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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文轩儿童文学奖获奖作品-少年将要远行

曹文轩儿童文学奖获奖作品-少年将要远行

作者:储成剑
出版社:江苏凤凰少年儿童出版社出版时间:2020-06-01
开本: 其他 页数: 209
本类榜单:少儿销量榜
中 图 价:¥14.9(6.2折) 定价  ¥24.0 登录后可看到会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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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文轩儿童文学奖获奖作品-少年将要远行 版权信息

曹文轩儿童文学奖获奖作品-少年将要远行 本书特色

《少年将要远行》直击改革开放浪潮给江浙农村带来的影响,尤其是农村小手工制作家庭从个体生产到集约化生产所带来的生活变迁,以小见大、以点见面地凸显了改革开放的大历史对个体小人物命运的巨大推动力。根喜可视为改革开放中的**代农村留守儿童,人物形象饱满,与“少年将要远行”的主题高度契合。作品小处入手,大处着眼,具有鲜明透亮的现实品格和从容温情的浪漫情怀,同时又不失简单而温情的儿童性。与此同时,一些具有时代特征的歌词、着装描写、食品名称,连贯出现在这部儿童文学作品中,恰到好处地“复刻”了过往的那个时代,是值得称道的有益尝试;篾匠手艺、钩花工坊、瓜田风波等民俗乡情的描写,经由作家的笔墨传递,对于当下的小读者来说是一份珍贵的精神滋养。

曹文轩儿童文学奖获奖作品-少年将要远行 内容简介

本书是储成剑全新创作的现实题材儿童小说。少年蔣根喜的父亲蔣德才在改革大潮中率先创业成功。然而好景不长,蒋德才交友不慎被骗,从此债台高筑,他携同妻子奔赴上海经营禽蛋。独在故乡的根喜寂寞而忧伤,不知不觉中和村里的老篾匠蔣景宽成了忘年交,彼此关照温暖。根喜在体味了烟火人间的伧俗和真情后,很终成长为独立少年,作别家乡。面对未来,他的脚步轻快而坚定……小说用生动、细腻的语言刻画了现代化进程中乡土中国的芸芸众生相,展现了社会的变迁与人性的温暖,奏响了一曲余音绕梁的时代之歌。

曹文轩儿童文学奖获奖作品-少年将要远行 目录

**章 恐惧

第二章 从前

第三章 新家

第四章 练摊

第五章 都市

第六章 西瓜

第七章 风波

第八章 竞赛

第九章 卖猪

第十章 医院

第十一章 中秋

第十二章 回家

第十三章 远行

尾声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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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文轩儿童文学奖获奖作品-少年将要远行 节选

