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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书一座城系列城南旧事/一书一座城系列

一书一座城系列城南旧事/一书一座城系列

作者:林海音著
出版社:中信出版社出版时间:2017-01-01
开本: 其他 页数: 320
本类榜单:小说销量榜
中 图 价:¥26.6(7.0折) 定价  ¥38.0 登录后可看到会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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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书一座城系列城南旧事/一书一座城系列 版权信息

  • ISBN:9787508694146
  • 条形码:9787508694146 ; 978-7-5086-9414-6
  • 装帧:一般铜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所属分类:>

一书一座城系列城南旧事/一书一座城系列 本书特色

我是多么想念童年住在北京城南的那些景色和人物啊!我对自己说,把它们写下来吧,让实际的童年过去,心灵的童年永存下来。 ——林海音 ★一书一座城系列,精选中国现当代文学精品,以地域为线索,从凛冽洁白的呼兰河,到桨声灯影中的秦淮河,从莲叶何田田的白洋淀,到长亭外古道边的老北京,画家跟随作家足迹,全幅彩绘,全景还原——把一座城装进口袋里,把一段文化记在心里,把中国极具代表性的人文美景,自然风情,城市风俗,巧妙融入八部经典文学作品中。 ★每本书配图30余幅,水墨、水彩、版画等不同风格演绎经典作品。 ★110*170小开本,单手可握,进口轻型纸,阅读无压力;封面采用皮纹布艺+精致烫银+创意镂空,展现每一部作品的城市风情。 ★延伸阅读广度:书中附加“丹青笔记”“城市印象”“画家说”“名家评论”等栏目,增强对文学经典的理解,更深刻体会文学大师笔下的人文风情。

一书一座城系列城南旧事/一书一座城系列 内容简介

“一书一座城”系列,把一座城装进口袋,从经典作品中寻找失落的城市之美。系列中的每一本书都对应着一座城:《朝花夕拾》(绍兴和乌镇),《呼兰河传》(白山黑水的东北),《骆驼祥子》(胡同里的老北京),《城南旧事》(长亭外,古道边的皇城根),《背影》(桨声灯影中的秦淮河),《边城》《湘行散记》(悲怆湘西),《白洋淀纪事》(河北)。中国很美的人文景色,都在这八部经典作品中。很好画家历时一年创作,追随作者的足迹,从北至南,完美还原过去的那一座座城。本书增加了“城市印象”栏目,如“驴打滚”等老北京特色物事,提升读者阅读兴趣;;文后增加“名家评论”林海音女儿夏祖丽追寻母亲的足迹,带读者重回北京南城,体悟作者写作心迹,让读者加深其人、其书的了解;“画家说”,梳理绘画心得,给读者拓展阅读广度

