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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友 本书特色
本书是享有“短篇小说之王”盛誉的法国著名作家莫泊桑的的长篇力作,是真正代表作者思想、艺术*高水平的小说,具有直接针对性和很强的政治性。 主人公杜洛阿原是乡镇穷酒店老板的儿他凭自己漂亮的外表诱惑女性,利用自己的阿谀之功,一步步地成为了政界和新闻界的重要人物。小说塑造了一个不择手段的投机冒险家的形象,对于流氓式的乔治·杜洛瓦在短期内的迅速发迹,作出了辛辣的讽刺与抨击。小说深刻揭示出十九世纪末叶法兰西社会的政治、经济现象,无愧为十九世纪法国经典小说。
俊友 内容简介
高高的身材不胖不瘦,略现火红的天然卷起的栗色头发从顶门中央的向两侧平分,配着一撮像是泡沫的一般在嘴唇上卷起的髭须和一双透着很小的瞳孔的浅蓝眼睛。他很像民间小说里的一个不安本分的家伙。 乔治·杜洛阿是一个有着漂亮外表,不择手段向上爬的无耻之徒,他善于抓住机会,利用女人发迹,在短时间内便飞黄腾达,获得了巨额财产和令人羡慕的社会地位。本书通过一个现代冒险家发迹的经历,深刻地揭示了法国第三共和国的政治、经济的复杂现象,是19世纪末法国社会的一幅历史画卷,同时也是代表莫泊桑*高思想、艺术水平的作品。
俊友俊友 前言
前言
在1885年,《俊友》出版的时候,莫泊桑正值盛年,处于他写作事业的高峰。与此同时,他早已被诊断出身患梅毒,而他*终因此而丧命。这种强大与虚弱、成功与失败、显赫与悲凉的二项对立,在他的小说里是相互交织的两条线索。
莫泊桑1850年出生于诺曼底,外省人的教养在他身上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当然,我们也会因此而看到引人注目的鲁昂景象和诺曼底乡村生活的生动图景,看到俊友在他的蜜月旅行中,去拜访他那卑俗而冷漠的佃农父母。小说之所以这样描绘诺曼底的乡下人,用萨特的话来说,就因为他们是一种“真实存在”,没有小说谴责的大多数人物都有的伪善。像我们将看到的一样,至少男人莫不如此,只有某位女性似乎可以算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例外。
和乔治.杜洛阿一样,莫泊桑很快就被吸引到巴黎去碰运气。起先,他在法国海军部当了一个小职员。干了这个令人憎恶的差事,让他不得不稍微收敛一下那鬼迷心窍的嗜好运动的嗜好,主要是在巴黎大区那迷人的河畔小镇划船和游泳。然而,差不多就是对他追求健康的一个讽刺性牵制,奠泊桑也喜好那令人筋疲力尽的“反运动”放肆地追逐女人。他总是能轻易得手,当然也容易被别人俘获。我在说他的后一个追求时也用“运动”一词,是颇经过一番斟酌的,因为,对于“俊友”来说,好像根本就无所谓情感投入。即使是杜洛阿那残酷无情的利己主义,似乎也没有对他的冒险经历有多少影响。
