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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市文史研究馆口述历史丛书方增先口述历史

上海市文史研究馆口述历史丛书方增先口述历史

出版社:上海书店出版社出版时间:2018-01-01
开本: 16开 页数: 289
本类榜单:历史销量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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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市文史研究馆口述历史丛书方增先口述历史 版权信息

  • ISBN:9787545819571
  • 条形码:9787545819571 ; 978-7-5458-1957-1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所属分类:>

上海市文史研究馆口述历史丛书方增先口述历史 本书特色

适读人群 :对国画人物画、艺术史有兴趣的读者本书是当代美术名家、中国画坛具有影响力的“新浙派人物画”的奠基人与推动者方增先教授绚丽多采的艺术人生自述,从兰溪乡村里一个教书先生之子,考入现在杭州艺术专科学校,之后留校任教,在众多名家包括潘天寿、黄宾虹、魏猛克、江丰、莫朴的熏陶下,通过登名山大川、去敦煌临摹壁画、深入藏区采风等体验生活,成为国画人物画大师的生活历程,以及他拜师海上名家王个簃、为红色经典《艳阳天》插画、担任上海美术馆馆长并举办双年展等故事,在藉此回溯从从新中国初期到新世纪前期中国美术,特别是中国传统人物画艺术的发展、变迁和走向的历史,以及改革开放以后上海美术馆转型发展的经过等方面,都提供了不可多得的**手资料。

上海市文史研究馆口述历史丛书方增先口述历史 内容简介

本书叙述了当代美术名家、中国画坛具有影响力的“新浙派人物画”的奠基人与推动者方增先教授从浙江兰溪乡村里一个教书先生之子成长起来,出外求学,考入现在中国美术学院的前身国立艺术专科学校,之后留校任教,在国立艺专众多名家包括潘天寿、黄宾虹、魏猛克、江丰、莫朴的熏陶下,通过登名山大川、去敦煌临摹壁画、深入藏区采风等体验生活,成为国画人物画大师的生活历程,以及他拜师海上名家王个簃、担任上海美术馆馆长并举办双年展的故事,并附有他与父母兄弟妻儿在生活中的真情流露,他对于艺术创作的总结和感悟。他的人生经历告诉我们:不破不立,没有创新就没有发展。

上海市文史研究馆口述历史丛书方增先口述历史 目录

编撰说明


**章 儿时印象

一、旧人旧事

二、父亲母亲

三、移居外婆家

四、家乡的斗牛与“板凳龙”

第二章 叩问学业

一、考入国立艺术专科学校

二、求学与打工

三、全校“清巢”

四、研究生班

第三章 留校任教

一、职业生涯

二、中国画创作“高产期”

三、教学与创作实践

四、社教运动

五、幸遇名师陆维钊

第四章 夹缝求生

一、风云突变

二、《唤起工农千百万》

三、“移师”桐庐

四、编写《艺用人体结构》

五、为《艳阳天》画插图

第五章 艺术的春天

一、创作《孔乙己》连环画

二、难忘水房子

三、甘为铺路石

第六章 海派艺坛

一、师从大家王个簃

二、与吴门师兄弟交往

三、人生的转折

第七章 变革时代

一、探索中国式美术馆之路

二、遇到的尴尬

三、跨出国门

第八章 开拓进取

一、再找“源泉”

二、上海首办双年展

第九章 “行行复行行”

一、“桃花园”


二、艺路“苦行僧”

三、“跋涉者”一生跋涉


方增先艺术年表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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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市文史研究馆口述历史丛书方增先口述历史 节选