**章 恐惧 在我十岁的单薄得如同纸片一样的人生经历里,恐惧曾经一次次袭击过我。 三年前的一个春日,留根拉我去朝阳河边捉蜻蜓。我跌跌撞撞地扒开一丛芦苇,一条和我胳膊一般粗的大蟒蛇赫然在目。它昂着脑袋,盘踞在一堆枯草上晒太阳,蛇信子“嘶嘶嘶”地吞吞吐吐,那样子看起来警惕万分却又懒得理会眼前的打扰。我可没法子和它一样淡定,浑身一个激灵就像兔子一般拔腿逃开。 还有一次是随我爸到一个远亲家里吃年酒。那个晚上,有个大耳肥腮的家伙讲了很多闹鬼的故事,有鼻子有眼的,听得我心惊胆颤。他还说到了我们蒋庄的湖桑林,说他有一次路过那里时就被一个“苍苍鬼”迷惑了,昏昏沉沉走了很久后才发现自己仍在原地打转。那天晚饭之后,我坐我爸的自行车回家,再次经过那片湖桑林时,心便提到了嗓子眼,风吹桑叶的沙沙声让我毛骨悚然。 *恼人的是“大麻风”——那个常来我们蒋庄要饭的瞎老头。村里的人说,“大麻风”的家住在并不很远的西场,他的家境其实还是蛮不错的,根本犯不着出来要饭,他们说,“大麻风”这样做完全是在作践自己的子孙。我对村里人的议论不感兴趣,令我心神不宁的是“大麻风”的脸——那张脸黝黑尖瘦、疙疙瘩瘩,仿佛源自某个远古的诡异故事。留根他们对此毫不介意,他们总是乐此不疲地捉弄“大麻风”,把混杂了尘土的碎草叶撒到他捧在胸前的破碗里。每当这时,“大麻风”的嘴巴里就会发出响亮而又含混的抵抗,那张脸更是因为愤怒而扭曲变形。很久以来,我都万分警惕着“大麻风”的出现,一想到哪天自己可能会猝不及防地和他相遇,我就惶惶不安。 而这些曾经的恐惧,和1990年初夏的那个午后比较起来,其实都算不了什么。 那天,我们刚吃完午饭,我妈还没来得及收拾碗筷,两部警车就悄无声息地停在了我家门前。我说它们悄无声息,只是说警车没有“呜啦呜啦”地鸣响警笛,车顶上的警灯也没有像电影里那样闪烁不停,是警车尖利刺耳的刹车声和阿黄凶猛的吠叫声,把饭后困倦中的我吓了一跳。 “咦——警车!警车!”我**个冲到门口,兴奋地对我爸我妈叫喊道。 那时候,第二部警车还没有停稳,车屁股后面还拖着滚滚烟尘。面对忽然而至的两部警车,一时间里我激动不已,又茫然无措。 几个穿制服的人从警车里钻出来,一边整理着他们并不凌乱的衣帽,一边冲着不远处仍在吠叫的阿黄呵斥了几声。他们的皮鞋乌黑锃亮,站立和走动的样子威风凛凛。 我爸疾步跟了过来,一把将我拽回了屋子,尔后将嘴巴附在我妈的耳边嘀咕了一句,又慌慌张张地走了出去。我看见我爸的脸就像一块铁板一样又冷又硬,脚步深深浅浅,毫无章法,显出某种醉态。 而我妈呢,我爸只不过在她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她的脸就刷的一下白了。她试图站起身来,却又虚弱地坐了下去。她向我招招手,待我走近,一把将我拉到怀里。贴着我妈温暖的胸膛,我却分明感觉到一丝透骨的寒意——我妈的身体微微颤抖,心跳杂乱无章,鼻腔里游动着阵阵细微而又急促的叹息…… 几个“大盖帽”面色严峻地跨进我家大门。*初,我爸还迟疑着张开双臂,试图将这群不速之客阻挡在门外,但他的阻挡在那些“大盖帽”面前实在软弱无力。阻拦无望,我爸只得垂下手臂,转而抖抖索索地掏出一盒烟来,拔出几支递过去,却被“大盖帽”们冷冷地挡了回来。 我妈忽然放开我,跌跌撞撞地跑到我的房间里,取出我的书包挂到我身上,不由分说地对我说: “根喜,去上学!” 我不想马上去上学,骤然发生的一切让我忐忑不安。于是,我迟疑着问我妈: “他们来做什么?” “你走不走?”我妈没有理会我的发问,而是气急败坏地叫起来,“上学,快上学去!” 我从没见过我妈这样大呼小叫,这让我感到陌生又慌乱。然而,这样的叫喊分明裹挟着某种沮丧和绝望,霎时间,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在我的心里腾然升起。于是,我低下头,向外面走去。走到那一群警察旁边的时候,我犹豫着回头看了看,我看到了我妈一脸的泪水和空洞的眼神,这让我忧心忡忡。 一些乡邻聚拢过来,他们显然是被这两部神气活现的警车所吸引。当他们看到我从家里走了出来,便七嘴八舌地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摇摇头,从他们好奇的目光里走了出去。 我没有去学校,那是我唯一的一次逃学。 我不知道自己将要去往何处,只是听任两条腿带着我一路前行。 村庄里梨花尚未落尽,蚕豆刚刚结荚,大片的湖桑林蓊蓊郁郁。这一片曾经让我头皮发麻的湖桑林,现在却似乎成了一道安全的屏障,把我爸的惊惶、我妈的眼泪,还有警车和警察统统阻隔开来。这样一丝莫名的亲近和安妥让我微微感到心安,我甚至想钻进湖桑林地里,在浓密桑叶的覆盖下睡上一觉。 但我的双腿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它们把我一直带到了朝阳河边。那个时候,阳光还很热烈。热烈的阳光把朝阳河坎上的草皮晒得松软温暖,也把河面映照得波光粼粼。天空很蓝,大块大块的云朵就像一群群羔羊,自由而散漫。 我在满天“羔羊”的注视下躺了下来,刚刚发生的一幕,令我心乱如麻,却又挥之不去。