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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耳彭自然史 版权信息
- ISBN:9787564581510
- 条形码:9787564581510 ; 978-7-5645-8151-0
- 装帧:一般纯质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所属分类:>
塞耳彭自然史 本书特色
◎达尔文、洪堡、法布尔等几代博物学家争相捧读。 英语中印刷量第四的书籍,至今已有300多个版本。 入选“改变世界的十本书”。(美国Outside杂志评选) 美国作家洛厄尔称此书为“亚当在天国的日记”。 ◎作者吉尔伯特·怀特被誉为生态思想奠基人、博物写作开创者、现代观鸟之父。 ◎缪哲经典译著。英国文学中三部各具个性而难于翻译的经典——《塞耳彭自然史》《瓮葬》《钓客清话》,其中文版均由缪哲先生首先完整移译,三部作品的风格也正符合译者的个性与趣味。缪哲先生中英文功底深厚,其译笔朴拙雅洁,以精妙的文辞准确还原原著气质,读其译作,是一种双重享受。 ◎收录克莱尔·奥尔德姆(Claire Oldham)为The Cresset出版社1947年版本所作的木刻版画24幅,为中译本首次引介。奥尔德姆画风古雅,且富有灵性,在众多《塞耳彭自然史》插画中别具一格,且与原著、译笔的风格颇为协调。 ◎汇集四种注释:怀特原注、1900年版编者格兰·艾仑注、吉尔伯特·怀特权威研究者保罗·福斯特注、译者注。从周详丰富的注释中,读者可以拼接出怀特的生活,了解怀特的自然观察哪些具有超前的科学价值,哪些因时代的局限不够准确,以及英国与中国在博物、风俗等方面的对照。 ◎用心的装帧设计:裸脊锁线,翻阅舒适,易于捧读;精装书壳,手工裱糊,美观耐久;封面贴画压凹,烫金印黑,雅致大方。 ◎随机附赠精美版画明信片两张。
塞耳彭自然史 内容简介
《塞耳彭自然史》是一部用书信体写就的自然文学经典。塞耳彭位于伦敦西南五十里处,是个远离尘嚣的小村庄,作者吉尔伯特?怀特曾在这里过着安详沉静的生活。他一生热爱自然,不慌不忙地观察着塞耳彭村的鸟与虫、草与木。大至气候景物的变化,小至一只不常见的小鸟的歌声,都详细记录,随时与远方两位研究生物学的专家朋友通信,交流各自的观察所得。这些书信活泼生动,亲切感人,流露着十八世纪原野的清新。 这是一种投射进了灵魂光亮的平静而温润的文字,它所蕴藏的信息极为丰厚和多元,非但是知识的,还是审美的,冷静的科学理性与洋溢的诗情和谐并存。因而它作为一本博物书,却在英国文学目前长久地占据了一个独特的席位。这是怀特一生中专享的著作,也正是这部著作成就了数百年来关于怀特和塞耳彭的神话。问世以来,已有三百多个版本,是英语中出版量第四大的书籍,启迪着后世诸多科学家、文学家、博物学家和无数自然爱好者。
塞耳彭自然史 目录
《塞耳彭自然史》/周作人
导言/格兰·艾仑
致托马斯·本南德先生的书简
致丹尼斯·巴林顿阁下的书简
附录一 摘自怀特手稿的自然史片段
记 鸟
记四足动物
记昆虫与蠕虫
记草木
气象记
附录二 博物家历书
人物注释
动植物中英译名表
译者跋
塞耳彭自然史 节选
第十三封 塞耳彭,1768年1月22日 足下: 您上回有信说,因鄙人住在*南端的一郡里,故得我的来书,您深以为幸;足下的殷勤之意,这一次我或可以报答;并深望足下既居住于北方,当有以满足我的好奇心者。 过去的好多年中,每临近圣诞节,田里即出现大群的苍头燕雀,数量之大,我想单单一个地方,是不可能孵来这么多的。而当我细细地观察它们之后,我吃惊地发现:这么多苍头燕雀,却仿佛都是母的。我把我的怀疑告诉给几个聪明的邻居,他们下过不少辛苦后,肯定地说:他们也认为几乎都是母的;雌雄的比例,至少在五十比一。这怪事让我想起了林耐的话:“入冬前,雌的苍头燕雀都经荷兰而去意大利。”故我深望北方有好奇心的人,告诉我在他们那里,冬天可有大群的苍头燕雀,若有,则雌雄的比例几何。