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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希米亚人:第三帝国柏林地下抵抗运动中的爱情与牺牲

波希米亚人:第三帝国柏林地下抵抗运动中的爱情与牺牲

出版社: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出版时间:2024-03-01
开本: 32开 页数: 464
读者评分:5分1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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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希米亚人:第三帝国柏林地下抵抗运动中的爱情与牺牲 版权信息

  • ISBN:9787522827674
  • 条形码:9787522827674 ; 978-7-5228-2767-4
  • 装帧:精装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所属分类:>>

波希米亚人:第三帝国柏林地下抵抗运动中的爱情与牺牲 本书特色

哈罗和利伯塔斯是反抗纳粹政权的 历史意义的英雄人物,但长久以来,无论是在西德还是东德,他们都没有得到应有的认可。诺曼·奥勒利用未出版的日记、信件和盖世太保档案,在《波希米亚人》中还原了这个关于爱情和牺牲的英雄主义故事。

波希米亚人:第三帝国柏林地下抵抗运动中的爱情与牺牲 内容简介

前言0大约12岁那年,我坐在祖父母家的花园里。祖父母家在克林格尔谷(Klingeltal)中,位于德国西南部一座小城郊区,靠近法国阿尔萨斯(Elsass)地区的边界。1945年3月,这座我出生的城市在英国皇家空军的一次空袭中被夷为平地,95%以上的巴洛克式建筑被毁。像许多人一样,祖父母的财产在轰炸之后荡然无存。于是,我的祖父在战后用“自己的双手从废墟中”建了一座新房子。他把它命名为“晨光之屋”(Haus Morgensonne),并把那条穿过克林格尔谷、通往房子的田间小路称为“草场地”(Wiesengrund),后来官方的地图里也是这样命名的。我们常在“晨光之屋”的花园里玩“不要生气”游戏。每回**次掷骰子之前,祖父总是会说:“比赛会很激烈,但也会很公平!”这句话总让我有一些害怕,尽管公平竞争无可指摘,并且我们也不会把所谓的“激烈”太当回事,毕竟玩这个游戏基本上是为了获得乐趣和消磨时间。然而那天下午我也不管是否公平,一定要让祖父给我讲一个战争的故事,否则就不开始这一轮游戏。上午我们在文理中学看了一部关于解放集中营的纪录片,片里有堆积成山的眼镜、憔悴的面孔,尤其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德国民众欢呼的画面插入其间。观看期间我们所有人都不准离开教室。我想知道这事与我的祖父是否有关系。起初他摇了摇头,打算开始玩“不要生气”。但我把两个象牙色的骰子都拿起来攥在手里,并且迫切地望着他。阳光透过苹果树的树叶洒在我们桌上,用光与影在黄底的棋盘上勾勒出一幅迷彩图案。然后祖父告诉我,他曾为德意志国铁路(Reichsbahn)工作。然而这对我来说并不是新闻,我催促着他给我讲一些有趣的事情。祖父盯着构成了“草场地”边界的那排蓝冷杉,陷入了沉思。随后他咳嗽了几声。终于慢慢地,像是漫不经心地说道,他一直是一个真正的、热情的铁路工作者,因为他喜欢铁路带来的可靠性和准确性。然而,他永远无法想象后来发生的事情。我立即问他,后来发生了什么?祖父迟疑地告诉我,他曾经当过工程师——他问我知不知道工程师是什么?尽管并不十分清楚,我还是点了点头。祖父说,在战争期间,他曾被调到波希米亚北部的布吕克斯(Brüx),那是一个位于奥西格—科莫陶线(Aussig-Komotau)、比尔森—普利森线(Pilsen-Priesen)和布拉格—杜克斯线(Prag-Dux)三条铁路线交会的偏僻城镇。一个冬日的夜晚,厚厚的落雪覆盖了铁路黑色的双轨,还有草地、树木与结冰的奥赫热河(Eger),祖父用迟疑的声音告诉我,一列进站的列车被调度到一条旁轨上,那是一列载着牲畜车厢的长货车,它必须为紧急弹药运输让道。车轮在道岔上发出尖啸,人们的喊声回荡着,一声拉长的汽笛响起,牲畜车厢被脱钩解下。白色的山谷复归静谧。凭着铁路人的直觉,我的祖父察觉到有些不对劲。片刻之后他离开了办公的平房,走向了那条旁轨。他只听到奥赫热河冰封的河面下低沉的水流声。他不安地沿着长长的一列车厢走动着。正当他打算再次转身离开时,有东西从车厢拉门上半部分一个狭窄的通风口里掉了出来。