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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写给孩子的小童书——圣诞颂歌

大文豪写给孩子的小童书——圣诞颂歌

出版社:北京理工大学出版社出版时间:2022-05-01
开本: 其他 页数: 176
本类榜单:少儿销量榜
中 图 价:¥38.0(5.5折) 定价  ¥69.0 登录后可看到会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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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写给孩子的小童书——圣诞颂歌 版权信息

大文豪写给孩子的小童书——圣诞颂歌 本书特色

被誉为“维多利亚时代伟大的小说家”的英国批判现实主义作家狄更斯,在英国文学中的地位仅次于莎士比亚,更是被称为“召唤人们回到欢笑和仁爱中来的明灯”,马克思把他和萨克雷称为英国的“杰出小说家”。 狄更斯的作品被大量翻拍成电影和电视剧,其中有15本小说被多次搬上大荧幕,他的长篇小说《圣诞颂歌》不仅是“100本英国人喜欢的书”之一、维多利业女王爱不释手的读物,而且被改编成的动画片荣获第45届奥斯卡动画短片奖;《圣诞颂歌》作为动画电影题材可谓长盛不衰,多次被迪士尼等跨国影视公司翻拍。 多幅精美彩色插图,还原十九世纪伦敦美好生活画卷;原版直译语言流畅,尽现文豪文字风采、彰显深刻教育寓意;超清音频栩栩讲述,满足孩子和家长不同的阅读需求!

大文豪写给孩子的小童书——圣诞颂歌 内容简介

《圣诞颂歌》是由英国文学大师查尔斯狄更斯创作的小说,故事的主人公史克鲁奇是一个性格极其古怪,吝啬又自私的老头。已故的生意合伙人——“马利的鬼魂”在圣诞夜的那天找到了他,向他诉说悲伤和痛苦并且发出警告。随后三个幽灵便依次来造访,带着他穿梭时空一起看到了自己的过去、现在和未来的景象。他从此开始醒悟,变成了一个温暖善良的人,也对身边的人给予关爱与帮助。狄更斯的这部经典名作,以其独特的视角巧妙地揭露了人性的贪婪与自私,以及人道主义情怀,鼓励孩子们积极向上。