有这样的消息,即能判断我们村来的这一群雌鸟,是出于本岛的另一头呢,还是由大陆飞来的。1 那种常见的朱顶雀,每逢冬天,即大群大群地飞来我们的教区,数量之夥,我想也不是一个地区所能产的。一开春,它们便群集于一棵见阳光的树上,啾啾地齐鸣,调子颇柔美,仿佛是说它们将起冬营,返回夏季的老家了。至少我们知道燕子和田鸫有这样的习性:动身前,它们总要齐集一处,叽叽喳喳轻叫一阵子。 Emberiza miliaria(白颊鸟)冬天不离开本郡,足下自可以相信我。1767年1月,一个严霜四飞的日子里,我在安多佛附近的山冈上,曾看见灌木丛里栖落着几十只白颊鸟,而在我们这个封圈着林地的教区里,它却是一种罕见的鸟。 白的或黄的摇尾鸟2,冬天我们这里都可以见到。鹌鹑则涌去了本郡南部的海岸边,所以时常被人大批地猎杀。 斯提灵佛里特先生在他的《自然史散论》(Miscellaneous Tracts Relating to Natural History)一书中写道:“穗??(oenanthe)倘不是离开了英国,也一定迁移别处了;因为它们以前大量出现的地方,如今在收获季节的前后,已不再见它们的影子。”这恰说明了在路易斯附近的南冈上,收获的前后何以会捕到那么多穗??。在那个地区,人们是把它作为美食的。曾有可信的人告诉我说,那里有个牧人用陷阱捉穗??出售,一季挣了好多镑钱。有这么多鸟被捉,但我见过的穗??(那地区我很熟悉的3),一次却从未超过两三只;因为它们不好群居。大体上看,它或许是候鸟,故一到了秋天,即为迁移之故飞向苏塞克斯的海岸了。但我敢说它们并不都撤走,几只稀落落的失群鸟,我在不同的季节,曾见于好多郡里,以养兔场和采石场*多见。 供职于海军的绅士中,眼下我还没有熟人,但我有个朋友4,在*近的战争里是做过海军的随军牧师的,我已去信给他,要他翻翻他的笔记,假如有舰只出没于海峡时鸟栖落于索具上的记载,则请转给我看。哈塞尔奎斯特(Hasselquist)对此的记述,是很值得称引的:在经由我们的海峡去利凡特的航程中,一路不停地有短翼的小鸟落在他的船上,以风暴天为甚。 关于西班牙,您的推测窃以为很在理。安达鲁西亚的冬天既然那么暖和,昆虫自不缺,所以离我们而去的软喙鸟,为糊口计而到那里,谁云不宜?5 有钱、有闲、有好身体的年轻人,秋天里当去西班牙王国做一次旅行,并盘桓一年,以考察这泱泱大国的方物。威鲁比(Willughby)先生曾为山川风物之故,周游过该王国6,但不曾深入,未免“蜻蜓点水”了,民风的粗野、放荡,他也颇反感,殊非格物者当有的性情。 我在森伯里村现在已无亲朋,关于栖落在泰晤士河的沙洲上的燕子,已没有可问的人。那些我怀疑是Merulae torquatae(环颈鸫)的鸟,也再无消息了。 至于那小耗子,倒犹有可说的。它们育婴的巢,虽结于地面以上,即张挂于未割倒的庄稼之间,而入冬后,它们则深挖洞子,用草铺一个暖暖的床。但它们豪华的幽会地,又似乎在粮垛里,其所以在此,是收获时被运来的。近日,有个邻居给他的燕麦垛搭棚子,却见一群耗子聚在草顶下,几乎有一百只;它们大多被逮住了,本人还见识了几只。我量了它们,发现鼻子与尾梢之间,长仅二又四分之一英寸;两只一并放在天平上,重亦不过半便士的铜币之谱,约合十分之三盎司的常衡。所以我猜想,这该是本岛*小的四足动物了。一只成年的mus medius domesticus(中型的家鼠),我测得的重量是一盎司,较上面的小耗子,是多六倍不止的;鼻梢与臀之间,长四又四分之一英寸,尾巴的长度亦如此数。 这个月,我们这里霜重而雪深,有一天我把寒暑表放到了屋里面,标度竟落到了零下十四度半;柔弱的常青树大受克伐7;但还算托老天的福,天上无风,地上有厚雪,否则植被要遭大殃了。有几天的温度,我们颇有理由相信是1739—1740年以来*低的。 注释: 1 福斯特注:怀特毕生的兴趣,正在于搜集信息,树立对候鸟迁移的理解,并进而理解一个地方的动物圈中所发生的各种变化。 2 译者注:看这鸟的英文名wagtail,可知它是鹡鸰鸟。《诗经》中常提到的鹡鸰(这鸟现在还有,但我没见过),据《尔雅》郭注,是一种“飞则鸣,行则摇”的鸟。郝懿行注说它“喜飞鸣作声,行则首尾摇动”。