一个系着绳子的锡杯从通风口被放下来,碰撞着木制车厢壁发出声响,一度缠在了门把手上,然后又松开了。它缓慢地摇摆着下降,*后杯子落入铁轨旁的积雪里。很快绳子收紧,装满雪的容器又被收回去。拉门上露出一只手,接住了杯子,而能穿过通风口的只有孩子的小手。车上的不是牲畜,是人!把人装在牲畜车厢里是违反运输条例的!真是糟透了,德意志国铁路是不会这么做的。祖父气愤地回到办公室,查询到这列火车本来要去的目的地:特莱辛施塔特(Theresienstadt)。这个地名没有包含多少信息:一个在受保护国边境线上的终点站包朔维茨(Baushowitz)以北几公里的小地方。他又跑到外面,想去仔细看看车厢,但此时有两个穿着黑色制服的哨兵沿着铁轨快步走来,手里端着冲锋枪。是党卫队。祖父转过身匆匆往回走,身后传来一声带有威胁的暴喝。这就是战争,他想着。过了一会儿,他透过因为太热而蒙上水汽的办公室窗户向外看。战争中没有人会管运输条例。那些估计是战俘,俄国人。但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火车是从西边开过来的。那只手属于一个孩子。他也知道自己对此无能为力。“我怕党卫队。”在他漆成黄色的房子后面阳光明媚的花园里,祖父向我讲述了这一切。虽然我爱他,他是我祖父,我总叫他“爷”(Pa),但那一刻我恨他,他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我们玩起了“不要生气”。之后发生了一件怪事。玩到一半祖父的双手开始颤抖,为了避免直视我,他把目光瞥向一侧,用沙哑的嗓音说道:“那时我想,如果有人发现了我们对犹太人干的勾当,会对我们非常不利。”我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我的祖父好像突然之间坐在离我很远的地方。虽然我可以用手触到他,但是我们之间有着极远的距离。刹那间一切都显得很遥远,我们身处的花园,我们小桌后面的那些苹果树,乃至桌子本身也像是在另一个维度里。我无法再摸到桌子,也无法移动我的棋子。在我左侧视野的边界,我的祖母像一座雕像一样坐在那里,变得模糊不清。我的祖父则坐在我面前的某处。我闭上了眼睛。一切都很安静,那是一种可以听见的沉寂。1柏林并不总是那样寒冷。在某些夏日里,城市酷热无比,勃兰登堡边区的沙子火辣辣地摩擦着脚趾。头顶的天空如此高远,以至于它的蔚蓝看起来属于太空。这样一来,在这座熙熙攘攘又无事发生的城市里,生活也有了无穷的意义。1942年8月里有这样的日子,一些人生命中*后一次泛舟于万湖(Wannsee);而75年后的8月里也有这样的日子,我遇见了一个名叫汉斯·科皮(Hans Coppi)的人。汉斯说自己75岁了,看上去却要年轻些。他身材高大而瘦削(就像他外号叫“长人”的父亲),戴着圆框眼镜,眼神里含着警觉与讥讽。我不知道这次与汉斯的会面会导致什么结果。虽然我写过一部关于纳粹时代的纪实作品,但实际上我想写的是小说或拍一部故事片。这次汉斯·科皮告诉我的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所以要写的还是一部纪实作品。在冷战期间的东柏林,汉斯以一种尊贵的身份长大,因为他的父母在那里被追认为名人,他们是所谓的反法西斯抵抗战士。在纳粹的囚牢中,他的母亲得到允许将他生下,而后她受到审判,并且在8个月之后上了断头台。汉斯·科皮,一位取得博士学位、思维缜密的历史学家,终生都在试着理解他父母彼时的经历,以及他们和那几个1942年夏天*后一次泛舟的朋友为什么年纪尚轻就不得不赴死。我原以为自己了解反对纳粹政府的抵抗战士中*重要的那些人:1944年7月20日带着炸弹的申克·冯·施陶芬贝格伯爵(Graf Schenk von Stauffenberg);格奥尔格·埃尔塞(Georg Elser),那个狂热的孤独斗士,1939年他自制的爆炸装置只差几分钟就能炸到阿道夫·希特勒;十分正直又格外叛逆的索菲·朔尔(Sophie Scholl),以及她服用吗啡和“柏飞丁”的哥哥汉斯·朔尔 (Hans Scholl)。但根据汉斯·科皮的说法,还有一个故事也属于这类典范,这个故事围绕着他父亲的一对夫妻朋友展开:那两人曾与纳粹独裁抗争多年,于他们而言,这场战斗也始终是争取爱情中开放关系的抗争。他们的名字是哈罗·舒尔策-博伊森和利伯塔斯·舒尔策-博伊森(Harro und Libertas Schulze-Boysen),多年来有远超百人聚集在他们身边,形成了一个光芒四射的社交圈,其中女性与男性人数几乎一样多。这在其他的团体中并不常见。这是一群青年人的故事,他们优选的愿望是活着——并彼此相爱,尽管他们在风华正茂之际就要面对死亡。汉斯·科皮想要做的事情,即要找出当年的真相并不容易。当希特勒得知在帝国首都腹地的反抗运动后,他陷入狂怒,下令抹去所有关于这些非凡事迹的记忆,将之扭曲得面目全非。