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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风吻玫瑰》(全二册) 版权信息
- ISBN:9787572609862
- 条形码:9787572609862 ; 978-7-5726-0986-2
- 装帧:一般轻型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所属分类:>
《似风吻玫瑰》(全二册) 本书特色
林稚晚、池宴,这两人在众人眼里,算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毕竟,林稚晚是圈子里人尽皆知的小仙女,不食人间烟火得很,跟多情又桀骜的池宴比起来,一个柔成水、仙成烟,一个烈似火、刚似铁;一个是高中毕业远赴国外的服装设计师,一个是高中被媒体称为天才赛车少年,毕业后却不得不继承公司的年轻总裁,两个人没有半点交集。 但是,无人知晓,他们的故事其实早在年少时就已经开始了。一同出现在众人眼前时,已然是玫瑰驯服了烈马,野火焚尽了阴翳。
《似风吻玫瑰》(全二册) 内容简介
林稚晚、池宴,这两人在众人眼里,算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毕竟,林稚晚是圈子里人尽皆知的小仙女,不食人间烟火得很,跟多情又桀骜的池宴比起来,一个柔成水、仙成烟,一个烈似火、刚似铁;一个是高中毕业远赴国外的服装设计师,一个是高中被媒体称为天才赛车少年,毕业后却不得不继承公司的年轻总裁,两个人没有半点交集。 但是,无人知晓,他们的故事其实早在年少时就已经开始了。一同出现在众人眼前时,已然是玫瑰驯服了烈马,野火焚尽了阴翳。
《似风吻玫瑰》(全二册) 目录
《似风吻玫瑰》(全二册) 节选
六月,临江市,梅雨时节。细雨阴沉沉地落了整整半月,天际一片晦暗惨淡,空气里有着令人不舒服的窒息感。 位于江边的一座私人豪宅院内,早在下午六点钟的光景就已亮起璀璨的灯火,院外豪车排列,院内衣香鬓影,脂粉气横流。 今夜,宅子的女主人将在这里举办一场小型慈善拍卖晚宴。受邀嘉宾皆是家族里对慈善有过贡献的世家名媛和在各自领域内取得不错成就的业界名流。 这种场合,在圈外人看来是上流社会的名利场,圈内人只觉得互相攀比吹嘘,无聊且累。 不过今天还是有件新鲜事令大家打起精神——林稚晚回来了。 前些日子,林稚晚回国的消息不胫而走,消息传得有鼻子有眼,但毕竟没有谁亲眼见过,可信度有限,直到今晚的宾客名单里“林稚晚”赫然在列,才实实在在地令人震惊了一下。 “她真的没死?” “那她这些年去哪里了?” “当年林先生立了遗嘱,个人财产和新盛集团都留给了她哥哥,她现在岂不是丧家之犬身无分文?”话音一落,空气里安静了两秒,不知道是谁轻嗤了一声:“这回我们倒是要好好看看林公主还能多华丽多清高。” 这群名门闺秀,平日里都互相看不惯,倒是在林稚晚的问题上统一战线——统一地不盼望林稚晚好。 两年前,临江市发生一场严重的交通事故,大货车司机酒驾逆行,撞毁了一辆奥迪Q7,犯罪嫌疑人逃逸,而受害者正是林稚晚和父亲林文和。当时林稚晚陷入昏迷,躺在医院里没人管,而林文和骤然离世,新盛集团内部混乱许久。众人皆在观望到底谁能接手国内“**运动品牌”,等回过神来,才发现林稚晚消失了。 说是消失,那就是不知死活、不知踪迹,也不知道现在正过着怎样的生活。整整两年后她又如同上次消失那般,神秘地出现了。 “下来吧。” 