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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中戏:机缘,还是宿命曲中唱尽了谁的一生…… 版权信息
- ISBN:9787559450852
- 条形码:9787559450852 ; 978-7-5594-5085-2
- 装帧:一般轻型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所属分类:>
曲中戏:机缘,还是宿命曲中唱尽了谁的一生…… 本书特色
1.小说融合“都市”“传统文化”“戏曲”“悬疑”“爱情”等元素,可为读者提供多角度的阅读体验;且立意新颖,文笔流畅,是古风和现代的完美结合。 2.作者巧妙运用双线索,男主的自我成长与寻找父亲死亡真相交互推动,为故事设置了重重悬念,使整个小说情节紧凑,富有张力。 3.越剧男旦徐放vs富家千金尤礼,一冷一热,既宠又虐。
曲中戏:机缘,还是宿命曲中唱尽了谁的一生…… 内容简介
“他在那里是花烛面前相对笑, 我这里是长眠孤棺谁来吊……”隔着一层暗红色的幕布, 老戏台子上传来旦角哀婉的调子。尤礼跷起二郎腿, 鞋后跟搭在木质的方桌上, 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复微信。等耳边传来尾调, 尤礼回复消息的手一顿, 随后将跷着的脚收了回来……
曲中戏:机缘,还是宿命曲中唱尽了谁的一生…… 节选
**章 “他在那里是花烛面前相对笑,我这里是长眠孤棺谁来吊……” 隔着一层暗红色的幕布,老戏台子上传来旦角哀婉的调子。 尤礼跷起二郎腿,鞋后跟搭在木质的方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复微信。 等耳边传来尾调,尤礼回复消息的手一顿,随后将跷着的脚收了回来。 大约不到半分钟,红色帘子被掀开,有人走了进来,这人身后还跟着个管事的。 管事的叫林逢昌,尤礼刚才来的时候,就是他负责招待的。不过,尤礼的注意力大多都在前面进来的人身上,他穿着一身戏服,扮的是林黛玉。虽然化着浓厚的戏妆,可是依然能看出来,那张脸是真的好看。 林逢昌为站在身旁的人介绍:“少爷,这是北京来的尤姑娘。” 闻言,被称为少爷的旦角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这一眼,让尤礼感觉到了强烈的压迫感。 尤礼掩藏好心绪,冲着徐放笑了,唇边的梨窝若隐若现。她伸手,自我介绍道:“徐老师您好,我叫尤礼,尤其的尤,礼物的礼。” 面前的男人掌心干燥,略有薄茧。他叫徐放,国海越剧团的台柱子,如今越剧界凤毛麟角的男旦。 尤礼从父亲尤国章的口中听到过他,他袭承吕派,听越剧的人大多清楚,这吕派唱腔花哨,说实话,男人唱这个,很难。 不过,她不是来仰慕大家之姿的。尤礼道:“徐老师,我来这找您是想求您件事,我想请您去北京唱出戏。” 徐放垂眸看了她一眼,道:“这戏我唱不了。” 说完,他坐在镜子前卸妆,刚取下发上的一只钗,便听到一声极为不明的啜泣。 徐放从镜子向后看,是那个叫尤礼的姑娘哭了。过来请戏的人不少,被他拒绝的也不少,但他还是头一次见请不到人急哭了的。 尤礼眼睛生得很圆,哭起来的时候大大的泪珠子往外冒。 只听扑通的一声,尤礼跪下了,双肩也抖得厉害:“徐老师,我阿姨打小就喜欢越剧,五年前您初登台,她就说若是有机会,一定要来剧院看您一场演出,可是……可是……她以后怕是没机会了。” 病了?徐放神情一顿。 尤礼哭得令人动容,就连站在一旁的林逢昌看到此景都忍不住地叹息。 可是,规矩就是规矩。 尤礼来的时候,说是徐放的戏迷,早知道是来请徐放去接私活儿的,林逢昌便不会领尤礼来后台了,他还以为小姑娘是来要签名的。 这事,也该他出面了。