大文豪写给孩子的小童书——圣诞颂歌 目录

马利的鬼魂 001

**个鬼魂 039

第二个鬼魂 076

*后一个鬼魂 123

故事的结局 154


展开全部

大文豪写给孩子的小童书——圣诞颂歌 节选

马利的鬼魂 话说,马利死了,这事儿绝不掺假。牧师、教士、送葬者、死者家属都在葬礼登记簿上签了字。当然,史克鲁奇也是签了名的。史克鲁奇在交易所的名号可是响当当的,无论何事,只要他经手,一定办得妥妥当当的。毋庸置疑,老马利确实死了,就像门钉一样死透了。 注意!我可不是说自己认为门钉可以代表死亡。要我说,在铁打的东西里,棺材钉才*能代表死亡。但这个比喻凝聚了老祖宗的智慧,我还是别再质疑了,否则这个国家就完了。 所以,请容许我再着重地重复一遍:马利的的确确已经死了,而且像门钉一样死透了! 史克鲁奇知道马利死了吗?当然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据我所知,史克鲁奇和他可是多年的老搭档了。史克鲁奇是马利唯一的遗产执行人、唯一的遗产管理人、唯一的财产受益人、唯一的财产继承人、唯一的朋友,以及唯一的悼念人。但即使是在这样悲痛的场合,史克鲁奇也没有被痛苦击垮,在葬礼的当天,他依然保持着商人的精明本色。他用令人难以置信的极低预算办了一场隆重的葬礼。 说起马利的葬礼,又要回到故事的起点了。毫无疑问,马利已经死了。这一点务必说清楚,不然我接下来要讲的故事就不够精彩了。 首先,在戏剧开场之前,我们就得相信哈姆雷特的父亲已经去世了,不然在那个东风徐徐的夜晚,他跑去城墙上散步,将他胆小的儿子吓得魂飞魄散这件事,就像一个中年男人大半夜莽撞地跑到凉风阵阵的圣保罗大教堂的墓园里一样,不足为奇了。 史克鲁奇始终没有将马利的名字从门店上抹去。很多年后,商店大门上依然写着“史克鲁奇和马利”。人人皆知,这个商店的名字就叫“史克鲁奇和马利”。有些新来的顾客会称史克鲁奇为“史克鲁奇”,有时则叫他“马利”,不管别人叫哪个名字,他都会立即应声。对他来说,两个名字都一样,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况且,名字不过是一个代号,就像你管“史克鲁奇”不叫“史克鲁奇”,而是叫作别的名称一样,但是,这个人还是这个人,并没有改变。 哦!史克鲁奇真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他是一个唯利是图、人格扭曲、贪得无厌、斤斤计较、爱财如命的老坏蛋!他就像一块冰冷、尖利的打火石,没有钢铁能在这块打火石上擦出一丝慷慨的火焰。他就像牡蛎(lì)一样独来独往,过着隐秘而孤独的生活。他冷酷的内心使他的外貌也显得无比冷峻。他的鼻子变得越来越尖,面颊越来越干瘪(biě),步伐越来越僵硬,两只眼珠子布满红血丝,薄薄的嘴唇呈铁青色。他的嗓音尖锐,说出的话也极其尖酸刻薄。他的头顶、眉毛和尖尖的下巴上都像是蒙上了一层雾凇(sōng)。他走到哪儿,就把寒意带到哪儿。他能在三伏天将办公室变成冰窖(jiào),一直到圣诞节也缓不过来。 外界的冷热几乎对史克鲁奇没有任何影响,没有什么能够焐热他,也没有什么能让他感到寒冷。没有比他更刺骨的风,没有比他更无情的雪,也没有比他更残忍的暴雨,再恶劣的天气也无法击中他的软肋。暴雨、大雪、冰雹、雨夹雪也只能吹嘘自己在某一方面胜他一筹,但是,它们常常会慷慨地“恩泽众生”,而史克鲁奇是绝不会这样做的。 走在大街上,从来没有一个熟人会面带欣喜地问候他:“亲爱的史克鲁奇,近来如何?什么时候来我家做客啊?”没有乞丐会向他乞讨,他也不会突发善心地施舍一些钱币给乞丐们。没有孩子会问他:“亲爱的先生,请问现在几点了?”他这一生中,从未有一个男人或者女人向他问过路。