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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重时间:与西方文学的对话

双重时间:与西方文学的对话

作者:柏琳著
出版社:四川人民出版社出版时间:2021-04-01
开本: 19cm 页数: 3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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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重时间:与西方文学的对话 版权信息

  • ISBN:9787220122835
  • 条形码:9787220122835 ; 978-7-220-12283-5
  • 装帧:一般轻型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所属分类:>

双重时间:与西方文学的对话 本书特色

适读人群 :文学爱好者★ 如何阅读当下的世界 生活在当下的中国人,如何阅读世界?这在一个每年引进外国作品上万的国家,似乎不 应该成为问题。但事实令人沮丧,中国青年与世界的距离,从*没有如当下这般,那么近又那么远。全球化看似“及时即刻”的“分享”与“互关”,带来的却是我们对世界日益同质化与陌生化地理解。一旦危机产生,我们茫然四顾,发现自己原来并不曾掌握认识世界的方式。 移民、种族、宗教和我们当下的中国到底有什么关系?也许没有,但如果你不了解,就无法真的了解这个世界。这本访谈录诞生的初衷便由此而来——以谈话的方式介入对当下世界真问题的认识与思考。 ★ 以文学为名的“双重时间” 本书名为访谈录,人物自然是阅读本书的轴。除此,地域是另一个轴。书中访谈对象来自十五个国家,各大洲。在地域与人物的交织下,形成一个访谈主题的闭环:欧洲精神、宗教信仰在新时代的嬗变、新一代旅行文学、全球化的争议、巴以冲突,等等。它们各自成因又彼此相关。成为当下世界*之所以如是的那个“所以然”。 而文学呢,给了我们一个了解这些问题的气口。因为上述任*一个问题,如直接遭遇都*非一时半会儿可以消化。从文学时间进入当代世界的物理时间,作为一种了解世界的策略,感性与理性中和互证。“双重时间”另一方面,体现了这本访谈录对当代世界文学的一个简单界定,即“二战 后”与“冷战后”。这是当下从事写作的人都生活的既定时空,只有理解这个时空背景,才能去很好的理解作家的作品以及作品的议题。柏琳的访谈录,恰恰在这个“时间”层面上,有可贵的自觉。 ★ 柏琳*部个人作品结集:青年写作者的新姿态 柏琳从《新京报》的专访记者,到体制外的自由撰稿人,变化的是身份,不变的是她持续且大量的阅读与思考。作为她多年采访、撰稿经历的总结。这本访谈录,与其说要呈现全球各个地域的一*作家在想什么,不如说,通过与这些人对话,本书的作者柏琳想要告诉读者什么。 所谓“新姿态”并非标高立意,而是强调作者的一种态度。写作除了技巧、天赋、勤奋而外,思想性是灵魂。而对于青年写作者,这一点尤难获得。而思想,也并非空想和泛泛而思,需要直面问题,展现锐度。从柏琳的访谈录中,从她的提问与写作中,有锐度的思想是一大特点。

双重时间:与西方文学的对话 内容简介

本书名为访谈录, 人物自然是阅读本书的轴。除此, 地域是另一个轴。书中访谈对象来自十五个国家, 各大洲。在地域与人物的交织下, 形成一个访谈主题的闭环: 欧洲精神、宗教信仰在新时代的嬗变、新一代旅行文学、全球化的争议、巴以冲突等。

双重时间:与西方文学的对话 目录

序言

马丁·瓦尔泽

纳韦德·凯尔曼尼

萨沙·斯坦尼西奇

玛丽亚·斯捷潘诺娃

阿列克谢耶维奇

费列特·奥尔罕·帕慕克

阿摩司·奥兹

大卫·邵洛伊

杰夫·戴尔

科林·巴雷特

阿扎尔·纳菲西

彼得·汉德克

马利亚什·贝拉

奥尔加·托卡尔丘克

米哈伊尔·波波夫

大卫·格罗斯曼

埃特加·凯雷特

布阿莱姆·桑萨尔

樊尚·梅萨日

玛丽莲·罗宾逊

迈克尔·夏邦

马丁·卡帕罗斯

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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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重时间:与西方文学的对话 节选