第二章 叩问学业 一、考入国立艺术专科学校 新派塾师陈更生 我是从山坳里走出来的学子,自视能力不差。古文根底是大姨母(行一)的丈夫之弟即陈更生老师奠定的。 陈老师之前有位古板的老秀才,也教过我。他固执,专横,教书方式为填鸭式,先摇头晃脑,持续不断地读课文,再作长篇大论解释。叫我囫囵吞枣,对大部分内容都不知所云。要么如坐禅沉思,半天才讲十行,慢腾腾,借以消磨时光。反正古文怎么难懂怎么教,方法为死记硬背。我很抵触,就逃课。 陈老师是大姨周云鹤在我11岁时,因浙江沦陷,学校停办,特聘请来通津桥当私塾教师的。他父亲是举人,他本人为复旦大学中文系高材生,知识渊博,博古通今,能诗词古文。其有一个可贵优点,善于发现与培养人才。对我极耐心周到。入蒙堂,聆其亲诲,《古文观止》《唐诗三百首》等。陈老师由浅入深教授古文,将刻板生涩的古文解析得明了生动,使我得到*好的国学启蒙,迄今印象深刻。为我能创作独特的有灵性的人物画,打下扎实的文化功底。 几个月功夫,我对学古文态度有了逆转,会作几句旧体诗词,古文成绩跃居榜首。他还将考卷拿给大姨母、母亲看,并大加赞扬。他对作文的要求为构思新颖,文字不俗。在其循循善诱下,我从厌学古文到爱上古文,并开始试写古文,试作五七言对句,接着试作五七言律诗。我的进步挺快,短期内达到他提出的标准,让家人感到欣慰。他赞扬道,如我专事诗词,将来必有成就。惜当时自己所作的拙诗一首也记不得了。而陈老师闲雅之态与谆谆教诲,犹在耳目。至今也忘不了他的模样。陈老师约于1947年去复旦读研究生,后留校任教。趁返回故乡时到我外婆家询问我的情况,还抄了我的几首诗,说他很喜欢。 解放初,陈老师的父亲过世,他回老家奔丧,适逢土改,其父的地主帽子便扣在他头上,造成他极大精神压力,没过两年他就病故了。如果他再多活十年二十年,应该会在中国古典文学和教育方面成就卓著。追忆及之,不禁欲泪。 读美专临离家前,我专拣出《古文观止》《唐诗三百首》放入行囊。还特意去旧书店,淘便宜的古诗读本。这些书大都是线装书,直到今天还保留好几本。每当画画累了,或创作上碰到难题,就斜躺在床上,翻阅诵读,作为一种精神调剂与享受。在诗词方面,我很热衷,但并无多高造诣,只是“游于艺”,有激情,灵感来了,就作首诗或词,聊以自慰。 1946年,我在陵溪乡中心小学(校址在周溪口)以**名成绩毕业,后考入浦江中学,之后又以优异成绩考入浙江省金华中学,在校寄宿,于是离开了外婆家。 我在金华中学初中主要学国语、数学、英语、物理、化学、音乐、图画。上图画课先后遇到两位美术老师,都是画花鸟的,于是绘画兴趣与日俱增。学校有订制的画板画架,图画课也制作手工。记得我的几件手工制品被学校收藏了,其中一件为木质镂空浮雕笔筒。还有一件也是木质的笔筒我带回家去了,形状是方的,筒高15公分,宽10公分。四面分别雕刻着花鸟、芭蕉、苍松古树、山水风景。可惜在“文革”破“四旧”中被毁。 我们有几个爱好文学的同学,创办不定期刊物《吼声》,记得自己的笔名叫吼声,与刊物同名。封面设计、插画均我包了。首期开篇上有我创作的一首思想较进步的反内战的白话文自由体的诗,开头这样写的:“含秀晕红了脸,那夕阳,赖依下绵山……”结尾是“真诚,圣洁,自由,和平!”还写过一首诗,描写抗战时民不聊生,其中有一句,“乱石堆中种芝麻”。玩伴说,有苍凉感。 民国时期,文化繁荣,我曾有过当小说家的念头,异想天开地写过章回小说,可惜闹新鲜,只是开个头,就没下文了。 吃“闭门羹” 电视新闻有报道学生考大学,有**志愿与第二志愿之选。半个多世纪前,我也有这样的志愿选择机会。 