比做一个幸运小子更幸运的,是莫泊桑能将自尊自重与合理的野心结合并巩固起来。他去拜会了居斯塔夫.福楼拜。这位大人物的代表作《情感教育》出版时,莫泊桑刚刚年满二十岁,他心甘情愿地让这部杰作在心里留下烙印。福楼拜接待了这个青年,鼓励他去写作,并将自己的作品展示给他看。尽管老师福楼拜在1880年就去世了,但这段时间足以培养起奠泊桑的品味与风格,并在后者整体的写作方法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在接受指导的这段时间里,莫泊桑还在做他那份小差,同时开始发表短篇小说(从1875年的《剥皮的手》开始)。通过他的文学活动,莫泊桑也开始结识文学界的人士。其中知名者有都德、屠格涅夫和龚古尔兄弟中的哥哥爱德蒙(弟弟茹尔在。1870年去世),以及*重要的,由左拉领导的日渐重要的自然主义作家们。莫泊桑与左拉,及其麾下那些虽不著名但很虔诚的追随者阿莱克斯、瑟阿尔、厄尼克、于斯曼等人组成了所谓的“梅塘集团”,之所以用这样的称呼,是因为他们经常在左拉位于巴黎近郊的梅塘乡间居所集会。就在这些自然主义先锋部队的合集中,莫泊桑发表了他的**部真正的杰作,以普法战争为背景的《羊脂球》。梅塘集团的成员们约定,每人写一部战争主题的短篇小说,而事实上,通常具有强烈的反军国主义倾向的自然主义作家,所期待的都是反战主题(顺便说明一下,这种倾向清晰地表现在《俊友》的反帝国主义基调中。我们也会看到,在杜洛阿的性格里让人同情得*少的方面之一,即是他那行伍出身所炼就的铁石心肠不仅针对阿拉伯人,也针对所有的和平市民)。
《羊脂球》作为作品合集中*杰出的一篇,不仅帮助莫泊桑在公众中间树立了声望,而且还将他带人精明的巴黎报纸编辑的视野。像俊友一样,奠泊桑成了一名记者和专栏作者。比如.在1881年,他报道了法国干预突尼斯和阿尔及利亚的运动。而且,他也知道,当他让俊友谈论书写那些从军北非的经历时,实际上就是他自己在高谈阔论。
1881年,莫泊桑出版了他的**部短篇小说集,从此之后,他那痛苦的学徒生涯就宣告结束了。他已经找到了他的事业。我们可能会认为俊友从他铁道办事员的岗位夸张而骄矜的辞职,在现实生活中的对应,就是小说作者*终离开了他在1878年离开海军部后调赴就职的法国教育部。无论如何,这次诀别都是他衷心渴慕的。它也是一个绝佳的例证,可以从中看出莫泊桑的选择如何滑稽。
从那时开始,莫泊桑锦衣玉食的生活已经坚不可摧,包括文学的、经济的、社会的以及性生活(他对待取乐如同工作)等各个方面尽皆如此。然而,如果不可动摇的阳光日日普照,同样不可动摇的是,恶疾无情的蔓延带来渐渐扩散的阴云。好像意识到了那是他屈指可数的*后几年,尚不是*后几天,莫泊桑依旧是几乎狂热的活跃。在1883年,他出版了**部标准长度的小说《一生》。毫无疑问,它是在左拉的作品之后出现的*好的自然主义小说之一。他也开始四处漫游,写作旅行小说。他还买了一艘游艇,将其命名为“俊友号”,驾着它到地中海游弋。巴黎的时髦沙龙经常是犹太式的也向他敞开了大门。这些事情都表现在社会小说《如死一般强》,以及其后一年出版的《我们的心》之中。更加重要的是,他不知疲倦地一部又一部地出版短篇小说集。1885年有三部,《俊友》也在当年出版。第二年又有两个作品集问世。总而言之,在他短暂的一生中他在1893年去世,享年四十三岁莫泊桑共出版了六部长篇小说,超过两百五十部短篇小说。
