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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尔尼卡:毕加索的愤怒与人类战争反思

格尔尼卡:毕加索的愤怒与人类战争反思

出版社:北京燕山出版社出版时间:2020-05-01
开本: 32开 页数: 272
本类榜单:历史销量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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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尔尼卡:毕加索的愤怒与人类战争反思 版权信息

  • ISBN:9787540256241
  • 条形码:9787540256241 ; 978-7-5402-5624-1
  • 装帧:简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所属分类:>>

格尔尼卡:毕加索的愤怒与人类战争反思 本书特色

深入史上著名“反战”油画,与20世纪天才画家毕加索同仇敌忾 ★时代背景特殊,展现民众苦难
1937年4月26日,德国空袭西班牙北部巴克斯重镇格尔尼卡,持续3个小时的轰炸导致西班牙平民百姓死伤无数。毕加索以《格尔尼卡》表示愤怒、哀悼,展现了法西斯暴行下无辜民众的苦难,以及大众对自由与和平的向往。 ★切入视角独特,两条线索并行
一本关于世界名画的书,却没有过度聚焦于画作的内容——书中并无几十上百种对于牛、马、士兵、女人、灯的解读,而是将其划入时代沉浮的背景之中。作者是艺术研究者,沿着艺术与现实的两条线索,探寻画里画外的“格尔尼卡”。 ★探寻画作价值,成为永恒反战符号
这幅属于饱受战争创伤的西班牙及其人民的画作,流亡在外44年后才回到祖国,并与西班牙从军事独裁到民主的转变紧密联系在了一起。它没有随着西班牙事业的失败而被历史遗忘,反而不断被新的历史事件重新唤醒,逐步登上神坛。 ★上海博物馆副研究馆员@张经纬推荐:现代艺术是现代文明的一部分,了解现代艺术的起源和演变,能让我们更加发自内心的捍卫现代文明的重要成果。

格尔尼卡:毕加索的愤怒与人类战争反思 内容简介

《格尔尼卡》是毕加索极为知名的作品之一。这幅画诞生于特定的时代背景之下,也有着自己的特殊使命——在海外为西班牙共和国摇旗呐喊。它以独特的毕式元素,抽象地展现了战争给生命带来的痛苦,却没有更加具体地展示那个它为之而生的具体事件与地点——在西班牙内战爆发后遭到纳粹德国轰炸后的巴斯克小镇格尔尼卡。
也正因为如此,《格尔尼卡》并没有随着西班牙共和国事业的失败而被历史遗忘,反而不断被新的历史事件重新唤醒,并逐渐登上神坛,成了永恒的反战符号。在本书中,詹姆斯·艾德礼为我们深度解析了这幅旷世名作的来龙去脉、其背后的社会文化意义,以及它是如何影响了无数现代艺术家,并在不断变迁的社会形态中被赋予了永恒的价值。

格尔尼卡:毕加索的愤怒与人类战争反思 目录

引言:一目了然的神秘



1 分崩离析的世界

2 实现一个梦想

3 死亡和几何学

4 人们会长久地谈起它

5 从一个时代传递给另一个时代的信息

6 或多或少是真的

7 在不久将来的某一刻

8 美女和野兽

后记:毕加索,宝贝!



致谢

注释

部分参考文献

图片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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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尔尼卡:毕加索的愤怒与人类战争反思 节选