林逢昌去扶尤礼,他道:“尤姑娘,我们团里……” “尤姑娘,”徐放打断林逢昌的话,“时间、地点、想看的剧目你发给林叔。” 闻言,尤礼抬起眼来,通红的眼里还滚着眼泪,她深吸了一口气,慌不迭地起身,胡乱地擦了把眼泪,连连给徐放鞠躬:“谢谢先生,谢谢先生。” 从林逢昌那里拿了名片,又问好徐放接下来的行程,尤礼才离开。 戏楼外面停了辆奥迪 Q5,车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尤礼坐了进来,外头的热气也扑了陈词一脸。 “小老板,搞定了?”陈词嘴里叼着支烟,漫不经心地笑。他家小老板这样,看着还真像个十七八岁的高中生。 “嗯。”尤礼脑袋倚在椅座上,拿手蹭了下眼角,她低头瞥见自己身上的水汽,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下唇,“陈词,给我支烟。” 尤礼将名片塞进储物盒里,打开包,取出一支口红,落下遮光板,对着镜子细细地给自己抹,弄完后她抿嘴笑了,眼底兴味正浓。 刚从林逢昌那里确定过了,她需要的那几天,徐放恰好有时间。 陈词乐呵呵地将烟递上,转眼就看到尤礼开了车窗,看着戏楼的方向。 “小老板,那徐放长什么样?” “漂亮。”尤礼半只胳膊都搭在刚冒头的车玻璃上,眯起眼睛,脑子里想起刚刚的男人来,那身行头与扮相真是令人惊艳,而且真人比剧照还要漂亮那么一点儿,至于卸妆后这人长什么样,她还真不知道,不过应该长得很柔和吧,要不然担不起那么漂亮的旦角妆。 “嘿。”陈词敲了下方向盘,心里一阵懊悔,“早知道我也进去看看了。” 尤礼唇瓣微张,吐出白色的烟雾来。脑海闪过那男人抽出钗子的动作,她眯起眼睛,若不是早知道他是个男人,刚才她恐怕会错把他当成一个女人。 “对了小老板,那咱下午回北京啊?”陈词兴奋地舔唇。尤礼看了他一眼,脸上是毫无起伏的笑:“回啊,回去看戏。” “少爷,”待尤礼出去后,林逢昌担忧地道,“您怎么就答应尤姑娘了呢?您又不是不清楚咱们团的规矩。” 国海越剧团是规模比较大的民营越剧团,老团长叫李任意,是徐放的师傅。团里头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不允许团里的演员擅自接私活儿,一旦发现,后果严重。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徐放看了眼林逢昌,“林叔,给人唱戏若是还分级,那就没意思了。” 他起身,脱掉身上的戏服:“您这每次规矩规矩的,磨得我耳朵疼。” 林逢昌叹气,他想起徐放**次偷着唱完戏回来,他就奉劝过他,那时候徐放就说,只要有人听他就唱,因为他觉得这是一件十分有意义的事情。 徐放性子倔,一般人说不动他。 林逢昌双手合十,举头望天,恳切地祈祷:“千万保佑隐瞒过老团长。” 手机叮的一声,林逢昌收到了尤礼发来的短信,林逢昌边看边叹气。 “林叔你干什么呢?”贾宝玉的扮演者李月瑶下戏进来,见到林逢昌的模样后,顿时眼睛一亮,“师兄来活儿啦?” “哎呦,我的小祖宗,您可小点儿声。” 李月瑶是学戏的,这眼力见儿足着呢。林逢昌踮脚看帘子后面,生怕别人听到。 这李月瑶是徐放的师妹,更是老团长的侄女,平日里受尽宠爱,却也是个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嘿,还真叫我给猜对了,林叔,雇主点的是什么戏?” 看着满脸兴奋的李月瑶,林逢昌就觉得头疼:“《孔雀东南飞》。” 李月瑶走到徐放身边,后背靠在梳妆台边,小声道:“哎,这次你可得请我去王宝和酒家吃大闸蟹了啊。” “这次不用你。”徐放卸完妆,上身就剩了件黑色的露臂背心。 他点了支烟,吐出口烟雾来。男人的眼尾上挑,直视人的时候,那眼神极具压迫性。 李月瑶脸有点儿红,她揉了揉耳根子,道:“干吗不用我,我可以演焦仲卿啊!” 徐放到底没有带上李月瑶,启程去北京的那天,李月瑶不乐意地站在车队后面,拽住正要上车的徐放的袖子。 “师兄,你就不怕我去跟师傅告状?” “随你。” “徐放!”李月瑶恼了,紧拽着他的衣袖不松手,“你以为这车队这么大阵仗,师傅他就一点儿风声都听不到?” 徐放目光往老街后面看了一眼,笑了:“听话,回来带你去王宝和酒家吃大闸蟹。” 瞧着那车队走远了,李月瑶揉了揉眼睛,轻声道:“谁真的想吃那大闸蟹啊。” 半晌叹了一口气,猛地咬牙跺脚:“独行其是!” 车子在高速上飞速行驶,徐放腿上放着剧目,双眼紧闭,林逢昌开着车,车子一溜烟地开出上海。 一行人到达北京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徐放进了酒店房间,将东西往沙发上一放,脱了衣服进浴室去冲澡。 被随意扔在床上的手机闪了两下又灭了,十几分钟后,浴室门唰啦一下被拉开,徐放上身赤裸着,腰部往下围了件浴巾。头发没吹干,水珠顺着黑硬的发梢流淌进横亘在脊背的沟壑里,顺着窄腰,没入白色的浴巾。 他走到床边拿起手机。 “到北京了吗?” “睡了?” 十几分钟前收到的就是这两条信息。徐放直接删除了对话框,将手机按黑屏后扔在一边。 短信是他妈张丽萍发来的,早在张丽萍嫁给李任意那年,徐放与她的关系便不如以往了。 尤礼给的地址,是一栋两进四合院。搭台子表演的地方在前院,徐放一行人到的时候,台子正在搭。正在监工的是个模样清秀、身高约莫一米八的男人,单眼皮,眼尾有道疤。 “你们是?”单眼皮的男人看见徐放一行人大箱子小箱子的,从台子上一跃而下。 徐放:“越剧演员。” 单眼皮男人闻言便笑了:“你好,失敬失敬,我叫陈词,是场建负责人。” 陈词视线落在徐放的脸上,心道:这应该是那越剧团的负责人吧,长得可真够帅的。 他往人群中大致看了眼,没有见到长相柔和的男人,就以为徐放还未到。 陈词带着一行人往前走,穿过垂花门进入后院的东厢房,陈词道:“烦请各位在这里休息化妆,咱们晚上八点开场。” 陈词出去后,招呼着人去给东厢里面的人倒茶。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燥热和吵闹。 尤礼是晚上七点到的,视线往摆在庭院中央的红木椅子上看了几眼,在*前方找了个位置坐下,左腿搭在右腿上,胳膊搭在椅背上,单手撑着脸。 陈词看见尤礼过来了,于是端了盘提子上来。 “国海越剧团的人来了?”尤礼捏起一颗提子放在嘴里,抬起眼皮看着陈词。 “来了,在东厢房候场呢,不过我好像没看到徐放。” 尤礼淡淡地点头:“看了你也不认识。” 她听着四合院外响起汽车压过马路的声音,尖利的小牙将提子咬碎。 陈词一时无语。的确,这些听戏的谁也没见过徐放下了妆是什么样,徐放也从不接受采访。 尤礼远远地就看着何安阮挽着尤国章的胳膊走了进来。何安阮穿着件中式的旗袍,水蓝色的,衬得身段贵气好看。她的脸上一直带着笑意,笑得尤礼连吃东西的欲望都没了。 尤礼抽出纸巾擦了擦手,撑着桌子起身,几个大步就走到了尤国章的面前。 她笑着道:“爸,生日快乐啊。” 尤国章听完,甚是欣慰,但是脸上神情依旧保持严肃。这孩子前一阵子还和他冷战呢,*近不知道怎么就开了心了,给他张罗这个生日宴。 尤国章听说,尤礼这次请来的还是国海越剧团。他平日没什么爱好,就喜欢听越剧。*喜欢的,还真是新一代的男花旦徐放。徐放登台一年便初露锋芒,到如今已出道五年,斩获了大票的戏迷。 这如今,男花旦凤毛麟角,徐放这样无论是从扮相还是功底上都没得挑的更是少之又少了。 他喜欢听越剧尤礼也知道,尤国章欣慰,看来女儿是真的懂事了。 这厢尤国章这么想着,那厢腔子起调,**场戏——《雀喻》,拉开了序幕。 “先拜天,再拜地,夫妻行过交拜礼,拜了祖先拜公姥,送入洞房成连理。” 尤国章听着这**句,瞬间就变了脸色。 “仲卿,挑啊。”随着这一句腔子的落下,饰演焦仲卿的演员范宜淮拿着柄剑将同坐在旁边的新娘子的红盖头挑开。 盖头下的人缓缓抬起头,大红嫁衣,桃李花妆,美到极致。 