甚至那些认得他的导盲犬,一看见他走过来,就会立即把主人拉到门廊或小院里,然后摇起尾巴,就像在说:“就算没有眼睛,也总比长着邪恶的眼睛好,坏蛋!” 但史克鲁奇真的在意吗?这才是他想要的效果。在拥挤的人生之路上,他倔强地独行,警告所有有同情心的人和他保持距离,凡是认识史克鲁奇的人都知道这一点。 在很久以前的一个圣诞节前夕,这是一年中*好的日子,老史克鲁奇坐在账房里忙碌着。 那天,天气阴冷,到处都是雾气。他听到院外来往的行人呼哧呼哧地喘着气,也看到他们用手捶着胸口,在人行道上跺脚取暖。 城市里,下午三点的钟声才刚刚敲响,天色就已经非常昏暗了。其实,这一天一直没有放晴。隔壁办公室的窗户上摇曳着烛光,将这仿佛能触摸到的空气染上了片片红色的污渍。浓雾钻进每一个缝隙和钥匙孔里,雾气如此浓厚,即便只是隔了一条马路,对面矗(chù)立的房子看上去也像幻影一般。乌云低悬,笼罩着一切,让人不禁猜想大自然正在艰难地活着,或者在酝酿(yùnniàng)一个大计划。 史克鲁奇的账房大门敞开着,这样他就能盯着他的职员了。可怜的职员就窝在一个阴冷的、水槽式的小屋里抄写信件。 史克鲁奇有一个很小的火盆,而职员的火盆更是小到似乎只能放下一块煤炭。不过,他也无法填炭,因为史克鲁奇把炭盒放在自己的房间里,明摆着在告诫职员,只要他拿着铲子进来铲炭,他准会让他卷铺盖走人的。所以,职员只能裹上自己的白围巾,竭力用那微弱的烛火取暖,但无论作何努力,*终还是没能暖和起来。 “舅舅,圣诞节快乐!愿上帝保佑您!”一阵欢快的声音传来。说话的人是史克鲁奇的外甥,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赶来,当史克鲁奇听到声音的时候,他已经到了。 “少来!”史克鲁奇说,“都是骗人的把戏!” 史克鲁奇的外甥从浓雾中急匆匆地赶来,浑身散发着热气,看起来似乎笼罩着一层光芒;他英俊的脸红扑扑的,目光炯炯,口中正呼着白气。 “舅舅,您说圣诞节是骗人的把戏吗?”史克鲁奇的外甥说,“您不是这个意思吧?” “我就是这个意思,”史克鲁奇说,“圣诞快乐?你有什么权利快乐?你有什么理由快乐?你都穷透了。” “哎呀!要是这么说,”外甥欢快地回答说,“那您有什么权利忧郁呢?您有什么理由生气呢?您都富得流油啦。” 史克鲁奇一时语塞,只说了一声:“呸!”紧接着又跟了一句,“统统都是骗人的把戏!” “别生气嘛,舅舅!”外甥说道。 “活在这样一个愚蠢的世界里,我还能怎样?”舅舅回答道,“圣诞快乐!有什么值得快乐的?对你来说,圣诞节就是一个账单满天飞,却无力偿还的日子;就是一个你发现自己又老了一岁,却没多一分钱的日子;是一个你在年底对账,却发现过去十二个月里的每一笔账都没有盈利的日子!如果按照我的想法,”史克鲁奇愤怒地说,“每一个整天跑来跑去把‘圣诞快乐’挂在嘴边的白痴,都应该把自己和布丁一起煮了,人们再用冬青树枝插进他的胸膛,然后把他深深地埋进黄土里。就应该这样!” “舅舅!”外甥恳求道。 “外甥!”舅舅坚决地说道,“你按你自己的方式过圣诞节,我也要用我的方式过。” “那您就按自己的方式过吧!”史克鲁奇的外甥重复道,“但是您从来不过圣诞节啊。” “那就这样吧,”史克鲁奇说,“希望你有好事发生!就像从前那样‘好运连连’!” “我敢说,本来有好多事我都能从中获利,但我没有这样做。”外甥回答道,“圣诞节就是其中之一。但我确信,每当圣诞节来临的时候,除了人们对它神圣的名字和起源的尊重之外,如果能抛开这点不谈,我更把它当作一个好日子,一个友善、宽容、慷慨、愉快的日子。据我所知,在漫长的一年里,圣诞节是唯一能够让男人和女人们心甘情愿地敞开心扉,把比自己地位低下的人当作自己余生路上的同伴,而不是将他们视为另一个世界的其他生物的日子。所以啊,舅舅,即便圣诞节没有将真金白银装进我的口袋,但我仍相信它对我大有裨(bì)益,而且未来依旧如此。