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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太阳成为河流

当太阳成为河流

作者:郭小东著
出版社:花城出版社出版时间:2014-08-01
开本: 32开 页数: 292
本类榜单:小说销量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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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太阳成为河流 版权信息

  • ISBN:9787536071841
  • 条形码:9787536071841 ; 978-7-5360-7184-1
  • 装帧:一般轻型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所属分类:>

当太阳成为河流 本书特色

四百年,四个故事,八条河肩着一个太阳。四个血案,四种不同的人生,在四百年间蹒跚。四百年来,太阳河一直在流血,所以,夕阳是红的,残阳如血,天空时而落下悲泣的雨血。似雅加一年一度如期而至的梅雨季节,泥泞了山路,阴霾了城市,淹渍了人心,同时也大淖了故事和时间。 八条如弓的河流,汇成了太阳河。太阳河在四百年的版图上穿流、改道,在时间的无情鞭打中苟延残喘,又咸鱼翻生。四百年间,它无数次地企图干涸,企图隐入地底,企图告别绝世的雅加的风景,我甚至听见了它在四百年间的每一次无告无助的泣诉,那种凌迟的痛苦与煎迫。 它每一次沉重的翻侧,每一次惨痛的转身,每一次无望的回眸,每一次悲戚的自怜,每一次将自己粉身碎骨之后断然交付给山岭丘陵的自戕,都饱含浸透了断的决绝。我可以说出雅加一长串已经无人知晓的地名,诸如沟谷,诸如船门,诸如烟桥,诸如响水,等等。每个名称背后都有一段不同凡响却无流传的历史与故事,沼泽和陷于沼泽的动物与人类,知道这些历史和故事,可是他们和故事一起永别于人世。这就是真相。

当太阳成为河流 内容简介

这部《当太阳成为河流》,是我的第十一部长篇小说,它依然在边缘行走。它比我之前任何一部都更鲜明突出,更隐约潜藏地表达我对中国长篇小说传统的深深依赖,可它又更微妙地彰显我在小说创作与研究上的现代性解构,以及颠覆传统的决心。这种冲突所形成的不可调和的矛盾,使我一反以往一气呵成的畅快与淋漓的流连。不断地驻足、回眸、犹豫,在自我诘疑中质问,考验曾经的创作心得,以及作为文学史和教科书的小说创作理论的准确与妥帖,小心地检视每一个书写细节及其所呈现的可能挑战或颠覆的理论问题。这些问题,在不同的作家或学者那儿,或有过或正在探索,而其实践,却绝对是个人、个体性的。对个体经验的质问,它的形而上的可能,所引发的小说革命,自然将突破个体经验而成为一种小说创作风格,一种可供借鉴或总结的文学史现象。 ——郭小东