一书一座城系列城南旧事/一书一座城系列 目录

目录


城南旧事

冬阳?童年?骆驼队

惠安馆

我们看海去

兰姨娘

驴打滚儿

爸爸的花儿落了,我也不再是小孩子


故乡散记

虎坊桥

北平漫笔

天桥上当记

在胡同里长大

家住书坊边


名家评论

画家说


展开全部

一书一座城系列城南旧事/一书一座城系列 节选

   冬阳?童年?骆驼队 骆驼队来了,停在我家的门前。 它们排列成一长串,沉默地站着,等候人们的安排。天气又干又冷,拉骆驼的摘下了他的毡帽,秃瓢儿上冒着热气,是一股白色的烟,融入干冷的大气中。 爸爸在和他讲价钱。双峰的驼背上,每匹都驮着两麻袋煤。我在想,麻袋里面是“南山高末”呢?还是“乌金墨玉”?我常常看见顺城街煤栈的白墙上,写着这样几个大黑字。但是拉骆驼的说,他们从门头沟来,他们和骆驼,是一步一步走来的。 另外一个拉骆驼的,在招呼骆驼们吃草料。它们把前脚一屈,屁股一撅,就跪了下来。 爸爸已经和他们讲好价钱了。人在卸煤,骆驼在吃草。 我站在骆驼的面前,看它们吃草料咀嚼的样子,那样丑的脸,那样长的牙,那样安静的态度。它们咀嚼的时候,上牙和下牙交错地磨来磨去,大鼻孔里冒着热气,白沫子沾满在胡须上。我看得呆了,自己的牙齿也动了起来。 老师教给我,要学骆驼,沉得住气的动物。看它从不着急,慢慢地走,慢慢地嚼,总会走到的,总会吃饱的。也许它天生是该慢慢的,偶然躲避车子跑两步,姿势就很难看。 骆驼队伍过来时,你会知道,打头儿的那一匹,长脖子底下总系着一个铃铛,走起来当、当、当地响。 “为什么要一个铃铛?”我不懂的事就要问一问。爸爸告诉我,骆驼很怕狼,因为狼会咬它们,所以人类给它们戴上铃铛,狼听见铃铛的声音,知道那是有人类在保护着,就不敢侵犯了。 我的幼稚心灵中却充满了和大人不同的想法,我对爸爸说: “不是的,爸!它们软软的脚掌走在软软的沙漠上,没有一点点声音,你不是说,它们走上三天三夜都不喝一口水,只是不声不响地咀嚼着从胃里倒出来的食物吗?一定是拉骆驼的人类,耐不住那长途寂寞的旅程,所以才给骆驼戴上了铃铛,增加一些行路的情趣。” 爸爸想了想,笑笑说: “也许,你的想法更美些。” 冬天快过完了,春天就要来,太阳特别的暖和,暖得让人想把棉袄脱下来。可不是么?骆驼也脱掉它的绒袍子啦!它的毛皮一大块一大块地从身上掉下来,垂在肚皮底下。我真想拿把剪刀替它们剪一剪,因为太不整齐了。拉骆驼的人也一样,他们身上那件反穿大羊皮,也都脱下来了,搭在骆驼背的小峰上。麻袋空了,“乌金墨玉”都卖了,铃铛在轻松的步伐里响得更清脆。 夏天来了,再不见骆驼的影子,我又问妈: “夏天它们到哪里去?” “谁?” “骆驼呀!” 妈妈回答不上来了,她说: “总是问,总是问,你这孩子!” 夏天过去,秋天过去,冬天又来了,骆驼队又来了,但是童年却一去不还。冬阳底下学骆驼咀嚼的傻事,我也不会再做了。 可是,我是多么想念童年住在北京城南的那些景色和人物啊!我对自己说,把它们写下来吧,让实际的童年过去,心灵的童年永存下来。 就这样,我写了一本《城南旧事》。 我默默地想,慢慢地写。看见冬阳下的骆驼队走过来,听见缓慢悦耳的铃声,童年重临于我的心头。 一九六○年十月 惠安馆 太阳从大玻璃窗透进来,照到大白纸糊的墙上,照到三屉桌上,照到我的小床上来了。我醒了,还躺在床上,看那道太阳光里飞舞着的许多小小的,小小的尘埃。宋妈过来掸窗台,掸桌子,随着鸡毛掸子的舞动,那道阳光里的尘埃加多了,飞舞得更热闹了,我赶忙拉起被来蒙住脸,是怕尘埃把我呛得咳嗽。 宋妈的鸡毛掸子轮到来掸我的小床了,小床上的棱棱角角她都掸到了,掸子把儿碰在床栏上,格格地响,我想骂她,但她倒先说话了: “还没睡够哪!”说着,她把我的被大掀开来,我穿着绒褂裤的身体整个露在被外,立刻就打了两个喷嚏。她强迫我起来,给我穿衣服。印花斜纹布的棉袄棉裤,都是新做的,棉裤筒多可笑,可以直立放在那里,就知道那棉花够多厚了。 妈正坐在炉子边梳头,倾着身子,一大把头发从后脖子顺过来,她就用篦子篦呀篦呀的,炉上是一瓶玫瑰色的发油,天气冷,油凝住了,总要放在炉子上化一化才能擦。 窗外很明亮,干秃的树枝上落着几只不怕冷的小鸟,我在想,什么时候那树上才能长满叶子呢?这是我们在北京过的**个冬天。妈妈还说不好北京话,她正在告诉宋妈,今天买什么菜。妈不会说“买一斤猪肉,不要太肥”。她说:“买一斤租漏,不要太回。” 妈妈梳完了头,用她的油手抹在我的头发上,也给我梳了两条辫子。我看宋妈提着篮子要出去了,连忙喊住她: “宋妈,我跟你去买菜。” 宋妈说: “你不怕惠难馆的疯子?” 