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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历史的教训:民族国家信仰及其祸福(精)/[美]卡尔顿·海斯 著 秦传安 译

世界历史的教训:民族国家信仰及其祸福(精)/[美]卡尔顿·海斯 著 秦传安 译

出版社:中华书局出版时间:2022-07-01
开本: 其他 页数: 347
本类榜单:历史销量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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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历史的教训:民族国家信仰及其祸福(精)/[美]卡尔顿·海斯 著 秦传安 译 版权信息

  • ISBN:9787101136777
  • 条形码:9787101136777 ; 978-7-101-13677-7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所属分类:>>

世界历史的教训:民族国家信仰及其祸福(精)/[美]卡尔顿·海斯 著 秦传安 译 本书特色

☆ 这是一本让中国近代史研究开创者蒋廷黻先生爱不释手的书! ☆ 民族主义研究先驱之作!哥伦比亚大学历史系教授、美国历史学协会主席卡尔顿·海斯教授尘封八十多年的代表作,中文简体字版首次问世! ☆ 本书写于一战结束之后,曾预言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爆发。已经持续数月之久的俄乌之战,让人类蒙上再次爆发世界大战的阴影。为了避免战争摧毁人类的“一切科学和一切文明”,是时候汲取“世界历史的教训”了! ☆ 作为个体,在充满狂热和混乱的世界,我们要如何保持一份人间清醒?看海斯教授清晰梳理民族主义的出现与发展,也许不无启发,并从而得出自己的答案。

世界历史的教训:民族国家信仰及其祸福(精)/[美]卡尔顿·海斯 著 秦传安 译 内容简介

尘封八十五年的经典之作,名家名译,抢先发售再版对世界历史永不过时的警醒,对中国读者的真诚忠告十八十九世纪以来,帝国崩溃,民族国家兴起。在这股狂潮中,既有新兴国家的独立之可喜,也有争战残杀乃至引起世界大战这样的少见浩劫之可悲。哥伦比亚大学历史系海斯教授鉴于民族主义的盛行,乃著《世界历史的教训》(Essays on Nationalism),分析民族主义的由来、种种表现及其可能的后果,以警醒世人,保持开放多元的靠前观,努力创造一个和平的世界。

世界历史的教训:民族国家信仰及其祸福(精)/[美]卡尔顿·海斯 著 秦传安 译 目录

编者前言/1

一 何为民族主义?/1

二 民族主义的兴起/36

三 民族主义的传播/72

四 作为一种宗教的民族主义/110

五 民族主义与国际战争/149

六 民族主义与军国主义/185

七 民族主义与不宽容/231

八 民族主义:是福是祸?/289

人名译名对照表/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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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历史的教训:民族国家信仰及其祸福(精)/[美]卡尔顿·海斯 著 秦传安 译 节选

