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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虫记(典藏版) 版权信息
- ISBN:9787536092761
- 条形码:9787536092761 ; 978-7-5360-9276-1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所属分类:>>
昆虫记(典藏版) 本书特色
《昆虫记》被誉为“昆虫的史诗”,它用散文的笔法,真实记录法布尔毕生的昆虫研究成果。《昆虫记》在国内外畅销两个世纪,曾获得诺贝尔奖提名。 花城版《昆虫记》为法文原著直译,全文无删节,配有法布尔亲手绘制的近400幅插图,并经13位昆虫学专家全面较订,内容更加丰富、专业。 本书为国内首部《昆虫记》全译本,畅销二十年之后全新改版,盒套包装,适合家庭典藏及赠送亲友。 《昆虫记》为中小学生课外必读文学经典,法布尔以文学与科学相结合的写作方式,使得冰冷的昆虫世界变得喧嚣热闹、妙趣横生,催发无数小读者对大自然的好奇心。 随书附赠精美的虫子观察手帐,更适合亲子共读。
昆虫记(典藏版) 内容简介
《昆虫记》用散文的笔法,真实记录法布尔毕生的昆虫研究成果。这种文学与科学相结合的方式,让冰冷的昆虫世界变得喧嚣热闹、妙趣横生,催发无数读者对大自然的好奇心。爱和坚持——《昆虫记》字里行间所浸润的正是这种法布尔精神。热爱昆虫,敬畏生命,法布尔将各类昆虫的故事娓娓道来,如同耳边喁喁私语般亲切。
昆虫记(典藏版) 目录
卷1
法布尔小传
修订本说明
导言. 昆虫的史诗
**章. 圣甲虫
第二章. 大笼子
第三章. 捕食吉丁的节腹泥蜂
第四章. 栎棘节腹泥蜂
第五章. 高明的杀手
第六章. 黄足飞蝗泥蜂
第七章. 匕首三击
第八章. 幼虫和蛹.
第九章. 高超的理论
第十章. 朗格多克飞蝗泥蜂
第十一章. 本能赋予的技能
第十二章. 本能的无知
第十三章. 登上万杜山
第十四章. 迁徙者
第十五章. 砂泥蜂
第十六章. 泥蜂
第十七章. 捕捉双翅目昆虫
第十八章. 寄生虫与茧
第十九章. 回窝
第二十章. 石蜂
第二十一章. 实验
第二十二章. 换窝
附录
卷2
**章. 荒石园
第二章. 毛刺砂泥蜂
第三章. 一种未知的感官
第四章. 关于本能的理论
第五章. 黑胡蜂
第六章. 蜾蠃
第七章. 关于石蜂的新研究
第八章. 我的猫的故事
第九章. 红蚂蚁
第十章. 浅谈昆虫的心理学
第十一章. 黑腹狼蛛
第十二章. 蛛蜂
第十三章. 树莓桩中的居民
第十四章. 西芫菁
第十五章. 西芫菁的初龄幼虫
第十六章. 短翅芫菁的初龄幼虫
第十七章. 多次变态
卷3
**章. 土蜂
第二章. 充满艰险的进食
第三章. 花金龟的幼虫
第四章. 土蜂的问题
第五章. 各种寄生虫类
第六章. 寄生理论
第七章. 石蜂的苦难
第八章. 卵蜂虻
第九章. 褶翅小蜂
第十章. 另一种钻探者
第十一章. 幼虫的二态现象
第十二章. 步甲蜂
第十三章. 三种芫菁
第十四章. 变换食谱
第十五章. 给进化论戳一针
第十六章. 按照性别分配食物
第十七章. 各种壁蜂
第十八章. 性别的分配
第十九章. 母亲支配卵的性别
第二十章. 产卵的调换
昆虫记(典藏版) 节选
