选本、一部自传性的“北岛读本”。读北岛,这一本就够了。——著名出版人、北岛好友林道群精心编选。46篇经典诗歌与散文作品,“一诗一文”的编排特色,如同中国诗话传统之传续,呈现一个完整立体的“诗人北岛”。从“暴风雨的记忆”到“词的流亡”到“大地之书”,三辑诗文作品完整展现诗人自童年至今的人生行旅,映照二十世纪下半叶激荡的时代风景。收录经典诗作如《日子》《我们》《走吧——给L》《时间的玫瑰》和经典散文如《蓝房子》《午夜之门》《青灯》《父亲》等。以诗人之笔写作散文,文字洗练,埋藏筋骨,恢复汉语的丰富、敏锐、新鲜。
★ 收录北岛新诗《歧路行》选章,简体中文世界首次出版。——“歧路行,我永远在迷路。我个人的命运和当代史,有一种类似对话的关系。我经历过这些年,见过的诗人们、朋友们,还包括一些小人物。我觉得对于这么一段历史,我一定要有个交代。”在北岛长诗《歧路行》中,我们能看到诗人一如往昔的铿锵之音,而纷繁的意象、子弹穿梭般密集的排比更显雄浑气象。长诗《歧路行》共三十四章,写作历时十一年,而追问还在继续。
★ “中文是我唯一的行李”,诗人北岛的“旅行之道”,在漂泊中与世界坦诚相对。在越来越孤立的时代,重新思考何为世界主义。——散文是在文字中的漂泊,而漂泊是地理与社会意义上的书写。从艾伦·金斯堡的纽约到卡夫卡的布拉格,从阿拉法特的拉马拉到洛尔迦的西班牙……有历史面具上一个人的泪,有权力破碎的神话及其敌人,有延伸到国家以外的道路上的同行者。北岛与世界各国不同身份的诗人学者相逢相际、结成心契,这里有昨天与今天的对话,自我与世界的交流,历史与现实的映照,“记载勾画的是那些以生命穿越当代全球风景而又不尽能为这片风景所收留所容纳的人,是重新书写人类、自我、他人,以及己他关系的高贵尝试”。
★ 收录20余幅摄影作品、画作、珍贵诗歌手稿,首次立体呈现北岛全方位创作面貌。不只是诗人北岛,更是艺术家和思想者的北岛。——收录三幅诗歌手稿,画作《此刻》《源起·之一》,摄影作品《波浪》《大世界》《岛屿》《窗户No.2》《现代生活No.3》《废墟》《自由》《双鱼》《梦中时刻》等。北岛认为摄影是没有门槛的,不过,“你要找到自己的眼睛”。
★ 理想国精美装帧典藏版,封面烫印北岛画作《源起·之八》。

必有人重写爱情(八品) 内容简介

《必有人重写爱情》是著名诗人北岛的作品精选集,46篇经典诗歌与散文作品,呈现诗人、散文家、画者、摄影者北岛的创作全貌。“一诗一文”的编排特色,如同中国诗话传统之传续。从“暴风雨的记忆”到“词的流亡”到“大地之书”,三辑诗文作品完整展现诗人自童年至今的人生行旅,映照二十世纪下半叶激荡的时代风景。
“我受雇于一个伟大的记忆。”北岛的诗歌是一代人的集体记忆与精神镜像。自我与时代,他乡与故乡,历史与现实,在种种悖论与断裂中,在出发与抵达之间,北岛把词语垒进历史。北岛的散文则简净有妙趣,从艾伦·金斯堡的纽约到卡夫卡的布拉格,从阿拉法特的拉马拉到洛尔迦的西班牙,他在漂泊的世界行旅中与身份各异的诗人学者等相逢相际,所见所闻鲜活亦惊心;也忆少年往事、亲友挚交,浓烈乡愁与尖锐疼痛常不期而至。诗人之笔写作散文,恢复汉语的丰富、敏锐、新鲜。书中亦有多幅北岛的绘画与摄影作品,这是他在文字之外找寻到的另一种语言。

必有人重写爱情(八品) 目录

《歧路行》选章(代序)