《俊友》的主题,一个野心勃勃的外省青年来到巴黎竭力谋求成功,当然早已不是什么新鲜话题。尽管莫泊桑对各种成功的因素分析,包括引诱女人、孤注一掷、卑劣的阴谋和不断的运气,都是杰出而透彻的,但是,早在18世纪早期,马里沃就用同样的主题完成了他的小说《农民暴发户》,俊友采用的基本手段,依靠女人,也是马里沃的农民英雄(或反英雄)所用的。俊友得以发迹的巴黎报界,作为小说环境也不是什么创新。在《幻灭》中,巴尔扎克也为我们塑造了一个意志坚决的外省青年,吕西安.德.吕邦泼雷。只不过与俊友相比,要想利用贪赃枉法而又寡廉鲜耻的报界赢得声名和财富,他还不够坚决。不过这个比较也就截此为止。俊友是一个完全原创的独特的人物,莫泊桑所描绘的巴黎报界也是极为新近的,以至可令我们相当不快地想到当代报界某些令人作呕的方面。围绕在杜洛阿身边的女人们,一般也都非常现代,鲜活生动而又各具风姿。小说里关于政治和经济的场景,主要是关于更肮脏更腐败的殖民运动的方面,在今天的我们看来,可能会有一种更加令人震惊的真实感和可靠性。小说非常新异的特色,就在于通过贯穿整部作品的双线交织,既表现了莫泊桑萦绕于怀的普遍问题法国贵族的堕落,城市社会的腐败,疾病与死亡,以及与之相对的自然与乡村中的健康,清新的空气和阳光,也表现了一些具体问题,如战争和决斗。尽管这在19世纪的法国文学中并非什么独特主题,但是借助于莫泊桑密集的细节处理,小说仍不失为一部能够代表个人成就的作品。我没有见过哪一部文学作品对恐惧和勇气的描写,能比这部小说里讲述杜洛阿决斗的篇章更深刻更生动。
说到《俊友》这部长篇小说的优点,会很自然地遇到一个似是而非的矛盾,作者的盛誉主要应归于他作为短篇小说作家的技巧。但当我们更仔细地审读《俊友》时,就会发现这个矛盾正在缩小。而且,在事实上,这部作品在很大程度上是围绕着一连串的事件而构建起来的。在它们的简洁和戏剧效果中,包含着诸多与莫泊桑的短篇小说相似的技巧。其中的某些事件,比如杜洛阿的决斗或管森林之死,都是可以独立成篇的尽管在整部小说精心结构的语境中,它们也充分地呈现了自身的意义。除此之外,尽管已有很多批评家分析了莫泊桑创作短篇小说的技巧,但仍被经常遗忘的一点是,莫泊桑乐于殚思竭虑地去构思大量细节,通过小说写作技巧来表达自己的思想。他在《俊友》出版两年之后完成的小说《皮埃尔和让》的序言里就是这样说的。它回应我们对这些思想的更仔细地探究,因为它们透彻地阐释了那些早期作品。
莫泊桑曾声称,对小说家来说,**重要的信条就是他有绝对的自由去选择任何他感兴趣的素材,并以任何他愿意用的方式加以处理。虽然说是这样,他还是用明显特殊的与《俊友》有关的标准来描述现代小说创作。他说,一个特定的现代小说家,其目的并不在于:讲述一个故事,或是取悦我们,或是打动我们的心,而是促使我们去思考和理解隐藏在事件背后的更深刻的意义……他将展示……人们的心态在其周遭的环境影响之下将会发生怎样的变化,感觉和热情是如何培养起来的.人们如何喜爱或憎恶彼此,他们如何互相争斗。他将展示资产阶级社会的内部冲突,他们对于创造利润和家庭生活的兴趣,他们的政治利益。因而,重要的就不是去唤起感情或者吸引读者,而是将琐碎的事实集合形成一条稳定的河流,他的作品的全部意义都将从中浮现。
他总结道,尽管早期小说家的兴趣在于极端的道德与情感危机,现代小说家的任务则是描述一般经验。
不过莫泊桑也在这里提出了一些重要的告诫:任何意欲描绘全部真相的企图,都终将使真理本身而非别的任何东西走向毁灭。尽管小说家关注事实和细节,但他毕竟不是摄影师。生活太复杂太丰富了,以至没有一个整体能将它全部囊括。正像莫泊桑所指出的那样,你可能至少需要一整部书的篇幅来描述一天内发生的事。而且,处于自然状态的生活太偶然也太无序,太不合逻辑也太自相矛盾,同时也太不可预料,以至于难以提供比基础材料更多的东西。因此,鉴于生活的过于丰富和任意本性的原因,小说家必须有所取舍。至于如何选择,就是完全取决于个人的一件事情,因为每一个小说家,不管是否愿意,都会从自身的兴趣、品味、性情和感觉出发看待生活。毫无疑问,事实上只存在一种现实,但有多少小说家也就有多少种现实,因而,现实作为一个整体,只不过是每个个体对于现实的个人幻象的集合罢了。这个论调,恰似普鲁斯特绝对唯我主义理论的一个有趣的先兆。