宴会上众人讨论激烈,而当事人林稚晚卧在自家豪宅里,收到好友发来的消息,不疾不徐地下楼。 “晚晚!”陆方霓开心地从车里冲出来,给了林稚晚一个大大的拥抱,“宝贝原谅我,剧组不准请假,不然我早就飞奔过来见你了。”林稚晚被她勒得有些紧,但瓷白的脸上挂着愉悦的笑:“没事,前两天我也在倒时差。” 闻言,陆方霓打量了她一下:“脸色还不错。”又往下扫了眼,一怔,“你今天就穿这个?”林稚晚也低头看了眼:“不好看吗?” 淡粉色的无袖V领针织裙配裸色厚底穆勒鞋,头上戴一顶深灰色羊毛针织帽,耳上戴着金色不对称耳环,手腕和颈部也有相应的搭配,从单品上看都很平平无奇,可是林稚晚早就过了喜欢高定配高珠那种华丽但束缚的年纪,开始追求整体的和谐与舒适感。 她肤色本就白,跟淋了一层牛奶似的细腻光滑,再配上一双平和的眼睛,气质婉约,不像是小说里写的那种回来打众人脸的女主角,倒像是看破红尘、清心寡欲的出家人。 “好看是好看,”见林稚晚浑不在意,陆方霓替她着急,“可你这么穿,那群小姐还以为你落魄了。” 林稚晚沉吟道:“可这是事实来着。”她说得平静,无端让陆方霓心疼起来。 林稚晚之前被林文和保护得太好了,要星星有星星要月亮有月亮,是住在象牙塔里的小公主。林文和也清楚林钦和她之间没有什么兄妹之情,所以早早就开始替她谋划。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变故来得太突然。 “唉。”陆方霓叹了口气,安慰似的拉着她上车,唏嘘道,“晚晚,我觉得你还是找个人照顾你吧。”林稚晚:“人心隔肚皮,都是靠不住的。” 陆方霓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又问道:“那当初帮你那人呢?还有联系吗?”林稚晚低头玩着手指,没吱声,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 保姆车一路行驶到慈善拍卖晚宴地,两人下车。 今天这场宴会筹划人是孟兰,三金影后,金融巨鳄沈从连之妻,同时也是陆方霓的表演老师,一进门,就有人引着陆方霓去见孟兰。 陆方霓有些放心不下林稚晚,嘱咐道:“你先在院子里待一会儿,等我回来陪你一起进去。”林稚晚无所谓地笑笑,脸上露出一点酒窝:“没事,你放心。”就这群千金小姐的伎俩,她从小到大见识多了,早就不放在眼里。 傍晚这会儿,细雨初停,但天气并没有凉爽分毫,空气里带着潮湿的热气。两年未踏足这片土地,对气候微微有些不适应,更何况林稚晚这种搞时尚的,穿衣总是不分季节,这会儿头上顶着一顶羊绒帽,热空气环绕下,她头昏脑涨。 林稚晚快走两步,进了宴会大厅,随意往人群里瞟了眼,很多隐隐熟悉的面孔,但她记不得名字了。离开两年,这群名媛看见了她,不免会问东问西,林稚晚觉得和她们的关系没有到可以交代前尘往事的程度,也没有要满足她们窥探欲的闲趣,决定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坐着。 她刚走到角落,就听到身后有人喊她:“林稚晚!”话音一落,陆陆续续有人投来目光。 还是被发现了。林稚晚无奈地回头,嘴角扯出冷淡的弧度。隔着长桌鲜花和灯光,那些人好奇地打量她,又面面相觑。 “你没死?”被众人簇拥着的娄黛趾高气昂地朝她走来,“我们林小姐不是专门买了一套房放高定吗,怎么现在出门还穿杂牌子?”要说临江市的名媛圈子里,有谁*看不惯林稚晚,那绝对得是娄黛。 在娄黛刚涉足时尚圈时,林稚晚已经有了成熟的个人时尚风格,满世界收藏高定礼服。那会儿林文和还在,林稚晚有老爹宠着,买栋房子放高定高珠都是稀松平常的事。