所以,我依然想说,上帝保佑!” 外甥的这一通言论,让坐在水槽般狭窄的办公室里的职员听得热血沸腾,情不自禁地为他鼓掌呐喊起来。随后,他立即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太合适,拨了拨炭,却没想到把*后一丝微弱的火星熄灭了。 “如果再让我听见你发出一点儿声音,”史克鲁奇说,“你就可以滚蛋了!” 说完,他转头对外甥说道:“这位先生,你可真是一位振振有词的演讲家啊!你怎么没去议会上演讲啊?” “舅舅,您别生气。来吧!明天跟我们一起吃晚饭吧。” 史克鲁奇说:“宁可……” 是的,他确实这样说了。他真的全说出来了,他说他宁可下地狱,也不要去到他们家参加圣诞节晚宴。他真的不愿意和他们这群“疯子”凑到一起,然后“滑稽”地彼此互祝“圣诞快乐”! “但是为什么呢?”史克鲁奇的外甥问道,“为什么啊?” “为什么?那你为什么要结婚呢?”史克鲁奇说。 “因为我恋爱了啊!” “因为你恋爱了!是,是,你恋爱了。”史克鲁奇低声咆哮道,这像是唯一一件比圣诞节更荒唐的事,“再见吧!” “别这样嘛,舅舅,我结婚之前您也未曾来看过我啊。为什么现在这就成了您不来的理由了呢?” “再见。”史克鲁奇说。 “我对您别无他求,为什么我们就不能成为朋友呢?” “再见!”史克鲁奇说。 “您这么坚决,我真的感觉很难过。从前我们从未有过争吵。我是出于对圣诞节的敬意才这样做的,我会把圣诞精神贯彻到底的。祝您圣诞快乐吧,舅舅!” “再见!”史克鲁奇说。 “也祝您新年快乐!” “再见!”史克鲁奇说。 即便如此,他的外甥走的时候也没有一句怨言。他在外面停留了一下,又向职员说了一些祝福的话。 尽管职员已经冷得瑟瑟发抖,但内心依然比史克鲁奇温暖,立即向他的外甥做出了真诚的回应。 史克鲁奇听到职员的话后喃喃自语道:“又是一个疯子。我这个职员每星期只能赚十五先令,有一大家子人要养活,还说什么圣诞快乐。要是我,干脆辞职去疯人院算了。” 这位“疯子”员工刚送走史克鲁奇的外甥,又迎来了另外两个人。这两位绅士身材壮硕,看起来十分面善。此时,他们已经脱下帽子,站在史克鲁奇的办公室里。他们手里拿着书和文件,向史克鲁奇鞠了一个躬。 “这里是史克鲁奇和马利商铺吧?”其中一人一边说,一边看着自己手里的名单,“那么我该尊称您为史克鲁奇先生还是马利先生呢?” “马利先生已经去世七年了,”史克鲁奇回答道,“他七年前就死了,就是七年前的今晚。” “我们相信他的合作伙伴一定会像他一样慷慨。”绅士说着拿出了自己的证件。 当然,史克鲁奇和马利确实是两个志趣相投的人。一听到“慷慨”这个不吉利的词,史克鲁奇就皱起了眉,然后摇了摇头,把证件推了回去。 “史克鲁奇先生,在这样举国欢庆的节日里,”绅士说着拿起一支笔,“我们应该为目前遭受巨大苦难的穷苦人民提供一些微薄的救济,他们此时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啊!成千上万人都在为一些日常必需品挣扎着,成千上万的人都需要起码的温饱,先生。” “难道没有监狱了吗?”史克鲁奇问道。 “有很多监狱啊。”绅士说道,再次放下了手中的笔。 “工会的济贫院呢?”史克鲁奇质问道,“还在运营中吗?” “还在运营中。”绅士回答道,“虽然,我希望我可以说它们都关门了。” “那么《劳教法》和《穷人救济法》也在执行中吧?”史克鲁奇问道。 “都在紧锣密鼓地执行着,先生。” “哦,这样啊!听你一开始说的,我还担心它们受到什么影响停止运营了呢,”史克鲁奇说,“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 “那些饱受苦难的穷苦大众根本无法从身体和心灵上感受到作为基督徒的快乐,”绅士说道,“我们中有些人正在争取为穷人筹善款,为他们购买肉、饮料和御寒用品。