当太阳成为河流 相关资料

自序
四百年,四个故事,八条河肩着一个太阳。四个血案,四种不同的人生,在四百年间蹒跚。四百年来,太阳河一直在流血,所以,夕阳是红的,残阳如血,天空时而落下悲泣的雨血。似雅加一年一度如期而至的梅雨季节,泥泞了山路,阴霾了城市,淹渍了人心,同时也大淖了故事和时间。
八条如弓的河流,汇成了太阳河。太阳河在四百年的版图上穿流、改道,在时间的无情鞭打中苟延残喘,又咸鱼翻生。四百年间,它无数次地企图干涸,企图隐入地底,企图告别绝世的雅加的风景,我甚至听见了它在四百年间的每一次无告无助的泣诉,那种凌迟的痛苦与煎迫。
它每一次沉重的翻侧,每一次惨痛的转身,每一次无望的回眸,每一次悲戚的自怜,每一次将自己粉身碎骨之后断然交付给山岭丘陵的自戕,都饱含浸透了断的决绝。
我知道,任是我如何礼赞它,如何抚慰它,如何既不礼赞也不抚慰时时刻刻地鞭挞它,它依然在那里,静默蛰伏,似有若无……
一年一度的梅雨季节,一年一度的血流如注,一年一度弥天的血雨。太阳河令人绝望,四百年的风景令人绝望。而船门在哪里?早已淹埋、了无踪迹的遗城烟桥又在何方?
我可以说出雅加一长串已经无人知晓的地名,诸如沟谷,诸如船门,诸如烟桥,诸如响水,等等。每个名称背后都有一段不同凡响却无流传的历史与故事,沼泽和陷于沼泽的动物与人类,知道这些历史和故事,可是他们和故事一起永别于人世。这就是真相。
每每写至午夜,屋子里便自然而然有一些鬼气。因为静谧,因为人气稀渺,因为黑暗天然地拥有隔世的权利,在灯光划出的边界之外,黑暗是自由的、肆虐的,而心灵常常经由黑暗,或在黑暗中活跃着与隐秘的生命之神的沟通。那种无处不在,又随着黎明前的黑暗加剧的气氛,令你的气息里,有一种与神明的贯通。倘若你有幸暗夜在屋中游走,和黑暗拥吻,同时吮吸黑暗的湿润、感受经年的气味,关于生命的历史感,便油然而生。你也许会看到四百年的时间流动,和你在灯光之外的身影一起,与举灯漫游抑或梦游的但丁一样,把你自己变成四百年,你将看到四百年间,人类无法亲历目睹的那些人那些事……
那些早已逝去的无影无踪的人事,只有在黑暗的迷蒙中,在飞离一切书写的规约中,才能重新复活为生命,重新呈现真相。“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写下此诗的人,已经使自己永生,所以不必再活在浊世之中。
这部《当太阳成为河流》,是我的第十一部长篇小说,它依然在边缘行走。它比我之前任何一部都更鲜明突出,更隐约潜藏地表达我对中国长篇小说传统的深深依赖,可它又更微妙地彰显我在小说创作与研究上的现代性解构,以及颠覆传统的决心。这种冲突所形成的不可调和的矛盾,使我一反以往一气呵成的畅快与淋漓的流连。不断地驻足、回眸、犹豫,在自我诘疑中质问,考验曾经的创作心得,以及作为文学史和教科书的小说创作理论的准确与妥帖,小心地检视每一个书写细节及其所呈现的可能挑战或颠覆的理论问题。这些问题,在不同的作家或学者那儿,或有过或正在探索,而其实践,却绝对是个人、个体性的。对个体经验的质问,它的形而上的可能,所引发的小说革命,自然将突破个体经验而成为一种小说创作风格,一种可供借鉴或总结的文学史现象。
在这种罅隙中,我有时小心翼翼,有时又全然不顾,力求豪放鲁莽地穿隙而过,唯恐因为迟疑而错失了进入的路口。我明白自己在做什么。这种创作心态和创作过程所遭遇的尴尬、不安、惶恐或犹豫,正是阅读这部小说的读者,必然要遭遇的问题与心情。读者将会在这些问题与心情中,寻求一个并不轻松的答案,一个也许永远不会有定论的答案。这亦正是我所希望的。
我只是想,文学创作与研究,必须陈言务去;作家,唯有修辞立其诚。这是文学创作与文学教学,真正真实地走近世界本相的唯一方式。
我们读过太多陈陈相因、了无新创的故事,或说是小说,也常常沉陷于被鼓吹被私情抬举的作家作品之中。那些活在商业利益和江湖小圈子里,滋养着阶级或官场私情的作品,阻隔了我们与生命亲近的距离。我只是祈望,在这么多创作实践之后,应该有着一些更独立更自由的姿态,与读者有一种精神性的交流。或者说让我们的书写或阅读,更具精神性也即神性的思索。
从《1966的獒》开始,这种意图越发明确强烈,《风的青年时代》和《红庐》,落实并实验了这种意图,而《现代主义小说的碎片化叙事》,在整体上坚实了创作与实践的理性规约与概括。审美标准与范围的拓展,使小说创作与实践,在小说修辞上更新了面貌,也延展了出路与出口。至于《当太阳成为河流》,可供诘疑与叩问的东西,也许更多。它期待洞见与批评。
雅加确实有一条河叫太阳河,有许多作家诗人礼赞讴歌过太阳河。当我阅读这些诗作时,我突然发现,太阳河只是活在那些过去的诗人心中,今天的人们似乎已经完全淡忘了太阳河的存在。