不知与怀特说的是否同一种鸟。 3 福斯特注:怀特经常去苏塞克斯东部探望他的姑姑丽贝卡??斯努克(Rebecca Snooke);她的丈夫是灵墨的牧师。 4 福斯特注:怀特的这位朋友是詹姆斯??吉布森(James Gibson),“主教的沃潭”的牧师,曾作为随海军的牧师去北美洲。他曾栩栩如生地向怀特描述过魁北克的沃尔夫大捷,还给他讲述过该地区的一些自然史的细节。 译者补注:这里当指英法“七年战争”中所发生的一场战事,英国将军沃尔夫在魁北克大胜法国军队,从而奠定了英国胜利的基础,并几乎将法国的势力逐出了加拿大。 5 福斯特注:怀特对西班牙南部之风土的知识,来自他的兄弟约翰,他是英国在直布罗陀驻军的牧师。 6 怀特原注:见雷的《游记》(Travels),466页。 7 福斯特注:怀特1768年1月13日《博物家日记》中说,它们仿佛“被火烤焦了”。 第二十七封 塞耳彭,1770年2月22日 足下: 我的园子和地里多刺猬。它们以我草径上的车前草的根为食,吃的方式很奇特:上颌(比下颌长许多)拱进这植物的根下,由下往上吃,长叶子的茎株,却一口不咬。这倒也不无好处,因为它们毁了这讨厌的杂草;只是东一坑西一洞的,小径未免不雅观。从遗在草上的粪看,昆虫是它们的主食。去年六月,我取到了一窝小刺猬,约四五头许,落生不过五六天。我发现它们和小狗一样,生下来是瞎子,到我手里时还不能看东西。它们出娘胎的那刻,刺一定很柔软,否则分娩的母刺猬可遭了大罪。但它们的刺长硬,显然不用多久,由这几头小刺猬可知:它们后背与腹侧的刺芒已很坚硬,摆弄得不小心,很容易被扎出血来。这个年纪的小刺猬,刺作白色,有一对竖起的小耳朵,我不记得从老刺猬身上见过它们。小刺猬在这个年龄,多少可拉动皮盖住自己的脸了,却不能像成年的那样,出于自卫而团成一球。依我看,原因是那得使它们缩成一团的奇妙的肌肉,这时还没有长熟,不够柔韧。冬天的刺猬,往往用草和苔在地下做一个温暖的越冬巢,以为隐伏之计。但我从没有见刺猬有储冬粮者,而有些个四足动物,是必有此举的。 关于田鸫(Turdus pilaris),我发现了一宗失于记载的事,我以为这很奇特:这种鸟,白天虽栖于树上,多从山楂树篱上取食吃,不仅如此,它们筑巢也在高树的中间,这由《瑞典动物志》(Fauna Suecica)可知,但我家乡的田鸫,却是地上宿夜的。每到薄暮时分,人们即见它们群飞而至,落在并歇宿于我们林地的石楠丛里。此外,夜里拉网于田间的捕雀者,也不时在麦茬子地里捉住它们;而用木枝捉鸟的人,虽经常在树篱里捉到大量的红翼歌鸫,但落入网的田鸫,却自来没有一只。1这田鸫与它们的同科鸟宿夜的差别何以如此之大,与自己白天的行为何以如此之不侔同,这我是无力解答的。 关于驼鹿,我有件事要告诉您2;可一般说来,我很少遇见外国的动物;我对于虫鱼鸟兽的浅薄的知识,仅仅限于我家乡的一隅。 注释: 1 福斯特注:捕雀者多在黄昏拉网,用木枝捉鸟的人,则是在夜里工作。其法为,取一根顶上有枝叶的长树枝子,柄上扎上干草、稻草,或类似的材料,迎着树篱笆摇晃,并用火照亮树篱笆;树篱上的鸟遭到惊吓,会一头朝着亮光扑去,于是便撞在了绑有干草的木枝上。 2 译者注:见下一封信。
塞耳彭自然史 作者简介
吉尔伯特·怀特(Gilbert White,1720—1793),18世纪英国博物学家、作家,被称为第一位现代意义上的观鸟人。怀特生于英国东南的塞耳彭村,大半生居住于此,其毕生精力皆倾注于对当地动植物的观察与研究之中。《塞耳彭自然史》自问世以来,始终受到科学家、博物学家、文学家及所有自然爱好者的喜爱,塞耳彭亦成为他们朝拜的圣地。 缪哲 1986年毕业于北大中文系。浙江大学艺术与考古学院教授,中西艺术史学者。著有《祸枣集》。译有《瓮葬》《钓客清话》《塞耳彭自然史》《美洲三书》《鲁滨逊漂流记》等。其译笔精妙风雅,古色古香,于译界颇受推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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