我们选择这个时间,是因为这个时候人们的需求*为迫切,富人们也往往愿意伸出援手。那么,我该为您填上您想捐赠多少钱呢?” “免了!什么也不需要填!”史克鲁奇回复道。 “您是想匿名捐赠吗?” “我不想掺和这些事,”史克鲁奇说道,“先生,我就直说了吧。我不会在圣诞节狂欢,也不想让那些无所事事的人寻欢作乐。我已经资助过刚才我提到的几个机构,而且花了不少钱,那些穷人应该统统送去那儿。” “很多人没法去那儿,很多人宁愿去死也不去那儿。” “如果他们宁愿去死,”史克鲁奇说,“那就让他们赶紧自行了断吧,这样还有利于解决人口过剩的问题。抱歉,请恕我直言,我对这些一无所知!” “但您可能想知道这些。”这位绅士评论道。 “那都不关我的事,”史克鲁奇回答道,“能管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不必去管别人的事。我自己这儿也是一团乱麻。再见了,先生们!” 眼看多说无益,两位绅士也就闭口不谈了。 史克鲁奇又开始忙活自己的事了,而且对自己的表现颇为自豪,心情也比平常好多了。 与此同时,雾越来越浓,天色也越来越黑了,人们举着燃烧着的火把四处奔走,在马车前卖力地帮忙,为它们引路。挂在古老教堂的钟楼上的陈旧老钟,过去总是透过哥特式的窗户狡猾地观察史克鲁奇,而现在钟楼也不见了踪影,只是在云雾中吃力地报时,在整点或刻钟的时候传来微弱的钟声和随后的颤音,就像它的一口牙在高悬着且被冻僵的脑袋上打着冷战。天气变得越来越冷了。 在主街一角,几个维修煤气管道的工人在一个铜盆里燃起了熊熊烈火,一群衣着褴褛(lánlǚ)的男人和男孩立即围了上来,在火焰前一边眨着眼,一边欣喜地暖着手。防火栓此时被冷落在一旁,溢出的水突然被冻住,变成了一坨孤傲的冰块。商店里灯火通明,冬青树枝和浆果被台灯的热气烤得噼啪作响,灯光将路人苍白的脸孔映红了。家禽店和杂货店里的顾客络绎不绝,像是正在参加一场无与伦比的盛会,此时讨价还价显得太没必要了。 市长大人在其豪华气派的府邸(dǐ)里,向他的五十个厨子和管家下令,一定要将圣诞节办得风风光光,有市长家该有的排场;即便是周一刚刚因为醉酒闹事被罚了五先令的小裁缝,此时也在自家阁楼里搅拌着明天要吃的布丁,而他瘦弱的妻子带着孩子出去买牛肉了。 雾更浓了,天也更冷了,寒气刺骨。如果善良的圣徒当初用这样的寒冷捏住撒旦的鼻子,而不是用自己惯用的武器,那他一定能咆哮着实现自己的野心。此时,寒气就像啃食着骨头的野狗一样钳住了孩子的鼻子,孩子弯下腰对着史克鲁奇的钥匙孔唱起了圣诞颂歌。但他刚唱出**句—— “快乐的先生,上帝保佑您,祝愿您一切顺利!” 史克鲁奇就愤怒地抄起尺子冲了过去,吓得唱歌的小孩一溜烟儿跑走了,将钥匙孔留在了雾中。很快,钥匙孔上又结了一层白霜,这正合史克鲁奇的心意。 终于,账房关门的时间到了,史克鲁奇没好气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暗示那个在“水槽”里工作的职员可以下班了。职员立即吹熄了蜡烛,然后戴上了帽子。 “我想,你明天想请一整天的假吧?”史克鲁奇说道。 “如果方便,先生。” “那肯定不方便,”史克鲁奇说,“也不公平。如果我扣你半克朗1,你是不是会认为自己吃亏了,我没说错吧?” 职员无力地笑了笑。 “而且,”史克鲁奇说,“如果你没工作我还要付你钱,你不会认为我吃亏了。” 职员回嘴说:“一年也就只有一次。” “每年十二月二十五日都拿这个借口从别人口袋里拿钱,未免也太卑鄙了吧!”史克鲁奇一边说着,一边将大衣的扣子扣到下巴处,“但我想你肯定要放一整天假吧。那么,后天早上早点儿来上班。” 职员承诺自己会早点儿来的,史克鲁奇怒哼了一声,然后走了出去。 