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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志异-(全四卷)-线装国学馆

聊斋志异-(全四卷)-线装国学馆

作者:张惟著
出版社:中国画报出版社出版时间:2017-11-01
开本: 32开 页数: 640
本类榜单:古籍销量榜
中 图 价:¥85.1(4.3折) 定价  ¥198.0 登录后可看到会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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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志异-(全四卷)-线装国学馆 版权信息

  • ISBN:9787514615654
  • 条形码:9787514615654 ; 978-7-5146-1565-4
  • 装帧:一般轻型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所属分类:>>

聊斋志异-(全四卷)-线装国学馆 本书特色

★传统经典,其神仙狐鬼精魅故事传播至今,经久不衰。 ★包装精美、大气,整体上档次,彰显、提升文化水平。 ★线装国学馆形成一定品牌影响力,被读者渐渐接受。

聊斋志异-(全四卷)-线装国学馆 内容简介

《聊斋志异》是一部文言短篇小说集,收录500余篇故事。这些故事基本上发生在冥界仙境,人物大多是花妖狐魅。蒲松龄构筑起一个亦真亦幻、亦人亦鬼的幽冥世界——这个幽冥世界既是人间社会的真实投影,也是人世理想的梦幻体现;既揭示出人世辛酸悲凉的生活场景和人物惨痛的生活经历,又表现对人世善恶的*后清算和对人生憧憬的重新开始。因此,这些短篇故事无论在情节、环境方面,还是在人物、场景方面,都会引发人们强烈的政治义愤、道德感怀和艺术遐想。 《聊斋志异》的艺术成就很高。它成功塑造了众多的艺术典型,人物形象鲜明生动,故事情节曲折离奇,结构布局严谨巧妙,文笔简练,描写细腻,堪称中国古典短篇小说的高峰。

聊斋志异-(全四卷)-线装国学馆 目录

目录

高序

唐序

聊斋自志

考城隍

瞳人语

画壁

王六郎

偷桃

劳山道士

长清僧

蛇人

狐嫁女

娇娜

妖术

叶生

成仙

王兰

王成

青凤

董生

陆判

婴宁

聂小倩

画皮

贾儿

丁前溪

水莽草

耿十八

珠儿

侠女

莲香

张诚

巧娘

口技

红玉

林四娘

鲁公女

白于玉

夜叉国

连城

小二

庚娘

宫梦弼

刘海石

狐妾

雷曹

赌符

翩翩

青梅

罗刹海市

田七郎

公孙九娘

促织

狐谐

续黄粱

辛十四娘

念秧

酒狂

武技

花姑子

伍秋月

荷花三娘子

柳氏子

彭海秋

窦氏

马介甫

大力将军

小谢

鸽异

江城

刘姓

邵九娘

巩仙

梅女

阿英

青娥

仙人岛

胡四娘

宦娘

阿绣

小翠

细柳

局诈

钟生

褚生

霍女

司文郎

崔猛

陈锡九

于去恶

凤仙

小梅

张鸿渐

折狱

云萝公主

神女

素秋

贾奉雉

阿纤

瑞云

仇大娘

龙飞相公

珊瑚

申氏

恒娘

葛巾

黄英

书痴

齐天大圣

青蛙神

任秀

晚霞

白秋练

王者

陈云栖

织成

竹青

王大

乐仲

香玉

大男

石清虚

曾友于

苗生

薛慰娘

王桂庵

寄生附

刘全

公孙夏

纫针

粉蝶

锦瑟

房文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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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志异-(全四卷)-线装国学馆 节选