阿摩司·奥兹:爱与黑暗的秘密 为什么要读以色列犹太作家阿摩司·奥兹呢?因为人人都在为这个可怕的时代伤感,这个时代未能给人在情感、宽容与怜悯等方面留多少空间。但人存活于世,依然需要爱。 他是当今以色列文坛*杰出、多年来诺贝尔文学奖呼声颇高的希伯来语作家。九年前,其长篇自传体小说《爱与黑暗的故事》进入中国,让太多的中国读者神魂颠倒。如今,他第二次来到中国,带来关注家庭生活与微缩现实社会的短篇小说集《乡村生活图景》。不只如此,他还是来领奖的——因为他当选了“21大学生国际文学盛典”的2016年国际文学人物。 看过奥兹作品的人,会知道他是以怎样充满隐喻和想象的诗性语言,呈现出对犹太民族乃至整个人类现实的关注。奥兹生长于旧式犹太家庭,小时候由于受到父亲家族右翼人士的影响,是个小民族主义者,认为犹太人都是对的,而其他世界都是错的,非常简单化。可在他12岁那年,母亲突然自杀身亡,他开始反叛父亲的世界,也反叛他的政治信仰。从那以后,他开始从伦理道德角度思考巴以冲突这一错综复杂的问题。也许*后这两个民族能够找到一种相互妥协的方式,达成和解。 虽然奥兹的身份有着浓厚的政治色彩,但在他的小说中,却看不到一丝生硬的政治性,读者能感受到的,只有作家对于爱(以及爱投下的阴影)*细腻微妙的描绘,宛若随风摇曳的一地树影。 他的每部小说,都在讲述爱——这种在今天这个混乱的世界里越来越稀缺的东西,是如何被我们每个人所渴望着。他擅长破解家庭之谜,许多作品都以描写典型的以色列日常生活见长。就像契诃夫那样,他含着微笑描写令人伤心的生活。依靠想象,寻找每个家庭卧室和厨房里的秘密。无论是在喝咖啡,还是在沙漠中漫步,他都在想象。无论身在何处,都像做间谍一般,想探测别人的心灵。 他写那些迷路的人走在人生旅途上,整个世界仿佛陌生城市中的一个陌生的公共汽车站,他们错误地在此下车,不知错在哪里,不知如何出站,不知去往哪里。这些人,站在奥兹小说世界的中心。看上去,就像是刚从光明中走进黑暗的人,或者从黑暗中走向光明的人。 这些人的内心,有时候爱会被黑暗遮蔽。然而,“每一种爱都有黑暗的一面。爱是自我的,爱是自私的,因此爱也会抹上黑暗的影子”。 所以,我们的故事,是千千万万个秘密,来自黑暗,稍作徘徊,又回归黑暗,却留下了爱的底色。 故事开始了:奥兹的秘密 “我之所以写下这些是因为我爱的人已经死了。我之所以写下这些是因为我在年轻时浑身充满着爱的力量,而今那爱的力量正在死去。我不想死。” 这是以色列作家阿摩司·奥兹的成名小说《我的米海尔》故事的开头,也是读懂这位希伯来语作家的*贴切的诠释。 “爱的力量”,就是“奥兹”在希伯来语中的意思,这位以色列犹太人整个的写作人生,都在展示爱的力量。这爱的力量,藏在奥兹全部的家庭故事里。 他七十七岁了,一点儿也不强壮,前几年刚换过膝盖,偶尔需要坐轮椅出行。他的脸部苍老也温柔,像一个红苹果长时间放在水果碗里后,均匀地泛起了皱纹,但依然红扑扑的,是这样天真的老人。 他喜欢蓝色,来北京这几天,每天都穿深深浅浅的蓝色衬衣。他说,蓝色是母亲范尼娅的颜色。这位忧郁的犹太裔波兰罗夫诺女子,在奥兹十二岁那年,用自杀的方式,让他成了一个作家。 终其一生,奥兹都在探寻母亲的死亡谜题——一种人性中的神秘感。秘密有黑暗的,也有光明的,他一直有好奇心。 该如何介绍阿摩司·奥兹呢?