日子

断章

走吧——给L

彭刚

一束

我的日本朋友

结局或开始——献给遇罗克

听风楼记——怀念冯亦代伯伯

守夜

远行——献给蔡其矫

黑色地图

味儿

安魂曲——给珊珊

纽约变奏

无题

艾伦·金斯堡

布拉格

卡夫卡的布拉格

旧地

钟文:光与岸

六月

帕斯

致托马斯·特朗斯特罗默

蓝房子

路歌

空山

我们

智利笔记

零度以上的风景

他乡的天空

拉姆安拉

午夜之门

致敬——给G.艾基

艾基在柏罗依特

时间的玫瑰

洛尔迦——橄榄树林的一阵悲风

乡音

搬家记

画——给田田五岁生日

女儿

给父亲

父亲

读史

青灯

过冬

墨点的启示

编后记/林道群

镜中像:摄影作品一

镜中像:摄影作品二


展开全部

必有人重写爱情(八品) 节选

对父亲*早的记忆来自一张老照片:背景是天坛祈年殿,父亲开怀笑着,双臂交叠,探身伏在汉白玉栏杆上。洗照片时,他让照相馆沿汉白玉栏杆剪裁,由于栏杆不感光,乍一看,还以为衣袖从照片内框滑出来。这张照片摄于我出生前。喜欢这张照片,是因为我从未见他这样笑过,充满青春的自信。我愿意相信这是关于他的记忆的起点。 一九四九年十月,我们给儿子取了小名“庆庆”。有了**个儿子,我们俩都很忙。美利给儿子做小衣服,经常给他洗澡;由于母乳不够,每天还喂几次奶糕。我经常抱他在屋里走来走去,拍他入睡,还变换各种角度给他照相。小家庭有了这个小宝贝,一切都有了生气。(摘自父亲的笔记) 出生后不久,我们家从多福巷搬到府前街,离天安门城楼很近。每逢国庆,父亲抱着我,和邻居们挤在小院门口,观看阅兵式和游行队伍。*壮观的还是放礼花。次日晨,在小院里捡起未燃的礼花籽,排成长串儿,点燃导火索,五颜六色的火花转瞬即逝。
长安街很宽,斜对面就是中山公园,父亲常带我去那儿晒太阳。有轨电车叮叮当当驶过长安街,府前街有一站。父亲喜欢带我坐电车,到了西单终点站再返回来。非高峰时间,车很空,扶手吊环在空中摇荡。我喜欢站在司机身后,看他如何摆弄镀镍操纵杆。我和父亲管它叫“当当车”。
夏天,中山公园几乎每周末都放露天电影。附近住户带着马扎板凳先去占地方,游客散坐在草坪或石阶上,等着天完全黑下来。由于换盘或断片,银幕一片空白,只剩下单调的机械转动声。
给我印象*深的是苏联动画片《一朵小红花》,具体情节都忘了,只记得女主角是个小姑娘,为寻找世界上*美的小红花与怪兽(王子的化身)相逢。影片结尾处,她一路呼喊“凯哥哥——”,异常凄厉,一直深入我梦中。
*让我困惑不解的是:一放电影,银幕后的宫墙绿瓦就消失了。我追问父亲,但由于表达不清,所答非所问。后来才明白竟有两个世界—银幕上的世界暂时遮蔽了现实世界。
某个周日晚上,中山公园重放《一朵小红花》。那天中午,我过度兴奋,怎么也不肯午睡,父亲一怒之下,把我关到门外,我光着脚哭喊,用力拍门,冰冷的石阶更让我愤怒。不知道我是怎么睡着的。醒来,天花板上一圈灯影,脚上的袜子让我平静。母亲探过头来,关切地看我。我问起《一朵小红花》,她说天黑了,我们错过了电影。 二 庆庆很不愿意上托儿所,每到星期六去接他,总是特别高兴,而星期一早上送回去就难了。有个星期一早上,怎么劝说也没用,他只有一句话:“我就不去托儿所!”我们急着上班,只好骗他说去动物园,他信了。快到时他脸色紧张起来,看出是去托儿所,便大声哭叫,我紧紧抱住他,怕他跳车。到了托儿所门口,他在地上打滚,我只好硬把他抱进托儿所。他看见阿姨才安静下来,含着眼泪说了声:“爸爸,再见!”(摘自父亲的笔记) 我自幼抵抗力差,托儿所流行的传染病无一幸免。尤其是百日咳,咳起来昏天黑地,彻夜不眠,父母轮流抱我。一位医生说,只有氯霉素才有效。这药是进口的,非常贵,父亲把积攒的*后一两黄金买下十几颗。遵医嘱,每颗去掉胶囊,分成两半,早晚各服一次。那药面特别苦,一喝就吐。父亲对我说,这药特别贵,你要再吐,父母就没钱再买了,这次一定要咽下去。我点点头,咬牙流泪把药咽下去。