娄黛一边看不上她的“暴发户”做法,一方面又心生嫉妒,如今林家没落,恨不得千百倍讨回来。 她这一出声,立马就有很多人附和。人群围着,一时间温度上升了不少,她们七嘴八舌,林稚晚只觉得吵。 她认真看了两眼娄黛,声音平缓道:“礼服是好看的,大师的潘通黄色也够有视觉感,但是本来礼服上半身就够繁琐,头发再披下来,太过繁杂。”想了想,又坦诚地补充一句,“其实……潘通黄色并不适合黑黄皮。” 娄黛:“……” 旁边又有人要出声,林稚晚先人一步:“你这礼服,假的。” “你什么意思?”女生抬高音量。 林稚晚耸了耸肩,随性中多了一丝俏皮:“因为,真的在我的衣柜里。” 精心准备的造型被批评得一无是处,这群世家小姐陷入了自我怀疑,根本记不得继续刁难她。林稚晚转身,决定重新找个位置。 忽然间,空气里多了一丝躁动,就连那群千金都被吸引了注意,林稚晚顺着大家的视线看过去。 宴会厅的大门从外面被推开,室外的热气扑了进来,工作人员鱼贯而入,中央簇拥着一位身材颀长的男人。 那人穿着挺括的西装外套,里面的衬衫解开了两粒纽扣,影影绰绰的光线里,仍能分辨清他的宽肩窄腰,以及锁骨相连处那个深深的“V”字,旁边有人在跟他讲话,他微微低了点头,礼貌间带点例行公事的漫不经心。 那群小姐扔下矜持,压着嗓子说:“是池宴——” 林稚晚终于抬起眼,将目光放在他身上,那是一张骨相皮相都满分的脸。面部轮廓分明,双目深邃,鼻梁高挺,好看的眸子沾点琥珀色,即便在浓密的睫毛遮挡下,仍透露出几分淡漠,就连端正的西装穿在他的身上,都在矜贵里露出一丝恣意张扬来。令人想到一片花园里,春风劲吹的野草。 “真的是池少爷啊?” “也不知道有没有订婚呢。” “那你去试一试呗。” “算了吧,”女人的声音微微落寞,“这种男人是不受女人约束的。” 声音纷纷落进耳朵里,林稚晚微微有些失神,恍惚间,她感觉似乎有一道灼热的目光落在了身上,探究,又有玩味。 “晚晚,那些小公主没有为难你吧?”直到宴会开始陆方霓才回来,关切地问她,林稚晚摇了摇头。 在这场慈善晚宴的拍卖会上,待拍的都是豪门太太的珠宝服饰,价格未必很高,更多是图个人情往来。陆方霓高价拍下了老师心爱的羊脂玉手镯,林稚晚遇到喜欢的也就叫叫价。 后面有一件拍品是云锦旗袍。林稚晚从事时尚行业,对复杂工艺有着天生的热爱,频频举牌,跟着叫价那人大抵是要用这旗袍巴结人,硬是把价格喊到了百万往上。没必要花百万买个旗袍,林稚晚不再举牌。 “二百一十万一次—— “二百一十万两次——” “你真的不加价了?”陆方霓问,语气里有点没有替*爱的小孩儿抢到糖果一般的失落。林稚晚从来都是不愿意争抢的性子,含糊道:“嗯。” “二百一十万——”主持人故意将语调拉长。紧张的氛围达到顶峰,前排懒懒地传来一道男声:“五百万。”那声音很低,带着一点儿游戏人间的惫懒。 五百万对于在座的嘉宾来讲并不是一个大数目,可用来拍一件旗袍,终归还是太奢侈,人群里爆发出七嘴八舌的讨论声。 池宴缓缓举起手里的牌子,扯了一下嘴角,重复道:“五百万。”灯光落在他的身上,林稚晚离他有些远,只清楚地看到他的一截手臂,皮肤冷白,手指修长,带着一丝冷感。 晚上十点,拍卖会结束,外头浮着一点星光,空气中的闷热丝毫未减,宾客散尽的豪宅院外,有一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寥落氛围。 林稚晚和陆方霓给拍卖品结完账离开的时候,外面只有稀稀落落的人影。陆方霓兴致不浅,跟她八卦:“哎,你说池宴拍旗袍干什么,千金博美人一笑?” 林稚晚:“可能吧。” “池少还有要讨好的人?”