自从到金华念书后,看到一个与家乡、浦江镇、兰溪(今为兰溪市)县城不一样的世界,便萌生去更大的世界看看的念头。这个更大的世界,在那时我的眼里就是省城杭州。准备到杭州报考知名的学府浙江省立杭州高级中学(下简称杭高)。 大姨母周云鹤听说我赴杭州考试,送了两只自制火腿,塞给我五六块银元作盘缠。我是由邻居送至义乌“乌亭”火车站上车,抵达杭州。这是我有生以来首次到省城。 火车开了。这是金华开往杭州的货车,被称作大棚车。没有窗没有凳,乘客只能席地而坐。车厢里突然闯入两个解放军要查银元。我有点紧张,因为解放初期贩卖银元要获罪的。而大姨母塞给我的银元在我外套的口袋里。他们挨个查,待查到我时,不知怎么,他们却绕过我,一个字也没询问。大概见我穿得不像搞贩卖的吧。我只是虚惊了一场。 一下火车,我赶紧把随身携带的火腿卖给腿行,银币于黑市折成纸币,这才解了赴省城考试所需费用的燃眉之急。 1949年5月杭州解放。夏,我在金华中学初中毕业,考试成绩在毕业生中排名第六。面临选择升学机会时,碰上了好时光:解放战争即将结束、新中国将要建立前夕,浙江等省市有部分院校恢复了正常招生。我志愿报考了省级重点名牌中学:杭高。按照预定计划,投考了杭高。当时报名学生2000人,我与金华中学毕业考试获得**名的同学(后来成为设计总工程师)一起去考的,我考了第12名,他还是考**名,同时被录取。父亲很为我骄傲。 考完杭高后,心情愉悦,我便四处闲逛。一天,在红旗招展的白堤,我看到国立杭州艺术专科学校(以下简称艺专)摆放出来的面向社会招生广告牌。一下耳热心跳,迅速钻进人群,仔细阅读招生简介与展示的几幅绘画作品,不禁怦然心动。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我报考这所南方的首屈一指的艺专。我的考虑为一来于省城报考两所学校,可以不让父母担心我升学的事;二来,二取一的命中概率,比只报考一所学校明显高。再说自己从小喜欢画画。 杭州艺专的入学考试是出乎意料。刚跨入考场,我就傻眼了,一只雪白的半身石膏头像挂在墙头,一束灯光投在上面。这是供考生临摹的。这种基础的考试形式,令我发愣。我生在浙江山区偏僻农村,初次见到这种石膏头像,因从来没有画过石膏头像,对临摹的知识和技巧一无所知。考试要求考生使用木炭条写生,让我不知所措。 进退维谷,是继续还是退出考场?我定了定神,决定参照前面考生的画法。鼓足勇气,笨拙地开始动手画。先用自行携来的铅笔,可颜色又淡又浅,于是灵机一动,弯腰拾取别人使用过丢弃的炭笔,在原画稿上做加深处理,由于纸被铅笔画过,擦去再画画不上去。不知绘了多久,初次尝试表现明暗光影的我,把考卷涂得满纸灰暗。我想这下完了,画糟糕了! 我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后一个离开教室,认定此次考试百分之百考砸了,肯定没戏。 后来我听说参与考试的大多数考生,都在艺术训练班培训过或在私人画廊学过,或是科班出身,考石膏人物素描对他们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而对于我这样的考生,简直比登天还难。幸运的是两所学校张贴的榜书里,我的名字都赫然在上。 按照父亲想法,是不会同意我改换门庭入艺专的,他曾对我说,作为山村的孩子,学成后如果返乡当中学教员就很不错。50岁退休,研究哲学,然后著书立说,成一家之言,体面地过一辈子,亦足矣。父亲走南闯北,人生经验丰富,我当然会首先考虑他的建议。再说自己因受《千家诗》《唐诗三百首》《古文观止》等经典影响较深,基础扎实,认为选择读杭高比较稳妥。 