**章.荒石园 一块地,这就是我的梦想。哦!一块不要太大,但四周有围墙,不会有公路上的各种麻烦的土地;一块日晒雨淋,荒芜不毛,被人抛弃却被矢车菊和膜翅目昆虫所钟爱的土地。在那里,我可以不必担心过路人的打扰,与砂泥蜂和泥蜂交谈,这种艰难的对话,就靠实验表达出来;在那里,无需耗费时间的远行,无需急不可待的奔走,我可以编制进攻计划,设置埋伏陷阱,每天时时刻刻观察实验的效果。一块地,是的,这就是我的愿望,我的梦想,我一直苦苦追求的梦想,但将来能否实现却没有明确把握。 当一个人整天都在为每日的面包一筹莫展地操心时,要在旷野里给自己准备一个实验室是不容易的。我以不折不挠的勇气跟穷困潦倒的生活斗争了四十年,朝思暮想的实验室终于得到了。这是我孜孜不倦、顽强奋斗的结果,但我不想去说它了。它来到了,伴随它而来的,也许是必须要有空闲的时间,这是更重要的条件。我说也许,是因为我的腿上总是拖着苦行犯的锁链。愿望是实现了,只是迟了些啊,我的美丽的昆虫啊!我很害怕有了桃子的时候,我的牙齿却啃不动了。是的,只是迟了些;原先那开阔的天际,如今已成了十分低垂、令人窒息而且日益缩小的穹庐。对于往事,除了已经失去了的,我一无所悔,我什么也不后悔,甚至不后悔二十年的光阴,对一切我已不抱希望,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历历往事使我精疲力竭。我思忖,究竟值不值得生活下去。 四周一片废墟,中间危立一堵断墙,石灰和沙使它巍然不动;这屹立的断墙就是我对科学真理的热爱。哦,我灵巧的膜翅目昆虫啊,我对你们的热爱,是不是足以让我名正言顺地对你们的故事再添上几页呢?我会不会力不从心呢?为什么我自己也把你们抛弃了这么长时间呢?一些朋友为此责备我。啊,告诉他们,告诉那些既是你们的也是我的朋友们;告诉他们,并不是由于我的遗忘,我的懒散,我才抛弃你们;我想念你们,我深信节腹泥蜂的窝还会告诉我动人的秘密,飞蝗泥蜂的捕猎还会给我带来惊奇的故事。但是我缺少时间,我在跟不幸的命运作斗争中,孤立无援,被人遗弃。在高谈阔论之前,必须能够活下去。请你们告诉他们吧,他们会原谅我的。 还有人指责我使用的语言不庄重,干脆直说吧,没有干巴巴的学究气。他们害怕读起来不令人疲倦的作品,认为它就是没有说出真理。照他们的这种说法,只有晦涩难懂,才是思想深刻。你们这些带螫针的和盔甲上长鞘翅的,不管有多少,都到这里来,为我辩护,替我说话吧。你们说说我跟你们是多么亲密无间,我多么耐心地观察你们,多么认真地记录你们的行为。你们的证词会异口同声地说,是的,我的作品没有充满言之无物的公式,一知半解的瞎扯,而是准确地描述观察到的事实,一点不多,一点也不少。谁愿意询问你们就去问好了,他们也会得到同样的答复。 我亲爱的昆虫们,如果因为对你们的描述不够令人生厌,所以说服不了这些正直的人,那么就由我来对他们说:“你们是把昆虫开膛破肚,而我是在它们活蹦乱跳时进行研究;你们让昆虫变得既可怖又可怜,而我则使人们喜欢它们;你们在酷刑室和碎尸场里工作,而我是在蔚蓝的天空下,在鸣蝉的歌声中观察;你们用试剂测试蜂房和原生质,而我却研究本能的*高表现;你们探究死亡,而我却探究生命。我为什么不进一步说明我的想法:野猪搅浑了清泉;博物学是青年人极好的学业,可是由于越分越细,彼此隔绝,如今已令人可厌可嫌。如果说我是为了那些企图稍微弄清本能这个问题的学者、哲学家们而写,其实我更是为年轻人而写,我希望他们热爱这门被你们弄得令人憎恶的博物学;这就是为什么我在极力保持翔实的同时,不采用你们那种科学性的文字,因为这种文字似乎是从休伦人的语言中借来的。这种情况,唉,真是太常见!” 不过,眼下这并不是我要做的事;我要谈的是我朝思暮想的那块地,我要使它成为活的动物学实验室。