这也是一个谜题——时至今日中国文学界、新闻界*为熟悉的以色列希伯来语作家?无数文学桂冠的受宠者?——法国“费米娜奖”、德国“歌德文化奖”、“以色列国家文学奖”、“阿斯图里亚斯亲王奖”……该得的都得了,就差一个诺贝尔文学奖。 奥兹本人会希望如何看待自己呢?——“一个在旧式犹太人与新型希伯来人之间徘徊的灵魂”。 1939年,阿摩司·奥兹生于英国托管时期的耶路撒冷,父母分别来自苏联的敖德萨(今属乌克兰) 和波兰的罗夫诺, 他们怀着复国主义梦想去到巴勒斯坦——这座没有河流,到处布满石头的山城。小奥兹的童年里,爆炸、宵禁、停电和断水司空见惯,阿拉伯人和犹太人时不时就大动干戈。在奥兹心中,耶路撒冷是一个“倒地受伤的女人”,就像他的母亲,敏感、神秘、情绪化。 十二岁那年,因为对现实生活极度失望,母亲吞下大量安眠药,留下父子二人尴尬对峙。童年的奥兹,心里住着“一头地下室里的黑豹”——在黑暗中潜伏,准备随时为某种理想而献身,十四岁时,奥兹反叛家庭,到胡尔达基布兹(以色列颇有原始共产主义色彩的集体农庄)居住并务农。获得大学学位后,回到基布兹任教,开始了文学创作生涯。 作为二十世纪世纪六十年代崛起于以色列文坛的“新浪潮” 作家代表,奥兹的写作主题是如此“单一”:不幸的家庭。 这个主题有两层含义,主体是“家庭”,范围是“不幸福”。对于前者,奥兹认为这是进入他所有作品的密码——因为“家庭,是人类发明中*为神秘、*富喜剧色彩、*具悲剧色彩、*为充满悖论和*为引人入胜的存在”,以家庭为窥视口,可以进入以色列人的社会风貌和世俗人情,展示以色列生活的本真和犹太人面临的诸多现实问题和生存挑战。 所以,奥兹的家庭故事,与国族叙事交织杂糅,背景多置于富有历史感的古城耶路撒冷和风格独特的基布兹,某些小说的背景还扩展到中世纪十字军东征和希特勒统治时期的欧洲,描绘犹太民族的历史体验,以及犹太人对欧洲那种“失望的爱”。 比如让全世界读者神魂颠倒的长篇自传体小说《爱与黑暗的故事》,它讲述了两个好人——奥兹的父母,如何相爱相系,婚姻却以悲剧收场。这也是犹太民族的群像,虽然火山近在咫尺,人们依然坠入爱河、感觉嫉妒、梦想迁升、传着闲话……又比如长篇书信体小说《黑匣子》,奥兹让男女主人公在婚姻失败并中断了七年联系之后,坐下来通过书信分析他们人生中的黑匣子,一边破解家庭生活破裂的原因,一边将以色列的社会现实与政治论争拉出地表。 更不能忘记那本*具冒险色彩的小说《沙海无澜》,表面看,它是描述生活在基布兹的两代人的家庭矛盾,但事实上,老一辈缅怀着以色列的建国理想,新一代却要在继承老一辈业绩的基础上解决新问题。 这些奥兹笔下的主人公,都不快乐。由于家庭变故,奥兹从小就内向。在七十七岁时,他总结“我的小说就是讲述各种不快乐的形式”。好莱坞电影里“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他说这不是生活真相,世界上不存在永久的幸福,只存在快乐或不快乐的瞬间。“比如说,北京鳞次栉比的摩天大楼,作为建筑的杰作,它们美得并不真实,没有故事。如果有一天,某栋楼塌了,故事就来了。” 奥兹是讲故事的老手,他有一双深灰色的瞳仁,像一口深井,会随着灯光的转换而改变颜色,如果你直视这口深井,警惕会掉下去。 “小时候,因为发表了点东西——诗歌、小故事——梦想成为一名作家。由于拒绝重蹈父亲的‘覆辙’,又憧憬着成为一名农夫。