高 序 志而曰异,明其不同于常也。然而圣人曰:“君子以同而异。”何耶?其义广矣、大矣。夫圣人之言,虽多主于人事,而吾谓三才之理,六经之文,诸圣之义,可一以贯之。则谓异之为义,即易之冒道,无不可也。夫人但知居仁由义,克己复礼,为善人君子矣;而陟降而在帝左右,祷祝而感召风雷,乃近于巫祝之说者,何耶?神禹创铸九鼎,而山海一经,复垂万世,岂上古圣人而喜语怪乎?抑争子虚乌有之赋心,而预为分道扬镳者地乎?后世拘墟之士,双瞳如豆,一叶迷山,目所不见,率以仲尼“不语”为辞,不知鹢飞石陨,是何人载笔尔尔也?倘概以左氏之诬蔽之,无异掩耳者高语无雷矣。引而伸之,即“阊阖九天,衣冠万国”之句,深山穷谷中人,亦以为欺我无疑也。余谓:欲读天下之奇书,须明天下之大道。盖以人伦大道淑世者,吾人之所以为木铎也。然而天下有解人,则虽孔子之所不语者,皆足辅功令教化之所不及。而《诺皋》《夷坚》,亦可与六经同功。苟非其人,则虽日述孔子之所常言,而皆足以佐慝。如读南子之见,则以为淫辟皆可周旋;泥佛肸之往,则以为叛逆不妨共事;不止《诗》《书》发冢,《周官》资篡已也。 彼拘墟之士多疑者,其言则未尝不近于正也。一则疑曰:政教自堪治世,因果无乃渺茫乎?曰:是也。然而阴骘上帝,幽有鬼神,亦圣人之言否乎?彼彭生觌面,申生语巫,武望宫中,田蚡枕畔,九幽斧钺,严于王章多矣。而世人往往多疑者,以报应之或爽,诚有可疑。即如圣门之士,贤隽无多,德行四人,二者夭亡;一厄继母,几乎同于伯奇。天道愦愦,一至此乎!是非远洞三世,不足消释群憾。释迦马麦,袁盎人疮,亦安能知之?故非天道愦愦,人自愦愦故也。或曰:报应示戒可矣,妖邪不宜黜乎?曰:是也。然而天地大矣,无所不有;古今变矣,未可舟胶。人世不皆君子,阴曹反皆正人乎?岂夏姬谢世,便侪共姜;荣公撤瑟,可参孤竹乎?有以知其必不然矣。且江河日下,人鬼颇同,不则幽冥之中,反是圣贤道场,日日唐虞三代,有是理乎?或又疑而且规之曰:异事,世固间有之矣,或亦不妨抵掌;而竟驰想天外,幻迹人区,无乃为《齐谐》滥觞乎?曰:是也。然子长列传,不厌滑稽;卮言寓言,蒙庄嚆矢。且二十一史果皆实录乎?仙人之议李郭也,固有遗憾久矣。而况勃率文心,笔补造化,不止生花,且同炼石。佳狐佳鬼之奇俊也,降福既以孔皆,敦伦更复无致,人中大贤,犹有愧焉。是在解人不为法缚,不死句下可也。 夫中郎帐底,应饶子家之异味;邺侯架上,何须兔册之常诠?余愿为婆娑艺林者,职调人之役焉。古人著书,其正也,则以天常民彝为则,使天下之人,听一事,如闻雷霆,奉一言,如亲日月。外此而书或奇也,则新鬼故鬼,鲁庙依稀;内蛇外蛇,郑门踯躅,非尽矫诬也。倘尽以“不语”二字奉为金科,则萍实、商羊,羵羊、楛矢,但当摇首闭目而谢之足矣。然乎否耶?吾愿读书之士,揽此奇文,须深慧业,眼光如电,墙壁皆通,能知作者之意,并能知圣人或雅言、或罕言、或不语之故,则六经之义,三才之统,诸圣之衡,一一贯之。异而同者,忘其异焉可矣。不然,痴人每苦情深,入耳便多濡首。一字魂飞,心月之精灵冉冉;三生梦渺,牡丹之亭下依依。檀板动而忽来,桃茢遣而不去,君将为魍魉曹丘生,仆何辞齐谐鲁仲连乎? 康熙己未春日谷旦,紫霞道人高珩题 唐 序 谚有之云:“见橐驼谓马肿背。”此言虽小,可以喻大矣。夫人以目所见者为有,所不见者为无。曰,此其常也,倏有而倏无则怪之。至于草木之荣落,昆虫之变化,倏有倏无,又不之怪,而独于神龙则怪之。彼万窍之刁刁,百川之活活,无所持之而动,无所激之而鸣,岂非怪乎?又习而安焉。