这块地,我终于在一个荒僻的小村庄里找到了。这是一个荒石园,当地的语言中,“荒石园”这个词指的是一块荒芜不毛、乱石遍布、百里香滋生的荒地,这种地贫瘠得即使辛勤地犁耙也无法改善,当春天偶尔下雨,长出一点草时,只有绵羊会到来。不过我的荒石园由于在无数乱石中还有零星的红土,所以长点作物;据说从前那里有些葡萄。的确,为了种几棵树而进行的挖掘中,会在四处挖出一些宝贵的根茎,由于时间久远,部分已经成了炭,我只能用唯一能够锄入这种地的农具三齿长柄叉来刨;可是太遗憾,原先的植物已经没有了。不再有百里香,不再有薰衣草,不再有一簇簇灌栎,这种矮矮的小灌木连成小片的荆棘丛,人们只要稍微抬腿一跨就可以走过去。这些植物,尤其是前两种,由于能够向膜翅目昆虫提供所要采集的原料,可能对我有用,我不得不把它们再栽到用三齿叉刨开的地上。 在这块*初翻动而以后长时间荒芜的地里,蔓生着大量不需我照管的植物。*主要的是狗牙草,这种可恶的禾本科植物,三年激烈的战争也无法把它彻底消灭;数量上占第二位的是矢车菊,全都一副倔强的样子,浑身是刺,或者长着星形的戟,有两至生矢车菊、丘陵矢车菊、蒺藜矢车菊、苦涩矢车菊,**种*多。在蓬生的矢车菊丛中,样子凶恶的西班牙刺柊四处伸出来,像枝形大烛台似的,那大大的橘红色花朵就是火焰,刺茎有钉子那么硬。长得比它高的是伊利大翅蓟,翅蓟的茎孤零零、直挺挺的,有一两米高,茎梢顶着一个玫瑰色的大绒球,它的盔甲不比刺柊差。别忘了刺茎菊科植物,首先要提到的是恶蓟,它浑身是刺,连植物采集者都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其次是叶脉边缘呈矛头状的阔叶披针蓟;*后是染黑蓟,它像带刺的玫瑰花结。在这些蓟之间,荆棘的新枝丫,结着淡蓝色果子,像带钩的长绳似的在地上匍行。要想在丛生的荆棘中观察膜翅目昆虫采蜜,必须穿着半高筒靴或者情愿腿肚子被刺得出血。只要土里还有一点春雨留下的水分,角锥般的刺柊和大翅蓟细长的新桠,便从由两至生矢车菊黄色的头状花序铺成的地毯上生长出来,这时,这种生命力顽强的荆棘,肯定会展现出妩媚之姿。但是干旱的夏天来临了,现在这里只是一片枯枝干叶,擦一根火柴整块地都会着起火来。这就是我打算从此跟昆虫彼此亲密无间地生活在一起的极乐伊甸园,这个伊甸园当我拥有它时就是这个模样。我经过四十年艰苦的斗争才得到了这块地。 我说它是伊甸园,并不会用词不当。这块没有一个人愿意撒一把萝卜籽的地,对于膜翅目昆虫来说,却是天堂。地里各种茁壮成长的蓟和矢车菊,把四周所有的膜翅目昆虫都吸引来了。我在捕捉昆虫的过程中,从来都没有在一块地方找到过这么多的昆虫;这一行的所有成员都会聚在这里,有以各种猎物维生的捕猎者,有土房子的建造者,有棉织品的纺织工,有在花叶和花蕾中修剪零件的组装工,有纸板屋的建筑师,有搅拌黏土的泥瓦工,有钻木的木匠,有在地下挖巷道的矿工,有制造薄膜气球的工人;还有什么我也数不清了。 这是只什么?是只黄斑蜂。它刮耙着矢车菊蛛网般的茎来堆一个棉花球,然后自豪地用大颚把球衔到地下,给自己制造一个棉毡袋来装蜜和卵。这些在激烈地抢夺战利品的是什么?是切叶蜂,肚子下有黑色、白色或者火红色的花粉刷。它将离开蓟去拜访附近的灌木丛,从灌木的叶子上剪下椭圆形的叶片,组装成容器来盛它的收获品。这些穿着黑绒衣服的是什么?是石蜂,它们在加工水泥和卵石。在石头上我们可以很容易地找到它们砌造的房子。还有这些猛地飞起,大声嗡嗡叫的是什么呢?是定居在旧墙和附近向阳斜坡上的砂泥蜂。 现在壁蜂来了。