一眨眼的工夫,办公室关上了门,职员跟在一群男孩身后,滑下康希尔街的斜坡。他白色围巾的尾端在腰间飘荡。为了庆祝平安夜,他像玩捉迷藏一样来来回回滑了二十次,之后才狂奔回自己在卡姆登镇的家。 史克鲁奇来到自己常去的那家阴郁的酒馆,吃了一顿阴郁的饭,读完了所有报纸,又看了一遍账簿,消磨完时间后,才回家睡觉。 他居住的公寓曾属于他已故的合作伙伴。这栋楼里满是一个个阴郁的套间,阴沉地伫(zhù)立在院子中,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让人不禁想象这栋楼年轻时,是否在与其他楼玩捉迷藏的时候,不小心跑到这里,忘记了回去的路。 现在,它已然是一副苍老沉郁的样子,因为除了史克鲁奇,这里已经没有其他人居住了,其他房间都被租出去当作办公室了。院子里一片漆黑,就算是对这里了如指掌的史克鲁奇,也不得不伸出手摸索着回家。浓雾和寒气盘旋在这栋楼漆黑的入口处,就像天气这位天才正坐在门槛上沉思。 说实话,大门上的门环除了个头比较大,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而且自打史克鲁奇搬到这里,他每天都会看见这个门环。 请恕在下直言,关于这一点,他和生活在伦敦的其他人一样,包括那些政府官员、市参议院、同业公会会员,都是一样的,都是极度缺乏想象力的。 我们还需要牢记:那天下午,史克鲁奇提了一嘴马利之后,就再也没想起过自己去世七年的老搭档。那么,谁能给我讲讲,为什么在史克鲁奇拿着钥匙正准备开门的时候,那未经任何改变的门环,竟然变成了马利的脸? 马利的脸,不像院子里其他东西那样是一团不透光的黑影,而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就像黑暗地窖里一只腐坏的龙虾。那张脸上既没有愠气也不凶狠,只是像从前一样盯着史克鲁奇。鬼魂的前额上架着一副鬼魅的眼镜,头发似乎被热气吹动而诡异地飘动着,它的双眼大睁着,一动不动,铁青的脸十分瘆(shèn)人。与其说那张脸令人恐惧,不如说脸周围的诡异气氛令人胆战心惊。 正当史克鲁奇要仔细观看这景象的时候,门环又恢复了原样。 如果说他没被吓一跳,或者说他没感受到这辈子*令自己心惊肉跳的恐惧,那是在说谎。但他握紧了本来已经放开了的钥匙,坚定地转动了它,走了进去,然后点燃了蜡烛。 在关门之前,他确实犹豫了一会儿,他先是谨慎地看了看门,就像能预料到自己会被马利的小辫子出现在走廊里吓到一样。但门口除了固定门环的螺丝钉和螺丝帽之外什么都没有,于是他“呸”了两下,然后“砰”地关上了门。 那声音如雷鸣一样在屋内回响。每个房间和酒窖里的每个酒桶都回荡着这声余响。

大文豪写给孩子的小童书——圣诞颂歌 作者简介

查尔斯·狄更斯 (1812??1870),英国作家,一生共创作了14部长篇小说,许多中、短篇小说和杂文、游记、戏剧、小品。他的作品对英国文学的发展起了深远的影响,主要作品有《匹克威克外传》《雾都孤儿》《老古玩店》《董贝父子》《大卫·科波菲尔》《艰难时世》《双城记》《远大前程》等。马克思把他和萨克雷等称誉为英国的“一批杰出的小说家”。 刘琬莹 黑龙江大学英语口译专业硕士,主要研究方向为英国文学。刘琬莹尤其擅长文学、历史、少儿等领域作品的翻译,代表译作有《回忆苏格拉底》《走出非洲》等。 蔻妮妮 新锐插画师,儿童游戏2D原画师,擅长板绘,善于运用图形化的方式来展现人物性格,代表作有《十万个为什么》《大林和小林》《冬冬最近上厕所》等儿童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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