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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时,风是荔枝味

想你时,风是荔枝味

作者:燕辞星
出版社:广东旅游出版社出版时间:2021-09-01
开本: 32开 页数: 272
本类榜单:小说销量榜
中 图 价:¥13.9(3.5折) 定价  ¥39.8 登录后可看到会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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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时,风是荔枝味 版权信息

  • ISBN:9787557025106
  • 条形码:9787557025106 ; 978-7-5570-2510-6
  • 装帧:一般轻型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所属分类:>

想你时,风是荔枝味 本书特色

呆甜元气少女 VS 心机傲娇冷漠学霸 青梅竹马相爱相杀的青春小美好 程嵘直男发言:橙子,你的头秃了。 澄澄子不想理你,并向你投了一个白眼。 程嵘土味情话GET√:我是你的行星,只围着你转。 丁小澄(嫌弃脸.jpg):克星才对吧。 余生有你的每一天,都是荔枝味的甜。

想你时,风是荔枝味 内容简介

白沙洲上来了个新的孩子,名叫程嵘,不过这个孩子是个哑巴,从来不和人说话。 所有孩子见他不说话,都来欺负他,只有丁小澄在关键时刻保护了他,从此小哑巴就成了丁小澄的跟屁虫。 这个漂亮小哑巴开口的**句话是:“丁小澄,你太坏了!” 长大后。 两人的地位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丁小澄已经泯然众人矣,而程嵘越来越帅,长年位居成绩排名榜**。 丁小澄的日常就是——被程嵘使唤。 比如,做他的小跟班,陪他去上课,给他保守秘密等。 程嵘的世界里只有丁小澄,她是他的“安全点”,也是他和世界和好的勇气。 ——“丁小澄,你会陪着我的吧。” ——“当然。”