陆方霓提高音量,“他这是栽在哪个姑娘……” 话说一半,陆方霓顿住脚步,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林稚晚纳罕,也顺着看过去。 在陆方霓的车子旁边,停着一辆超跑,明黄色,造型夸张。 无月的夜晚,天幕上星子沉浮,地面的积水泛着光亮,树上蝉鸣起伏。 出了宴会,池宴连*基本的礼仪都不想维持,懒散地倚着跑车,有种说不出的恣意。 白色衬衫的袖子往上卷了两折,露出一截小臂;指尖掐着烟,在夜色里烫出一点猩红的窟窿,垂眼看着手机,意识到有人看过来,惫懒地抬了眼。隔着闷湿的热气,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在两人中间扫了一圈,*后目光淡淡地放在林稚晚身上,看不太清情绪,但寡淡居多。 时间凝成琥珀,令人难以挣扎分毫,林稚晚不自觉地攥紧了手里的羊绒帽。 不知过了多久,池宴轻笑了一声,细碎的声音在胸腔里振荡。还没等林稚晚和陆方霓反应过来,开门,上车,点火,挂挡,踩油门,明黄色的车身在夜色里划出招摇的弧线。 直到看着那抹黄色在车流里消失不见,陆方霓才出了口气:“刚才说的话不会被他听到了吧?他怎么一直在看你,你们认识?” “你说呢?”林稚晚反问。 “也是,”陆方霓沉吟了一会儿,“还是不要靠近这种男人。” 林稚晚细声应道:“嗯。” 话音刚落,手机“叮”地响了,里面躺着一条消息:“吾悦江澜1007号。” “怎么了?”见林稚晚盯着手机,陆方霓腾出一只手在她面前晃了晃,“都要给手机盯出一个洞了。”林稚晚摁灭手机,嘴角抿了抿:“没什么。” “今天回哪儿住?还是江庭?”陆方霓问。 虽然她被林钦算计,没有拿到林文和的一分遗产,但做了二十几年林家大小姐,自然也有些资产,包括几套房和一个山庄,以及一丁点儿股份。只不过这些跟新盛集团的市值比起来根本就不值一提。那条短信上的地址,才是她今晚过夜的地方。林稚晚不想说明白,又不擅长撒谎,含糊道:“先送我回那儿也可以。” 还沉浸在池宴豪掷千金的震惊里,陆方霓没注意到她话里的歧义,反倒又把话题扯到了池宴上:“你猜猜,池宴买旗袍是给谁的?”她接着八卦,“女朋友?老婆?” 两个称呼甩出来,像是小石头砸在了林稚晚的身上,令她有点精神紧绷:“其实……也可以换个思路。” “嗯?”陆方霓看她。林稚晚顶着她一副“你是不是知道内幕快说出来”的表情,面不改色地接着说:“也许没那么复杂,万一……万一就是他想穿女装呢?” 陆方霓明显是被雷到了,好一会儿才僵硬地回过头瞪她:“算我求求你,让我对男人还有一点儿幻想吧。” 那你也不能幻想他呀,这不合适。林稚晚腹诽,但嘴上却没说。倒是陆方霓还在感慨:“当池宴女朋友,还不得做梦都笑醒。” 高中那会儿,临江师大附中无人不识池宴。那个年纪,豪门家世、外貌英俊、成绩优秀或者个性十足,但凡沾一样都能在校园里小有名气,而池宴全占了。 在多数男生还顶着乱糟糟的鸡窝头、满脸青春痘时,池宴就已经长出一张棱角分明、五官立体的脸,随便套一件干净的白T恤,凭借将近一米九的身高,站在男生堆里就是鹤立鸡群。*重要的是,当时的他玩赛车已经小有名气。 高二时,他轻松拿下全国卡丁车锦标赛冠军,成了媒体眼里的赛车天才。 也是因为媒体的报道,池父才知道他还在玩赛车的事,联合班主任一起打击他,理由很简单——逃课去参加训练,耽误了学业。 结果下次月考,他拿了全校**名。 池父联系校领导,惩罚池宴在下周一升国旗时读检讨书,池宴站在国旗台上,宽大而古板的校服未将他恣意难驯的气质消减半分。他从口袋里掏出“检讨书”,微微躬了腰,对着话筒出了声:“大家好,我是池宴。” 