因为恐惧屠杀,曾想变成一本书。”在发现自己可能无法真的变成一个新型“希伯来农夫”后,奥兹开始用讲故事打动别人。 他长得不高,小时候面色苍白,受到男孩欺负,经常流泪。他不会唱歌跳舞,也对体育运动兴趣寥寥,但肚子里有很多故事,他的名言是“如果一个男孩要追女孩,他就应该听女孩讲故事,并且给女孩讲故事”,这一招也在当年征服了夫人尼莉。 作为一个已经发表了十二部长篇小说和多部中短篇小说集的作家,奥兹一直在探索文学样式的革新可能。在2002年写完《爱与黑暗的故事》后,2005年的中篇小说《忽至森林深处》堪称现代寓言,将背景置于一个没有飞鸟、没有动物的偏远山村,展示了一个充满奇幻的童话世界。2007年的中长篇小说《咏叹生死》则转向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特拉维夫,将关注点从家庭和社会转向现代作家的内心,并借披露想象世界来猜测“他者”生活。很多人说,奥兹开始写后现代风格的小说了。 他本人对这种说法不以为然,“我觉得文体风格怎样不重要,按历史发展来观察作家也不可靠。莎士比亚是前现代吗?我觉得他的作品才是真正的后现代。而我呢,我写的永远是家庭的秘密。” 2009年奥兹问世的新作《乡村生活图景》如今有了中文版。在这本包含了8个故事的短篇小说集里,他果然再度把目光转向了家庭生活和微缩的社会现实。 虽然是八个故事,读来却像是同一个故事的不同篇章。它源自奥兹的一个梦——在梦中,他来到一个古老的以色列犹太村庄,这样的村庄在以色列大约有二十来个,比以色列国家还要久远,拥有百年历史。梦中的村庄空寂荒凉,没有人烟,没有动物,甚至没有飞鸟和蟋蟀。他在寻觅人影。但梦做了一半,情势骤转,变成别人在找他,他在躲藏。梦醒之后,他决定下一部作品便以这样的村庄为背景。这个虚构的乌有之乡特拉伊兰,是处于变革的百年老村。从城市呼啸而来的富人逐渐把它当成度假胜地,在这里购置老屋,将其摧毁,再造别墅。 这是一本讲述“失去”的书,家中父母子女的生活,构成了整个“乡村生活图景”,他们的故事没有结局。奥兹很开心地想象读者的反应——“他们会跳起来——等一下,这就结束了?那个离家出走的妻子何时归来?真的有阿拉伯人在地下挖掘犹太人的地皮吗?家宅里真的有死去儿子的鬼魂游荡吗?每一个故事,都是一种悬而未决的遗憾,这就是生活。” 长久以来,奥兹被认为是破解家庭谜题和人性秘密的大师,他对这个评价欣然接受,“为什么不呢?难道探索人性的秘密,不是我们的*深渴望吗?文学和流言,是彼此不相认的两兄弟,但他们都做同一件事:挖掘人的秘密——在那扇关上的门背后,在厨房或者卧室,人们如何相爱?如何争吵?彼此讳莫如深的秘密是什么?但流言只关心‘谁和谁上床了’,而文学会关心‘为什么是他俩’。比起流言,文学更能住进我们的内心。”

双重时间:与西方文学的对话 作者简介

柏琳,《新京报》原资*记者,现在是独立文化记者,青年写作者,曾采访国内外近120位文化界人士。目前正进行关于南部斯拉夫历史的旅行文化书写,作品系列见于《单读》《读书》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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