主意拿定,我怀着兴奋与喜悦,赴杭高报到。结果被告知入学前必须一次性交清一笔学杂费。听后,似被泼了桶冷水。 因我交不起学费,吃了“闭门羹”,被迫与杭高失之交臂。 幸入国立艺专 上杭高的梦破灭了,心里很堵。 虽然碰了一鼻子灰,但我想还有国立杭州艺专呀,也许到那里运气好了呢。杭高的路行不通后,我掉转头,匆匆赶到艺专碰运气。 待赶到艺专,一见到报到处接待的老师,我就开门见山问:“老师,我没有钱,一下交不了学费怎么办?”谁知接待的老师温和地看着我,没提任何前提条件,爽快答:“没关系,先报到进校再说。”我一听,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进校后方知,文化部要求校方招足原定人数,为培养建国后的**批美术专业人才。因报考的人数本不多,大约也就200来人,不到原定人数,于是报考的考生考一个取一个,基本被录取。我考试成绩为二百考生中的九十余名。招入生水平良莠不齐,相差非常悬殊。有素描高手,有比我的水平还差的录取生。 返回住处,我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家人。但不想告诉他们我因交不起学杂费被杭高拒之门外的事,让他们担忧,我明白家里不可能再提供资金供我上学。原因是连绵战火,家已一贫如洗。为盖新屋,我家已有负债。我不能再加重父母负担。于是我提笔写信,告诉他们自己被艺专录取。请他们放心。 怎么写?我心里打鼓,明知父亲会反对。他说艺术是有钱人学的,我们家穷,还是做个普通人。正发愁,忽然想到我读金华中学临近毕业,教务长曾写给我一函,于是翻箱倒柜找到那封无意中夹在书中的信,大意是:你(指我)很有艺术天才,将来有可能的话,我带你到北京去深造。真是如获至宝,我赶紧将它夹进信封,投入邮筒。借此,把自己进艺专的信息呈报了父母及祖母、兄弟姊妹。不几日,母亲以父亲及全家名义回信云,全家都表示“很支持”,母亲言“你读艺专不是更好嘛”。 就这样,我阴差阳错地走进了国立杭州艺专大门。人生由此发生转折。我像一颗草种被撒到了春雨中,迅速催芽。 “注目礼” 国立艺术院(浙江美院前身)创建于1928年4月9日,名为国立艺术院,后数易其名。首任院长林风眠。艺术院兴办时,院内设有中国画、油画、雕塑、建筑、图案,还有音乐等学科。其中中国画学科作为一个自成体系的传统专门学科。听说全盘西化并没淹没中国画,相反,其生命力更加旺盛。1949年6月,杭州市军管会任命倪贻德、刘苇为军事代表,接管了当时名为国立艺专。9月,浙江省军管会任命刘开渠为艺专校长。倪贻德为**副校长,江丰为第二副校长兼党总支书记。我记得参加接管的还有与鲁迅交往密切、为《阿Q正传》画过插图的军代表魏猛克等。机构合并时将国画系、油画系合为绘画系,成立了研究部。一开学,我们新生就纷纷报到了。 原校学生中大多数为进步青年,一解放,兴冲冲或随部队南下,或进政治干校,师生人数少去一大半。我们的到来使校园又充满了勃勃生气。新生报到那天,我穿的行头是一身灰布服,至膝盖的那种,由陈旧长布衫改制。乡下裁缝没见过城里人穿的衣裳,只能凭想象改。原样是大襟式样,要改成对襟式样,一改竟变成紧身衣了,加上脚蹬浅圆口黑布鞋,只要有同学经过我身边,都回头暼一眼,有的还投来异样眼光、抿嘴哂笑。 我下意识低头察看身上,没什么不对劲啊,可是那种上下打量的眼光还是探照灯似的扫来。我一点也没觉察到发生了什么状况,只是感到他们可能对我这个山里人好奇罢了!以后与卢琪辉(1960年我们结为夫妇)同学交往中才得知内情,恍然大悟,我的对襟布衫前大身,奇怪地钉着密密麻麻纽扣式样,一双早被城市年轻人淘汰的土布鞋,一看就知是土包子(乡下人),难怪他们朝我行“注目礼”。 