这一只在空蜗牛壳的螺旋壁上建造蜂房,另一只啄着一段干的荆棘吸掉髓质,好给幼虫做一个圆柱形的房子,房子里用隔墙分成一层层。第三只使用断掉的芦竹的天然管道。第四只则是某个高墙石蜂闲置走廊的免费房客。大头泥蜂和长须蜂也来了,雄蜂的触角高高翘起;采蜜的后足上有一支大毛笔的毛足蜂,种类繁多的土蜂,杨柳细腰的隧蜂,它们也都来了。 我走了过去,没有理睬它们。如果我想一一研究这些昆虫,那么在菊科植物的客人中,几乎有整个采蜜类的昆虫。我曾把我新发现的昆虫呈给一位昆虫学者,波尔多的佩雷教授,他问我是否有特殊的捕虫方法,才能够给他寄了这么多稀罕的甚至是新的品种。我并不是捕虫专家,更不热衷于此道,我感兴趣的是正在劳动的、而不是用一根大头针钉在盒子里的昆虫,我所有的昆虫都是在长着茂密的蓟和矢车菊的草地上捕捉的。 非常凑巧,跟这个采蜜的大家庭一起的是捕猎采蜜者的部族。在荒石园,泥水匠为了砌围墙,放了一大堆沙和石头。工程一直拖着,这些材料是一开始时运来的。于是石蜂便选择石头间的空隙作为过夜的宿舍,一堆堆挤在一起。粗壮的单眼蜥蜴从非常近处捕猎,张着嘴,会向着人也会向着狗扑上来,它选择一个洞穴守候着过路的蜘蛛;大耳 穿着多明我会的修士服装,白袍子,黑翅膀,在*高的石头上栖息,唱着简短而有乡土味的小调。它的窝大概就在某个石头堆里,窝里有天蓝色的蛋。这个小多明我会修士在石头堆中消失了,我怀念它,因为它是个讨人喜欢的邻居。我一点也不怀念单眼蜥蜴。 沙也供另一种昆虫筑窝。泥蜂在那里打扫地穴的门槛,把尘土抛物线般地往后抛;朗格多克飞蝗泥蜂用足把距螽拖到那里去;大唇泥蜂在那里把捕获的叶蝉放到地窖里。非常可惜,泥瓦匠终于把那里的猎手都撵走了;但是如果有一天我想叫它们回来,只要再堆起沙堆,它们很快就会全都到来的。 下面这些昆虫没有离去。砂泥蜂,因为住所不一样,我看到它们有的在春天,有的在秋天里,在荒石园小径边,在草地上飞来飞去,寻找猎物幼虫。蛛蜂,拍打着翅膀敏捷地飞向隐蔽的角落去抓只蜘蛛,体型*大的则窥伺着狼蛛。狼蛛的窝在荒石园里俯拾即是,窝是个竖井,用禾本科植物的茎秆夹上丝来做护井栏。在窝底,大多数人看了都害怕的粗壮的狼蛛,眼睛闪闪发光像小金刚钻似的。对于蛛蜂来说,要捕捉这样的猎物多么危险啊!好吧,现在我们来看一看吧。 一个炎热的下午,雌蚁排成长队从兵营里出来,到远处去捕猎奴隶。我们利用片刻的空闲,跟着看看它是怎么围猎的吧。在那里,在一堆变成泥肥的草的四周,有一些半法寸长的土蜂没精打采地飞翔,它们被鳃金龟、蛀犀金龟和花金龟的幼虫等丰美的野味吸引,一头钻进草丛里。 有多少研究的课题啊,而且还没完呢!人们不但抛弃了地,也抛弃了房子,既然人走了,就不会受到打扰,于是动物就跑来,占据所有的地方。莺在丁香丛中筑巢;翠雀在茂密的柏树遮蔽下定居;麻雀把碎布和稻草运到每片瓦下;南方金丝雀来到梧桐树梢啁啾,它那柔软的窝有半个杏子那么大;红角鸮习惯在晚上唱着细声如笛的单调的歌;雅典之鸟猫头鹰也跑来发出刺耳的咕咕声。 房子前面是一个大池塘,水来自于给村庄的喷泉供水的渡槽。交配季节,两栖类动物从方圆一公里的地方到那里去。灯心草蟾蜍,有的有盘子大,背上披着窄窄的黄绶带,在那里约会洗澡;当暮霭沉沉时,在池塘边跳跃的雄蟾蜍是雌蟾蜍的接生婆,它的后腿挂着一串李子核大的卵;这位温厚的父亲带着它的宝贝卵袋从远方来,要把卵袋放到水里,然后再到一块石板下面,发出铃铛般的响声。雨蛙如果不在树丛间哇哇喊叫,就是在做优美的潜水表演。五月,每当黑夜降临,池塘就变成了震耳欲聋的舞台;我无法在吃饭时说话,更无法睡觉,必须采取严格的手段来整顿一下。有什么办法呢?