美国将可能成为狂暴民族主义的沸腾大锅 1 我们必须承认,宽容——“自己活,也让别人活”的精神——并不是所有人长期的品质和理想。 不管什么时候 ,只要宽容显而易见,人们就把它和极少数精英分子令人愉快的通情达理联系在一起,或者更经常把它和群体所表现出来的冷漠、怀疑或疑虑联系在一起。 在后面的实例中,群体可能对他们已经失去兴趣的东西宽容,但这并不是说,他们因此一般而言在原则问题上变得宽容;同时他们可能在那些他们已经有了重大利益的事情上极不宽容。源自冷漠的宽容是一种特殊的宽容,它和由理性信念而产生的普遍宽容只有遥远而微弱的关系。 人们常说,宽容——普遍的而有原则的宽容——是“进步的快速冰溃”的组成部分,而“人类事务的平底雪橇”越来越快地——在我们的时代则格外快 ——从上面滑过,滑向完美的健康、快乐和理智的目标。相信这个说法当然令人欣慰。但是,只要一点点反思,只要我们自己有一点点理性思考,我们就会对接受这样一个信念十分谨慎,不管它看上去多么令人欣慰。 对于人类来说,完美的健康、快乐和理智无疑是一个颇有吸引力的目标——它们一直是迷人的——但我们是不是能够肯定:我们比古希腊人离这个目标更近了一些?难道这些目标不总是带有一点乌托邦的色彩吗?如果是这样,“进步的平底雪橇”难道不是仅仅为华丽的修辞?无论如何,我们在断言真正的宽容取得了稳定进步之前,不妨停下来,提出诚实的怀疑。 流行观念认为,今天的世界比过去任何时候都更加宽容了。这个观念是事实与想象混合的结果。事实是:对宽容——正如对每件事情一样——抱持乐观态度是现时代的一个典型特征;但是,在我们看来,认为所有这样的乐观都不无道理则纯属幻想。 还有一点大概也是事实:在改进施加给不宽容受害者的惩罚和刑罚上,确实取得了一些进步。一个确凿无疑的事实是:某些特定的不宽容明显减少了。异教徒不再把基督徒扔给狮子,并以此为乐了。天主教徒不再在火刑柱上烧死异端分子了。新教徒不再在绞刑架上吊死天主教徒或把他们血污的头颅悬挂在城门旗杆上了。 但有一个假设纯属幻想:对异教徒或基督徒、新教徒或天主教徒已经变得更宽容的人,对其他事情也变得宽容了,尤其是对于那些如今对他们来说在利益和感情上都攸关重大的事情。不宽容的对象变了,但不宽容本身依旧存在;结果,尽管基督徒和异教徒像这样在宽容上取得了一些真正的进步,但无数其他的人——甚至包括基督徒和异教徒——在不属于基督教或异教的方面所取得的进步很少,甚或根本没有。 2 民族主义如今是绝大多数人的切身利益之所在;它是一种富有感情色彩和令人感动的利益。它在学校里被讲授,通过军事训练来灌输,被媒体和讲坛所鼓吹,体现在民族国家中,被国旗所象征,触及了现代人的生活——从摇篮到坟墓。 民族主义是人民大众所相信的一种信条,是人民大众所践行的一种崇拜。它是人类理想主义的一个新奇表达。它激励着高尚的行为和英勇的牺牲。有时候它被证明不容怀疑,不容异议,还有什么比这更自然的吗? 我们已经看到,民族主义产生了许许多多战争——民族自决战争、领土收复战争和帝国主义战争——它促进了一种新的、特别持久的军国主义。如今,民族军国主义和民族主义战争本身与不宽容密切相关。它们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一个民族对另一个民族的不宽容所导致的;随着这些过程和结果,它们通常巩固和强化了国际间的不宽容。 总而言之,民族军国主义和民族主义显示了一个人类群体消灭另一个人类群体的欲望和冲动;无论这种欲望多么合理,这种冲动多么理想,它们都预示了一种当代的、大众化的不宽容,本质上与亨利八世时代、托尔克马达时代或尼禄时代的不宽容并无不同。 毫无疑问,现代的国际不宽容,记在它们账上(欠账或被欠账)的受害人,已经远远多于古代或中世纪宗教间的不宽容。异教徒或基督教徒(或穆斯林)的不宽容可能已经走到或正在走向及时的、无人惋惜的终结,但国际不宽容的终结还看不到端倪,而且,如果终结的话,民族主义者多半会感到惋惜。 