同班同学中有全山石、裘伯浒、袁运甫、诸葛英、林岗、齐牧东、刘去病、宋忠元、罗白平等。周昌谷也在校就读,他是1948年考入艺专的。 教师队伍实力雄厚,有黄宾虹、潘天寿、林风眠、吴大羽、吴茀之、柴菲、庞薰琹、莫朴、金浪、诸乐三、邓白等,老解放区来的教师有彦涵、王流秋、张怀江、张漾兮。 新生入校后,不分专业,被统一编入了绘画系。人数多,被分成五六个班级。学校把原有国画、油画、版画系撤销。我们学制为五年,预科两年,本科三年,不分专业。既学素描、西洋画,又学彩墨画。学得比较杂。没几日,我去西湖影社,履行学校规定——拍了张报名照。只见闹市中心车水马龙,人流熙熙攘攘,十分繁华。 当时的国立艺术院院歌很有特色:莫道西湖好,雷峰已倒,莫道国粹高,保俶倾凋!看,四百兆生灵快变虎豹!不有新艺宫,情感可以靠?艺院健儿,齐挥毫横扫……这首高亢、为传承中国文化艺术努力奋进的歌,为国立艺术院院周刊·新年特刊上刊载的林文铮作词、早期钢琴家李树华谱曲的院歌,老教师基本均会唱。他们还说,艺术的天职是创造。创造两字在我心目中格外有分量。 听说,当初院里有四句醒目标语: 介绍西洋艺术 整理中国艺术 调和中西艺术 创造时代艺术 有同学传林风眠一说:艺术要有个性,民族性,时代性;艺术是表现人的思想感情的;形式应该服从内容的需要等等,这些均印在我脑海里。而且我还特别佩服他的《民间》《人道》《人类的痛苦》等饱含人道主义精神的巨幅作品。 记得当年美专老师有三类:一类是留法的,教素描画或色彩;一类是解放区来的,教创作;还有一类是留用教师,如有资格的老教师、有才气的老画家等。 我们的校舍近哈同花园那儿,从学校返校舍,一路上花木葱葱郁郁,还有小桥、潺潺流水。我住的学生宿舍面对面有两排床铺。靠窗有一张板桌,有无抽屉记不得了。我们的物品都各自放一块儿,天花板上有一盏电灯。黄光,光线很弱。要看书非常吃力。 校风与念中学时不大一样,同学群分化,城里同学聚合一起,农村同学归一撮。我属于生活简朴、性格内向的一类。毕竟我是山坳里出来的,颇自卑,*远只到省城杭州,世面见得少,更何况大城市里的世面就见得更少。家庭条件优裕的同学,穿着时髦,还动不动叫上同窗吃馆子,观电影,乘游船,挥金如土,潇洒得很。我知道自己的美术底子薄,专业基础差,我主要精力投在学习上,渴求新知,为此课余常泡图书馆,成为图书馆的常客。因为我清楚,没有对艺术的痴迷,无法登堂入奥。 我进艺专时,图书馆藏书约一万余册。随着一届届新生的增多,图书馆藏书迅速发展至四万余册。其中有不少稀有的珍本,教学参考资料等,资料比较丰富,有不少外国名画,令我羡慕。我一本本啃读、研究,如饥似渴。有的不能外借,就抄录,沉湎其中。天冷时,手冻僵,还生出冻疮。艰苦备尝,但视野却无形间得以扩展。由于刻苦勤奋,半年至一年后居然成为班中的学习尖子之一。 人的一生,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我的不能选择之选,意外成就了艺术大业。谁能料到呢。

上海市文史研究馆口述历史丛书方增先口述历史 作者简介

方增先,当代美术名家、中国画坛具有影响力的“新浙派人物画”的奠基人与推动者、上海美术馆馆长、上海市美术家协会主席。张鑫,《世纪》杂志副主编、副编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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