独至于鬼狐则怪之,至于人则又不怪。夫人,则亦谁持之而动,谁激之而鸣者乎?莫不曰:“我实为之。”夫我之所以为我者,目能视而不能视其所以视,耳能闻而不能闻其所以闻,而况于闻见所不能及者乎?夫闻见所及以为有,所不及以为无,其为闻见也几何矣。人之言曰:“有形形者,有物物者。”而不知有以无形为形,无物为物者。夫无形无物,则耳目穷矣,而不可谓之无也。有见蚊腹者,有不见泰山者;有闻蚁斗者,有不闻雷鸣者。见闻之不同者,盲瞽未可妄论也。自小儒为“人死如风火散”之说,而原始要终之道,不明于天下;于是所见者愈少,所怪者愈多,而“马肿背”之说昌行于天下。无可如何,辄以“孔子不语”之词了之,而齐谐志怪,虞初记异之编,疑之者参半矣。不知孔子之所不语者,乃中人以下不可得而闻者耳,而谓《春秋》尽删怪神哉! 留仙蒲子,幼而颖异,长而特达。下笔风起云涌,能为载记之言。于制艺举业之暇,凡所见闻,辄为笔记,大要多鬼狐怪异之事。向得其一卷,辄为同人取去;今再得其一卷阅之。凡为余所习知者,十之三四,*足以破小儒拘墟之见,而与夏虫语冰也。余谓事无论常怪,但以有害于人者为妖。故日食星陨,鹢飞鹆巢,石言龙斗,不可谓异;唯土木甲兵之不时,与乱臣贼子,乃为妖异耳。今观留仙所著,其论断大义,皆本于赏善罚淫与安义命之旨,足以开物而成务;正如扬云《法言》,桓谭谓其必传矣。 康熙壬戌仲秋既望,豹岩樵史唐梦赉拜题 聊斋自志 披萝带荔,三闾氏感而为骚;牛鬼蛇神,长爪郎吟而成癖。自鸣天籁,不择好音,有由然矣。松落落秋萤之火,魑魅争光;逐逐野马之尘,罔两见笑。才非干宝,雅爱搜神;情类黄州,喜人谈鬼。闻则命笔,遂以成编。久之,四方同人,又以邮筒相寄,因而物以好聚,所积益夥。甚者:人非化外,事或奇于断发之乡;睫在眼前,怪有过于飞头之国。遄飞逸兴,狂固难辞;永托旷怀,痴且不讳。展如之人,得毋向我胡卢耶?然五父衢头,或涉滥听;而三生石上,颇悟前因。放纵之言,有未可概以人废者。 松悬弧时,先大人梦一病瘠瞿昙,偏袒入室,药膏如钱,圆粘乳际。寤而松生,果符墨志。且也:少羸多病,长命不犹。门庭之凄寂,则冷淡如僧;笔墨之耕耘,则萧条似钵。每搔头自念:勿亦面壁人果是吾前身耶?盖有漏根因,未结人天之果;而随风荡堕,竟成藩溷之花。茫茫六道,何可谓无其理哉!独是子夜荧荧,灯昏欲蕊;萧斋瑟瑟,案冷疑冰。集腋为裘,妄续幽冥之录;浮白载笔,仅成孤愤之书;寄托如此,亦足悲矣!嗟乎!惊霜寒雀,抱树无温;吊月秋虫,偎阑自热。知我者,其在青林黑塞间乎! 康熙己未春日。 考城隍 予姊丈之祖,宋公讳焘,邑廪生。一日,病卧,见吏人持牒,牵白颠马来,云:“请赴试。”公言:“文宗未临,何遽得考?”吏不言,但敦促之。公力疾乘马从去。路甚生疏。至一城郭,如王者都。移时入府廨,宫室壮丽。上坐十余官,都不知何人,唯关壮缪可识。檐下设几、墩各二,先有一秀才坐其末,公便与连肩。几上各有笔札。俄题纸飞下。视之,八字云:“一人二人,有心无心。”二公文成,呈殿上。公文中有云:“有心为善,虽善不赏;无心为恶,虽恶不罚。”诸神传赞不已。召公上,谕曰:“河南缺一城隍,君称其职。”公方悟,顿首泣曰:“辱膺宠命,何敢多辞?但老母七旬,奉养无人,请得终其天年,唯听录用。”上一帝王像者,即命稽母寿籍。有长须吏,捧册翻阅一过,白:“有阳算九年。”共筹躇间,关帝曰:“不妨令张生摄篆九年,瓜代可也。”乃谓公:“应即赴任;今推仁孝之心,给假九年,及期当复相召。”又勉励秀才数语。二公稽首并下。秀才握手,送诸郊野,自言长山张某。