这个午后,我就这样躺在朝阳河的河坎上胡思乱想,过往的种种画面不时在我眼前闪现…… 大约是在半年之前,家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那是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人,我爸我妈喊他唐律师。他骑一辆半新的永久牌自行车,车龙头上总是晃荡着一只黑不溜秋的公文包。他一次次来到我家,脸上的表情明明暗暗、捉摸不定,这让我很是厌烦。 我爸我妈对他的到来却恭敬有加,他们拿出好酒好菜招待他,还不时往他的包里塞点香烟什么的。他在酒足饭饱之后,就会长时间地和我爸我妈窃窃私语,像是在制造一个阴谋。他的神神叨叨让我满腹狐疑,有时候我装作不经意靠近他们,试图探清他们在说些什么。然而我的每一次靠近,都让我爸我妈警惕万分,他们总是冲我不耐烦地挥挥手说:“去做作业!”于是,我不得不讪讪离开。 但是时间久了,我还是听到了一些一鳞半爪的词汇:抵债、房子、官司……有一次甚至还说到了“离婚”,这让我心惊肉跳。我对这个肥头大耳的唐律师没有一点好感,我也不喜欢我爸我妈在他面前俯首帖耳、唯命是从的样子。 “根喜——根喜——”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太阳快要下山了,是村里的老光棍蒋景宽把我唤醒了。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到河边,又是什么时候坐到我身旁的。我看见这个老篾匠的脚下,躺着一捆青翠耀眼的竹子。 “小心着凉了,小子哎——” 老篾匠披着一件对襟灰棉褂,一边捻了烟丝往水烟袋里装,一边漫不经心地和我拉呱儿。他的头发近乎全白,脸又瘦又黑,层层叠叠的皱纹里,一粒黄豆大小的肉痣在额角上不时乱抖。 我没有吭声,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和草叶,然后弯腰捡起一块碎瓦片,向河里狠狠投去。 “咚”一声闷响,一群麻雀从芦苇丛里惊飞出来,扑棱着翅膀四散开去。远处的几只鸭子显然也受了惊吓,叽叽呱呱,交头接耳。 “怎的不上学堂去?先生明天要打屁股啰——”老篾匠“咕噜咕噜”抽起了水烟,一团又一团烟雾从他的嘴巴里喷薄而出,又弥散开来。金色的霞光泼洒在他的脸上和身上,这让他看起来好似铜铸一般。 我懒得和这个多管闲事的老头儿说话。作为蒋庄的孩子,我们从小就心知肚明,这个叫蒋景宽的老头儿不是个好东西。大人们暗地里常常窃窃私语,说这个老头儿年轻的时候曾经蹲过号子。在乡里人的眼里,一个坐过牢的人总让人警惕生疑。 坐牢?!当这两个冰冷的字眼蓦然跳入我的脑海,我不由想起了家门口的警车和警察。那一刻,我像突遭电击一般浑身一颤,一颗心仿佛风中的树叶瑟瑟抖动。我无力地拎起书包,战战兢兢地往回走,走向村子里那幢*高、*漂亮的小洋楼。那是我的家。 冷不丁,留根闪现在我面前,鬼头鬼脑地冲我喊道: “根喜,你家被封了——” 我家被封了?我愣愣地盯着留根看了半晌,这个大我三岁、高我半头的家伙实在可恶。此刻,他正龇着一副大板牙,对我挤眉弄眼,故意扮出一副愁苦相。我真想一拳挥过去,把他那几颗大板牙敲碎。 是的,我并不十分清楚“家被封了”究竟代表着什么意思,我只是隐约感到某种灾难在这半天时间里已经洗劫了我家。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我的家已经不再是往常的那个温暖的家了,一股突如其来的寒流已经袭击了它。 我往常的那个家多么令人骄傲啊!三四年前,当这幢小洋楼在蒋庄的土地上傲然崛起的时候,它就像一面迎风招展的旗帜,不知道引来了村里多少人的羡慕和赞叹。那个家不仅漂亮气派,还热闹,平日里总是人来人往,笑语喧哗……而现在,在渐渐浓重的暮色里,这幢漂亮气派的小洋楼却呈现出一副无所适从的窘态。走向它,就像走进一种虚无和未知。 身后有窸窸窣窣的响声。不用回头,我知道那是竹枝擦着地面的声音。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大门紧锁,一张宽宽的白纸条斜贴在我家两扇大门的中间,就像一块硕大的胶布封住了房子的嘴巴。我凑过去细细察看,白纸条上面果然写了一个“封”字。倏然之间,一股冷气涌入我的肺腑,头皮阵阵发麻。 我在门前呆立片刻,尔后绕到小楼后面的厨房门口。厨房的门上没有贴封条,也没有上锁。我惴惴地推开门,里面一片漆黑,没有一点声响。 “爸——”我轻轻地喊了一声。 没有人应答。 “妈——”我又用力地喊了一声。 还是没有人应答。 只有阿黄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拼命摇摆着尾巴,在我的腿边磨来蹭去。

曹文轩儿童文学奖获奖作品-少年将要远行 作者简介

储成剑,江苏海安人,生于上世纪七十年代,中国作协会员。在《中国作家》《山花》《少年文艺》等刊发表小说、散文和儿童文学作品六十余万字,部分被选刊转载或收入各类选本,著有散文集《若即若离》等。现为南通市文联秘书长、江苏省作协理事、南通市作协主席、《三角洲·文学》杂志主编。系鲁迅文学院第二十二届高研班学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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