他所找到的画室——或者毋宁说是画室找到他——位于奥古斯丁街7号,那是过去的萨瓦酒店(Hôtel de Savoie)。从实际的角度来看,这是一个理想的地方,有点类似堡垒。要从一个螺旋形楼梯走上画室,楼梯的灯泡经常会坏。一个黄铜铭牌上写着,访客已经到了塞纳河地区的法警协会,毕加索希望这个标志能够让访客望而止步,除了那些意志*坚定的人。他只在自己的门口钉上一张纸,上面写着“就在这里”(C’est ici )。沿着一个内部楼梯走到顶楼,是一个名为“谷仓”(Le Grenier)的阁楼,透过大窗可以看到邻居的屋顶。洞穴般宽敞的内部可以容纳那块为委托作品而准备的3.51米×7.82米(11.5英尺×25.6英尺)的画布,但画布得稍微倾斜一点,才不会顶到天花板上暴露出来的横梁。画室里,没有装修的墙壁具有一种手工作坊的气氛,让毕加索觉得很喜欢。他安装了一个巨大的铸铁炉子,用以减轻石材地板所带来的寒意。他就在这么一个空间里进行实验,囤积他所感兴趣的东西,接待访客,堆积他即兴而画的作品。从这个地方走路,几分钟就可以到他*喜欢的圣日耳曼大道周围一带的咖啡馆和酒吧,要去多拉·马尔的公寓也就只走几分钟而已。
但是,毕加索的画室还具有一些比这些好处更重要的特点——想象力,甚至是精神上的特质,这些特点让毕加索的这个画室似乎是注定要在他的生活中出现的。近年来,它一直是左岸先锋注目的焦点。戏剧导演让-路易斯·巴罗曾在排练时使用过这个地方,把它作为一个波希米亚式的公共生活兼工作场所。他后来回忆说:“我晚上回来的时候经常会发现有人躺在我的床上。我创立了一个‘剧团’。”巴罗搬出去后,勒·加米尔在这里主持过由超现实主义作家乔治·巴塔耶创立的左翼团体“反击”的会议,毕加索深受他的著作的影响。多拉曾经是巴塔耶的情人,参加过这些会议,经常被认为是找到这个画室的人。事实上,她只是把这个艺术家和奥古斯丁街7号连接起来的一系列链条中的一环而已。在1937年的*初几个月里,西班牙展馆的承包商曾把这栋建筑用作储藏室,胡安·拉雷亚挪出这个地方给毕加索当画室。
更不寻常的巧合是,毕加索获得此处的一个世纪之前,这栋建筑曾是巴尔扎克的小说《不为人知的杰作》(Le Chef-d’oeuvre inconnu)的背景,小说于1837年发表在《哲学研究》(études philosophiques)杂志上。这篇小说对毕加索及与他同时代的其他艺术家影响重大,他甚至还为1934年由安布鲁瓦兹·沃拉尔出版的该小说新版画过插画。小说描写了三个画家:尼古拉·普桑是一位来自外省的年轻波希米亚人,他刚到这座城市时那一身褴褛的衣裳和勃勃雄心,总会让毕加索回想起自己的年轻时代;波布斯是个成功的宫廷画家;弗朗霍费则是神秘的天才,相信自己发现了一种新的视觉语言,能够超越“艺术”,唤起现实本身。当普桑和波布斯*终亲眼看到那幅弗朗霍费毕生的巅峰之作、一直被他密封在画室里的油画时,他们怀疑画家是否一直在捉弄他们。他们看到的只是一只画得栩栩如生的赤脚,而不是什么杰作。赤脚从下面伸出来,“颜料一层一层地涂抹上去,用一堆奇怪的线条构成一堵颜料墙”。毕加索面对过比这更糟糕的攻击;当油画《格尔尼卡》进入公共领域时,他将会再次面临这种攻击。
画室外面是震撼着整个欧洲的紧张局势。意大利重新点燃了征服非洲的梦想,派遣50万大军入侵阿比西尼亚*。德国的纳粹政权显得越来越好战,1936年3月占领了莱茵兰,以此显示它对《凡尔赛条约》有关规定的蔑视。但西班牙内战才真正是1937年的五一庆典盛宴上的幽灵。雷诺公司的工人在过去12个月里经历过几次工业行动,经验丰富,聚集在一起倾听西班牙劳动者总联盟(UGT)的代表帕斯库亚尔·托马斯的演讲。托马斯在演讲中绘声绘色地描述妇女和儿童怎样在国民军轰炸马德里期间死于非命,深深打动了人心,并公布了一条惊人的消息:仅在四天前,即4月26日,未设防的巴斯克小镇格尔尼卡遭受空袭。