想你时,风是荔枝味 目录

想你时,风是荔枝味

燕辞星/著




目录

楔子

**章 丁湘琴与程直树

第二章 把这少年看尽心坎

第三章 雨过天晴

第四章 没资格一起

第五章 少年式的悲壮

第六章 当之无愧的主角

第七章 再见不是朋友

第八章 我拥有的都是侥幸

第九章 再也回不去白沙洲

第十章 丁小澄,我不难过

第十一章 你说我就信

第十二章 你丢的是我的心

第十三章 我终于失去了你

第十四章 因为喜欢你

第十五章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展开全部

想你时,风是荔枝味 节选

想你时,风是荔枝味 燕辞星/著 楔子 “江景写字楼,市中地铁口,转正就买五险一金,而且我们是无责任十三薪……”人事小姐姐一身“香奶奶”套装,领着我参观这个占据二分之一层写字楼的办公室,眼神真挚又热忱,“丁小姐,你明天可以入职吗?” 我咽了咽口水,想点头说好。 半年前我进了同学们艳羡的五百强企业,实习期半年,将要转正的时候公司引进人工智能技术,于是毕业不久,我就失业了。 颠沛流离两个月,碰到这样的工作莫过于天降惊喜,但我仍有一丝理智尚存,问:“不需要用人部门对我做‘二面’吗?” 人事小姐姐手一挥,迪奥可可小姐的味道飘过来,说:“二面不存在的,这点小事我能做主。” 仿佛我面前站的不是人事而是“霸总”。 人事小姐姐笑得莫测,摸着她手里的简历和案例分析,再加一剂猛料:“丁小姐你看月薪六千合适吗?其实七千也是可以的。” 我倏地瞪大眼,眼珠子一转,把刚刚要说的“好”字咽下肚。 昨天这家“辉嵘智能科技有限公司”打电话说在“咸鱼招聘”上看到了我的简历……我当时想办公地址在5A写字楼,应该不是骗子,但现在想来“咸鱼招聘”是个什么东西?我往上面投放过简历? 老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谁知道是不是搞传销? 老实承认,我怯了,温和不失礼貌地打太极,借口说还有别家面试,就想脚底抹油。 人事小姐姐点头回答:“可以理解。那别浪费时间了,我们老总现在就在办公室,丁小姐准备一下,一会儿就二面吧。” 好像刚刚说“二面不存在的,这点小事我能做主”的也是她? 人事小姐姐妆容精致,满面笑容,一脸理应如此的样子,至此,她那好看的虎牙在我眼里也成了獠牙。 我忐忑地说:“还……还是算了吧。” 她微笑着答:“没关系,我们老总很和蔼的。” 犹豫两秒,我被她挽着臂弯送到总裁办公室门口。 我发誓我只是想把手抽出来,只是动作稍微快了点。人事小姐姐警觉性很高,突然化身咏春高手,反手扭住我的胳膊,一推一送,把我压门板上了。 “啊……喂……你干吗?” “你们在干什么?” 我艰难地转头,只从走廊玻璃上的倒影中看到那身姿挺拔的男人。然后我心脏猛地收缩,做贼心虚一般把头扭回来,盯着脚尖不敢再动。 人事小姐姐松开我,对着身后刚从电梯出来的人喊“程总”,说我是她叫来面试的。 程总不感兴趣,吩咐说:“面试去小会议室,别在我办公室门口晃悠。” 先前温和的人事小姐姐突然高声喊:“程嵘,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她是你那个前渣女友,你可别说你没认出来!” “前渣女友”四个字穿过我的耳膜,引起一阵触电般的战栗。一切都明晰了,身后的程总是程嵘,那个被我甩了的学霸校草。 我突然想同学聚会没去真是明智,否则该有多少人要笑话我,当年人人骂我渣,如今程嵘创业成功,过得风生水起,大家要知道了,都要拍手称快说我活该吧? 前渣女友,是我本人了。 还在一起时,我给程嵘讲过一个段子—— 养猫的人忽然养了狗,被狗黏得不行了,疑惑地问:“你们狗难道没有自己的生活吗?” 我说,程嵘,你难道没有自己的生活吗? 后来程嵘要出国,走之前的那晚下大雨,他在电话里执拗地要我出来说清楚。他说:“丁小澄,这句话过了今天晚上我再也不会说——你跟不跟我走?” 我知道当时他满心愤懑又悲情,我却像是有根筋没搭对,突兀地想起一首歌里欧阳锋跟他嫂子的对白。那话和程嵘说的话莫名重合,然后我倏地笑出声。 那个场合不该笑的。 程嵘沉默了几秒,把电话挂了。 他一心想跟我一起出国,绷着*后的自尊来求和,我却笑了。 现在想一想,我真渣啊。 但苦主此时此刻就站在我身后,衣着精致、气度不凡。可惜这不是什么《人间有真情》的综艺节目,我只是一个程嵘恨之入骨的人。 人事小姐姐松开了手,没人压着我,我还保持着站在门口的姿势。不是不敢回头望,而是不想。回头没多少意义,回头就能看到程嵘现在是什么模样,但会丢了自尊没了脸皮,我何必? “丁小澄。” 我一身鸡皮疙瘩,汗毛直立——这是一个负心人对苦主的恐惧,又或许隐藏着我一直不肯正视的期待。 我以为程嵘要说些什么,像我跟他缠绕的那十几年岁月里,他或警告或奈何不得而叹息般叫我的名字——“丁小澄”,他总能把这三个字喊出不一样的情绪。 但时隔多年,中间还经历了我毅然决然说分手那样的事,程嵘站在我身后,语气平静,他说:“丁小澄,你挡着路了。” 