这条发源于海南琼中,流经万宁兴隆然后出海的河流,在国际旅游岛的大规模拓荒中,已不再神秘,它真的已经变得奄奄一息,在任人宰割中满目疮痍。当星巴克、沃尔玛也开进它的源头时,它死期已近。
这是21世纪雅加的坍圮与沦陷,是雅加悠久文明的最后沉落与消失。所以我写了一个恼恨星巴克和沃尔玛的山地族人德劳吞。他仇恨一切在森林山地中为非作歹的人,不管是官员还是游客,他憎恨一切外来的文明。他的偏执,在我看来,有一种不可多得的现代精神,也许几个世纪之后的人们,仰望他,就像今天我们仰望斯巴达克斯一样。
瞎眼的老羽客、道人风角,德隆、德邦……众多人物,我努力突出他们性格中的史诗成分,他们作为某个时代的标志人物,在生存中的浩然之气,像太阳河一样飘荡,气象万千。
我笔下的太阳河,与今天的太阳河无关。我甚至不忍卒读那些关于太阳河逝去的诗篇。我希望自己在写作《当太阳成为河流》时,不要去追踪或回想当下的太阳河,尽管我曾经无数次蹚过太阳河。当我最后一掬太阳河水,把河水扑在脸颊上时,我的确和德劳吞站在了一起。
每一个喜欢梭罗的读者,也许都能理解《瓦尔登湖》对现代人的意义。
我的儿女,有一半血缘来自太阳河的后裔,可是他们从不知道太阳河。我也从未向他们说起太阳河,我以为,真实的美丽的神圣神性的太阳河,早在20世纪就已经死去了。我现在写的是16世纪的太阳河,是文艺复兴时期的太阳河。它在兴隆的同时,就流入了大海死寂深处,从西向东。而我的太阳河,它是从东向西的,它最终要流回去,从发源地到流入地,是同一座山峦的南麓与北麓。它是一条回流的河,是世上仅有的一条回流河。它曾经活在民歌里、活在神话中,也活在我的小说里、我的心灵中。从我的十五岁,活到今天,再活下去,一直活到我的小说《当太阳成为河流》被人们彻底忘记……
我从去年秋天写到冬天,从秋天(立秋)将至写到冬天来临(冬至)。这是我写作时间最久的一部长篇小说。其间多次反复,多次变动,人物和情节多有调适,故事的焦点也不断移动,时有新的发现和意外收获,时时处于黑暗与惊怵之中。“金毛人犬”和“船门凌迟”,那些不得不用的语词,乖戾残忍惨酷的语词带出的场面及人性的暴动,令我的内心一片荒凉……八弓河畔,百余红军战士被集体砍头、腰斩、枪杀。利刀被热血卷刃,年轻战士血流成河,多年后的太阳河滩,散乱四处弹洞刀痕的骸骨,岂能无言?那年冬至,百多名下放干部,误入沼泽,男女老少陷落丧命……而种种事象,一旦作为真相,呈现在现代人面前,它就不再仅仅是真相而已。风起于青之末,却在遥远的天之涯摧毁另一个世界。这种蝴蝶效应,令人感喟。
太阳河时常改道,八条如弓的河流,包揽流经广袤的山林土地,汇聚了太多的源流,因此,山洪的暴动往往是猝不及防也毫无节制的。我所写的船门,或根本就是无从寻觅的遗城烟桥,是太阳河上最古老的城池,或叫作16世纪的驿地。这些或城邦或驿地或遗失已久的地方,和太阳河的改道一起,承担着河水暴动带来的困厄。在四百年间,这些地方和太阳河的方位一样,都是变动不居的,有时在河东,有时在河西,有时成河中洲渚……它们和太阳河一起,既是自己又不是自己。此时此地和彼时彼地的置换、告别、相遇等等,没有经验可循。当人们烦透了经验的故事讲述时,太阳河却因为错失了经验而日日弥新。它的暴动,使我的故事,不再仅存于故事之中,每个人物都自由自在,走出了他们所属的故事群落,而去尽情地编织他们的可能,那种叫或然性的东西。
我对《当太阳成为河流》的阅读,有着太多的期待,我又不能强求读者,对之做太多形而上的抽离来适切这种期待。作为评论家,我为小说的解读与诠释,预设了许多障碍,在通往理论的道路上,努力扼杀经验的可证性。作为创作者,我将自己置于罔视规章制约,包括小说修辞学上的限制,如人称、讲述与呈现等习惯性说辞,尽可能无羁绊无规则地写,同时修正着理论的可能性,以求得一种创作心理与学者心理,在学理冲突上的平衡。这篇自序,或许部分地实现了对这种平衡的描述,也化解了读者对阅读期待的负担。
2014年1月8日

当太阳成为河流 作者简介

郭小东,一级作家、文科二级教授、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专家、广东省作家协会副主席。主要著作:《中国知青文学史稿》《中国叙事 中国知青文学》《中国当代知青文学》《中国知青部落》《1979知青大逃亡》《青年流放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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