这个展馆的委托作品并不是西班牙共和国对毕加索的**次认可。西班牙内战爆发两个月之后,他就被任命为马德里普拉多国家博物馆馆长;虽然这基本上是个挂名职务,而且他还多次受到邀请,但他从来没有去过那里。他这一不履行职务的行为非常奇怪,因为对他来说,普拉多国家博物馆是个圣地:它是一座圣殿,里面供奉着他*崇拜的艺术家,他在学生时代就研究并临摹过这些艺术家的作品。戈雅、委拉斯凯兹、苏巴朗、埃尔·格列柯这些艺术家是他真正的家人,他们的作品是他绘画生涯里一直借鉴的精神博物馆里的高光。在马德里遭到数周轰炸期间,11月16日普拉多遭到空袭。共和国的士兵匆匆忙忙地把那些价值连城的艺术收藏品包装起来,装上卡车,然后把它们疏散到巴伦西亚,使毕加索成了——就像他对一位朋友所说的——一家“幽灵博物馆”的馆长。随着战线的推进,这些艺术收藏品跟着被围困的政府不断转移。毕加索*喜欢的艺术家之一是弗朗西斯科·戈雅,他的两幅画——《1808年5月2日的马德里》(El 2 de mayo de 1808 en Madrid)和《1808年5月3日的马德里》(El 3 de mayo de 1808 en Madrid)在被运往赫罗纳的途中,因卡车在某村庄发生车祸而被毁,画布被扯碎,《1808年5月2日的马德里》的残片则被丢在了路上。这些画的命运是一个征兆:在这个被战争颠覆的世界里,艺术杰作的地位被降级到如同日常用品一样,可以随机遭受轰炸。这对毕加索的精神打击,可能与战争对任何其他人的打击一样大。
在马德里,艺术正被人们从战火的毁灭中拯救出来;而在巴黎,艺术正被用于其他用途。人民阵线热衷于通过世界博览会来表明,法国是一个现代化的技术创新国家,尽管在过去的12个月里,国家发生动乱,但仍然向国际贸易和投资开放。西班牙共和国则考虑着截然不同的优先事项:他们的当务之急是获取枪支弹药。西班牙驻巴黎大使路易斯·阿拉奎斯唐把自己的大使角色与为共和国军队获取武器的角色相结合,认为这次博览会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可以借此为结束英国、法国和德国所签署、禁止向西班牙共和国供应武器的“不干涉条约”而讨价还价。如果无法大规模地追加军事力量,共和派军队就不可能打败佛朗哥军队与纳粹德国和法西斯意大利在违反条约的情况下所提供的军队和空军的联合力量。因此,这是与现在国际上公认为和平象征的一幅画有关的**个、或许也是*大的讽刺;政府委托毕加索创作它,是希望这幅作品有助于结束武器禁运,并允许装备一支军队。
除了西班牙共和国外,还有其他42个国家也将参加博览会:这次博览会将会是一个城中之城,是一个世界的缩影。西班牙展馆将集中展示西班牙共和国在教育、工业、农业和艺术等各领域的成就,同时突出西班牙人民对佛朗哥国民军的进攻所进行的英勇抵抗。阿拉奎斯唐认为,说服在世的*伟大的西班牙艺术家参与,既能增加参观者的人数,又能实现一次重大的宣传活动,其意义不亚于取得一次重大军事胜利。
反对共和国政府的是那些强烈要求中央集权和等级森严的“旧西班牙”的支持者,他们决心保护自己的财富、房产和古老的特权;他们中有大地产所有者、实业家、银行家、法西斯长枪党党员、军人之家、君主主义者和天主教会的高级神职人员。他们要求发动第二次“收复失地运动”,把国家从共产主义、无神论和专门惹是生非的巴斯克人和加泰罗尼亚国民军那里解救出来。三个将军:何塞·圣胡尔霍、埃米利奥·莫拉和弗朗西斯科·佛朗哥响应了他们的号召。因为佛朗哥将军公开呼吁取消2月16日的选举,政府已经把他调到加那利群岛,希望以这种实际隔离的方式防止他密谋反对第二共和国。他对这次放逐的顺从,以及他对支持一场武装叛乱显而易见的不情愿,使他受到一些右翼人士的嘲弄,甚至被冠以“1936年加那利群岛小姐”的绰号。但是,右翼政客何塞·卡尔沃·索特洛7月13日在马德里被共和国警察部队暗杀,使他深受刺激。一架由一名英国飞行员驾驶的民用飞机从一个英国机场起飞,把他从拉斯帕尔马斯接到西班牙领地摩洛哥的首府得土安,这标志着西班牙国内外统治阶级享有共同利益。
叛乱始于1936年7月17日,那一天,驻西班牙属地摩洛哥的军队兵变。一天之后,军队试图在西班牙本土发动政变。西班牙本土的叛乱并不很成功。民族主义势力占领了塞维利亚,但由工人阶级组成的民兵、警察和军队中的忠诚分子在公众的支持下,击败了马德里、巴伦西亚和巴塞罗那的叛乱,效忠共和国的军队则坚守着包括马拉加和毕尔巴鄂在内的其他重要城市。这个国家分裂了。圣胡尔霍将军决定从埃什托里尔的流放地返回西班牙,担任西班牙国民军的考迪罗*。然而,7月20日,他所乘坐的小型双翼飞机坠毁,圣胡尔霍因此丧生,据说这架飞机坠毁的原因是他携带上飞机的大量制服太重。他认为军服对其所要担任的新角色至关重要。但是,他的死只是让共和国暂时缓一口气而已,共和国此时的生存面临着来自直布罗陀海峡两岸的威胁。