宋妈是顺义县的人,她也说不好北京话,她说成“惠难馆”,妈说成“灰娃馆”,爸说成“飞安馆”,我随着胡同里的孩子说“惠安馆”,到底哪一个对,我不知道。 我为什么要怕惠安馆的疯子?她昨天还冲我笑呢!她那一笑真有意思,要不是妈紧紧拉着我的手,我就会走过去看她,跟她说话了。 惠安馆在我们这条胡同的*前一家,三层石台阶上去,就是两扇大黑门凹进去,门上横着一块匾,路过的时候爸爸教我念过“飞安会馆”。爸说里面住的都是从“飞安”那个地方来的学生,像叔叔一样,在大学里念书。 “也在北京大学?”我问爸爸。 “北京的大学多着呢,还有清华大学呀!燕京大学呀!” “可以不可以到飞安——不,惠安馆里找叔叔们玩一玩?” “做晤得!做晤得!”我知道,我无论要求什么事,爸终归要拿这句客家话来拒绝我。我想总有一天我要迈上那三层台阶,走进那黑洞洞的大门里去的。 惠安馆的疯子我看见好几次了,每一次只要她站在门口,宋妈或者妈就赶快捏紧我的手,轻轻说:“疯子!”我们便擦着墙边走过去,我如果要回头再张望一下时,她们就用力拉我的胳臂制止我。其实那疯子还不就是一个梳着油松大辫子的大姑娘,像张家李家的大姑娘一样!她总是倚着门墙站着,看来来往往过路的人。 是昨天,我跟着妈妈到骡马市的佛照楼去买东西,妈是去买擦脸的鸭蛋粉,我呢,就是爱吃那里的八珍梅。我们从骡马市大街回来,穿过魏染胡同,西草厂,到了椿树胡同的井窝子,井窝子斜对面就是我们住的这条胡同。刚一进胡同,我就看见惠安馆的疯子了,她穿了一件绛紫色的棉袄,黑绒的毛窝,头上留着一排刘海儿,辫子上扎的是大红绒绳,她正把大辫子甩到前面来,两手玩弄着辫梢,愣愣地看着对面人家院子里的那棵老洋槐。干树枝子上有几只乌鸦,胡同里没什么人。 妈正低头嘴里念叨着,准是在算她今天共买了多少钱的东西,好跟无事不操心的爸爸报账,所以妈没留神已经走到了“灰娃馆”。我跟在妈妈的后面,一直看疯子,竟忘了走路。这时疯子的眼光从洋槐上落下来,正好看到我,她眼珠不动地盯着我,好像要在我的脸上找什么。她的脸白得发青,鼻子尖有点红,大概是冷风吹冻的,尖尖的下巴,两片薄嘴唇紧紧地闭着。忽然她的嘴唇动了,眼睛也眨了两下,带着笑,好像要说话,弄着辫梢的手也向我伸出来,招我过去呢。不知怎么,我浑身大大地打了一个寒战,跟着,我就随着她的招手和笑意要向她走去。——可是妈妈回过头来了,突然把我一拉: “怎么啦,你?” “嗯?”我有点迷糊。妈妈看了疯子一眼,说: “为什么打哆嗦?是不是怕——是不是要溺尿?快回家!”我的手被妈妈使劲拖拉着。 回到家来,我心里还惦念着疯子的那副模样儿。她的笑不是很有意思吗?如果我跟她说话——我说:“嘿!”她会怎么样呢?我愣愣地想着,懒得吃晚饭,实在也是八珍梅吃多了。但是晚饭后,妈对宋妈说: “英子一定吓着了。”然后给我沏了碗白糖水,叫我喝下去,并且命令我钻被窝睡觉。…… 这时,我的辫子梳好了,追了宋妈去买菜,她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她的那条恶心的大黑棉裤,那么厚,那么肥,裤脚缚着。别人告诉妈妈说,北京的老妈子很会偷东西,她们偷了米就一把一把顺着裤腰装进裤兜子,刚好落到缚着的裤脚管里,不会漏出来。我在想,宋妈的肥裤脚里,不知道有没有我家的白米? 经过惠安馆,我向里面看了一下,黑门大开着,门道里有一个煤球炉子,那疯子的妈妈和爸爸正在炉边煮什么。大家都管疯子的爸爸叫“长班老王”,长班就是给会馆看门的,他们住在*临街的一间屋子。宋妈虽然不许我看疯子,但是我知道她自己也很爱看疯子,打听疯子的事,只是不许我听我看就是了。宋妈这时也向惠安馆里看,正好疯子的妈妈抬起头来,她和宋妈两人同时说“吃了吗?您!”爸爸说北京人一天到晚闲着没有事,不管什么时候见面都要问吃了没有。 出了胡同口往南走几步,就是井窝子,这里满地是水,有的地方结成薄薄的冰,独轮的水车来一辆去一辆,他们扭着屁股推车,车子吱吱扭扭地响,好刺耳,我要堵起耳朵啦!井窝子有两个人在向深井里打水,水打上来倒在一个好大的水槽里,推水的人就在大水槽里接了水再送到各家去。井窝子旁住着一个我的朋友——和我一般高的妞儿。我这时停在井窝子旁边不走了,对宋妈说: “宋妈,你去买菜,我等妞儿。” 妞儿,我**次是在油盐店里看见她的。那天她两只手端了两个碗,拿了一大枚,又买酱,又买醋,又买葱,伙计还逗着说:“妞儿,唱一段才许你走!”妞儿眼里含着泪,手摇晃着,醋都要洒了,我有说不出的气恼,一下蹿到妞儿身旁,叉着腰问他们: “凭什么?” 就这样,我认识了妞儿……