戏台上,饰演大娘的越剧演员还在唱,戏台下,尤国章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致。 那大红盖头下,可不就是徐放吗!可是唱的这出,却是《孔雀东南飞》! 尤礼就坐在一边,偏头看着脸色双双难看的自家父亲和他的二婚老婆何安阮,面带笑意地往嘴里丢了一颗提子。 她边打拍子边看着台上的表演,还别说,平日里她既不听也不看越剧,当真是不理解父亲的喜好。如今这番近距离地看着听着,倒是觉得别有韵味。 表演一直持续到晚上十点半,*后一场落幕。在场的所有人全都沉静下来,只觉悲伤至极。 《孔雀东南飞》这出戏大意讲的是与焦仲卿喜结连理的刘兰芝不被焦母待见,焦母想让儿子休妻再娶。后来刘兰芝回娘家,被逼嫁人,*后刘兰芝与焦仲卿双双殉情。 是个悲剧。 戏剧落幕,尤礼脸上的笑意早已不复存在,眼色冷然。不出意外地,尤礼刚从前院进后院,就挨了尤国章一巴掌。 “混账东西。” 尤礼的脸被打得一偏,尤国章下手很重,她半边脸都麻了,却毫不在意地转过头来,对上尤国章怒意十足的眼神,不以为然地笑道:“爸,您刚不还挺开心的吗?我给您请来了您*喜欢的演员徐放,表演了越剧名剧,您打我做什么?这戏的内容戳您心窝子了?” 尤国章拳头攥得咯吱咯吱地响。 尤礼是他的女儿,心里有几道花花肠子他都清楚,怪不得一反常态地主动给他办生日宴呢,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呢。他何尝听不出,尤礼这是在借着《孔雀东南飞》这出戏在打他的脸呢! 尤礼摸了摸被打麻了的脸,双眼带上笑意:“看来您也没完全忘了我妈。” 她从未强求父亲一辈子不娶,可是他不该在她妈尸骨未寒的时候,娶了何安阮过门!这何安阮,是她奶奶早就为父亲看上的。 尤礼面无表情地看了何安阮一眼,转身就走。 尤礼迈出门槛,长廊一侧是卫生间。 门口,栏杆前,倚着个男人,暗色中,烟火在他指尖忽闪忽灭。 男人穿了件白色的半袖,短短的袖子被挽到肩膀上,露出精壮的臂膀来。四合院里光线是暖色调的,他的眉峰凌厉,脸一半被光衬着,一半在黑暗里。 起先,尤礼还没认出来,直到林逢昌走过来,对着他叫了一声“少爷”。 这少爷,可不就是徐放吗? 可是尤礼没想到,戏台上那么一位用尽万千华丽词语都形容不到位的美人,台下身上却半点儿女人的气息都没有。哪怕她见过形形色色的男人,唯独这一位,才让她觉得,这男人,当真是好看啊。 “你都听到了?”尤礼走过去,双手抱臂,身子倚在廊柱上,眯着眼打量着他。 灯光暗影下,女人一张脸带着淡淡的笑意。 徐放抬手,两片薄唇含住烟,吸了一口,吐出白色的烟雾。随后,他看着她的脸,笑了。 尤礼当即就愣住了。 徐放并未答话,偏头转开,低头和林逢昌说了些什么,随后迈开步子,越走越远。 待徐放的背影消失,尤礼才反应过来,她紧紧地眯起眼睛,突然对于这张脸涌起莫大的兴趣与好奇。 车就停在门外,徐放这次来北京带了十来号人,开了三辆车。 林逢昌去跟陈词做结算,徐放上车的时候,并未关车门。范宜淮见状,大步跨上车,凑近徐放神秘兮兮地道:“哎,师兄,你知道吗?那姑娘是个骗子!” 徐放此时正合着眼皮,闭目养神,听到范宜淮的话后,掀开眼皮。 范宜淮笑道:“不是说那姑娘的阿姨时日无多了吗?结果啊,你猜我刚才听到什么了?在这办的是那姑娘老爸的生日宴,那个所谓的阿姨是他爸二婚的老婆!” 说白了,当时在徐放面前那一出,可不就是演戏嘛。 “嗯。”徐放不冷不淡地应了声,听完,复又闭上眼睛。 “师兄你这么淡定啊。”范宜淮惊了,这和他想象到的场景不一样! 随后范宜淮想到了一种可能,他试探性地问道:“你该不会是……早就知道了吧。”
曲中戏:机缘,还是宿命曲中唱尽了谁的一生…… 作者简介
是舟,1994 年生,中文在线签约作家、红袖添香风尚阁都市言情代表作家。已出版《一生向晚》《命里 缺我》《天嫁良媛》等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