在民族主义者看来,系统性地、大规模地消灭外国人是如此光荣而有益,以至于国际不宽容的这一*高形式的任何减少,必定会引发*伤心的惋惜。 正如一位有点阴郁却非常雄辩的民族主义教授所言:“战争和战争权是人类的一件财产,应当把它的价值看得高于宗教,高于工业,高于社会福祉;战争中有一种人类看重的力量,把生命提升得超越于生命之上,为人的精神所掌握,去追求理想……国家间的友谊是一个空洞的名字;和平充其量不过是时间战场上的休战而已。” 或者,正如另一位同样有才华的哲学家和教授所证明的那样:“一场胜利的战争可以让一个国家彻底重生——道德活力被唤醒,罪恶被抑制,生命得到保护,教育兴盛,卫生普及,国家以科学重建,繁荣不断增长,节制和律己盛行,家庭生活在新的富足中不断扩大。” 所以,如果我们听从那些*有能力的人代表民族主义提出的告诫,我们就应该不断增强我们的民族军国主义,不断发动民族主义战争,并必然变得对外国人越来越不宽容。几乎不可能沿着这个方向铺就人类进步之路,让进步的雪橇滑向完美的健康、快乐和理智的目标。 然而,与国际战争和民族军国主义相伴随的不宽容,只是民族主义不宽容的一个方面,尽管或许是其*重要的方面。另外一些方面看来与每个民族国家的内部关切有关。 如果说,在国际关系紧张时期,民族主义鼓励整个民族群体或一个民族国家的全体公民组成统一战线,对某个外族或外国展示集体的不宽容,那么,在所有时期,民族主义始终会驱使一个民族群体内部的某些个人或群体想当然地认为他们就是标准,是本民族百分之百的爱国者,并采取适当程度针对性的不宽容,对付那些天资稍逊的本国同胞。 民族主义这种专门的对内不宽容,实际上可能不像集体对外不宽容那么要命,但它们有着各种不同的重大意义,其比例也不断增长,因此需要进行一定的审视。 3 民族主义的不宽容有很多不同的层次和程度。在爆发国际大战的时期,在现代民族主义圣战的时期,作为整体,一个交战国的平民百姓与另一个民族国家的民众竞相不宽容。在“和平”时期,各个民族国家的教育过程起到了这样的作用:给整个民族灌输一种至少是潜在的敌意,敌视“外国的”或“异族的”一切。 尽管一个民族国家的大多数公民——不管他们的政治、经济、种族和宗教如何——都很爱国,尽管他们认为自己是“好公民”,表示愿意为捍卫他们的国家而流尽*后一滴血,有时候会对其他民族国家的公民表现出一种集体不宽容,但是,有一定数量的精英公民,普遍宣称他们自己抱持的是更高级的爱国主义,是至高无上的民族主义。 这些公民并不满足于战争时期国民行动的统一,他们必须确保和平时期国民言论、思想和习惯的统一,而他们所瞄准的这种统一,当然涉及所有公民同胞都采用特殊而独有的民族主义商标。如果这种采用不是自愿的,那么就必定是强制的,因为,对这些“百分之百”爱国者的头脑来说,不允许在一个国家内部存在任何语言、宗教、种族或历史传统的选择余地;一切都必须统一,仿佛他们就是一个人。正是这种民族主义的不宽容,集现代其他所有不宽容于一身,并激发了国内的纷争和冲突。 依靠民族主义不宽容,真实的爱国主义——正如平常所定义的爱国主义——所向披靡。例如,在德国,有一些公民群体,不仅相信高地德语是本民族的语言,德意志帝国是本民族的国家,而且还相信,北欧人种是本民族的人种,新教是本民族的宗教,个人主义是国民经济的基础;他们搞不懂,一个圆颅人、一个天主教徒、一个犹太人或一个社会主义者怎么可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德国人和一个爱国同胞。德国社会主义者、德国犹太人、德国天主教徒和德国“阿尔卑斯山人”是不是热爱他们的故土家园,是不是对祖国宣布他们的爱国主义,是不是在德国的战斗中战斗并死去,这些一点都不重要。**次世界大战刚刚结束,鲁登道夫将军便成了德国一个有影响力的民族主义教派的代言人,不仅猛烈抨击所有法国人和所有波兰人,而且还抨击那些在头型、教条神学或政治经济学上与自己稍有不同的德国人。 