当佛朗哥再一次发现自己被大海隔断时,外国飞机前来帮助他了。贝尼托·墨索里尼并不怎么把西班牙人放在眼里,部分原因是他相信,他们的种族构成中有其他种族的成分,但他渴望结束英国在地中海的海军霸主地位,还迫切需要挽回在阿比西尼亚战争中所蒙受的部分损失。阿比西尼亚战争使意大利欠下巨额债务,可以向西班牙国民军出售武器的前景压倒了他可能产生的任何疑虑。阿道夫·希特勒去拜罗伊特参加一年一度的瓦格纳音乐节时,听到了政变未遂的消息。在典型的希特勒风格之下,事件被简化成了歌剧的素材。9月9日,他在纽伦堡的一次集会上对群众说,“苏联操纵手”是西班牙危机的幕后黑手,他们是来自“莫斯科国际犹太革命总部”的特工,必须不惜一切代价抵制。在瓦格纳的《西格弗里德》(Siegfried)的第三场中,保护性的火焰环绕在布伦希尔德周围,希特勒受此启发,发动了“魔法火行动”(Unternehmen Feuerzauber),这是军事史上**次大规模空运部队和装备的行动代号。
一万四千名士兵,包括数千名身穿奇巴拉长袍、头缠红头巾的摩尔人士兵在摩洛哥登上德国和意大利的飞机,飞到塞维利亚,从那里一路向北挺进。在国民军指挥官的鼓励下,这次进军过程中一路充满了*残暴的暴行:枪杀孕妇,在妇女的乳房上涂上佛朗哥主义者的标志以示侮辱、滥杀无辜、大肆抢掠,任何行为似乎都有正当理由。佛朗哥在7月29日在接受《芝加哥论坛报》采访时宣布,他准备杀死西班牙百分之五十的人口来完成他的使命。8月14日,巴达霍兹市落入亚居尔将军领导的国民军手中。在接下来的几个星期里,他的部队进行了名为“清洗”(limpieza)的大屠杀:这座城市的斗牛场成了刑场,数千名被指控同情共和国的人被关押在牛棚里,无法接触律师或经过审判,在欢呼的旁观者面前排队等待着被机关枪处决,然后尸体会被浇上汽油并被点燃。
法国政府对这些事件的反应引起了公众舆论的两极分化,有些人将这件事与20世纪初分裂法国的德雷福斯事件进行了比较。尽管西班牙共和国政府似乎是法国人民阵线的天然盟友,因为人民阵线在巴黎的选举观察员不仅对马德里战役期间大规模杀害政变支持者的报道感到震惊,还对焚烧教堂、暴力罢工和征用土地的那些事件感到害怕,因为这些正是他们希望在法国国内避免的事件。不过,莱昂·布卢姆的**反应还是要向共和国提供军事资源。他把自己的意图泄露给媒体,引起了法国反对纳粹扩张主义的主要盟友英国政府的注意。一直强烈主张不干涉西班牙内战的斯坦利·鲍德温明确表达了他的不满。在来自国外和国内的双重压力下,1936年8月布卢姆决定,法国和其他26个欧洲国家一起签署不干涉协议。这个协议有效地阻止了西班牙共和国获得武器,尽管作为一个民主选举产生的国家政府,它完全有权这样做。与此同时,纳粹德国和法西斯意大利不断通过葡萄牙向佛朗哥的叛军提供武器和军事支持,则从未被质疑过。在整个战争期间,佛朗哥从美国大型生产商那里,其中包括标准石油公司和德士古公司,获得无限量的汽油,所有这些都是赊账购买的。美国石油业为民族主义叛乱提供了数百万美元的资金,与此同时,美国政府也积极阻止墨西哥向西班牙政府提供物质支持。*英国、美国和法国非但没有保持中立,反而实际上共同签署了共和国的死刑令。

格尔尼卡:毕加索的愤怒与人类战争反思 作者简介

詹姆斯·艾德礼(James Attlee)
在艺术出版领域工作过25年,现为芝加哥大学出版社的一名自由编辑,同时还是“夜空”乐队(The Night Sky)的成员之一。其著作有《Isolarion:不一样的牛津之行》(Isolarion: A Different Oxford Journey)、《夜曲:追寻月光之旅》(Nocturne: A Journey in Search of Moonlight)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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