他没问人事小姐姐为什么要叫我来,也没有如人事小姐姐说的那样报复我,什么都没发生,好像他不曾放下自尊求我别分手,好像我们没有纠缠过十几年。 后来我让开,他开门进办公室,两不相干。 他连拿自己的成就来讽刺我这样的事都不屑做,其实我知道,在我对他说“你滚吧”之后,我就什么资格都没有了,被报复的资格都没有。 从程嵘的公司出来,我没乘电梯而是进了安全通道。通道的声控灯没亮,我扶着墙壁蹲下,心理防线全垮塌碎裂,打得心脏生疼。 所有人都说我渣,说我死乞白赖地喜欢他,不要脸皮地缠着进入他的世界,等他喜欢上我了,又突兀地抽身而退,态度决绝……她们用一个词来形容我——令人发指。 但是,很少人知道从来不是我招惹程嵘,而是程嵘惹了我。 “吧嗒”一声,什么东西被我踩坏了发出声响,惊得声控灯亮了。 视线往下,高跟鞋底是一只纸风筝,让我想起二月的春风,白沙洲上呼呼啦啦的纸鸢和突然闯入我生命的程嵘。 **章 丁湘琴与程直树 没出正月,初三已经开始上课了。我托着下巴听物理老师念叨寒假作业,眼睛盯着窗外缠在电线上的风筝,被风吹得呼呼转圈。 我的同桌,也就是身边背脊挺得笔直的张晚晴则正借着我的掩护奋笔疾书,终于在下课前三分钟抄完*后一题。 张晚晴把作业顺手往我桌上一放,说:“把我名字画了。” “哦。”我懒懒散散地掏出小本本,把“张晚晴”三个字涂黑。 张晚晴凑过来,点着本子上孤零零的“程嵘”两个字,喜道:“丁湘琴,把握住机会呀!” 我与程嵘被誉为东雅中学的“丁湘琴”与“程直树”。“誉为”两个字是我自己加的,但一般情况下,我还是会表示一下羞怯:“大庭广众,这不好吧?” 张晚晴与我从小玩到大,当即摆出一副我还不知道你心思的模样。等下课铃一打,她拿着琴谱推着我出来,吩咐道:“跟教信息技术的老师说一声,我去音乐老师那里上小课了。” 我脸上若无其事地往小组*后一个看,那张座位上趴着一个男生。一定是睡太久了,他头上几撮“呆毛”立起,哪怕是埋着头只看到半个后脑勺,也有不少女生往那张望。当然,我是其中*明目张胆那一个。 张晚晴把我往过道上一推,元气满满地喊:“去吧,丁湘琴!” 她拍拍屁股走了,这一嗓子引得不少人往我这里看,有男生露出看好戏的表情,有人起哄说:“喔喔,丁湘琴出动了。” 有佩服的:“那是,不然怎么敢叫‘丁湘琴’呢?” 有戏谑的:“说什么呢,人家是有独特的搭讪技巧好吗?” 也有奚落的:“我看是独特的厚脸皮吧!” 初二时程嵘参加了大大小小不少比赛,甚至赢过了高中部的尖子生,高中部老师殷勤地跑过来邀请程嵘跳级。自那以后,程嵘被冠上了“程直树”的称号——冷漠,高智商,长得好看。 我倒觉得他比直树更胜一筹,这是我的真心话。 窸窸窣窣的哄笑声是我的BGM(背景音乐),本湘琴迈着小步,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耗费小半分钟才在程嵘跟前站定。 程嵘趴在桌上,像是睡着了。 我拿着小本子往下敲,本子还没落下去,他倏地坐起,靠着椅背往后仰,眼神犀利。 我咽咽口水,清清嗓子,余光瞥向看好戏的同学,怯弱地开口:“程嵘同学,物理作业带了没?” 程嵘脑袋歪了歪,眯着眼睛盯着我,一言不发。 “物理作业就你没交了,你如果不交的话,我要记你名字了。”我义正词严,其实有点心慌,但课代表收作业天经地义,慌什么呢? 不远处立马有人开口嘲讽:“啧啧,程嵘交过哪科作业,老师都不管,就她抓着不放。” 这种情况下,我追着要程嵘交作业就显得别有用心了。 程嵘的头上翘起几根呆毛,闻言勾起嘴角,像是觉得讽刺。 我权当没听见,期期艾艾地又说:“你是没带还是没做呀?你……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写的。” “丁小澄,没带就是没做,你怎么不对程嵘一视同仁?”有男生嘻嘻哈哈地打趣,“别不是想当程直树的丁湘琴吧?” 我听了这话,瞬间变得羞赧,两手交叠玩着手指头,眼睛眨了眨,说:“程直树同学,我有句话想跟你说……” 不知道是表情太做作还是太到位,瞬间引爆教室里的哄闹,分贝达到一个新的巅峰。 “我……”我还在继续表演。 程嵘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变了,目光冷冷地扫过所有人,*终嫌弃地落在我身上,嘴角拉直,一字一顿地问:“好、玩、吗?” 程直树生气了。 自从他们给我取外号叫“丁湘琴”之后,这样的戏码我总是要找机会玩上几次。可惜的是,男主角并不愿意配合我表演,让我一个人无敌地寂寞着。 “玩下嘛。”我的嬉皮笑脸并没有换得程嵘的好脸色,只能悻悻在他桌上翻找物理练习册,嘴里嘀嘀咕咕,“一点都玩不起。” 程嵘支着椅子往后靠,眼神冷漠:“不在桌上。” 哦,那就是在抽屉?我弓着腰,把手伸进他桌肚掏。 “程嵘——”抱着作业堆的女生被班长周安妮推过来,周安妮还在两米开外就开始喊。 “你问他要啊!”周安妮撺掇女生,“能交物理作业,就能交其他科的作业!” 女生犹犹豫豫:“我……” 周安妮索性替她开口:“程嵘,你的作业呢?” 程嵘纹丝不动,我半蹲着掏出一堆练习册,问:“哪科?” 