他要让关于哈罗和利伯塔斯,以及其他所有人的真相沉沦、消失。这个独裁者几乎得逞。我在恩格尔贝肯(Engelbecken)的一家咖啡馆见到了汉斯·科皮,那里是东西柏林的交界处,民主德国旧都的城市寓言和彼时围墙之中的西柏林旧城交相辉映。在这里,预制板建筑与奠基时代的士绅化住宅并排而立;在这里,申克尔(Karl Friedrich Schinkel)的一位门徒建造的圣米迦勒教堂(Sankt-Michael-Kirche)在一次轰炸后失去了屋顶却仍高耸入云;而在这个炎热的夏日午后,汉斯·科皮也怀疑地眯起眼睛望向天空,因为他知道积聚起来的暑热常在傍晚时分向这座美妙、有时又十分紧张的城市释放。我的小儿子也来参加了这次会面,他刚过一岁半,却已有两岁孩子那么高。他觉得我们的谈话不如恩格尔贝肯池塘里的鸭子有趣。每当他走得太近,吓得鸭子从芦苇丛里的巢中跃进水里的时候,我就站起来,拦住小步跑向岸边的儿子,把他按在椅子上,并拿一杯果汁给他喝。或许把他留在家里更好,这样我就能集中精力谈话。汉斯·科皮倒似乎不太受这些打断干扰。他仔细地打量着我们。1942年9月,在哈罗被捕将近两周后,他的父母也被逮捕,而汉斯或许在他母亲希尔德·科皮(Hilde Coppi)的子宫里察觉到了这一点。她先是和其他妇女一起被送进了亚历山大广场(Alexanderplatz)上的警方监狱里,在10月底又被巴尔尼姆路(Barnimstrae)的女子监狱收押,那时她已是孕晚期。11月底她得以在那里生下孩子,并且给他取名汉斯——这也是她丈夫的名字。突然间我吓了一跳:我听到“当”的一声响,便望向了我儿子。他从面前装果汁的杯子上咬下了一块玻璃。我需要一点时间来弄清楚状况。但杯子上的半月形缺口表明了专享的可能。我小心地把手伸进他嘴里取出了那块形状完美的玻璃。还好小家伙没有伤到自己!我吃惊地看着他,而他也有些愕然地看着我。我原先不知道小孩子会咬玻璃,还能咬得这么整齐,他显然也不知道这一点。汉斯把脑袋歪向左边:“这孩子还真是精力旺盛。”我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我的孩子会来参加这次会面,因为我突然希望未来儿子能像汉斯·科皮一样,通过思考历史来掌控人生。那天下午的柏林很热。谈话结束后,我带儿子去了万湖游泳,因为那里有很多鸭子;此外,这片水域也与那些事迹有着极其紧密的关联。那是2017年8月31日,距离哈罗被捕的日子刚好75年整。起风了,暴风雨就要来了。2在柏林的米特区寻找线索。在昔日国家安全总部(Reichssicherheitshauptamt)的所在地,如今有一座名为“恐怖地形图”(Topographie des Terrors)的纪念馆。这里曾是“盖世太保”的总部,海因里希·路易波德·希姆莱(Heinrich Luitpold Himmler)的办公室就在这儿,他每天上午在那里练两小时瑜伽,然后开始日常工作。奥托·阿道夫·艾希曼(Otto Adolf Eichmann)在这里策划了对犹太人的种族灭绝。也是在这里,在建成监牢的混凝土地下室里,曾囚禁着哈罗,起初还有利伯塔斯,以及汉斯·科皮的父亲。像其他所有人的牢房一样,哈罗的2号囚室已不复存在。这座建筑在英国皇家空军的一次轰炸中被严重损毁,战后其废墟被拆除。20世纪70年代,一家拆迁公司曾在这里运营,在一个环形的试车场上,没有驾照的人也可以飞车驶过空旷的场地。而如今,在曾经的地牢区域办了一个展览,纪念的人物包括哈罗·舒尔策-博伊森。我在展板前遇见了汉斯·科皮。他那天看起来很憔悴,问我的儿子过得如何,而后我们沿着昔日的提尔皮茨(Tirpitzufer),也就是如今的赖希皮特舒弗(Reichpietschufer)走到施陶芬贝格大街(Stauffenberg-Strae)上的本德勒街区(Bendlerblock)。“德国抵抗运动纪念馆”(Gedenkstatte Deutscher Widerstand)坐落于此,毗邻国防部。在这座坚固的建筑四楼的一个房间里存放着“红色交响乐队的藏品”(Sammlung Rote Kapelle),其中许多是由汉斯·科皮和他的战友们在过去几年的调研中找到,或者从时代见证者和当事人亲属那里得来的,用以阐明哈罗与利伯塔斯,以及所有其他人的故事。那间屋子里满是信件、相册、档案,还有谈话记录、对见证者的访谈、日记、审讯记录。无论下文的一些事情听起来多么奇怪、戏剧性乃至不真实,它们都并非虚构。所有引号之中的引文都有来源印证。故事发生在柏林,一座历经诸多变迁的城市,这里一直生活着许多有相似生活需求的人:他们爱美食、爱电影也爱跳舞——他们组建家庭、抚养孩子或只想彼此相爱。尽管有穿黑制服的人坐在邻座,他们仍会在咖啡馆里见面。那是在灰色和更多是棕色的包围之中逐渐增加的亮色。他们思考该如何应对难以为继的政治局面:在要求顺从的时代里该如何行事。他们和我那位继续为德意志国铁路局做工程师的祖父截然不同。诺曼·奥勒于当下的柏林