想睡觉而睡不着的人是会变得凶横的。 膜翅目昆虫更大胆,把我的隐庐都强占了。白边飞蝗泥蜂在我家门槛前的瓦砾地里筑窝;为了跨进家门,我必须注意别把它的窝踩坏了,别踩死正忙着干活的矿工们。我已经有整整二十五年没有看过这种专门捕捉蝗虫的活跃分子。当我刚认识它时,我曾走了几公里地去拜访它;每去一次都要顶着八月火辣辣的太阳远征。今天我在自己家门口又看到它了,我们是亲密的邻居。关闭的窗框给长腹蜂提供了温暖的套房,它的窝是用土砌的,贴在墙壁的方石上。这种捕猎蜘蛛的昆虫,利用关闭的护窗板上偶然出现的一个小洞返回它的家。几只孤身的石蜂在百叶窗的线脚上,建起它们的蜂窝;一只黑胡蜂在半开的屏风下部建造小土圆顶屋,圆顶上面有一个大口短细颈。胡蜂和长脚胡蜂是我家的常客,它们来到饭桌上,看看我们吃的葡萄是不是熟透。 这里的昆虫的确既多又全,而且我看到的还不完整呢!如果我能够让它们说话,那么跟它们交谈,一定会使我孤寂的生活得到许多乐趣的。这些昆虫,有的是我的旧交,有的是新识,它们全都在这里,毗邻而居,在捕猎、在采蜜、在筑窝。另外,如果需要改变观察地点,走几百步就是山,山上有野草莓丛、岩蔷薇丛、欧石楠树丛;有泥蜂所珍爱的沙层,有各种膜翅目昆虫喜欢开发的泥灰石边坡。我预见到了这些宝贵的财富,这就是我为什么逃离城市到乡村,来到塞里昂给萝卜锄草、给生菜浇水的原因。 人们在大洋洲和地中海边花很多钱建造实验室,来解剖对我们意义不大的海洋小动物;人们大量使用显微镜、精密的解剖仪器、捕猎设备、小船、捕鱼人员、水族缸,以便知道某种环节动物的卵黄如何分裂,我至今还不明白这有什么意义;可是,人们瞧不起地上的小昆虫,这些小昆虫跟我们息息相关,有的向普通生理学提供无价之宝的资料;有的则损坏我们的庄稼,破坏公众的利益。什么时候会有一个昆虫学实验室?不是研究泡在三六烧酒里的死昆虫而是活昆虫,研究这些小昆虫的本能、习性、生活方式、劳动和繁衍,而这些是我们的农业和哲学应当加以考虑的。彻底了解蹂躏葡萄的昆虫的历史,可能比知道一种蔓足亚纲动物的一根神经末梢是什么样子更加重要;靠实验来确定智慧与本能的分界,通过比较动物系列的各种事实来揭示,人的理性是不是一种可以改变的特性,这一切应该比甲壳动物触角的节数重要得多。为了解决这些重大的问题,必须有大批工作者,可是我们现在却一个也没有。人们想到的只是软体动物、植性无脊椎动物。人们投入大量的拖网来探索海底,却对脚下的土地仍然不了解。我期待人们改变观念,但在此之前,我开辟了荒石园来研究活生生的昆虫,这个实验室无须从纳税人的钱包中掏一分钱。
昆虫记(典藏版) 作者简介
法布尔,法国博物学家、昆虫学家、科普作家。出生于法国南部一贫困农民家庭。15岁时,考入师范学校,毕业后成为一名初中数学老师。依靠孜孜不倦的自学,法布尔获取大学物理数学学士学位,自然科学学士学位,自然科学博士学位。1875年,法布尔举家定居于乡间小镇。1880年,法布尔用积蓄购买了一处旧民宅——“荒石园”。余生的三十几年,法布尔就隐居在“荒石园”,一边继续进行观察和实验,一边总结前半生研究昆虫的资料,著成十卷本《昆虫记》。 梁守锵(译):梁守锵,中山大学外国语学院原教授,出版《法语词汇学》《法语搭配词典》等专著4部;《路易十四时代》《昆虫记》(合译)等译著8种,曾被中国翻译协会授予“资深翻译家”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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