一点儿没有要反思的意思,像是在冷风里招摇的一棵树,倔强,又有一股韧劲。他浅棕色的眸子随意扫了一下人群,下一秒,将检讨书揉成一团扔在脚下,拔下话筒搁在唇际,声音有些低:“我没错。” 人群沸腾了起来。 “赛车我能拿**,学习我也可以拿**,”风鼓起他的校服下摆,少年化成一道自由自在的风,声音傲慢又无可阻挡,“只要我池宴想做,没什么办不到。” 台下所有同学的困倦和无聊散去,枯燥的课间因为他生出一抹活跃。陆方霓蹭到林稚晚身边,问她:“瞧,帅吧。” 林稚晚把白皙的手掌抬到额头前面,挡住夏日灼目的阳光,微微踮起脚,往国旗台上看了看。她鼻尖出了些汗,奶白色的脸颊被太阳晒得有点红,过了好久,才说:“是挺好看的。” 就因为这一句评价,以后的很多年里,她都能从陆方霓嘴里陆陆续续听到池宴的消息,真真假假无法分辨。陆方霓混娱乐圈,爱社交,池宴又从不低调,跟他组过局的狐朋狗友跟病毒裂变那般多,八卦也没边。 陆方霓说,跟池宴,相识不必欣喜,爱过稳赚不赔。若是交往,那就得拿得起,放得下,看得开;十分真心用一分,一分演得十分像。 当初林稚晚不以为意。 回到江庭,林稚晚坐在飘窗前面发了一会儿呆,然后从衣帽间拖出来一个行李箱,把过夜需要的东西都装了进去,一丁点儿玩意儿,在旅行箱里晃晃荡荡的。 车库里的车子已经有两年没开过,她离开之后也没人帮她定时养护,想了想,林稚晚还是决定坐出租车。 出租车司机是本地人,车内电台放着小曲儿,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说话:“江庭这一块儿啊,和风集团的嘞。和风少东家可不得了哟,叫什么池宴,当初大家都搞房地产,他硬气得很,硬是不让和风继续做了。” “当时挨了好多骂,现在想想,”趁着红灯,师傅右手松开方向盘,比了个大拇指,“有远见,厉害得很。”说完,还回头问林稚晚,“是伐?” 池老爷子一生戎马,性子严苛又火暴,池宴父亲池朝闻也是严谨的人,从军从商,都是正路。结果到了池宴这儿,他眼里只有赛车,为人又太过恣意妄为,不循礼法,好些人都暗讽池家要败在他手上,根本想不到他能将池家的商业版图拓展至海外。 师傅看上去太过渴望得到回答,林稚晚不得不硬着头皮回答:“嗯。” “就不像那个林钦,”师傅话锋一转,语气狠狠的,“欠了老百姓几千万的工程款还不上。”又惋惜,“要是林先生在,哪能让他干这事。” 新盛集团本来做体育用品起家,林文和去世后,林钦想赚快钱,大幅缩减体育用品生产规模,将资金转移到房地产。好景不长,国家相关限制政策一出,房地产行业遭受重创,新盛地产杠杆过高,更是首当其冲。 林钦是个废物,林稚晚还和他“兄友妹恭”的时候就清楚这个事实。她嘴角不甚明显地勾了一下:“会还的。” “他拿什么还?” “破产重组也会有别人接手,不要担心。” 新闻上好像也这么说,师傅又叹了口气,突然想到了什么:“林钦也真不是个东西,当初跟林先生一起出车祸的还有他妹妹,他给人放在医院里不管不问,那姑娘至今生死未卜——” “师傅。”林稚晚骤然出声打断他,声音有些冷。师傅有些诧异地回头。 林稚晚重新挂上标准的微笑,面容清淡温和:“我到了。” 师傅停车:“哦……啊……” 吾悦江澜是今年新建的江景别墅群,临江而建,风景秀美。倒映着流光的江面泛起一阵柔柔的波涛,像是一条流光溢彩的绸带,环抱着这座古老的城。 旅行箱在柏油马路上发出聒噪的摩擦声,在寂静的夜里令人有些心悸。 走到1007栋前面,林稚晚的情绪放松下来,旋即又发现一件事——她根本没有密码。 她发消息询问:“密码是多少?”整整十分钟,电话那头都没消息。 林稚晚不想主动联系他,但更不想在闷热且蚊子还能吃人的夜里等人,终于还是硬着头皮给他打了个电话。 “喂?”男人带着磁性的声音传来,音调有些上挑,有些漫不经心。接电话倒是快,林稚晚问:“密码是什么?” “嗯?” “我不知道密码。” “什么密码?”男人声音里带点笑意。林稚晚明白了他的捉弄,可这破地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又是别墅区,这个点估计连出租车都没了,现在想回都回不去。 她咬了咬嘴唇,就当自己听不出来,硬着头皮说:“你家房门密码。” 那头环境一直不安静,她话音落得又太巧,刚好赶上那群人爆发出一阵阵尖叫声,欢呼声,像是偏航的导弹,明明预设的方向和她无关,却精准地打击到了她。她的脸颊在潮湿闷热的夏夜里一瞬间涨红。 过了一会儿,电话的另一端传来关门声,脚步声一步一步地远离喧嚣的人群。 “080823。”夜晚无风,头顶酒吧灯牌洒下一片光,池宴一手插兜,一手举着手机,站在光斑的中央,声音极轻极淡。 “哦,”林稚晚嘟囔了句,“那你早说不就完了。” “怎么,”隔着电话池宴都感受到她的情绪变化,微微偏头,问她,“你不好意思?” 被戳中心思,林稚晚不自觉将声音扬高:“怎么可能。” 池宴冷嗤一声。 “林稚晚,”他又换上了漫不经心的调子,在夏夜里令人心痒,“你都有胆子跟我了,还别扭个什么劲儿。” 她站在厚重的黑色大门外沉默了两秒,脑海里不断回响这句话——还别扭个什么劲儿。 说得就跟她故意在他面前害羞要他照顾似的,她好想把池宴扔进清淮江里清醒清醒,让他明白社交恐惧症和别扭不是一回事。 不过她还没来得及解释,手机就因为电量过低而自动关机。一股气憋在胸腔里,林稚晚缓缓合上眼睛,准备好一肚子怼回去的漂亮话,又跺了跺脚,输入密码。 080823,林稚晚仔细琢磨了一下这个密码,看着像一个日期,2008年8月23日。 2008年的林稚晚才十五岁,中考之后的暑假每天都在舞蹈室练习或者在家里的阳光房画画,这一年对她来说只有两件大事,一件是北京奥运会,另一件是汶川大地震。 至于池宴,十六七岁时张狂得没边,人生维度比她广阔多了。 反正2008年8月的某一天池宴经历了什么值得纪念的事情,对于如今的林稚晚来说都无足轻重,她叹了口气,走进庭院。 这处房产占地面积很大,三层楼房,前带庭院,后有码头。入眼处是个小花园,池宴不是愿意侍弄花草的人,现在都理成草坪,整齐干净。整栋楼很有设计感,外观不甚规整,有着类似于峡谷般嶙峋纵深的视觉效果,外头的灯火照在二楼的落地窗上,反射出的光线令整栋楼都带上了光辉。 室内也承接了外观的一致风格,屋顶有不规则的切割设计,大面积的弧形线条流畅地贯穿整个室内。是典型的现代主义风格,但是做了取舍,颜色浓艳的图案间用饱和度低的邻近色或互补色色块对撞,拿捏得恰到好处。张扬恣意里,多了一份沉默内敛。 林稚晚把卧室挨个儿看了一遍。这儿应该只是池宴众多房产的一处,生活用品简洁到贫瘠,几乎没有任何生活气息,除了二楼的两个房间明显是客房外,她实在分不清哪间是池宴住过的,哪间是留给她的。 林稚晚挑了主卧对面的一间,室内装修都是暖调浅绿色,助眠。自从林文和去世之后,她就患上了失眠的毛病。窝在布艺沙发上放空了一会儿,她才提起点儿精神,从旅行箱里拿出用品,去洗澡。
《似风吻玫瑰》(全二册) 作者简介
岑姜 晋江签约作者,生于严寒的城市,想写炽热的故事,情话满分选手。 完结作品有:《似风吻玫瑰》《深度迷恋》《赐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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