我长大后,父母反复讲这故事,好像那是什么英雄业绩。其实这类传说是每个家庭传统的一部分,具有强大的心理暗示,甚至背后还有祖先们的意志——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有一次,庆庆出麻疹,住在托儿所隔离室。我们去只能隔着玻璃窗看他,但他也很高兴,比画着手势跟我们交谈。后来听托儿所阿姨说,那天我们走后,他一夜站在床上,通宵不肯睡。阿姨问他为什么不睡,他说要等爸爸妈妈。(摘自父亲的笔记) 弟弟刚好相反,他无比热爱托儿所。每星期六父亲接他,他扭头不屑地说,我不去你们家。 振开和振先从小性格不同,比如说,给他们一人一个月饼,两个人的吃法就不一样,振开先把月饼馅吃光,再吃月饼外壳。振先则相反,先吃月饼外壳,然后把馅儿用纸包起来,放在兜里慢慢吃,一个月饼可以吃好几天。(摘自父亲的笔记) 我小时候父亲很有耐心,总陪我玩,给我讲故事。他在一个小本子的每页纸上画个小人,每个动作略有变化,连续翻小本子,那小人就会动起来,好像动画片。弟弟妹妹逐渐取代了我,我有点儿失落有点儿吃醋,也有点儿骄傲—我长大了。
从阜外大街搬到三不老胡同一号,独门独户。平时父母早去晚归,在钱阿姨监督下,我们按时睡觉起床做功课,只有星期天例外。妈妈起得早,帮钱阿姨准备早饭,我们仨赖在父母床上,跟父亲玩耍。有一阵,我们迷上语言游戏,比如按各自颜色偏好,管父亲叫“红爸爸”“蓝爸爸”和“绿爸爸”,再随意互换,笑成一团。 三 父亲确有不同的颜色。
与父亲*早的冲突在我七岁左右,那时我们住保险公司宿舍,和俞彪文叔叔一家合住四室的单元,每家各两间,共用厨房厕所。那年夏天,俞叔叔被划成右派,跳楼自杀。他的遗孀独自带两个男孩,凄凄惨惨戚戚。
那场风暴紧跟着也钻进我们家门缝儿——父母开始经常吵架,似乎只有如此,才能释放某种超负荷的压力。转眼间,父亲似乎获得风暴的性格,满脸狰狞,丧心病狂,整个变了个人。我坚定地站在母亲一边,因为她是弱者。
起因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要说也并非都是父亲的错。比如他喜欢买书,有一次买来城砖般的《俄汉大词典》,他正学俄文,买字典本无可厚非。我至今还记得那词典定价十二块九,是我当时见过*贵的书,对五口之家的主妇来说还是有点儿难以接受。那是家庭政治中*晦暗的部分。
有一次,父亲把着卧室门大叫大喊,母亲气急了,抄起五斗柜上花瓶扔过去,他闪身躲过,花瓶粉碎。我正好在场,作为唯一的目击者,吓得浑身发抖,但我还是冲到父母中间,瞪着父亲,充满了敌意。这是他没料到的,扬起巴掌停在空中。
母亲生病似乎总是和吵架连在一起。每当她卧床不起,我就去附近的糕饼店买一块奶油蛋卷,好像那是仙丹妙药。走在半路,我打开纸包,打量白雪般溢出的奶油,垂涎欲滴,却从未动过一指头。
一天晚上,父亲认定我偷吃了五屉柜里的点心。我虽以前偷吃过,但那回纯属冤枉。我死不认账,被罚跪并挨了几巴掌。*让我伤心的是,母亲居然站在父亲一边,尽管她暗中护着我,拦住鸡毛掸子的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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