以诗赠别,都忘其词,中有“有花有酒春常在,无烛无灯夜自明”之句。公既骑,乃别而去。及抵里,豁若梦寤。时卒已三日。母闻棺中呻吟,扶出,半日始能语。问之长山,果有张生,于是日死矣。后九年,母果卒。营葬既毕,浣濯入室而没。其岳家居城中西门内,忽见公镂膺朱幩,舆马甚众,登其堂,一拜而行。相共惊疑,不知其为神。奔讯乡中,则已殁矣。公有自记小传,惜乱后无存,此其略耳。 瞳人语 长安士方栋,颇有才名,而佻脱不持仪节。每陌上见游女,辄轻薄尾缀之。清明前一日,偶步郊郭,见一小车,朱茀绣幰;青衣数辈,款段以从。内一婢,乘小驷,容光绝美。稍稍近觇之,见车幔洞开,内坐二八女郎,红妆艳丽,尤生平所未睹。目炫神夺,瞻恋弗舍,或先或后,从驰数里。忽闻女郎呼婢近车侧,曰:“为我垂帘下。何处风狂儿郎,频来窥瞻!”婢乃下帘,怒顾生曰:“此芙蓉城七郎子新妇归宁,非同田舍娘子,放教秀才胡觑!”言已,掬辙土飚生。 生眯目不可开。才一拭视,而车马已渺。惊疑而返。觉目终不快。倩人启睑拨视,则睛上生小翳;经宿益剧,泪簌簌不得止;翳渐大,数日厚如钱;右睛起旋螺,百药无效。懊闷欲绝,颇思自忏悔。闻《光明经》能解厄。持一卷,浼人教诵。初犹烦躁,久渐自安。旦晚无事,唯趺坐捻珠。持之一年,万缘俱净。忽闻左目中小语如蝇,曰:“黑漆似,叵耐杀人!”右目中应云:“可同小遨游,出此闷气。”渐觉两鼻中蠕蠕作痒,似有物出,离孔而去。久之乃返,复自鼻入眶中。又言曰:“许时不窥园亭,珍珠兰遽枯瘠死!”生素喜香兰,园中多种植,日常自灌溉;自失明,久置不问。忽闻此言,遽问妻:“兰花何使憔悴死?”妻诘其所自知,因告之故。妻趋验之,花果槁矣。大异之。静匿房中以俟之,见有小人自生鼻内出,大不及豆,营营然竟出门去。渐远,遂迷所在。俄,连臂归,飞上面,如蜂蚁之投穴者。如此二三日。又闻左言曰:“隧道迂,还往甚非所便,不如自启门。”右应云:“我壁子厚,大不易。”左曰:“我试辟,得与而俱。”遂觉左眶内隐似抓裂。有顷,开视,豁见几物。喜告妻。妻审之,则脂膜破小窍,黑睛荧荧,如劈椒。越一宿,幛尽消。细视,竟重瞳也,但右目旋螺如故,乃知两瞳人合居一眶矣。生虽一目眇,而较之双目者,殊更了了。由是益自检束,乡中称盛德焉。 异史氏曰:“乡有士人,偕二友于途,遥见少妇控驴出其前,戏而吟曰:‘有美人兮!’顾二友曰:‘驱之!’相与笑骋。俄追及,乃其子妇。心赧气丧,默不复语。友伪为不知也者,评骘殊亵。士人忸怩,吃吃而言曰:‘此长男妇也。’各隐笑而罢。轻薄者往往自侮,良可笑也。至于眯目失明,又鬼神之惨报矣。荚蓉城主,不知何神,岂菩萨现身耶?然小郎君生辟门户,鬼神虽恶,亦何尝不许人自新哉。”

聊斋志异-(全四卷)-线装国学馆 作者简介

蒲松龄(1640-1715),字留仙,又字剑臣,别号柳泉居士,清代著名的小说家,文学家,山东淄博蒲家庄人。 蒲氏是淄川世家,后家道中落。蒲松龄早年热衷功名,19岁时参加县、府、道考试,考中秀才,山东学政施闰章赞其“名藉藉诸生间”。然而他在之后的科举场中极不得志,虽满腹实学,但屡不中,至46岁时才被补为廪膳生,72岁时被补为贡生。平日除微薄田产外,以教书、幕僚维生。著有《聊斋文集》《聊斋诗集》《聊斋俚曲》及关于农业、医药等通俗读物多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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