一书一座城系列城南旧事/一书一座城系列 作者简介

林海音,原名林含英(1918—2001年),出生于日本大阪,中国台湾苗栗县人,祖籍广东蕉岭。曾担任《世界日报》记者,但她认为“记者的工作只是记录和解释”,这远远不能满足她的写作欲望,因而她放弃了新闻工作,专心写作。她一生创作了多部长篇小说和短篇小说集,其中以《城南旧事》(1960年)为著名。也可以说这部作品是作者对现实的刻骨体验和对童年的深情追忆吧!具体到起初创作《城南旧事》的冲动,林海音在《冬阳?童年?骆驼队——〈城南旧事〉出版后记》中曾谈道:“我是多么想念童年住在北京城南的那些景色和人物啊,我对自己说,把它们写下来吧,让实际的童年过去,心灵的童年永存下来。就这样,我写了一本《城南旧事》。” 关维兴,1959年由鲁迅美术学院附中考入该院油画系,1960年由鲁迅美术学院油画系破格考入罗马尼亚尤金.博巴(Eugen.Popa)油画训练班,1962年以研究生资格结业。作品多次参加国内外重要展览,被发表和收藏。先后赴美日法等十几个国家和地区展出。水彩画《初雪》获美国水彩展金奖,《朋友》获美国举办的126届国际水彩展优秀作品奖,并在全美巡回展出。为《城南旧事》作水彩插图80余幅,92、93、94连续三年获国际插图大奖。关维兴水彩上的艺术成就得到中外水彩界极高评价。特别是他的水彩人物,造型严谨厚重,神形兼备,笔法洒脱,色彩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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