一个类似的民族主义教派在美国兴盛一时。其成员在不宽容上并不专门针对谁;他们广泛而全面地对所有在经济学、神学、传统和种族上与他们相左的美国同胞不宽容。这些美国宗派主义者都是——或者自认为是——北欧白人种族、英国血统、福音新教、普利茅斯岩石、独立宣言、个人自由、公立教育、“昭昭天命”的独特传统的独家继承人以及神圣的指定监护人。他们始终是口炮党,偶尔诉诸暴力。他们从布道坛和演讲台上发言。他们出版数不清的小册子和杂志。他们组成秘密社团。他们渗透美国人的公共生活和私人生活中。 他们侵入政治、军队和教育等领域。他们决心要让美国成为一个白人国家,一个北欧种族的国家,一个说英语的国家,一个新教国家。他们连续不断地、不加区别地猛烈抨击黑人、天主教徒、犹太人、社会主义者、意大利人、斯拉夫人、日本人、中国人,以及他们认为在任何方面不同于他们自己、因此敌视美国民族主义观念的其他任何人——不管是外国人,还是本国人。 这些极端民族主义者的失控和不宽容,在任何一个现代民族国家都可以援引令人反感的例证。 事实依然是,在当今这个时代,在每一个民族国家,都有大量这样的人:因为他们学会了阅读,却没有学会思考,从而成为任何宣传的潜在受骗者,尤其是打着爱国主义和民族主义名号的宣传。 从不思考的平民大众只被告知了关于他们自己国家的美好事物,很大程度上对其他国家和民族的美好事物懵然无知,他们很可能自豪和自夸——还有不宽容——就像他们的无知一样。影响这些不宽容、自夸和无知的人,让他们支持那些自称“百分之百”的爱国者所鼓吹和宣传的极端民族主义,相对比较容易。 在每个民族国家的内部,这样的宣传一般而言都是自夸、不宽容的民族主义的自然结果,但它经常有一个稀奇古怪的后果:让它自己的目标化为泡影。它并没有把对民族生活和民族抱负中一切美好的、有成效的特征的普遍尊重灌输给一个特定国家的所有公民,而是夸大了差异,不仅在*初的攻击者当中,而且也在与之相对的被攻击者当中,导致了特定的群体忠诚让人害怕的惊人发展。例如在美国,倡导“白人的、非犹太人的、新教徒的”美国主义的群体,正在引发另外几种美国主义——黑人美国主义,犹太人美国主义,天主教美国主义,意大利人美国主义,爱尔兰人美国主义,等等。 不断增长的对黑人的不宽容,对于近来激发某种类似于黑人民族主义的东西贡献甚大。越来越多的对犹太人和天主教徒以及对少数民族的不宽容,有希望加强——而不是削弱——每个这样的群体的抱团排外。美国每个这样的群体正在变得越来越坚持认为,自己代表了*纯、*好的美国主义。任何一个了解美国中小学体系的人都知道,每个宗教群体、每个种族群体和每个亚民族群体是怎样固执地竞相争取官方承认他们作为“美国人”的与众不同的身份。 通过极端民族主义者干劲十足的煽动,美国这个大熔炉成为一口不能熔化的狂暴民族主义的沸腾大锅的日子有可能到来。 如果民族主义继续不受遏制、自豪而不宽容,它就注定要产生更加凶险的国内冲突。有一点已经很清楚:在每一个助长民族主义的国家,源自谦恭礼让和通情达理的个人自由和宽容正在迅速衰落。

世界历史的教训:民族国家信仰及其祸福(精)/[美]卡尔顿·海斯 著 秦传安 译 作者简介

海斯教授(Carlton Hayes,1882—1964),美国新史学派代表学者之一,“新史学派”一代宗师鲁滨逊(James Harvey Robinson,1863—1936)嫡传弟子,也是中国历史学家蒋廷黻先生的博士论文指导老师。1929年起任哥伦比亚大学历史系教授,1945年当选为美国历史学协会主席。他的著作在1949年以前译为中文者为数众多,与在美国一样,大多是作为大学和中学的历史课本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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