无论什么都能成为小说家的使命。在承认上述观点确立了这一概念的合法性的同时,在文章的后半部分中莫泊桑又急剧地,尽管不是排外地回落到他称之为客观方法的喜好上来。这种客观的小说向我们展示事件,而同时又回避复杂的心理阐释和动机考察。就像在现实生
俊友 节选
**章 乔治·杜洛阿从女司账手里收回了那块百苏银元的找头,就起步对着饭馆子的门外走。 天生的身材和习惯了上士身份的姿态使得他的神气很出众。这时候,饭馆里有好些过了吃晚饭时间还没有走开的顾客,杜洛阿挺着腰杆儿,用一种熟练的军人的手势捏着嘴唇上的髭须,一面走着一面迅速地向他们扫视了一周,这种漂亮小伙子的眼风展布得像是一张撒开的渔网。 女客们都对他抬起了头,那是三个玲珑小巧的手艺女工,一个头发蓬松打扮得很不经意、帽子向来满是尘土而衣裳向来是扭在身上的中年女音乐教师,和两个跟着丈夫常常来吃这种廉价客饭的小资产阶级的妇人。 踏上了人行道,杜洛阿站了一会儿没有动弹,心里盘算着自己要做的事。那一天是6月28日,而他口袋里只剩下三个金法郎和四十生丁来过本月*后两天的日子。这数目是两顿晚饭的价钱而不包括午饭,或者是两顿午饭而不包括晚饭,总而言之,他只好选择一种。他想到午饭是二十二个铜苏,晚饭是三十个,如果满意于只吃两顿午饭,那可以净剩二十四铜苏,也就是可以再吃两顿面包香肠的冷食再到城基大街_上喝两大杯啤酒。喝啤酒正是他在夜间的大消耗和大娱乐;于是他起步顺着洛雷圣母院街的下坡道儿走了。 他如同穿着轻装骑兵的军服的时候一般走着,挺起胸脯,双腿略略张开,俨然刚刚从马背上跳下来一样。他粗鲁地向那条满是行人的街上前进,为了自己在路线上不必闪开,他撞着旁人的肩膀,推着前面的人。他微微地把自己那顶颇为陈旧的丝光高帽偏在耳朵边,鞋跟橐橐地踏着铺在街面上的石块。由于健美军人身着便服的出众态度,他像是始终有所藐视,藐视行人,房屋,整个城市。 虽然身上穿的不过是六十金法郎一整套的衣裤,却仍旧是神气活现的。高高的身材不胖不瘦,略现火红的天然卷起的栗色头发从顶门中央向两侧平分,配着一撮像是泡沫一般在嘴唇上卷起的髭须和一双透着很小的瞳孔的浅蓝眼睛,他很像民间小说里的一个不安本分的家伙。 这正是巴黎市区里的一个空气不流通的夏天晚上,市区热得像一个生了火的浴堂,仿佛在透不过气来的黑夜里冒汗。下水道从那些用花岗石砌成的口子里吐出它们的臭味儿,地下室里的厨房从气窗里对街上排出剩水残汤的秽气。 那些替房子看大门的人脱掉上衣,露出衬衣,骑着麦秸靠垫的椅子,在大门洞子里吸着烟斗,路过的人都光着脑袋,把帽子拿在手里,用一种没有劲儿的脚步走着。 ……
俊友 作者简介
李青崖(1886-1969),湖南湘阴人。1907年肄业于上海复旦大学,1912年毕业于比利时列日大学。1921年参加文学研究会。曾组织湖光文学社,致力于法国文学的翻译和介绍。主要译著有《莫泊桑短篇小说全集》、福楼拜《包法利》夫人、左拉《饕餮的巴黎》、大仲马《三个火枪手》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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