女生回答:“数学。” 我低头一看恰好在我怀里,手一扬就掀开了:“哎,没做。”丢上桌,再掀开下面的物理,“哟,做了!” 周安妮一脸严肃,一本正经地说:“这周校领导要检查学生作业,我们班被抽中了,你要是不做的话,会拖我们班后腿的。” 程嵘木着一张脸,眼睛冲着我。我下意识地了解了他的意思,转而问周安妮:“非做不可?” 周安妮对着程嵘郑重其事地点头。 我试探着跟他商量:“要不,你现在做?” “翻页。” 这就是答应了。 我麻利地动手给他翻页,眼角瞥到周安妮刚伸出来又缩回去的手,再抬起头就得了周安妮一个白眼。 程嵘把那一页题目扫一遍,然后提笔快速书写,没有符号也没有公式,写完把笔一丢,练习册上写着六个大字——太简单,不想做。 “你!”周安妮都气红了脸。 “哈——”这是笑出一个音节,被周安妮眼神示意的我。 我一直对我被同学们称为“湘琴”这一点感到委屈,明明周安妮比我“湘琴”多了,饶是当场被程嵘打脸,她也能顺利开启下一个话题。 “算了。”周安妮撇撇嘴,忽然问,“程嵘,我送你的卡牌呢,拿出来一起玩玩吧。” 我送你的卡牌——周安妮的这句话曾被张晚晴当面嘲笑过,因为卡牌其实是全班同学一起送的。 当初周安妮当上班长的**件事就是号召大家多交几块钱班费,用来给每个同学买生日礼物,而她送出的**份礼物就是她现在问程嵘要的桌游卡牌。为此,张晚晴一直嘀咕周安妮是假公济私,轮到自己生日就送了个杯子。 张晚晴跟周安妮向来不对盘,除了生日礼物的不公平对待外,因为两人都想进东雅高中艺术班,又在同一个音乐老师那里上一对一小课,这两个漂亮的女孩之间难免会有点摩擦。好在张晚晴不在教室,不至于引来第二轮争吵。 “卡牌呢?拿出来呀。”周安妮再次提醒。 程嵘看着我没说话。我猛然想起那卡牌我拿着玩过,笑嘻嘻地回答说:“马上,马上。”我手撑着程嵘的桌子倾身过去,掀开他相邻桌子上的杂乱书籍,找出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然后递给周安妮,“喏,卡牌。” 周安妮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咬着嘴唇,不满地说:“丁小澄,你是程嵘的代言人吗?” 我愣了愣,辩解说:“卡牌我跟温渺拿着玩过,我怕他找不到……” 周安妮不等我说完就打断:“还有,我一开始跟你说话了吗?我是在跟程嵘说话,你插什么嘴?” 气氛胶着,我很烦躁。我把目光投向程嵘,正常人都知道这是让他开口圆场的意思。程嵘颔首垂眸,仿佛老僧入定。 为了化解尴尬,我扯着嘴角笑笑。 周安妮却把我的笑当作挑衅,瞳孔收缩,怒道:“整天管自己叫丁湘琴,围着程嵘打转,谁跟程嵘说话你都要来插嘴,知不知道‘脸’字怎么写?” “我……”我想解释说我不是,我没有,大家不都知道我是闹着玩吗? 程嵘动了一下,我以为他总要说些什么。这时,周围看热闹的其中两个男生不以为意地开口解围说:“丁小澄不就是程嵘的小跟班吗?” “对啊,初一就这样啦。” 我心里却想说——并不是,实际上我和程嵘的关系从小就这样了,也不对,准确来说应该是程嵘从小就黏着我。 以前在白沙洲上,除了我,没有人跟程嵘玩。那时白沙洲上的小孩都排外,他初来乍到,又不爱说话,只会眼巴巴地盯着别人。我看他可怜,一时心软,就大发慈悲带他玩了,所以给其他人留下了我是他小跟班的深刻印象,其实在我看来,他才是我的小跟班。 我曾正儿八经跟人解释过——当然是背着程嵘的,但因为被他当场抓住,我太过紧张导致脸红磕巴说了半天,结果好好的澄清宣言被人当成说大话。 周安妮没有拿走我手里的卡牌的意思,瞪着我像是要吃肉。我烦躁不安地丢了卡牌,推了推程嵘:“你给他们解释下,我们明明青梅竹马,不是吗?” 只要说一句话,或者点头说“是”,多简单的一件事?可我没想到我的小跟班什么回应都不肯给。 程嵘斜斜身子,眼睛盯着我,看得我有点冷。他抿了抿嘴,*终把嘴唇闭得更紧。 “程嵘!”我不甘心,伸手推他,“你说句话啊——” 周安妮气得直嚷嚷:“丁小澄——” 我说:“在呢,别叫。” 她说:“你——” 她气?我还气呢。我说:“别你了,‘湘琴’这称号你要喜欢就拿去,从现在起我带头叫你周湘琴,满意了吗?” *后几个字说得有点气吞山河,下一秒气势被程嵘打破。 “轰”一声响,程嵘的课桌悲惨地与前排座椅猛烈碰撞。程嵘站起来,我跟欲语还休的周安妮同时闭嘴。 他眼神冷冷,终于开了金口,说:“无聊。” 周遭安静得很,因此这两个字尤为明显。他给了回应,却是这种回应。 感觉到众人投射来的目光,我只觉得脸上滚烫。等程嵘离开教室,周安妮盯着我,脸上是得意扬扬的笑容:“哼!有的人真是——不、害、臊。” 我说过,程嵘比江直树更胜一筹。

想你时,风是荔枝味 作者简介

燕辞星 一条泯然众人的积极咸鱼。 偶尔少女,偶尔疯魔,于幻想里沉沦,想把故事说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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