波希米亚人:第三帝国柏林地下抵抗运动中的爱情与牺牲 目录

前言/001置身其中/011**章 对手/025第二章 事业与婚姻/073第三章 抵抗与爱情/161第四章 对敌打击/293记忆的重构/391致谢/401参考文献/403注释/411人名索引/447译后记/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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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年轻的夫妇。一个朋友们组成的网络。一段抵抗纳粹政权的悲剧故事。紧张、刺激,宛如一部惊悚小说。杰作。 ——《纽约时报》 (“哈罗与利伯塔斯”)也可以叫作“罗密欧与朱丽叶”,或者(雌雄大盗)“邦妮与克莱德”,因为那位机智、冷静且不羁的空军军官哈罗·舒尔策-博伊森,还有他那更为机智的妻子利伯塔斯在夏洛滕堡聚集了一批波希米亚人般的反抗者,他俩是第三帝国里最勇敢,也最悲情的一对恋人。 ——马克西姆·比勒,《时代周报》在线版,2021年5月19日 奥勒不仅以个人化、细致且深入的方式描绘了两位主人公的肖像,还全面且可信地展现了彼时保守市民阶级的背景。 ——《中德意志报》,2020年9月20日 罗兹的才华在于使复杂的科学知识能够为一般的外行人士清楚理解,同时又没有简化其主题的本质……在这个过程中,他娴熟地将社会和文化评论融入叙述。 ——《纽约时报书评》

波希米亚人:第三帝国柏林地下抵抗运动中的爱情与牺牲 作者简介

诺曼·奥勒(Norman Ohler),1970年生,德国著名小说家、编剧和记者。《代码生成器》《中心》和《黄金之城》是其知名的“城市三部曲”。他参与编剧的《帕勒莫枪击案》被提名戛纳电影节金棕榈奖。2018年,“甲骨文”推出奥勒第一部非虚构作品《亢奋战:纳粹嗑药史》,该书讲述了毒品在第三帝国鲜为人知的作用,被翻译成25种语言出版。2021年,“甲骨文”出版了他的《生活方程式》,它以生动的笔调复现了18世纪的德意志风情。个人网站:www.normanohler.com蒋雨峰,宁波人,自由译者,首都师范大学德语专业硕士,中国传媒大学德语专业学士。发表有《对语义变迁“乌尔曼模式”的考辩》《略论德国早期浪漫派的教化观》等德国文学研究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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